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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原来是这样——宫廷八卦:谁的绿帽子在飞

历史大观园 还原历史 2020-06-21 14:58:29 0

战国时伟大的思想家告不害曾经说过一句名言:“食色,性也!”人生在世,两件事是必不可少的,吃饭,上床。上床做什么?官方的解释是传宗接代,坊间的解释就是那个啥,反正很爽就是了。

随着时代的开放,人们已经不再讳谈“性”这个以前严禁在公开场合谈的话题。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脱了裤子都是禽兽,穿上衣服才恢复人的社会性,而禽兽的本能就是与异性交配。

不过老话常讲:盗亦有道。同理,性亦有道,男女之间相处久了,擦枪走火是难免的,但要有个心理道德底线,什么样的床不能上,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

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最不能碰的就是朋友之妻,这是犯江湖忌讳的。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大多数人都遵守的性道德底线。但偏偏就有那么几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超级大色狼,兔子专吃窝边草,嬉皮笑脸地给江湖朋友的脑袋上扣上一顶绿帽子。特别是在官场上,君王大臣们的偷嘴行为经常引发一系列的政治动荡,甚至沦为历史笑柄。

如果给春秋时代的大色狼们弄一个桃色丑闻排行榜,前十名都是鼎鼎有名的后宫八卦事件,特别是乱伦事件层出不穷,这和春秋相对宽松的性道德有一定关系。不说前十,只说前三甲,考虑再三,将偷嘴界至高无上的“臭鸡蛋奖”授予如下事件:

一、齐襄公姜诸儿和妹妹文姜勾搭成奸,害死亲夫鲁桓公姬允。

二、陈灵公妫平国和大夫孔宁、仪行父拥有一个共同的情妇,就是大名鼎鼎的夏姬,四人经常聚众淫乱,甚至拿夏姬的儿子夏徵舒开黄色玩笑,最后被愤怒的夏徵舒送上了西天。

三、齐庄公私通执政大臣崔杼的老婆,导致杀身之祸。

关于齐襄公乱伦杀妹夫的丑事,在前文中讲过了,所以在此不再重复。不过姜诸儿和文姜的行为虽然严重不合礼法,但他们硬是红口白牙地说他们这是爱情,别人也拿他们没辙。

但排在第二位的陈国君臣聚众淫乱事件则是不折不扣的性丑闻,而且从知名度上讲,单是故事中的女主角夏姬就能秒杀文姜。所以将夏姬事件放在前面讲,至于第三名,如果说宋山阴公主刘楚玉是南北朝第一荡妇的话,那么夏姬当之无愧地会以高票当选春秋第一荡妇,夏姬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明朝八卦大师冯梦龙在《东周列国志》中用极风骚的春秋笔法把夏姬的淫乱写得风生水起,让人拍案叫绝。

和宋山阴公主,唐高阳公主、太平公主等淫乱界著名御姐一样,夏姬也是出自这一群体,只不过当时没有公主这个叫法。夏姬的父亲是郑穆公姬兰,标准的龙子凤孙,长相自然也是绝色无双。

按冯梦龙的说法,夏姬“生得蛾眉凤眼,杏脸桃腮,有骊姬息妫之容貌,兼妲己文姜之妖淫。见者无不消魂丧魄,颠之倒之”。为了渲染夏姬的淫荡,冯梦龙还煞有介事地虚构了夏姬在十五岁时做的一场梦,说什么“梦见一伟丈夫,星冠羽服,自称上界天仙,与之交合,教以吸精导气之法。与人交接,曲尽其欢,就中采阳补阴,却老还少,名为素女采战之术”。淫荡如此,后世妖艳绝人如潘金莲,见着夏姬也要甘拜下风。

作为郑国公主,夏姬并没有按惯例嫁给诸侯国的太子,而是嫁给了陈国大夫夏御叔。这个夏御叔来历也不简单,据冯梦龙回忆,夏御叔是陈定公之子少西的儿子,因为少西字子夏,所以以夏为姓。

关于夏姬的年龄,史无明载,但冯梦龙说夏姬在郑国守闺期间,和自己的庶兄公子蛮兄妹俩大搞乱伦,结果夏姬用力太猛,只用了三年就把公子蛮弄死了。夏姬在郑国待不下去了,才降价大甩卖,半卖半送来到夏御叔家里当大奶奶。

夏御叔估计是个糟老头子,床上的功夫肯定不会让夏姬满意。虽然夏姬此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风韵犹存,是标准的熟女,这样的女人对男人是最有杀伤力的,老少通吃。不过嫁鸡就要随鸡,不能有半点逾越,只要夏御叔还有一口气,这个视性爱如生命的女人只能守着儿子夏徵舒在无趣的叹息声中混日子。

好在夏徵舒十二岁(有可能是公元前599)的时候,老夏头一命呜呼,夏姬又恢复了自由,她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中意的男人。夏御叔的两个同僚渐渐进入了夏姬的视线,其中一位就是“身材长大,鼻准丰隆”的帅哥仪行父,另外一个是相貌一般的孔宁。

冯梦龙为了突出戏剧性,硬生生在剧本安插了一个角色演员,就是夏姬的侍女荷华。孔宁为了勾搭上夏姬,重金收买了荷华,趁夏姬不备偷穿了夏姬的锦裆(内裤)。搞笑的是,孔宁穿着女人内裤到处显摆,正好让大色鬼仪行父看到了,仪行父口水直流,也打算弄一条夏姬的内裤穿穿。

不过幸运的是,在仪行父没有搞到夏姬的内裤之前,夏姬就已经相中了相貌堂堂的仪行父,女人哪个不爱帅哥?夏姬主动派荷华前来勾引仪行父,说我家女主人要请大人过去喝茶,仪行父激动得差点背过气去,这运气好得难以置信。

最夸张的还在后面,仪行父为了打垮主要竞争对手孔宁,暗中服用了大剂量的壮阳药,在和夏姬鱼水交欢的过程中,仪行父大发神威,把夏姬伺候得神魂颠倒。夏姬找野男人,当然要找能干活的,所以仪行父很快就把孔宁给比下去了。当仪行父气喘吁吁向夏姬借内裤时,夏姬很豪爽地送给仪大夫一条碧罗襦。

当孔宁得知自己被冷落的原因后,气得跳脚大骂仪行父做人不地道。按江湖规矩,谁都不能吃独食,仪行父一人独吞蛋糕,孔宁当然是各种羡慕忌妒恨。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孔宁和夏姬渐行渐远,但他有办法让仪行父吃下同样的苦果,就是拉盟友前来助阵。

孔宁的所谓盟友,就是对夏姬早就垂涎三尺的大色鬼陈灵公。果然,在孔宁贼眉鼠眼地把和夏姬的一夜风流详细解读后,陈灵公的口水流了一地,恨不得现在就和夏姬大战三百回合。因为孔宁是卧底,所以陈灵公给孔宁开出了大价钱,“卿何策使寡人与夏姬一会?寡人誓不相负!”

其实不用孔宁想什么办法,只要做一回篾片朋友,安排个场合把陈灵公拉到夏姬面前就行。陈灵公比孔宁长得还寒碜,而且那个重要器官的功能远不如孔宁和仪行父,但他是陈国国主,手上有天大的权力。正如冯梦龙所说:“因他是一国之君,妇人家未免带三分势利。”

夏姬出来混江湖,当然知道权力比天还要大,傍上陈灵公,就等于拿到了永远豁免权。夏姬极力巴结陈灵公,使出种种妖媚手段,把陈灵公牢牢攥在手中。陈灵公为人豪爽大气,胸怀比太平洋还宽广,他不但不追究夏姬和孔宁、仪行父那些龌龊的丑事,还特许夏姬可以继续和他们往来。

有了这张经营许可证,夏姬就可以一方面从陈灵公这里得到安全保证,一方面又能从仪行父那里得到女人最本真的生理需要,可谓一箭双雕。为了感谢陈灵公,夏姬在和陈灵公鬼混一夜后,把自己贴身穿的一件汗衫送给了陈灵公。

得到美女贴身穿的汗衫,陈灵公兴奋得不知所以然。为了展示自己的胜利成果,在百官朝会散后,陈灵公把孔宁和仪行父叫上殿,拿出穿在身上的汗衫,对二人说你们“虽曾入马,她偏有表记送我”。

看到汗衫,孔宁仰天大笑,说这算什么,我身上也有夏姬送的锦裆(实际上是偷来的)。话音未落,仪行父也笑着撩起衣服,露出一件体香袭人的碧罗襦,说臣也有一件。

这三个变态的男人一边把玩着另外两件夏姬的衣物,放肆地大笑,一边谈论着他们和夏姬床战的细节,浪荡的淫笑声在大殿上回响。陈灵公觉得他们三人单独和夏姬作战,不过瘾不刺激,于是又想到一个非常刺激的游戏。“异日同往株林,可作连床大会矣!”所谓的连床大会,就是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滚床单,江湖戏称群飞。

就在三个浪男人嘴歪眼笑的时候,大夫泄治看不惯昏君佞臣的淫荡下作,冲上殿来,指着三人厉声痛骂:“你们这三个败家子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不怕民风被你们带坏吗?长久以往,国将不国!”

陈灵公最恨有人跟他唱反调,寡人的私生活,你这个老棺材瓤子凭什么多嘴。在孔宁、仪行父的挑拨下,陈灵公派出刺客做掉了多嘴的泄治。泄治死了,再无人敢对陈灵公丰富的私生活说三道四,陈灵公开始准备他的“连床大会”。

按《史记·陈春秋原来是这样——宫廷八卦:谁的绿帽子在飞世家》的记载,在陈灵公即位后的第十五年(即前598),八卦江湖上期待已久的连床大会终于拉开了神秘的大幕。连床大会的举办地在一个叫株林的地方,这里应该是夏姬和三个野男人偷食吃的秘密窝点。

这应该是陈灵公第一次以国君的身份来到夏姬的住所,所以夏姬各方面都要有个安排,根据夏姬的指示,她唯一的宝贝儿子夏徵舒准备设宴款待君臣三人。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毕竟夏徵舒也是有身份的人,所以陈灵公等三个色鬼还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喝酒。

但等到三杯猫尿灌到肚里后,情况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陈灵公、孔宁、仪行父开始没大没小,丝毫不顾及脸色有些铁青的夏徵舒,对公共情妇夏姬动手动脚,嘴里说着只有在床上才可以说的粗话。

朋友妻不可戏,朋友的老娘更不可戏,特别是公开场合,这让要面子的夏徵舒如何下得来台?更过分的是,这三个变态男人居然盯上了夏徵舒,开始讨论夏徵舒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

摘录《东周列国志》关于这段精彩绝伦的对话:

灵公谓仪行父曰:“徵舒躯干魁伟,有些像你,莫不是你生的?”仪行父笑曰:“徵舒两目炯炯,极像主公,还是主公所生。”孔宁从旁插嘴曰:“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爹极多,是个杂种,便是夏夫人自家也记不起了!”三人拍掌大笑。

三人这段极为无耻下流的对话全是八卦艺术大师冯梦龙自己虚构出来的,历史上的孔宁并没有说过这句鬼话。《左传》的原话没《东周列国志》那么恶搞,但也不是什么好话。陈灵公说夏徵舒是仪行父生的,仪行父回嘴说也有可能是国公生的。

三个野男人说着不入流的粗话,可以想见夏姬的脸色已经紫成什么样了,更不要忘了,苦主夏徵舒就在眼前!老娘和三个淫贼鬼混,夏徵舒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陈灵公等人的黄色笑话却是对自己莫大的人格污辱。

夏徵舒也是有身份的人,如果这个笑话传到官场上,以后夏徵舒还怎么做人?老娘想当破鞋,自己可不想当野种。夏徵舒此时的年龄应该在二十岁上下,正是血性方刚要面子的年纪,他哪里忍受得了这种污辱。

一怒之下,夏徵舒纠集家丁在府上设了埋伏,等陈灵公等人醉醺醺起身,要离开株林回宫时,一场他们绝没想到的意外发生了。在夏徵舒的喝令下,夏府家丁对三条色狼进行了围攻,按《东周列国志》的写法,这场株林杀奸夫的过程充满了荒诞的喜剧色彩。

孔宁首先听到了喊杀声,说大事不好,夏徵舒要来捉拿我们这些淫贼,主公快逃。陈灵公先是被夏徵舒射了一箭,但被陈灵公躲了过来,为了躲避乱箭,陈灵公一头钻进不远处的马厩,结果不小心拍了马屁股,群马惊叫。夏徵舒大喝一声,一箭正中陈灵公要害,昏君呜呼毙命。

让人喷饭的是孔宁和仪行父,这俩大爷为了逃命,趁夏徵舒不备,一丝不挂地从旁边的狗洞里钻了出去,然后狂呼乱叫着跑到楚国避难去了。

由于这场事变来得太突然,陈灵公的太子姬午毫无准备,吓得当即逃往晋国,陈国出现了无主局面。从历史记载来看,夏徵舒杀奸夫应该是临时起意,但他在成功做掉奸夫后却犯了一个极为愚蠢的错误——自立为陈侯。

按江湖的普世价值,大臣杀国君立新君,最多背着弑君的恶名,但如果大臣自立为君,那就是大逆不道,为江湖所不容。果然,夏徵舒的鲁莽举动给早就对陈国虎视眈眈的楚庄王熊侣插手陈国事务提供了绝佳借口,而且孔宁、仪行父两个奸夫估计没少在熊侣面前添油加醋地埋汰夏徵舒。

夏徵舒在陈国官场没什么威望,根本控制不了局面,熊侣不费吹灰之力就斩了夏徵舒,全面控制了陈国。至于导致这场陈国巨变的淫妇夏姬,下落不明。

这场奸夫荡妇的荒诞闹剧被江湖上传为笑柄,各国的贵族们经常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晋国大夫叔向的母亲就曾经说:“子灵之妻(夏姬)杀三夫,一君一子,而亡一国两卿矣。”

凑热闹的还有《诗经》中的一篇《陈风·株林》,诗如下:

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夏徵舒的字)。匪适株林,从夏南。驾我乘马,说于株野。乘我乘驹,朝食于株。

三个奸夫和一个淫妇在荒郊野地互相调情取乐,结果被淫妇的儿子愤怒搅局,堪称春秋史上的第一宫闱丑闻,而第一女主角夏姬也当仁不让地成为春秋淫妇界的大姐大,遗臭万年,何苦来哉。

说完了春秋史上第一宫闱丑闻,趁着还有一些篇幅,再讲一讲另外一个著名的宫闱丑闻,就是齐庄公姜光私通崔杼妻棠姜惹来杀身之祸,这个故事同样大名鼎鼎。

春秋史上有两大著名的健在时被扣上绿帽子的衰男,一个是被齐襄公姜诸儿扣上绿帽子的鲁桓公姬允,一个就是被姜光扣上绿帽子的崔杼。不过姜诸儿至少还有点羞耻心,和妹妹乱伦开始时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而姜光则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人妻。所不同的是,姬允有冤无处喊,而崔杼则手刃奸夫,把绿帽子丢进了太平洋里。

说到齐庄公,有件事情非常可笑,他到外面偷食吃是有家族遗传基因的,就是他的母亲声孟子。声孟子在丈夫齐灵公死后,不甘寂寞,和大臣庆克暗中成了一对露水夫妻。有次庆克男扮女装,企图混进宫里和声孟子通奸,不幸被大夫鲍牵发现,引发一场激烈的后宫冲突,最终齐灵公还是干掉了奸夫庆克,摘掉了头上的绿帽子。

可能是由于父亲被扣绿帽子的影响,齐庄公对给人扣绿帽子特别感兴趣,如果他做到了,至少可以从某个角度给父亲出一口恶气。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齐庄公下手的目标居然是崔杼的老婆棠姜。

棠姜其实也是一个二婚头,因为她姓姜,又嫁给了棠邑大夫(棠公),所以称为棠姜,另外她居住在东郭,也称东郭姜,棠姜和棠公生有一个儿子棠无咎。棠公去世后,作为同僚,崔杼带着他的家臣东郭偃(棠姜之弟)来到棠家吊唁,正看到身穿丧服,梨花带雨的棠姜。

崔杼此时正在打着光棍,见识了棠姜的美丽,《列女传》称棠姜“美而有色”,崔杼立刻动了心。不过崔杼的人品总要比陈灵公好一些,至少崔杼没有暗中伸腿勾搭寡妇,而是想明媒正娶,崔杼派的媒嘴子,就是东郭偃。

东郭偃本想以崔、东郭同出于姜姓而拒绝,但在崔杼的真情打动下,棠姜也动了心。嫁给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至少下半辈子有了依靠。《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崔杼)遂取之”。

但让崔杼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居然娶进来一个红颜扫把星。正因为这次有些仓促的婚姻,导致齐国政坛大乱,差点把崔杼的老命给搭进去。

崔杼娶了个美娇娘,而且崔家大宅就在公宫的旁边,齐庄公站在高大的城墙上,很自然地欣赏到了美而有色的棠姜。齐庄公也是个见着美女就流口水的吃货,他当时应该在想:见者有份,你能吃得,我同样能吃得。

不知道齐庄公用了什么手段,三来二去,居然成功地把棠姜搞到了手。根据八卦名著《东周列国志》的记载,齐庄公是在崔家举办的酒会上见到棠姜后,并重金买通了棠姜的弟弟东郭偃,暗中和棠姜建立了特殊的关系。

崔杼待棠姜不薄,棠姜为什么会红杏出墙?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崔杼在床上劳累过度,致使某些身体方面达不到女人对那种事情的渴望,棠姜为了满足欲望,才把齐庄公拉上了自己的床。

二人刚勾搭上时,崔杼还不知情,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崔杼很快就发现自己头上被庄公扣了一顶鲜艳的绿头盔,崔杼的老脸都绿了。可能是出于爱面子,崔杼对此事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只是责问棠姜为何红杏出墙。棠姜倒是聪明,把责任全都推给齐庄公,说是国君逼她就范的,她一个弱女子,不敢反抗国君,云云。

如果这对奸夫淫妇就此收手,崔杼应该不再会追究下去,井水不犯河水。为了保住崔家大奶奶的地位,棠姜也不想再和齐庄公有什么业务往来了,但齐庄公可不管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只要他自己爽,才不管别人要不要脸。

最过分的是,齐庄公把偷情这件事当成一种荣耀,四处显摆,唯恐天下不知。齐庄公甚至偷出了一顶崔杼的帽子,随便送给了身边的猫三狗四,不知道这顶帽子的颜色是不是绿的。

人要脸树要皮,齐庄公当众给苦主抽鞋底、扣绿帽,只要不是武大郎似的窝囊男人,没有不上火的,崔杼自然也不例外。崔杼已经警告棠姜不要再和那个奸夫往来,棠姜也答应了,但齐庄公偷嘴上了瘾,根本收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齐庄公借着公宫的高墙,溜到了崔府大院,准备偷食吃。

因为崔杼此时就在府上,棠姜哪敢和他再有身体上的接触,吓得逃进屋里,紧闭大门,说老头子在家,国君别自找麻烦。齐庄公色迷心窍,根本听不进去,要强行闯关,说什么你少唬我,老崔头病怏怏的快进棺材铺子了,哪有时间管爷的事情。

齐庄公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崔杼就在门内侧听着他这番豪言壮语。已经气爆头的崔杼本来就对昏君不满,有做掉昏君的意思,今天昏君要强行给自己扣绿头盔,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趁此机会废立。

齐庄公还在傻头傻脑地砸门,同时还在高声朗诵诗歌:“室之幽兮,美所游兮。室之邃兮,美所会兮。不见美兮,忧心胡底兮!”崔杼已经和棠姜打开后窗溜了出来,立刻召集家兵,几百号人怒吼着杀进院子,将齐庄公死死围住。

形势发展到这个地步,崔杼已经不再隐瞒他的政治意图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这个昏君的周年,看箭吧!根据《左传》的说法,崔杼这次是有意让棠姜把齐庄公引到家里做掉,所以早就伏下了伏兵。更不可思议的是,齐庄公明知道崔杼在家,在崔府上就敢调戏棠姜,简直就是粪耙子摇头——找屎(死)。

齐庄公还有点力气,见势不妙,拼命爬墙逃走,但还没等他穿越成功,崔杼一箭就射中齐庄公的脚踝。奸夫惨叫一声,从墙上一头栽下来,崔杼的亲信贾举一句废话也没有,上前就是一刀,“遂弑之”。

杀戒既开,索性杀个痛快,把政治上的敌人都进行定点清除,为以后的专权打基础。与齐庄公同来崔府的八大佞臣,如州绰、邴师、公孙敖等人,一同被做掉,除此之外,高唐大夫祝佗父、齐国渔业部长申蒯、平阴大夫鬷蔑(齐庄公的“同性”朋友)也都下了地狱。

就在齐庄公被杀的同时,后来的一代名相晏婴站在崔府外,厉声指责崔杼弑君不道,并要求进府哭丧。崔杼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一方面同意晏婴进府,同时又立齐庄公的异母弟姜杵臼即位,也就是著名的齐景公。

至于引发这场齐国官场巨变的“祸水”棠姜,在齐景公第二年(前546)发生的灭崔政变中被杀,包括棠姜与前夫生的儿子棠无咎,以及她和崔杼生的儿子崔明,一同罹难,崔杼本人也死在这场政变中。

究其原因,姜杵臼之所以下如此辣手,和崔杼的专权有很大关系,但也有为齐庄公复仇的因素,以一族之命偿还一人之命,齐庄公的这桩人肉买卖总算没有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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