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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传——渭南对垒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13 09:07:31 0

卤城败绩和木门折将,固然令魏明帝失望之至,但是他并未追究司马懿的责任。道理很简单,不能追究,也追究不了。从不能追究来说,蜀军虽退,必将再来,大敌当前,最忌易帅。而作为西部战区的军事长官,不论从地位、资历、声望或才干来看,都无人能代替司马懿。当初军界的三鼎足,曹休与曹真相继谢世,只余下司马懿独柱擎天,总不能因小挫衂而自坏长城罢。再说司马懿是军界元老,树大根深,恐怕也追究不出什么名堂来。在政治上日趋成熟的曹睿,经过一番考虑,不仅没有追究责任,反而派遣特使携带大批慰问品到前线劳军,又增加司马懿侯爵的封邑,就好像魏军是打了大胜仗一般。

皇上的宽容与恩宠,令五十三岁的司马懿真正感动了。他东望洛都,心中默默自誓:一定全力经营关陇,使皇上无西顾之忧!于是,他抖擞精神,开始制订备战方案。

备战的第一步是要准确预测敌情,否则就不能做到有针对性。在对诸葛亮以往四次出兵情况进行比较分析之后,司马懿得出两点结论。第一,下一次蜀军的主攻方向,很可能在陈仓以东的关中,而不在陈仓以西的陇右。因为前四次蜀汉出兵,第一与第四次攻祁山,第二次攻陈仓,第三次攻武都和阴平,都偏向陇右。从陇右出兵,蜀军必须进攻如祁山、陈仓那样的坚城,而攻坚耗费时日,军粮供应即成问题。前四次蜀军的攻势,都因军粮不继而瓦解。关中平原,丰沃多谷,对蜀军的吸引力很大,所以很可能为此改变主攻方向。第二,下一次蜀军的进攻时间,很可能在三年以后。从前四次蜀军出兵时间来看,多则隔两年,少则隔半载,都很仓促。时间仓促,则难以积聚足够的军粮,出兵之后也难以持久。为了实现全力一搏,从必须积蓄足够多的粮食来判断,蜀军将在三年后出兵无疑。根据以上两点结论,司马懿开始制订和实施自己的备战方案。

他的方案要点,可以用“两个方向,两种东西”这八个字来概括。所谓“两个方向”,是指备战时要兼顾关中和陇右。蜀军很可能进军东面的关中,必须严加戒备,但西面的陇右是其熟路,也不能不防。所谓“两种东西”,一是粮食,二是武器。与蜀军初次交手之后,司马懿已经深刻认识到:对蜀作战只能采取持久战,而持久战的实质乃是比谁的粮食多,所以备战诸事,积谷为大。另外,蜀军武器之精良,也令他吃惊,他决心在这一方面有所加强,以求与蜀军抗衡。

具体来说,首先在关中方向,司马懿调集大量人力,疏通扩修了渭河平原上长达四百里的成国渠,又在临晋县(今陕西省大荔县)一带兴修大型水库。如此大兴水利,实质也就是大抓粮食。同时,他奏请朝廷批准,在长安一带建立官方监办的冶铁工场,大批生产兵器。其次,在陇右方向,司马懿从中原的冀州(主要地域在今河北省)移来不少善于耕作的农民,让他们在上邽一带屯田积谷。至于武器制作,则在上邽附近的天水、南安两郡(治所分别在今甘肃省甘谷县东、陇西县),建立官方监办的冶金工场来解决。

就在司马懿全力备战搞得热火朝天之时,比他仅仅小两岁的诸葛亮,同样也没有闲着。他在汉中沔水之滨的黄沙(在今陕西省勉县东)一带,进行“休士劝农”和“教兵讲武”,即组织军队,进行农业生产和实战训练。与此同时,还抓紧时间赶造大批运输粮食和物资的新式工具,即著名的“木牛”和“流马”,以备日后运输军粮。如果当时有人能够从秦岭之巅俯瞰五百里开外,即可看到北麓渭水之滨的魏军,南麓沔水之滨的蜀军,隔着一座秦岭,分别在进行热火朝天的备战竞赛,其情景是何等壮观!

魏明帝青龙二年(234)初夏四月,恰好是卤城交兵三年之后,诸葛亮第五次北伐果然开始了。诸葛丞相对此次北伐作了充分准备,并且寄予极大的希望。在行军路线上,他也果然选择了直通关中平原的褒斜道。他预先在全长四百七十里的褒斜道沿途,修建了许多粮食转运站,真正做到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种粮食转运站,当时称之为“邸阁”。在兵力配备上,诸葛亮出动了十万大军,这是刘备占领益州以来,蜀汉政权对外作战出动军队最多的一次,也是当时全国在册人口仅有九十四万的蜀汉政权,所能动员的最大兵力。此外,为了确保成功,诸葛亮还联络盟国孙吴,约定东西“同时大举”。孙权也在这时出动了三路大军,号称十余万众,分别向广陵、合肥和襄阳三大战略目标推进。孙权本人则亲自赶到合肥前线督战。自从刘备死后,秉政的诸葛亮坚持“联孙抗曹”的方针,蜀吴二国军队重又协同作战。而两家同时出动十万以上的兵马进攻曹魏,这是空前的第一次,也是绝后的最后一次。于是,渭河南北,长江上下,数十万健儿在各自统帅的驱使下,横刀舞矛,盘马弯弓,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大混战。

这一年,两军统帅的年龄是:司马懿虚岁五十六,诸葛亮虚岁五十四。

那四百七十里长的褒斜道(斜字的读音同“爷”),主要由两条河流的河谷组成。从南郑县(今陕西省汉中市)西边的褒水汇入沔水处起,沿褒水北上可达秦岭之巅。由此再顺武功水的源头下到秦岭北麓,到武功水汇入渭水处止。南段褒水之谷称为褒谷,北段武功水之谷称为斜谷。在斜谷北口的东侧,沿渭水南岸,是一片深沟密布的荒野。而斜谷北口的西侧,则有一处“高平广远”之地,这就是随着诸葛大名而传闻千秋的五丈原(今陕西岐山县南五丈原镇)。

五丈原东西长约十里,南北宽约两里,其地势高出周围地面约五十丈,南扼斜谷,北临渭水,是蜀军屯兵的理想之地。诸葛亮一出斜谷,立即就占领五丈原,在这里安下大营。蜀军先头部队在斜谷口露面之际,即有魏军侦察人员飞马驰往长安报告。司马懿听说蜀军由褒斜道出兵,预料诸葛亮将安营于五丈原上,便向诸将说道:“诸葛亮若是勇者,出武功水后当依山麓东进,直指长安,如此倒真令人担心。如果他统兵西上五丈原,则可高枕无忧了!”

司马懿深知诸葛亮用兵谨慎,绝对不会一出斜谷,就不顾一切向东直扑长安。再者斜谷口以东的荒野上,深沟密布,大部队快速行军相当困难。因此,蜀军必定会屯兵五丈原。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显示自己对诸葛亮的一切都早有预见,了如指掌,以稳定军心,但是,这倒恰恰说明他的心情比较紧张,对来犯之敌不敢轻视。

敌军已至,自己的主力应在何处立营待敌呢?下属诸将大都认为,应当屯兵于渭水北岸,与五丈原隔渭水相望,这样较为安全。但是,司马懿不同意,他说:“当地百姓与我们的军粮储备,皆在渭水南岸,故渭水南岸乃必争之地,应当屯兵在那里。”

此番主帅如此胆大,诸将惊异之余,只得从命。于是,司马懿率领本部兵马十万,以及从洛阳赶到的增援兵马二万,向南渡过渭水,在五丈原与渭水之间筑垒安营。这样,魏蜀二军的大营正面相对,距离不足十里。蜀军的背后,有褒斜道的运输线作为凭借;而魏军的背后,则依仗渭水来往交通。

司马懿立营之后,便开挖深沟,筑起高垒,与敌军打起持久战来。此番他已下定决心,不管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外来压力和非议,都要坚持固守不战的方针。从上一次与蜀军的交战中,他已经清楚看到:只有固守不战才是克敌的唯一法宝。上一次只有自己一个人主张打持久战,而这一次就不同了,他有强大的靠山。原来,魏明帝曹睿得知蜀汉大军倾巢而出,立刻抽调二万精兵增援西线,同时给司马懿下了一道切诏,也就是措辞严厉的诏书,诏书云:“但坚壁拒守,以挫其锋。彼进不得志,退无与战,久停则粮尽,虏略无所获,则必走矣。走而追之,以逸待劳,全胜之道也。”有天子诏书在手,我倒要看看,谁又敢像上次那样讥笑自己“畏蜀如虎”呢?

对面敌营中的诸葛亮不知对方的盘算,一封又一封地送来挑战书。司马懿一律拜读,也一律奉答。但是,他在回信中绝口不提应战之事,只说一些无关要害之事。例如,蜀汉大将黄权,字公衡,当初曾随刘备征吴,兵败之后,黄权投降曹魏,深受司马懿的器重。司马懿在与诸葛亮的信中,即一再回忆与黄权议论诸葛亮才德的情景,并写道:“黄公衡,快士也,每坐起欢述足下,不去口实。”意思是说,黄权乃说话爽快之人,每次对坐交谈他都要称赞您,不绝于口。那诸葛丞相千里迢迢统领十万貔貅来到五丈原上,当然不是为了听你司马懿几句奉承话的。司马懿坚守不动,诸葛亮便开始另想办法。

在正对五丈原的渭水北岸,也有一处高平之地,名叫北原。诸葛亮求战不成,站在五丈原上远眺北原,忽然得到灵感,他想:如果派一支偏师渡河占领北原,既可对魏军大营形成夹击之势,又可扰乱敌人的渭北地区,阻断其陇右与关中的联系,不是一招好棋吗?于是,他立即调兵遣将,进取北原。

殊不知司马懿的部属郭淮,也想到了这一着棋,他认为蜀军必攻此地,应先遣兵马占领之。他的同僚多持异议,但这一次,司马懿表现得非常善于听取下级的意见,不仅坚决支持郭淮,而且当场就命令郭淮率本部兵马,去执行占领北原的任务。魏军得先行之利,登上北原,正在挖掘堑壕修筑堡垒之际,蜀军亦蜂拥而至。一场恶战之后,蜀军不能得手,只得收兵回到南岸。

两军相持的局面,一拖就过去一百多天。眼看到了仲秋八月,金风时起,木叶纷飞。在五丈原上的诸葛丞相,不免暗中着急。他已吩咐所属各军,作好在武功水东西两岸屯田久驻的准备。但是,在入冬之前与魏军一决雌雄,仍然是他的迫切希望。为了把敌军引出营垒,儒雅正派的卧龙先生,竟然想出了一个不太正规的招数。他派出专使,给司马懿送去了一套妇女的衣饰,意思是说对方就像那胆小心怯的女流之辈。司马懿一见,立即怒发冲冠。

但是,司马懿的愤怒是假装的,是故意做给敌方使者和自家部属看的。须知忍耐与伪装,乃是他最突出的特长。其实,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反而相当高兴——诸葛亮把这样的招数都拿出来了,不正说明其内心的焦躁非同寻常么?而敌帅焦躁不安,我之大利也。

早在前几次蜀使前来下挑战书时,司马懿就假装不经意的模样,问到了诸葛亮的寝食起居状况及公务之繁简。蜀军使者非常幼稚,不知道这些有关主帅的生活琐事,乃是第一等的军事机密,竟老老实实告诉对方说:“诸葛公夙兴夜寐,罚二十刑仗以上,皆要亲自过问。至于食量,每日所食,不过三四升米而已。”

当时的一升米,约合今三两左右,三四升米仅一市斤上下。在当时,一般人的食量,每天都在五升米以上。《三国志·管宁传》注引《魏略》记载,有姓扈名累者,“县官以其孤老,给廪日五升,五升不足食”。意思是官府因为扈累属于孤寡老人,所以每天给他发放五升救济粮,可是却不够吃。连孤老之人每天五升米都吃不饱,诸葛公一天才食三四升,当然是太少了。吃得太少,承担却太重,寿命长得了吗?所以司马懿听了蜀使之言,过后便向人说道:“诸葛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

现而今诸葛亮又加上了心情焦躁一条,司马懿更觉得优势在握。如果说以往司马懿一直在与对方比军粮充足,比耐性坚强的话,现今他的目的更为明确了:就是要与对方比寿命长久!

比命长,必须拖时间。但是对于敌方送巾帼妇人衣饰的侮辱,也不能不有所反应。于是,他不仅表现得怒发冲冠,而且立即亲自起草了一份请求与蜀军决战的表章,派专使慎而重之地送到当时魏明帝所在的陪都许昌(今河南省许昌市东)。

古语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司马懿身为大将军,关中战区总指挥官,而且假黄钺,也就是代表天子出征,何须远至两千里外的陪都去请求决战权?所以曹睿接到表章一看,就知道司马懿在做戏,他一定是在坚持固守不战方针时遇到了麻烦,需要自己协助配合。心领神会的曹睿,立刻派出一位骨鲠老臣,去长安与司马懿配戏。

这位老臣姓辛,名毗,字佐治,豫州颍川郡阳翟县(今河南省禹州市)人氏。他以大将军军师的身份赶到司马懿的大营后,立即手持代表威权的节杖,守住军营大门,节制诸军,不准出战,否则以违背天子旨意论罪。司马懿一而再、再而三地请战,辛毗一而再、再而三地制止,一唱一和,戏演得很是逼真生动。

情报传到蜀军大营,明智无双的诸葛亮一眼就看穿了这场把戏,他说:“司马懿本无战心,他所以一再请战,是故意显示勇敢而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司马懿有把握制服我,何必远行千里请战啊!”

内心的焦躁,过度的思虑,繁剧的军务,再加上长期风餐露宿于秋原之上,这一切终于把诸葛亮击倒了。八月间,蜀汉丞相不幸病逝于五丈原大营之中,实现了他生前所作出的“鞠躬尽力,死而后已”的悲壮誓言。

诸葛亮临终之前,已将后事作了周密安排。撤军势在必行,此事由丞相府长史杨仪负责指挥。杨仪暂不发丧,先拔营撤退全军。蜀军一开始行动,即有人报告司马懿。在大营中龟缩多时的司马懿喜出望外,立即亲率数千人马迫近观察。他猜想蜀汉方面或许出了大事,比如诸葛亮病危之类,但他又怕对方在耍什么花招。蜀军将领姜维,望见司马懿的旌旗,遂建议先威胁一下敌军,以求顺利撤退。司马懿正凝神遥望间,忽见南撤的蜀军掉转旗头,对准自己冲来,同时战鼓雷鸣,杀声震天。他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拨马奔回大营,闭门不出。蜀军达到目的,这才又回头整军结阵,从斜谷口退去。

蜀军退出五丈原的次日,司马懿鼓起勇气,在数万人马的护卫下,登上了数月之中可望而不可即的五丈原。只见十里长原上,堑壕密布,营垒整齐有序,虽然今已空无一人,仍然有令人震慑的气象,他不由得惊叹道:“诸葛孔明真天下奇才也!”

但是,当他发现蜀军营垒之中,丢弃了不少文件、地图、粮食、军器时,立时意识到诸葛亮一定死了,他马上与辛毗商量派兵追击。辛毗比较迟钝,认为事情尚未可知。司马懿这一次真的急了,说道:“军书密计,兵马粮谷,皆兵家所重,今皆弃之,即为明证。岂有人抛弃五脏之后还能生存者?不可迟疑,宜急追之!”

辛毗也明白过来,于是魏军全部出动,循斜谷向南追去。蜀军早有防备,在沿途布下了无数的“蒺藜”。此处所谓“蒺藜”,后世称为扎马钉,这是蜀军特制的防御利器。此钉以铁制成,有四枚均匀分岔的尖刺,各长一寸许,约合今三厘米。随手抛之于路,必有一刺向上,可以刺伤人马之脚掌。至今陕西定军山下荒野之中,尚不时有此兵器出土。魏军前锋进入斜谷,忽然间人倒马翻,血流满地,四周却毫无敌军踪影,细看才知陷入对方的蒺藜阵中。司马懿无奈之中,只得挑选二千健卒,脚登软木平底木屐,在前缓缓前进,以扫除蒺藜。屐声得得,二千人的木屐队在空谷中发出清脆的音响,倒也有趣得紧,只是前进的速度大为降低,要想追上蜀军是毫无希望了。

一直紧追出三百里,到达了褒谷中的赤岸(在今陕西省留坝县东)地界,仍未追上蜀军。蜀军虽未追上,却得到了诸葛亮死亡的确切消息,司马懿颇觉欣然。所以当他听到附近百姓对他的嘲笑,说是“死诸葛吓走生仲达”时,他也能够莞尔一笑,自我辩解道:“我只能预料生人,不能够预料死者啊!”

渭南对垒,以司马懿完全达到战略目的而告终。

诸葛亮“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不仅令后世之人如杜甫杜少陵者泪满衣襟,就是在当时,也有人为之扼腕不置。盟国孙吴的鸿胪卿张俨,即为其中的一位。张俨,字子节,扬州吴郡吴县(今江苏省苏州市)人氏。他曾著《默记》一书,其中有《述佐篇》,专论蜀魏两国辅政大臣,即诸葛亮与司马懿的优劣高下,以抒感慨,他写道:

汉朝倾覆,天下崩坏,豪杰之士,竞希神器。魏氏跨中土,刘氏据益州,并称兵海内,为世霸主。诸葛、司马二相,遭值际会,托身明主,或收功于蜀汉,或册名于伊、洛。丕、备既没,后嗣继统,各受保阿之任,辅翼幼主,不负然诺之诚,亦一国之宗臣,霸王之贤佐也。历前世以观近事,二相优劣,可得而详也。孔明起巴蜀之地,蹈一州之土,方之大国,其战士人民,盖有九分之一也,而以贡贽大吴,抗对北敌,至使耕战有伍,刑法整齐,提步卒数万,长驱祁山,慨然有饮马河、洛之志。仲达据天下十倍之地,仗兼并之众,据牢城,拥精锐,无禽敌之意,务自保全而已,使彼孔明自来自去。若此人不亡,终其志意,连年运思,刻日兴谋,则凉、雍不解甲,中国不释鞍,胜负之势,亦已决矣。昔子产治郑,诸侯不敢加兵,蜀相其近之矣。方之司马,不亦优乎!

张俨认为,诸葛亮凭借蜀汉仅仅一州之力,就能在战士、人民比自己大九倍曹魏境内杀进杀出,如入无人之境,司马懿竟然奈何不得对方,所以诸葛亮的才干,应当要高出司马懿一筹;如果诸葛亮不早死,则北伐大事就能够成功。张俨的看法,可以说代表了后世大多数人的观点。

但是,司马老儿如果始终坚持拥兵守险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战略方针,诸葛先生即使不死,就一定能“饮马河洛”占领中原了么?答案是恐怕未必。这正是:

不战屈人甘受辱,孔明何计得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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