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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生活史——“衣服变古”

历史大观园 宋元文明 2020-07-15 00:41:31 0


社会经济的繁荣和商品经济的发展必然使衣着形式丰富多彩。在宋代,不但许多衣装可以在市上买到,就是“纽扣”一类的小物件也成了商品。在唐宋之际中国社会的急剧变化和民族交融不断加深的大背景中,人们的衣饰也随之而“变古”。

南宋淳皊庚戌(1250)年,史绳祖撰文说:与三代相较,衣裳冠履“乖甚”,古代有冠而无巾,“近代反以巾为礼而戴冠不巾者为非礼”;朝服幞头,“乃后魏狄制,后唐施长脚以别伶优之贱,至今士夫安之”;古有舄,有履,有屐而无靴,武灵王之后用靴。北宋末尝变靴为履,高宗时又变履为靴;后魏胡服便于鞍马,遂施裙于衣,为横幅而缀于下,谓之襕,成为“今之公裳”;庆元间“四凶”劾朱熹,“以深衣冠履而为怪服、妖服”。凡此诸条,史氏以为皆“变古”之制。此言大体道出了宋代服饰上的两个变化,即:一是等级严格的古代服制已不再被恪守;二是宋代服饰深受少数民族的影响。宋时于较新奇的冠幅、衣裳以至鞋履,不时有“服妖”的指责,正好说明宋代的服饰正处于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中,有着鲜明的时代特征。

服饰等级制度从宋初就未被严格遵行。《宋史》卷153《舆服志五》载,太平兴国七年(982)有诏说:“士庶之间,车服之制,至于丧葬,各有等差。近年以来,颇成逾僭。”景皊三年(1036),有民间冠服等犯制之禁。至和二年(1055)禁天下衣黑紫服者,也是因为“士庶浸相效”宫中衣色引起。仁宗时张方平上奏曾言:“巾履靴笏,自公卿大臣以为朝服,而卒校胥吏,为制一等,其罗縚、绮纨,织文、絺绣,自人君至于庶人,同施均用。”元皊时,文彦博指出:“数十年风俗僭侈,车服器玩多逾制度。”张耒在《衣冠篇》中也说,当时胥徒的冠服与知州、县令相差无几,公卿大夫与武官、技术官的衣冠没有太大的区别。《麈史·仪礼》亦言当时“衣冠之制,上下混一”。宋时出现的印花丝织品,称“缬帛”;加入金钱编织的丝织品,称“销金”,民间多有生产和服用,政府也是屡禁不止。

南宋时,服饰的这种变化更趋明显。绍兴四年五月,朝中对衣服“贵贱几无差等”的问题进行了一番讨论。赵彦卫说:“至渡江,方着紫衫,号为穿衫尽巾,公卿皂隶,下至闾阎贱夫,皆一律矣。”孝宗时,李椿曾上奏说:“自军兴以来,士大夫服紫衫以便戎事,不为过也,而四方皂吏士庶服之,不复有上下之别。且一衫之费,贫者亦难办。甲服而乙不服,人情所耻,故虽欲从俭,不可得也。”略同时,梁克家记闽地昔日风俗,“自缙绅而下,士人、富民、胥吏、商贾、皂隶衣服递有等级,不敢略相陵躐。士人冠带,或褐笼衫,富民、胥吏皂衫,贩下户白布襕衫,妇人非命妇不敢用霞帔,非大姓不敢戴冠用背子”。而“三十年来渐失等威,近岁尤甚。农贩细民至用道服、背子、紫衫者,其妇女至用背子霞帔”。原先的“等级”已不再被遵行。如前所叙李心传说,中宫常服与士大夫家无多大区别。秦桧子僖尝衣“黄葛衫”,说这是“贵贱所通用”的。朱熹也说:“今衣服无章,上下混淆。”嘉定八年(1215)十二月三十日朝会之时,仗卫者之冠服“或乃持幞帽于手,系衫服于腰,短褐便衣,恬无忌惮”,可见“服制”的混乱程度了。

除了等级差别已“上下混淆”外,各行业原已有的服饰区别也在发生着变化。《东京梦华录》卷5《民俗》说:“其士农工商,诸行百户,衣装各有本色,不敢越外。谓如香铺裹香人,即顶帽披背。质库掌事,即着皂衫角带,不顶帽之类。街市行人,便认得是何色目。”而《梦粱录》卷18《民俗》记杭城风俗,谈到上述各行有各行服色之后接着说:“自淳皊(1241-1252)年来,衣冠更易,有一等晚年后生,不体旧规,裹奇巾异服,三五成群,斗美夸丽,殊令人厌见,非复旧时淳朴矣。”行服“旧规”不再被严格遵行了。

沈括说:“中国衣冠,自北齐以来,乃全用胡服。窄袖绯绿、短衣,长靿靴,有蹀躞带,皆胡服也。窄袖利于驰射,短衣长靿,皆便于涉草。”宋代屡次下令禁止士庶和妇女仿效契丹人的衣冠和装饰。如庆历八年(1048),禁止“士庶仿效胡人衣装,裹番样头巾,着青绿,及乘骑番鞍辔,妇人多以铜绿兔褐之类为衣”。《江邻几杂志》载:番俗“妇人不服宽裤与古代生活史——“衣服变古”,制旋裙必前后开胯,以便乘驴。其风闻于都下妓女,而士人家反慕效之,曾不知耻”。大观四年(1110),又下诏说:“京城内近日有衣装杂以外裔形制之人,以戴毡笠子,着战袍,系番束带之类”,“宜严行禁止”。政和(1111-1117)初,朝廷下令禁止“著蕃服”,“不得辄戴毡笠子”,后又多次禁止百姓穿戴契丹服装,如毡笠、钓縚(妇女袜裤)之类。这说明违禁者极多,大有无法禁绝之势。在金人日益严重的威胁面前,禁断更加严格了。宣和五年(1123)十二月四日,尚书省称,禁“蕃装胡服”虽已很严,但“近日士庶于头巾后垂长带,有类胡服,亦合禁止”。类似者不免,真可谓风声鹤唳了。据袁醁记载,徽宗(1101-1125)初,汴京妇女们“作大鬓方额”,后又“尚急扎垂肩”,旋又“多梳云尖巧额,鬓撑金凤”。契丹服装的颜色,如“茶褐、黑绿诸品间色”,也在这时传入汴京。而契丹原有的小袖圆领衫也逐渐成为汉族服装,如宋公服“曲领大袖”乃是。政和时,袁縚为教坊判官制撰文字,曾有“浅淡梳妆,爱学女真梳掠”之语。正如苏辙诗所描述的那样:“左衽今已半。”

孝宗时有人指出:在临安府,归附人“往往承前不改胡服”,而“诸军又有效习蕃装”;又有言自十数年来“服饰乱常”;“今来都下年来衣冠服制,习为虏俗。官民士庶浸相效习。……姑以最甚者言之:紫袍紫衫必欲为红赤紫色,谓之顺圣紫。靴鞋常履必欲前尖后高,用皂草,谓之不到头。巾制则辫发低髻,为短统塌顶巾。棹篦则虽武夫力士皆插巾侧。如此等类,不一而足。”不仅“习以为仪略无愧色”,甚至“又身披虏服而敢执事禁庭”,说明几乎已完全与北方民族结合了。

朱熹说过:“今世之服,大抵皆胡服,如上领衫、靴鞋之类,先王冠服扫地尽矣。”这是说得不错的。宋朝的服装,大抵只有“祭服”、“朝服”等,或者如司马光等提倡但不太流行的“深衣”等还保留了汉制外,其他都是从“胡服”变化而来或受其深刻影响。

影响是互动的,少数民族也深受汉族服装的影响。契丹、女真早期服饰等级并不严格,南下后,方仿汉制制定了严格等级关系的“服制”。如《辽史》卷56《仪卫志二》说:“契丹转居荐草之间,去邃古之风犹未远也。……太祖帝北方,太宗制中国,紫银之鼠,罗绮之篚,麇载而至。纤丽耎毳,被土绸木。于是定衣冠之制,北班国制,南班汉制,各从其便。”其实,其所定“国服”,也带有很强的汉制影响:“重熙以后,大礼并汉服矣。”真宗时路振奉使契丹,在幽州见居民棋布,“俗皆汉服,中有胡服者,盖杂契丹、渤海妇女耳”,显然已有汉化者。后见“虏主……衣汉服,黄纱袍,玉带”。正如他所说:“(契丹)自与朝廷通好已来……服冠带以却毡毳。”女真服饰受汉制影响更为明显,北宋末“番官”平居衣着简易便,无上下之辨。传金太子初入中原时,“止着褐布衫。既拔京城,其下无不衣锦绣。至月旦及视事,则幞头、公服、靴笏皆如中国之制”。《金史·舆服志》载“服制”:“皇帝服通天、绛纱、衮冕、逼舄,即前代之遗制也。其臣有貂蝉法服,即所谓朝服者。章宗时,礼官请参酌汉唐,更制祭服。……”金熙宗“雅歌儒服”,海陵王“见江南衣冠文物”而慕之。天德二年(1150)六月,海陵王“诏河南民衣冠许从其便”。大定二十七年(1187),世宗禁女真人“学南人衣装”,均表明受汉人服饰影响日益强烈。也正如《金志·男女冠服》所说:“自灭辽侵宋,渐有文饰,妇人或裹逍遥巾,或裹头巾,随其所好。”西夏统治者时常受宋的封赏,锦衣之赐为其大宗,李德明曾说“吾朝三十年衣锦绮,此宋恩也”,是受宋服饰影响而不可低估。

南方民族亦然。《岭外代答·海外黎蛮》说:“熙宁中王祖道伐定黎峒,其酋亦有补官,今其孙尚服锦袍,银束带,盖其先世所受赐而服之云。”又言黎人半能汉语,“十百为群,变服入州县墟市,人莫辨焉”。南方其他地区各民族在与宋朝政府的交往中,也时有得到包括衣装在内的赏赐,如《东京梦华录》卷6《元旦朝会》记南蛮五姓番入拜,“旋赐汉装锦袄之类”,受至宋人服饰的影响也是必然的。


《左传》定公十年,颜师古疏。

《宋史》卷152,《舆服志四》;卷149,《舆服志一》。

《宋史》卷151,《舆服志三》。

《宋史》卷152,《舆服志四》。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顾炎武:《日知录》卷15,“衫帽入见”;王栐:《燕翼诒谋录》卷4。参周锡保《中国古代服饰史》第9章《宋代服饰》,中国戏剧出版社1984年版。

王栐:《燕翼诒谋录》卷2;《文献通考》卷113,《王礼志八》;《宋史》卷153,《舆服志五》。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

《论语·尧曰篇》;吕希哲:《吕氏杂记》卷下。

引自《说郛》古代生活史——“衣服变古” 71。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朱熹:《晦庵集》卷68,《深衣制度》。

漆侠:《宋代植棉考》(《求实集》,人民出版社1980年),《宋代植棉续考》(《史学月刊》1992年第5期);王曾瑜:《中国古代的丝麻棉》(台湾《历史月刊》1991年第39期,1991年4月)。

王巩:《闻见近录》(《说郛》古代生活史——“衣服变古” 50)。

蔡襄:《蔡忠惠集》卷18,《国论要目十二事疏·明礼》。

吴自牧:《梦粱录》卷2,《清明节》。

蔡眥:《铁围山丛谈》卷2;吕祖谦:《吕东莱文集》卷1,《为张严州作乞免丁钱奏状》。

晁说之:《晁氏客语》;《宋史》卷450,《尹榖传》;陶榖:《清异录》卷3。

《宋史》卷65,《五行志三》,“博焦”即“婆焦”,详后。

叶梦得:《石林燕语》卷10。

俞琰:《席上腐谈》(《说郛》卷75)。

叶梦得:《石林燕语》卷10;陆游:《家世旧闻》。

龚明之:《中吴纪闻》卷6,“结带巾”。

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10,卷9;吴自牧:《梦粱录》卷3;曾敏行:《独醒杂志》卷9。

袁说友:《论衣冠服制》(《历代名臣奏议》卷120)。

程大昌:《演繁露》卷12,“幞头垂脚不垂脚”;沈括:《梦溪笔谈》卷1。

《东京梦华录》卷3,卷6,卷9;《梦粱录》卷1,卷5,卷6。

文莹:《玉壶清话》卷2;吕祖谦:《少仪外传》卷下。

《石林燕语》卷10。

《剑南诗稿》卷8,《小憩长生观饭已遂行》。

《东坡全集》卷24;苏轼:《调谑编》(《说郛》卷34下)。

程颐:《程氏外书》卷12;《宋史》卷298,《陈希亮传》;卷278,《雷简夫传》;卷457,《魏野传》。

苏轼:《东坡志林》卷2,《记道人问真》;王安石:《临川集》卷27,《和耿天骘以竹冠见赠四首》。

吴处厚:《青箱杂记》卷2。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王得臣:《麈史》卷上,《礼仪》。

王禹翶:《小畜集》卷21;《文献通考》卷113,《王礼八》。

《石林燕语》卷3,这是“重戴”的另解。

高承:《事物纪原》卷3,“帷帽”;周煇:《清波杂志》卷2。

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19。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王得臣:《麈史》卷上《仪礼》;罗大经:《鹤林玉露》卷7。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朱子语类》卷91。

参朱瑞熙:《宋代的服装风尚》(《文史知识》1989年第2期)。

《石林燕语》卷10;《朱子语类》卷91。

程大昌:《演繁露》卷8。

《朱子语类》卷91;陆游:《家世旧闻》卷上。

陆游:《老学庵笔记》卷2。

《东京梦华录》卷18、卷5;孔平仲:《珩璜新论》。

王栐:《燕翼诒谋录》卷1;《宋史》卷153,《舆服志五》。

杨亿:《杨文公谈苑》(《宋朝事实类苑》卷25引)。

参《会编》卷66,卷67;岳珂:《鄂国金佗续编》卷27

《宋会要》职官77之50。

罗大经:《鹤林玉露》卷8。

《宋会要》职官68之11;叶绍翁:《四朝闻见录》甲集。

胡三省:《通鉴释文辩误》卷11,“《通鉴》卷252”。

魏泰:《东轩笔录》卷13。

《东京梦华录》卷4“皇后出乘舆”,卷2“饮食果子”;《梦粱录》卷3。

庄绰:《鸡肋编》卷下。

《宋文鉴》卷24。

沈括:《补笔谈》卷1;《宋史》卷413,《赵汝谠传》;欧阳修:《六一诗话》引。

王禹翶:《小畜集》卷8;范仲淹:《范文正公别集》卷4,《道服赞》。

《石林燕语》卷10。

程大昌:《演繁露》卷8,《褐裘背子,道服襦裙》;蔡眥:《铁围山丛谈》卷2。

史绳祖:《学斋占毕》卷2,《饮食今皆变古》。

吕祖谦:《少仪外传》卷下;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下称《要录》)卷108,绍兴六年十二月。

周密:《齐东野语》卷11,《道学》;陆游:《老学庵笔记》卷9。

岳珂:《桯史》卷5。

岳珂:《愧郯录》卷12,《文武服带之制》;王得臣:《麈史》卷上;陈世崇:《随隐漫录》卷3。

张师正:《倦游杂录》(《宋朝事实类苑》卷25引)。

曾三异:《因话录》(《说郛》卷19)。

吕本中:《紫微杂记》(《说郛》卷31)。

《梦粱录》卷1,《八日祠山圣庭》。

《宋史》卷153,《舆服志五》;《学斋占毕》卷2,《饮食衣服今皆变古》;欧阳修:《归田录》卷2。

《宋史》卷455,《吕祖俭传》;张詠:《乖崖集》卷5。

张孝祥:《于湖集》卷2;叶绍翁:《靖逸小集》;《剑南诗稿》卷31。

《东坡全集》卷28,《谢人惠云巾方舄》。

林洪:《山家清事》;刘延世:《孙公谈圃·序》;袁说友:《论衣冠服制》(《历代名臣奏议》卷120)。

《清波杂志》卷8。

王栐:《燕翼诒谋录》卷4。

《铁围山丛谈》卷1;《宋史》卷65,《五行志三》。

《梦溪笔谈》卷19,“器用”。

《长编》卷167,皇皊元年十月。

《燕翼诒谋录》卷4。

何鑅:《春渚纪闻》卷4,“施癆婆”条;庄绰:《鸡肋编》卷上。

陆游:《入蜀记》卷6;《剑南诗稿》卷26。

《东京梦华录》卷2,“饮食果子”;周密:《武林旧事》卷6,“酒楼”。

《梦粱录》卷2,“诸库迎煮”,卷20,“嫁娶”。

陈元靓:《岁时广记》卷11;朱弁:《续覮輢说》(《说郛》卷38)。

袁醁:《枫窗小牍》卷上(《说郛》祒30)。

佚名:《采兰杂志》(《说郛》祒31)。

《宋史》卷65,《五行志三》;《吕氏杂记》卷上。

《武林旧事》卷6,《小经纪》。

袁醁:《枫窗小牍》卷上。

马端临:《文献通考》卷114;《宋史》卷151,《舆服志三》。

朱祣:《萍洲可谈》卷2。

李心传:《建炎以来朝野杂记》(《说郛》卷4)。

王栐:《燕翼诒谋录》卷5;《宋史》卷65,《舆服志五》。

岳珂:《程史》卷5,“宣和服妖”。

《老学庵笔记》卷2。

《宋史》卷65,《五行志三》。

范致明:《岳阳风土记》(《说郛》祒62)。

《契丹国志》卷23“衣服制度”。

分别见《长编》卷81,大中祥符六年九月乙卯;卷97,天禧五年九月甲申。

厉鹗:《辽史拾遗》卷15,引《燕北杂记》及《契丹国志》;《梦溪笔谈》卷1。

武皀:《燕北杂记》(《说郛》卷4);《金史》卷43,《舆服志下》。

《说郛》卷4,《使辽录》;《契丹国志》卷25,《张舜民使北记·佛妆》;《萍洲可谈》卷2。

唐慎微:《证类本草》卷8,“栝楼”。

《契丹国志》卷23,《兵马制度》;卷25,胡峤《陷北记》;卷26,《诸蕃记·室韦国》。

《宋史》卷490,《外国传六》。

参史金波等:《西夏文物》,文物出版社,1988年。

《宋史》卷485,《夏国传上》。

《梦溪笔谈》卷25;《宋史》卷485,《夏国传上》。

《长编》卷115,景皊元年十月丁卯;卷512,元符二年七月丙午。参吴天墀:《西夏史稿》第30、42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83年增订本。

本段所言西夏图像,均据史金波等《西夏文物》所附图版。

参史金波等:《文海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

宇文懋昭:《金志》(《历代小史》卷62);《会编》卷3。

参宋德金:《金代的衣食住行》(《辽金史论集》第3辑,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

以下“衣服之制”未注明者,参《金史》卷43《舆服志下》。

罗继祖:《枫窗脞语·金李元妃画像》,中华书局1984年版。

《要录》卷28,建炎三年九月末。

《金史》卷35,《礼志八》。

《宋史》卷475,《吴曦传》。

《会编》卷99。

陈准:《北风扬沙录》;洪皓:《松漠记闻》,均见《说郛》古代生活史——“衣服变古” 55。

范成大:《揽辔录》;周煇:《北辕录》(《说郛》古代生活史——“衣服变古” 56)。

《枫窗小牍》卷上。

周去非:《岭外代答》卷6,《服用门·毡》;范成大:《桂海虞衡志》之《志器·蛮甲》。

吴儆:《竹洲集》卷10,《邕州化外诸国土俗记》。

《桂海虞衡志·蛮》;《岭外代答》卷3,《外国门下·西南夷》。

《老学庵笔记》卷4。

《桂海虞衡志·瑶》;王象之:《舆地纪胜》卷114“融州”。

《岭外代答》卷6,《器用门·蛮甲胄》。

《桂海虞衡志·西原蛮》;唐顺之:《荆川稗编》卷117。

《长编》卷270;周去非:《岭外代答》卷6,《服用门·婆衫婆裙》。

《桂海虞衡志·黎》;《岭外代答》卷10,《古迹门·儋耳》。

庄绰:《鸡肋编》卷中。

《武林旧事》卷6,《小经纪》,《东京梦华录》和《梦粱录》多有此类记载。

《学斋占毕》卷2,《饮食、衣服今皆变古》条。

张方平:《车服论》(《历代名臣奏议》卷119)。

《长编》卷396,元皊二年三月。

张耒:《柯山集拾遗》卷9。

参朱瑞熙:《宋代社会风尚概述》(《抚州师专学报》1991年第3期)。

《宋史》卷152,《舆服志四》。

赵彦卫:《云麓漫钞》卷4。

李椿:《论非命官军兵朝省人不得服紫衫》(《历代名臣奏议》卷117)。

梁克家:《淳熙三山志》卷40,《岁时·序拜》。

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乙集“秦小相黄葛衫”;《朱子语类》卷91。

《宋会要》刑法2之141。

《梦溪笔谈》卷1。

《宋会要》舆服4之7。

吴曾:《能改斋漫录》卷1,《禁蕃曲毡笠》;卷13,《诏禁外制衣装》;《宋会要》舆服4之7。

《宋会要》刑法2之88。

《枫窗小牍》卷上。

周密:《癸辛杂识》别集卷上。

杜承武:《谈契丹小袖圆领衫为左衽--兼谈圆领衫的款式变化和衣衽关系》(《辽金史论集》第3集,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

朱弁:《续覮輢说》(《说郛》卷38);苏辙:《栾城集》卷16,《燕山》。

《宋会要》兵15之12;《宋史全文》卷25上,乾道四年(1168)七月袁说友:《论衣冠服制》。

《朱子语类》卷91,《礼·杂仪》。

路振:《乘轺录》(《宋朝事实类苑》卷77引)。

《会编》卷99。

《要录》卷161。

《金史》卷8,《世宗纪》。

《宋史》卷485,《夏国传上》。

汉人的饮食文明经历千百年的发展,饮食的水平不断提高,饮食的品种也愈益丰富。但是,限于古代的生产水平,饮食文明的成果往往被社会上层享用,而社会上层和下层之间的差距却不断地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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