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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西夏金元史——忽必烈的晚年

历史大观园 宋元文明 2020-07-15 09:13:27 0


尽管取得这次胜利,总的来讲13世纪80年代忽必烈在对外事务中总遇到挫折。这些年还给他个人带来悲剧和不幸。他的爱妻察必于1281年去世,她长期以来一直给予他支持和忠告。察必的儿子、忽必烈自己指定的继承人真金于1285年去世。真金被精心地培养成中国的下一位皇帝和他的汗位的继承人。真金四十多岁的早逝必然沉重地打击忽必烈并且使宫廷沮丧。为了寻求安慰,他越来越多地转向酒和食物。过度饮酒,使他的健康成为问题。在他的余生中,过于肥胖和痛风折磨着他。汉文史料揭示他晚年特别沮丧和抑郁。在1293—1294年的冬季,他愈加衰弱。1294年2月18日,他在宫中去世。

忽必烈统治的成就是显著的。与其他蒙古大汗相同,他继续从事军事征伐。他最辉煌的胜利是征服中国的南宋,把一个人口超过5000万具有大量财富和资源的领土置于他的控制之下。比起更早的许多次蒙古人的战争来,这场战争需要更缜密的计划和后勤,从而确保忽必烈作为蒙古人中一位伟大统帅的地位。而他在政治上的成就可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他希望使汉人相信他日益汉化的同时,本民族同胞仍对他信任。他设立了进行统治的行政机构,在中原建设了一座首都,支持中原宗教和文化,并且为朝廷设计出合适的经济和政治制度。然而他并未抛弃蒙古传统,保持着大量的蒙古习俗,在政府和军队的关键位置上任用蒙古人,废止科举制度使他不致在政府职位上受制于汉人。尽管在统治的最后十年中面临着困难与失误,忽必烈留给他的继承者的是一个稳定和大体上繁荣的国家。


E.A.沃利斯·布治译:《叙利亚编年史》,第1卷,第398页。

[38]波义耳译:《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199—200页。

关于脱罗术和其他畏兀儿人对蒙古人的影响,见[398]罗依果:《蒙古统治下的突厥人:13—14世纪突厥与蒙古关系初探》,第281—310页。

关于这些汉人幕僚,见[853]萧启庆:《忽必烈时代“潜邸旧侣”考》;[828]姚从吾:《忽必烈汗对于汉化态度的分析》。

[54]陈学霖:《姚枢(1201—1278年)》,第45页。

[653]《元史》,卷189,第4314页。

关于这次远征及其意义,见[653]《元史》,卷4,第59—60页;[839]夏光南:《元代云南史地丛考》,第107页;[659]杨慎:《南诏野史》,第184—186页;[354]多桑:《蒙古史》,第2卷,第310—314页。

关于刘秉忠的作用,见[49]陈学霖:《忽必烈时期兼通佛道的政治家刘秉忠(1216—1274年)》。

关于这座都城,见[177]原田淑人:《元代夏都上都》;[252]驹井和爱:《元上都与大都的平面比较》;[214]石田干之助:《关于元之上都》。

[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185页。

[328]《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187页。

[653]《元史》,卷158,第3713页。

[497]约瑟夫·蒂洛:《蒙古时期的佛道之争》;[257]库伯:《元代佛道之争研究绪论》。

[58]沙晥:《蒙古时代的汉文碑文碑铭和文献》,《通报》第9卷,第381—384页。

[653]《元史》,卷4,第61页。

[38]波义耳译:《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248页。

[117]傅海波:《贾似道(1213—1275年):宋末权臣》,第227页。

[653]《元史》,卷4,第62—63页。

[285]波拿德·路易士:《埃及与叙利亚》,第212—213页。

见[52]陈学霖:《王鹗(1190—1273年)》。

诏书全文,见[653]《元史》,卷4,第64—65页。

见[426]罗沙比:《忽必烈汗:他的生活和时代》,第245页注12。

关于忽必烈为取得继位合法性所做的努力,见[126]傅海波:《从部落领袖到至高无上的皇帝和神:元代的正统观念》,第25—52页。

关于李璮叛乱的研究成果,有[368]爱宕松男:《李璮之乱及其政治意义:蒙古统治下汉地封建制向州县制的转化》;[743]孙克宽:《元初李瑄事变的分析》。

[653]《元史》,卷114,第2871页;[66]柯立夫:《〈元史〉中的察必皇后传》。

六部是:(1)吏部,选拔官员;(2)户部,掌管户口、赋税和钱钞;(3)礼部,掌礼乐、祭祀和燕享;(4)兵部,掌屯田、驿站、军需和训练军队;(5)刑部,掌刑狱和制定法律;(6)工部,掌修浚城池和工匠程式。

[201]贺凯:《明代中国的监察制度》,第27页。

[110]戴维·法夸尔:《元代政府的结构与职能》,第51页。

[155]谢和耐:《蒙古入侵前中国的日常生活,1250—1276年》,第84页。关于杭州,亦见[326]慕阿德:《马可·波罗游记别注》。

[293]罗荣邦:《海路贸易及其与宋水军的关系》,第81页。

[653]《元史》,卷4,第70页(译者注:李全义,应为李合义,见《元史》点校本卷4,注9)。

[38]波义耳译:《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290页。

此二人的汉文传记,见[653]《元史》,卷203,第4544—4545页。

[326]慕阿德:《马可·波罗游记别注》,第76页。

[65]柯立夫:《〈元史〉中的八邻部人伯颜传》(译者注:伯颜未参加征大理之战)。

[65]柯立夫:《〈元史〉中的八邻部人伯颜传》(译者注:伯颜未参加征大理之战)。

关于蒲寿庚,见[258]桑原骘藏:《蒲寿庚考》;[297]前屿信次:《泉州的波斯人蒲寿庚》。

关于文天祥,见[39]威廉·A.布朗:《文天祥:一个宋朝爱国者的传记研究》;关于其他拒绝为蒙古人服务的官员,见[320]牟复礼:《元代的儒家隐士》。

郑麟趾等编:《高丽史》,卷1,第570页;[653]《元史》,卷6,第122页;[181]威廉·E.亨索恩:《高丽:蒙古的入侵》,第154—160页;[171]韩百诗:《蒙古时代高丽史札记》,第179—183页。

[437]乔治·桑塞姆:《1334年前的日本史》,第440—444页;[507]卢萨库·楚诺答、L.C.古德里奇:《中国王朝史中的日本》,第74—76页;亦见[245]川添昭二:《日本和东亚》。

对海都抱有敌意的汉文史书的评价,见[687]柯绍忞:《新元史》,第6850页;[689]屠寄:《蒙兀儿史记》,第1595—1597页。

[38]波义耳译:《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266页。

[85]窦德士:《从蒙古帝国到元朝:帝国在蒙古和中亚统治形式的变化》,第143—160页。

[278]劳延瑄:《王恽〈中堂事记〉:译注与介绍》,第24页。

[184]何炳棣:《1368—1953年的中国人口研究》,第258页。见[275]兰德彰在《蒙古统治下的中国》的前言中(第20页)对人口问题的短评。

关于这些应急措施,见[653]《元史》,卷4,第70—71页;卷5,第83—86页;卷6,第113—114页。

[639]《大元仓库记》,第1—3页;[412]保尔·拉契内夫斯基:《元法典》,第1卷,第189—190页。

[212]井崎隆兴:《元代社制政治的考察》,第6—10页;[750]杨讷:《元代农村社制研究》。

见[441]舒尔曼:《元代经济结构》,第47页。

[17]有高岩:《元代农民的生活》,第951—957页。

[879]鞠清远:《元代系官匠户研究:质认为元代官局匠户是奴隶的人们》;参见[891约翰·德弗郎西斯、孙任以都编译的《中国社会史论著选译》中选择的译文,第234—246页。

[427]莫里斯·罗沙比:《元代初期的穆斯林》,第282—283页。

[653]《元史》,卷93,第2371—2372页。

[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248—249页。

[836]袁冀(国藩):《元史研究论集》,第243页;关于驿站制度的深入研究,见[359]彼得·奥勃理赫特:《13—14世纪蒙古统治下中国的驿传制度》。

[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246页。

[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235—237页。

[342]李约瑟:《中医文化》,第263页。

关于这些学校,见[402]朱达·拉尔:《蒙古时期医学的发展:金元两代中医的复兴和发展》。

[247]E.S.肯尼迪:《撒勒术克和蒙古人统治下的伊朗精密科学》,第668—673页;[653]《元史》,卷7,第136页;卷164,第3845—3852页。

[135]傅海波:《蒙古帝国时期的中西接触》,第59页。

[195]萧启庆:《元代的军事制度》,第16—25页。

[211]井崎隆兴:《元代施行竹专卖及其意义》。

[638]《大元马政记》,第1—3页。[33]鲍登、札奇斯钦:《大元马政记简注》,第261—263页。

[638]《大元马政记》,第1—3页。[33]鲍登、札奇斯钦:《大元马政记简注》,第261—263页。

两个14世纪的史料,陶宗仪的《南村辍耕录》和萧洵的《故宫遗录》,对当时北京的建筑和规模有极有价值的描述。南希·S.斯坦哈特在她的博士论文[478]《蒙古影响下的都城建筑:忽必烈的帝都大都》中,引用了这些史料。亦见她的论文[479]《忽必烈的都城规划》。中国的考古学家亦开始对大都遗址进行考察,他们近年的发现,见[702]元大都考古队:《元大都的勘察与发掘》;[703]《记元大都发现的八思巴字文物》;[704]《北京后英房元代居住遗址》;[797]张宁:《记元大都出土文物》。

[411]保尔·拉契内夫斯基:《中国汗廷中的蒙古祭礼》。

[653]见《元史》,卷77,第1923—1927页,特别是1924页。

[432]M.D.撒彻迪:《元代国号考》。

[653]《元史》,卷67,第1665—1666页;卷88,第2217页。

这个名字有时在蒙古语中读作jingim。但严格说来,是一种误读。

[189]康斯坦茨·胡格译:《真金王子的西藏佛教经书》;[143]傅海波:《元代中国的吐蕃人》,第307页。

[149]沃尔特·富克斯:《元代的蒙文译著》。

[56]陈荣捷:《朱熹和元代理学》,第209页。

[52]陈学霖:《王鹗(1190—1273年)》及[46]《元代官修史学:辽、金、宋三史的修撰》,第64—66页。

[427]罗沙比:《元代初期的穆斯林》。

译自[230]冉云华:《大都的中国佛教:新形势和新问题》,第395页。

关于八思巴的史料,见[340]中野美代子:《八思巴字与〈蒙古字韵〉研究》,第152—165页;[143]傅海波:《元代中国的吐蕃人》,第305—311页;[377]毕达克:《吐蕃与宋、蒙古的关系》。

[126]傅海波:《从部落领袖到至高无上的皇帝和神》,第61页。

[348]野上俊静:《元代道佛二教的争执》,第250—251页;[410]保尔·拉契内夫斯基:《蒙古大汗和佛教》。

见里奥剌多·奥勒斯基的引人注目的著作[360]《威廉·布涉:汗廷中的法国艺术家》。

[135]傅海波:《蒙古帝国时期的中西接触》,第54页。关于马可·波罗及其著作的文献很多。慕阿德、伯希和的《马可·波罗游记》是最好的译本;亨利·玉尔的《马可·波罗游记》也是有用的译本,亨利·考狄对这一译本作了补充,出版了《玉尔编译〈马可·波罗游记〉的注释和补遗》。对马可·波罗书的最好的研究是[361]里奥剌多·奥勒斯基的《马可·波罗的亚洲》。

有些学者认为马可·波罗从未到过中国,他叙述的一些事件来自于他与波斯、阿拉伯的商人或旅行者的交谈。见[162]约翰·W.海格尔:《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从内证中看到的问题》。马可·波罗自己的叙述引来了这样的疑问。例如,他说曾参加蒙古人对宋重镇襄阳的围攻,但是围攻在他到达中国前两年的1273年已经结束。在他的叙述中,还有其他明显的夸张和漏洞。正如傅海波在《蒙古帝国时期的中西接触》第54页所说,这些疑问还远未解决。亦见[67]柯立夫:《关于马可·波罗离开中国的中文史料和到达波斯的波斯文史料》。近来杨志玖在[752]《元史三论》中驳斥了这些疑问,论证了马可·波罗确在忽必烈时代到了中国,见第97—132页。

[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77页。

这可能是马可·波罗的又一夸张说法。见[162]海格尔:《马可·波罗到过中国吗?》,第26—27页。

[328]《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77页。

[325]慕阿德:《1550,年前的中国基督教徒》,第131—132、225—228页;[653]《元史》,卷89,第2273页。

E.A.沃利斯·布治在[41]《中国皇帝忽必烈汗的僧侣》中全文翻译了两位教士的叙利亚文行记。亦见[428]罗沙比:《来自上都的旅行者:列班·骚马与从中国到西方的首次旅行》。

[396]罗依果:《论元代的语言问题》,第68页。

关于这种新文字,见[384]尼古拉·鲍培翻译的《蒙古八思巴字文献》和[340]中野美代子:《八思巴字与〈蒙古字韵〉研究》。

[653]《元史》,卷7,第142页;[109]戴维·法夸尔:《元代的官印和花押》;[472]斯坦因:《内亚大陆》,第1卷,第441—455页;[254]小山富士夫:《带有八思巴字的中国陶瓷》;[22]约翰·艾尔斯:《元代的典型瓷器》。

关于这一时期戏剧的较深入的研究,是[80]詹姆斯·I.克伦普的《忽必烈汗时期的中国戏剧》。

吴广庆:《四个外来王朝下的中国印刷术》,《哈佛亚洲研究杂志》第13期,第459页;亦见[194]夏志清:《中国古典小说导论》,第8页。

[282]李雪曼、何惠鉴:《蒙古国时期的中国艺术:元代(1279—1368年)》,第1页。

[45]詹姆斯·卡希尔:《山水画:元代的中国画》,第17页。

[320]牟复礼:《元代的儒家隐士》,第236页;[124]傅海波:《赵孟覜:一个中国政治家、学者和艺术家在蒙古统治下的生活经历》。

[307]玛格丽特·梅得利:《元代瓷器与硬陶器》;[234]保罗·卡尔:《伊斯兰地区的中国瓷器》;[382]约翰·A.波普:《14世纪的青白瓷:伊斯坦布尔脱卡比·撒拉伊博物馆的一组中国瓷器》。

[213]石田干之助:《出身尼泊尔王族的元代工艺家阿尼哥》,第250—251页。

[321]牟复礼:《中国专制主义的成长:对魏特夫应用于中国的东方专制主义理论的评论》,第17—18页。

[411]拉契内夫斯基:《中国汗廷中的蒙古祭礼》,第426—428、434—442页。

[3281《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231页。

[114]傅海波:《阿合马在忽必烈时期经济发展方面的贡献》。

[114]傅海波:《阿合马在忽必烈时期经济发展方面的贡献》,第232页。

见[326]慕阿德:《马可·波罗游记别注》,第79—88页,关于刺杀阿合马的叙述。

[127]傅海波:《蒙古统治下中国的货币和经济》,第72—74页。

[292]罗荣邦:《忽必烈时期(1260—1294年)关于粮食运输的争论》,第262—266页。

[653]《元史》,卷15,第319页。

[134]傅海波:《从〈元史〉卷205〈奸臣传〉看忽必烈时期的畏兀儿政治家桑哥的活动》,第90—100页;[376]毕达克:《元代的吐蕃政治家桑哥》。

关于杨琏真加,见[143]傅海波:《元代中国的吐蕃人》,第32—35页。

[844]陶希圣:《元代弥勒白莲教会的暴动》;[861]阎简弼:《南宋六陵遗事正名及诸攒宫发毁年代考》,第28—36页。

[93]戴密微:《南宋陵墓》。

[410]拉契内夫斯基:《蒙古大汗和佛教》,第497页。

[653]《元史》,卷16,第344页。

[653]《元史》,卷10,第217—218页。

[38]波义耳:《成吉思汗的继承者》,第294页。

[62]陈观胜:《中国的佛教:历史的考察》,第425页。

[653]《元史》,卷11,第226、228页。

在[661]陈邦瞻的《元史纪事本末》中,有关于这次远征日本的简述,颇有用处,见第25—31页。

[338]谢利·迈登斯、卡尔·迈登斯:《阳光城:难得访问的缅甸蒲甘城》,第79页。

[328]慕阿德、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289—290页。

[653]《元史》,卷14,第286、289、303页;卷15,第311、326—327、330页;卷16,第333页。

关于蒙古人对爪哇的远征,见已经过时但还未能完全被取代的[160]W.P.格罗内瓦特:《1293年蒙古人对爪哇的征服》。

[545]特里尔·V.怀利:《吐蕃的第一个蒙古征服者再释》,第131—132页。

见[373]伯希和:《〈马可·波罗游记〉注释》,第2卷,第788—789页;[330]闵宣化:《蒙古诸王乃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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