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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原来是这样——孔子绝世传奇(中)

历史大观园 还原历史 2020-06-21 15:00:00 0

孔子做的第一个官是中都宰,时间是公元前500年,这一年孔子五十二岁。中都宰这个职务相当于两汉时期的司隶校尉,也就是现在的首都市长,算是官场准一线人物。《孔子家语》第一篇《相鲁》,开篇讲的就是孔子出任中都宰后做出的政绩,成绩相当不错,这足以证明孔子并不是个酸文人,他的政治能力同样不能忽略。

在五十知天命之年,孔子的儒家思想体系已经基本成熟,他所需要的,是一块能推行自己政治思想的试验田,中都宰官位不算高,但有实权,是地方一把手,何况还有鲁定公的支持。鲁定公让孔子出任中都宰,大概也有让孔子进行改革试验的意思。

孔子在中都宰的任上主要做了以下几件事情:

一、让老百姓活得有尊严,死得也有尊严,即制定“养生送死之节”。

二、制定老幼有别的饮食标准。

三、任人唯贤,能力强的人可以获得更多的发展空间,即“强弱异任”。

四、男女授受不亲,这对维护封建道德体系来说非常重要。

五、提倡节俭,禁止在器物上雕琢华文。

六、禁止修建豪华墓地,并在墓地周边种树。

孔子在上任之初烧了六把火,政治影响非常大,在“六条新政”实行一年后,各国诸侯都对孔子新政大加赞赏,并在国内推行孔子新政。孔子在出仕之前是以文化教育闻名于诸国,在政治上,孔子并没有得到认可,而自各国推行孔子新政后,对孔子仕途所产生的正面影响是无可估量的。

孔子在官场上交出了漂亮的成绩单,他自己也信心满怀,鲁定公曾经问他:“老夫子的新政,是否可以在鲁国全面推行?”孔子回答得很霸气:“在天下各国推行都不成问题,何况在鲁国!”

鲁定公之所以这么问孔子,用意非常明显,就是要提拔孔子担任更重要的职务。孔子担任的中都宰属于地方官编制,相当于王安石在任鄞县令期间推行的变法试验,鲁定公要做的,就是把孔子上调至朝廷,就像宋神宗把王安石调到京城搞变法一样。

第二年(前499),孔子从地方官变成了中央大员,出任司空,相当于主管农业的内阁副总理。孔子在司空任上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将鲁国的土地进行分类,即“五土之性”。

所谓五土,是指除了耕地之外的山林、丘陵、沼泽、川泽、高地,孔子将五种不同的土地形态严格区分,然后在此基础上发展特色农业,即“物各所其所生之宜”。现在我们经常讲“因地制宜发展农业”,向大自然要效益,其实孔子早在两千五百年前就已经开始做了。

孔子在司空的位子上坐了一段时间,鲁定公很快又给孔子安排了新的工作——司寇,司寇主管司法工作,相当于现在主管政法口的内阁副总理。春秋时代的司寇分为大司寇和小司寇,而历代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孔子出任的是大司寇,司马迁即持此说。一种认为孔子出任的是小司寇,即没有副总理头衔的司法部长。

不过根据《孔子家语·始诛篇》的记载,孔子在出任司寇时,同时还出任鲁国看守内阁的首相,“孔子为鲁司寇,摄行相事”。司马迁认为孔子以大司寇入摄宰相事,是在几年之后的鲁定公十四年(前496)。从时间上来推断,孔子司空的任期应该不会太短,两三年的时间应该是有的,这就能解释孔子直接从司空任上接任大司寇并摄宰相事。

司马迁的记载应该有误,而《春秋榖梁传·定公十年》则有这么一段记载,“夹谷之会,孔子相焉”。这个相并非宰相职务,而是在特定场合担任的鲁国全权代表。说明孔子在此时已经具备了代理宰相的实权,所以《始诛篇》所说的孔子任司寇并摄相事大致是可信的。

孔子在司寇任上,做了许多事情,下面只着重讲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情,一件是著名的齐鲁夹谷之会,孔子逼退齐人,力保鲁定公的人身安全,一件是极具争议的孔子杀少正卯事件,先讲夹谷之会。

夹谷之会发生于公元前500年,与会者有齐景公姜杵臼和鲁定公姬宋,地点位于今山东的莱芜与新泰之间。春秋时,各国君主为了各自的政治目的,频繁会面,互结盟友,这是很正常的。鲁庄公也急于搞好与齐国的外交关系,收到邀请帖之后,鲁定公立刻轻车往从,却被孔子拦住了。

孔子很善意地提醒鲁定公,从文事者必有武备,从武事者必有文备,齐人诡诈,不可不防。我们应该带上甲兵,万一姜杵臼对我们起了歹心,我们也有个回旋的余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孔子对齐景公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此君一心要学齐桓公称霸天下,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其实孔子所不知道的是,这场夹谷之会,齐景公真正的目的并不是鲁定公,而是孔子本人。根据《史记·太公世家》的记载,孔子出任鲁国司寇,对齐国君臣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压力,齐景公知道孔子的本事,一旦让孔子在鲁国全面执政,鲁必强而齐必弱,所以齐景公想打掉孔子。

齐大夫犁鉏给齐景公出了一个馊主意:假借开会之名,把鲁定公和孔子都请过来,然后派出生性粗悍的莱夷登场跳舞,伺机拿下鲁定公,制造鲁国混乱,从而让孔子无用武之地,齐景公喜而从之。

说到这场充斥着阴谋的夹谷之会,就不能不提及战国时期那场著名的秦赵渑池之会,蔺相如几乎以一人之力,在虎狼秦兵的刀戟下捍卫赵国的国家尊严,将霸气的秦昭襄王逼得狼狈不堪,从而一举成名天下知。

孔子在夹谷之会前就已经名扬天下,但时人对孔子的了解主要是文化和政治方面,对孔子的性格却不甚了解。没人想得到,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孔夫子,骨子里却有一股刚狠之气,用几十年前的时髦话说:孔仲尼的肚子里装着一个钢铁公司。

如果没有孔子的及时安排,齐人的计划将会非常完美,等鲁定公一登坛,齐兵立刻拿下鲁君,一切就都结束了。齐景公可能也没想到鲁定公此来,会带这么多兵马,但齐景公还有第二招,就是暗令莱夷上场击鼓。这支所谓的齐国乐队打着旗子,头戴羽冠,身上围着皮裙,手中挥舞着矛戟剑刀,乱哄哄地抢上台,场面非常骇人。

这群“项庄”在台上舞剑,自然是冲着“刘邦”去的,而“刘邦”身边的樊哙,就是孔子。台上群魔乱舞,对鲁定公的人身安全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孔子已经看出齐景公要做什么了,如果鲁定公被杀,鲁国必将大乱,到时自己的治国理想将无情地破灭。所以即使为了自己的利益,孔子也必须站出来说话。

孔子懂得一个道理,如果让敌人听进去自己的话,就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做后盾,否则谁听你的?孔子从鲁国带来的三百甲兵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在孔子的强力指挥下,鲁国亲卫部队拥上坛子,强行拽走鲁定公,剩下孔子一人,站在坛上和齐人斗嘴,争取道义上的胜利。

其实自鲁兵上坛之后,齐景公的劫持计划就已经失败,再加上被孔子好一顿数落,齐景公的脸上很挂不住。不过孔子还是给齐景公留了一点面子,没有戳穿他的阴谋,只是说两国国君会谈,用夷人为乐,于礼不当,请罢乐,齐景公理屈词穷,只好垂头丧气地照办。

齐景公估计是老糊涂了,眼前的形势已经对他非常不利了,他还是不死心,至少也要羞臊一下孔子,一舒心中的闷气。齐景公又做了一件事情——让从齐国带来的优伶侏儒们上台,在优哉游哉的齐国宫廷乐的伴奏下,这些戏子在孔子面前摇头晃屁股,美其名曰弘扬高雅艺术,实则丑态百出。

齐景公认为孔子骨子里只是个文人,面对这样的羞辱,最多也就是说几句不疼不痒的风凉话。但让齐景公,以及在场所有人意外的是,孔子只说了一句话:“匹夫而营惑诸侯者当诛,请命有司。”

还没等齐人反应过来,虎狼似的鲁兵已经冲上来,对着这群还沉浸在高雅艺术中的齐国艺术家一通乱砍,血肉横飞,估计鲜血溅了齐景公一脸,现场惨叫声如雷贯耳……

这就是孔子的手段!

不用霹雳手段,不显菩萨心肠。如果换成别人站在台上,可能会指责齐景公对鲁国不敬,齐景公早就不要脸了,还在乎挨几句骂?但孔子突然来这么强硬的一手,却把齐景公镇住了,至少孔子有意无意地向齐景公发出警告:真要这么玩下去,今天我们谁都别想走,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现场的齐鲁兵力应该相差不多,真要进行火并,难说齐景公能全身而退。好汉不吃眼前亏,孔子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齐景公可不陪这个疯子一起完蛋。在孔子的“淫威”之下,齐景公只能服软,双方签订了一个对齐国来说非常不平等的条约。

当年阳货逃入齐国,给齐景公带了一份见面礼,即将原属鲁国郓、春秋原来是这样——孔子绝世传奇(中)、龟阴三地献给齐国。而此次齐鲁夹谷之会,应该就与此事有关,但以齐国的国力,在正常情况下,齐景公是不会将这三块肥肉吐出来的。只是经孔子这么一闹,齐景公手上已经没牌可打了,只好不甘心地将三地还给鲁国。

所有人原以为在这场夹谷之会中,齐景公和鲁定公是两大主角,结果被配角孔子抢尽了风头,独占戏份,两位国君倒成了跑龙套的群众演员。鲁定公本来就要重用孔子,孔子出风头,对他继续重用孔子提供了现实依据。

最亏的还是齐景公,好端端的一场大戏演砸了,齐国和他本人的形象被严重影响。其实还有一个人更是在孔子的间接对抗中惨败,就是给齐景公出主意的齐大夫犁鉏。犁鉏认定孔子“知礼而无勇”,所以在制订计划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孔子的因素。结果孔子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犁鉏的老脸上,犁鉏被抽得眼冒金星,想必齐景公回到临淄后,少不了臭骂犁大夫。

这次夹谷之会力屈齐景公,是孔子从政生涯中极为辉煌的一场大胜利,体现的是孔子的机智勇敢,说孔子是开钢铁公司的,并不是吹捧。但和蔺相如在渑池之会上力屈秦昭襄王的故事相比,孔子在夹谷之会上的英雄行为还是不太为人所熟知,其实完全可以认定,蔺相如的勇敢是受到了孔子的启发,当然蔺相如的勇气是值得所有人敬佩的。

虽然有些学者质疑孔子在夹谷之会上的英雄表现的真实性,理由也似乎很充分,但《左传》《榖梁传》《孔子家语》《史记》都详细记载了此事,不应该是虚构出来的。

孔子不是圣人,他的那些观点未必都正确,但孔子至少是一个英雄。历史上真实的孔子其实是有脾气的,而不是被后人严重神化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道学先生,真实的孔子有缺点,但这样的孔子才值得后人尊敬。

讲完了孔子在夹谷之会力屈齐景公的事情,再来讲一讲另外一件轰动历史的大事件,即发生在公元前496年的孔子杀少正卯事件。

我们都知道孔子是伟大的教育学家,自从归鲁之后,孔子一向以教育业为主,开馆授徒,场子铺得非常大。但话说回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竞争,而孔子在教育行业面临的最大对手,就是时任鲁国大夫的少正卯。换句话说,孔子是用最简单的暴力手段消灭了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春秋时的孔子虽然也是一线名流,但还没有混到像后世那种唯我独尊的地位,至少孔子能做的,会做的,少正卯都在做,而且成绩与孔子相当。众所周知,孔子的经济条件一般,但自从开坛讲学后,孔子可以收学生交的学费,这几乎是孔子经济收入的大头。

孔子收学生,每人要收十条腊肉,孔子号称门徒三千,三万条腊肉……另外,孔子还有一个进钱的门路,就是对外接办白事。谁家要办丧事,都要找些社会名流来撑面子,孔子是鲁国文坛大宗师,能请来孔子,自然少不了要给孔子一些辛苦钱。

任何一个行业的经营者都希望自己垄断本行业,虽然嘴上不会这么说,但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孔子不是神,他也是有私心的,少正卯同样开坛讲学,对孔子来说有两方面的威胁:

一、经济上的威胁,因为孔子门下的这些学徒,也经常到少正卯的学校听课,估计没少给少正卯交学费。如果钱都让少正卯赚走了,让孔子喝西北风?

二,声望上的威胁,世人皆知孔子是鲁国第一大学者,但少正卯的出现,已经严重威胁到孔子的社会地位。如果任由少正卯在文化界的势力发展下去,将来青史留名的,可能是少正卯,而不是他孔仲尼。

来自经济上的威胁,也许还不至于让孔子对少正卯起杀心,钱少赚点饿不死人,但来自声望上的威胁,是孔子绝难接受的。三千弟子,只有颜渊一人始终立于门下,其他二千九百九十九人皆分不出孔子与少正卯谁更贤达,这个威胁不除,几乎要了孔子的老命。

孔子应该很早就对少正卯起了杀心,但当时孔子手中无权,除非搞暗杀,但暗杀将会给孔子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只能以公权力除掉少正卯。直到孔子出任司寇,掌握了司法大权,孔子才有条件实施自己的计划。

从时间上来看,孔子杀少正卯,是在夹谷之会前,也就是孔子出任司寇的第七天,这个时间充分说明孔子杀少正卯是久有预谋的。少正卯只是鲁国两位文化大师之一,有声望但没有权力,而已经掌握相关权力的另一位文化大师孔子要对他下手,简直易如反掌。

杀少正卯的过程非常简单,根据记载此事最早的《荀子·宥坐篇》所说:“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孔子手中有司法权,杀人自有他能公开拿出的借口,当门人问孔子为什么要杀少正卯这样的文化大师时,孔子给少正卯定了五项大罪,“一、心达而险;二、行辟而坚;三、言伪而辩;四、记丑而博;五、顺非而泽。”

这就是孔子所谓少正卯犯下的“五恶”,平心而论,除了第四、第五条属于文化理念上的差异外,前三条全是无中生有的扣帽子,欲加之罪,其无辞乎!所谓“心达而险,言伪而辩”,这也只是孔子自己的说辞,谁能证明少正卯心险、言伪?如果少正卯担任司寇,给孔子扣上“心险、言伪”的大帽子,孔子能接受吗?

除了以上“五恶”之外,孔子还大肆攻击少正卯,说少正卯“聚徒成群”,是“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甚至还拿商汤诛尹谐、周公诛管叔正相提并论。众所周知,“聚徒成群”的可不只是少正卯,孔子的门徒不比少正卯少,按孔子这个逻辑,他也是小人之桀雄,不可不诛?

如果说夹谷之会,孔子展示了性格中的刚硬一面,那么可以说在诛少正卯的事件中,孔子性格中恶的一面被展现得淋漓尽致。通俗地讲,孔子对少正卯是一肚子的“羡慕嫉妒恨”,原来伟大的孔老夫子也会忌妒人才,甚至为了私利而杀人。

后世儒者,特别是儒家思想已经严重异化的明清时代,一些学者为了维护孔子的正直形象,一直极力否认孔子杀少正卯,认为这是穿凿附会,比如清人崔述。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太阳有黑子,并不影响太阳的光辉。

一代贤相王猛为了保住地位,非常恶毒地设金刀计,欲置慕容垂于死地,也并没有影响王猛的江湖地位。更何况首先记载孔子杀少正卯的,是儒家最正统的传人荀子,如果此事并不存在,荀子没有任何理由去黑自己的学术先祖,这在逻辑上是讲不通的。

宋朝学者一般都承认孔子杀少正卯,但认为孔子此举是正确的,比如苏洵和司马光。当然宋人承认此事,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借孔子杀少正卯,来抹黑王安石变法,把王安石比作少正卯第二,“心达而险,言伪而辩”,对王安石以笔诛之而后快。

孔子杀少正卯,很明显是出于私心,但宋人却加以美化,说什么孔子杀少正卯是非大英雄、真豪杰所不能为,吹捧起来极为肉麻,丝毫不顾及持不同意见者的心理承受力。从哪个方面讲,孔子以权谋私,擅杀贤人,都是孔子伟大人生中永远抹不掉的最大污点。

人有一点私心很正常,但不应该用这种极端的手段解决问题,不过除了杀少正卯是出于私利外,孔子在任职期间基本上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孔子当了三个月的代理宰相,根据《史记》记载,鲁国“粥羔豚者弗饰贾;男女行者别于涂;涂不拾遗;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这样的成绩是相当不错的。

就像苻坚不会因为王猛出于私心要置慕容垂于死地,就冷落王猛一样,孔子杀少正卯,鲁定公并没有改变对孔子的态度,但孔子还是在不久之后离开了鲁国。具体原因,还是和之前夹谷之会上出尽洋相的齐景公和他的狗头军师犁鉏有关。

《韩非子·内储说下》对此事记载得比较详细,说齐景公已经领教了孔子治政的厉害,担心孔子继续在鲁国执政,会影响到齐国的争霸事业。犁鉏又出了一个馊主意,让齐景公送给鲁定公(《韩非子》误作为“鲁哀公”)一支美女乐队,让鲁定公整日沉浸在美色乐曲之中,自然也就无心听政了,孔子就无法继续在鲁国执政,齐患去矣。

齐景公此时已经行就将木,但还是满脑袋的争霸思想。为了虚幻缥缈的所谓霸业,齐景公用了犁鉏出的这个不入流的主意,派出一队“西施”入鲁,果然成功地迷惑住了鲁定公,孔子又被晾到了一边,没人管没人问了。

不过韩非子的说法也不太准确,韩非子说孔子离开鲁国去了楚国,实际上孔子周游列国的第一站是鲁国西北方向的卫国,时间应该是公元前497年(鲁定公十三年)。

孔子离开鲁国,应该和鲁定公沉迷于女色有关,此年的孔子还不到六十岁,在政治上依然还有上升的空间。孔子是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他不希望自己未来不太充裕的时间都浪费在和鲁定公的对峙上,他需要换个地方寻找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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