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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

历史大观园 还原历史 2020-06-21 16:19:54 0

变法令秦国的面貌焕然一新。周天子特地派人送祭肉给秦孝公。在周代,诸侯得到天子的祭肉,这是莫大的荣宠,只是如今周室衰微,所谓的荣宠也就有名无实了。不过既然天子表了态,其他诸侯也装模作样前来祝贺。如今秦孝公已完成一个心愿了,秦国不再被人瞧不起,他打心里感激商鞅,没有商鞅,就没有秦的光荣。

有一个人高兴不起来。

他就是魏惠王。

自从与赵国和解,魏国似乎恢复了些霸气。首先是入侵秦国,迫使秦孝公签订城下之盟;紧接着,魏惠王又发动对燕国与楚国战争,攻城略地;最令魏惠王得意的是,泗上十二诸侯全部尊他为老大,魏国仿佛又回到了魏文侯雄霸天下的时代。

然而,秦国的崛起又令魏惠王相当担忧,若不出手,恐怕夜长梦多。

秦孝公十八年(前344),魏惠王纠集十二个小诸侯,以朝天子为名,打算向西攻略秦国。怎么办?战或是不战?商鞅力主谈和。原因有二:其一,魏国挟十二诸侯之威,以多打少,在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其二,虽然魏国的霸业回光返照,其世界老大的地位并不稳固,与赵、韩、齐、楚等国的矛盾依然很深,一个在地理上被诸强包围的国家,不扩张就会陷入死地,一扩张就会引来敌人的联合。秦国应该耐心等待机会,不应该与魏国硬碰硬。

魏惠王想开战,商鞅有办法避免战争吗?

有。

对魏惠王这个人,商鞅太了解了。这个人好大喜功,野心很大,但才能与其野心不相匹配,缺乏战略眼光。只要给他送上糖衣炮弹,就容易搞定了。

送什么呢?

王的头衔。

为了叙述方便,我把魏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称为“魏惠王”,其实他现在还没有称王,而是称侯。在战国七雄中,只有楚国称王,其余六国仍是称为侯。商鞅打算给魏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送上一顶王冠。他代表秦孝公出使魏国,先是赞扬魏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的伟大功业,把他吹得晕乎乎的,然后又略为惋惜地说,有这么伟大的功业,却只能领导鲁、宋、卫这样的小国,实在与世界领袖的实力不相般配,不如称王,先有“王”的名号,然后可成“王”的事业。

商鞅信誓旦旦地说,秦国支持魏国称王。

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只要称王,便当之无愧成为世界领袖。既然秦国服软,还要尊他为王,他很快就把攻打秦国的计划抛之九霄云外。不久后,魏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自称为夏王,在逢泽召开诸侯大会。只是去的都是小诸侯,六大强国中,只有秦国派公子少官出席会议,其余五国都不搭理魏国。

商鞅略施小计,不仅化解了一场战争,还激化了魏国与其他大国之间的矛盾,可谓是一箭双雕。

被视为小弟的韩昭侯居然也不来参加大哥的盛会,魏惠王愤怒了,他出兵攻打韩国。这一冒失的举动,彻底葬送了魏国的未来。

齐国再度出手,军神孙膑在马陵之战中一举消灭十万魏兵,魏国太子申、大将庞涓都死于这场战役。

秦国的机会再度降临。

商鞅乘机对秦孝公说:“秦国与魏国就是死对头,不是魏国吞并秦国,就是秦国吞并魏国。为什么这么说呢?魏国西部是险峻的山岭,跟秦国以黄河为界,独占殽山以东的地利,一有机会就能向西出击,侵略秦国,倘若没有机会,它还可以向东扩张。自从主上即位以来,赖主上圣明,国家强盛,多次打败魏国。如今魏国在马陵遭遇新败,太子申被俘,庞涓被杀,诸侯反叛,这是攻打魏国的良机。倘若我们能一举打败魏军,魏国必定放弃西部而全力谋求向东发展,这么一来,我们将占有黄河、殽山的险要地势,向东控制各路诸侯,这可是帝王的伟大事业。”

一支强大的远征军组建起来,由商鞅亲自率领,杀入魏国。“兵者,诡道也。”在这场战争中,商鞅极尽阴谋手段。镇守魏国西疆的公子卬是商鞅的老友故交,商鞅写了一封书信,差人送到魏军兵营。这封信是这样写的:“吾始与公子欢,今俱为两国将,不忍相攻,欲与公子面相见盟,乐饮而罢兵,以安秦魏之民。”

这封信,写得极为诚恳。公子卬本是心胸坦荡之人,哪知老朋友一肚子坏主意呢?他还真信了商鞅的话,动身前往秦国兵营,打算罢兵会盟。可是他也不想想,倘若商鞅真的“不忍相攻”,带着这么多人马来干吗呢?

商鞅假惺惺地请公子卬喝酒,公子卬一点疑心也没有。正当公子卬喝得有点醉意时,事先安排埋伏在外的甲士突然杀出,将他生擒。统帅被俘虏,魏国军队群龙无首。商鞅果断地对魏军发动致命一击。

这一战,魏国人惨败,伏尸数里,血流成河。

此役对魏国的打击力度,堪比孙膑所指挥的马陵之战。这两大战役,使魏国在东、西两线全部遭到惨败,魏国的霸业就此泡汤。魏国的强盛始于魏文侯,经魏武侯而终结于魏惠王。后世学者雷学淇曾这样评论说:“惠王之败于齐、秦,此盛衰一转关也。”此后,“齐威奋起于东夏,秦孝起于西陲”,天下重心,由魏国分移到齐国与秦国。

连遭惨败的魏惠王不得不做出重大让步,迫切希望与秦国和谈。

商鞅狮子大开口,要求魏国必须割让河西之地。河西之地对秦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由于魏国修筑有坚固的长城,成为秦国向东扩张时不得不防的心腹之患,只有把这根楔子拔掉,才能解除后顾之忧。河西经魏国几代人耗费巨大财力物力经营,目的就是遏制秦国,如今已经无力压制了。除了忍痛割爱之外,魏国如何能换取和平呢?

谈判的结果是魏国割让一部分河西之地给秦国。虽然还有若干重要城池控制在魏国人手中,但已经不足以威胁秦国了,因为魏惠王耗费巨资所营造的河西长城防线已经支离破碎。秦军收复河西,只是时间问题。

自秦孝公上位,便把收复河西作为雪耻的第一目标,如今这一伟大事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这一切成就,归功于伟大的商鞅。他非但是变法的总设计师与执行者,也是卓越的统帅,智擒公子卬、大败魏师、光复失地,这一连串的伟大胜利,把商鞅推向人生的巅峰。

公元前340年,秦孝公兑现“分土”的承诺,把於、商封给商鞅,共计十五座城邑。商鞅把其地改名为“商”,故而后世不称他“卫鞅”或“公孙鞅”,而是叫“商鞅”。时人也不敢直呼其名,而是尊称为“商君”。

这一年,是商鞅入秦的第二十二个年头。

秦孝公与商鞅的合作,是双赢的选择。秦孝公得以复仇雪耻,只用二十余年的时间便赢得世人的尊敬,不复是被人嗤为蛮夷的君主,连续重创魏国后,河西之地虽未完全收复,业已看到希望的曙光。商鞅以秦国为政治实验田,大展宏图,实践其富国强兵的改革理念,最终名利双收,裂土称孤,实人中之杰也。

然而,亢龙有悔,高处不胜寒。

在登上顶峰的那一刻,人生已没有上升的空间,四面却是悬崖峭壁,一个不小心,就可以摔得粉身碎骨。

许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都紧盯着商鞅,特别是曾被他打倒的太子党,更是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反扑。

太子党有两大巨头,一为公孙贾,一为公子虔。从两人的名字来看,他们都是秦国公室成员,非但位高权重,背后还有庞大的家族势力撑腰。遇到商鞅,这两人倒霉到极点。先是公孙贾被施予黥刑,后来公子虔更惨,被施予劓刑。一个脸上被刺字,一个连鼻子都被割了,这怎么见人?公子虔躲在家里,八年不敢出门,但没有一天不想着手刃商鞅。

其实商鞅对这两人已经算手下留情了,其他人运气可没这么好。譬如一个名为祝懽的权贵,反对新法,被商鞅一刀“咔嚓”了。

商鞅摇身一变成为“商君”,春风得意,马蹄疾驰,一日览尽咸阳之花。迷信权力的人,常死于权力,因为他们往往低估了对手。反对商鞅的人,早已凝成一股强大的势力,之所以迟迟未动手,只是投鼠忌器,只要秦孝公还活着,他们就没有机会。

表面上威风八面的商君并没有意识到,权力是很空泛的概念,拥有它时,认为它是万能的神,失去它时,它就是脆弱的芦苇。表面上,商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他的权力只是来自于秦孝公的恩赐,没有这座强有力的靠山,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有一个人提醒商鞅了。

这个人名叫赵良。

一天,商鞅颇得意地问赵良:“你觉得我治理秦国,与五羖大夫百里奚相比,谁更强呢?”

赵良没正面回答,而是说:“要我说实话有个条件,你不要杀我。”

商鞅不由得一怔,随即满口答应。

赵良说:“五羖大夫百里奚执政时,没有车马随众,从不操持兵器,夏天时不张伞,劳累了也不坐车。他死的时候,秦国上下无论男女老幼都为他流泪,小孩子也不唱歌,连舂米的人也不吆喝。这就是他的德行。而您呢?当年您能见到秦王,是靠宠臣景监的推荐,当了秦相之后,用严刑峻法来残害百姓,对太子师傅施刑,这不明摆着累积怨恨与祸患吗?您不断地树立自己的权威,老百姓几乎只知道您而不知道君主,这不是教化之道。可是您还不满足,还依靠旁门左道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自称寡人,用新的法度来压制秦国贵族。自从公子虔受劓刑后,八年不敢出门见人,您还杀了祝懽,对公孙贾施黥刑,这些都是不得人心的。您每次出门时,前呼后拥,身后的车辆数以十计,车上满是全副武装的甲士,两旁还有两排卫队,手持长矛与戈戟,威风凛凛。如果没有这么大的摆设,您绝对不出行。您这样做,大概也是害怕遭人暗算吧。恕我直言,您的生命就像清晨的露水,瞬息之间就可能消失无踪。如果能及时补救,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建议您归还国君所赏赐的十五座城邑,在郊野灌溉田园,劝谏国君起用有才华的隐士,赡养老人,抚恤孤寡,敬重父兄,尊崇有德。倘若您还贪图财富与名位,增加百姓的怨恨,一旦国君有所不测,到时想要杀你的人难道还会少吗?您的死期不会远了。”

听完这些,商鞅两眼发愣,无言以对。

只是,他没有听赵良的劝告。要他拱手让出辛辛苦苦奋斗得来的权力与土地,那还不如把他杀了。

不过,他没料到,他真的被杀了,而且是以最残酷的手段杀死的。

五个月后,秦孝公死了。

靠山倒了。

即位的正是当年被商鞅指责触犯新法的太子驷,史称秦惠王,又称秦惠文王。太子党得势了,被割掉鼻子的公子虔终于走出家门,他等这一天,等了八年了!秦孝公尸骨未寒,对商鞅的反攻倒算就开始了。公子虔迫不急待地在新君主面前诬告商鞅,罪名是:谋反!

商鞅意识到自己后台垮了,好日子结束了。现在坐在台上的是自己的仇家,留在秦国死路一条,只能跑路了。

他一路狂奔,一直跑到边关附近。

当时天色已暗,商鞅饥寒交迫,实在没有气力,得找个小店歇歇了。他连续找了几家旅店,店主要求出示证件。他拿不出证件,店主说:“那不能让你住宿,这是商君的命令。留宿没有证件的人,是要犯法的。”

商鞅不禁苦笑了。他本以为自己是制造法律的万能上帝,现在却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他原本制造了一个大囚笼要把别人锁在里面,到头来发现囚笼造好之后,自己却被锁在里面了。

当一个人从山峰坠入谷底,那滋味绝对不好受。他早习惯了华丽的厅堂、众奴仆的服侍,如今连住个荒村小店竟也成为奢侈。无奈之下,他只得强打精神,步履蹒跚地向国境线奔去,终于逃出秦国,进入魏国境内。

问题是,魏国能收留他吗?

魏惠王对商鞅的痛恨程度,不亚于秦惠王与公子虔。想想这些年商鞅都干了多少落井下石之事:攻破魏国旧都安邑;表面奉承拍马魏惠王,背地里却捅一刀;施诡计以卑鄙手段生擒公子卬;逼迫魏国割地求和……每一件事,都令魏国蒙受巨大损失,令魏惠王脸上无光。这样的人,魏惠王会收留吗?

不能怪别人,只能怪商鞅自己做事做得太绝了,不给别人留活路,别人岂会给他留活路呢?

魏惠王不怀好意地下一道命令:“商鞅是秦国的犯人。秦国强大,得罪不起,犯人逃到魏国,必须把他遣送回去。”把商鞅遣送回秦国,与杀了他有什么不同?魏惠王不必亲自动手,他要幸灾乐祸地看看秦国人如何处死自己的英雄与救星。

商鞅被逐出魏国。事到如今,他只能铤而走险了。

他秘密回到自己的封地,拼凑起一支军队,做最后一搏。

在此之前,秦惠王是否要杀商鞅呢?这尚有疑问。固然,他对商鞅是痛恨的,再加上公子虔等人煽风点火,商鞅倒台已是必然。不过,商鞅既是孝公重臣,又有大功于秦国,秦惠王未必真有决心杀他。若非如此,以秦国律法之严密,商鞅何以能逃得出秦国,又何以被驱逐出魏国后,还能从容回到自己的封地呢?可见秦惠王是有所犹豫。

如果说公子虔“谋反”的诬告只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那么商鞅一起兵,谋反的罪名便坐实了。秦惠王不必有所顾虑了,他马上调动大军,镇压商鞅的叛乱。

以区区十五座城邑与整个秦国对抗,岂非以鸡蛋碰石头。

以一群乌合之众,去对付一支百战雄师,无异于自杀。

双方在彤地展开决战,战斗结果完全不出人意料,商鞅全军覆没,自己也沦为阶下之囚。他曾经手握生杀之权柄,只有他决定别人的生死,今天他被捆得严严实实,成为刀下之鱼,俎上之肉,一点自由也没有了。

等待他的,将是残酷的车裂之刑。

车裂是古代最残酷的死刑之一。

因为太残酷了,在政治文明颇高的春秋战国时代,绝少使用此酷刑。车裂又称为“车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或者“秦朝原来是这样——改革家之死”,就是把囚犯平放在刑台上,用绳子或皮带把躯体固定了,手脚张开呈一个“大”字形状,头与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行刑时,用马或牛从五个方向拉车,把人体撕裂为六块。由于人的四肢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拉断的,受刑过程是极其痛苦的,正因为此刑罚太过于残酷,所以只用在罪大恶极的人身上,比如弑君者。

春秋时有几个车裂行刑的例子,都是针对弑君者。譬如周庄王三年(前694),郑国大夫高渠弥因弑杀君主郑昭公,被齐襄公以车裂酷刑处死。又如周定王九年(前598年),陈国夏徴舒因弑杀陈灵公,被楚庄王处以车裂之刑。

商鞅并未弑君,只是被逼反。包括秦惠王、公子虔等人当然心知肚明,可是他们对商鞅的仇恨委实太深了,特别是被割了鼻子的公子虔,被脸上刺字的公孙贾,如何能让商鞅死得舒舒服服呢?不,一定要用最残忍、最痛苦的刑罚,唯有如此,方可解心头之恨。

从极乐天堂到阿鼻地狱,其距几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遥远。

几个月前,他还是天神,几个月后,他是待宰的羔羊。

吴起的悲剧又在秦国重演,而且更悲,更惨。是商鞅把秦国从一个军事大国变成政治大国与经济大国;是他让秦国在国内能抬头挺胸,以一个文明国而非野蛮国的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是他令秦国从诸侯国中脱颖而出,成为首屈一指的强国。但等待他的,却是车裂的酷刑。

那一天,咸阳城万人空巷,齐聚刑场。

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无动于衷……

商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撕扯身体,支离破碎,在巨大的痛苦中死去。他的尸体被挂起来示众,血肉模糊……这样的下场,着实令人嘘唏,一个英雄,本不应当有如此之下场。

人生就是大赌局,不仅要赌输赢,也要赌生死。商鞅全身心投入到人生的赌局中,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但他并不全然是失败者。

他所创建的新法,比他的生命更长久。秦惠王恨商鞅这个人,却不恨他的法,也不废他的法,新法给秦国带来的巨大变化并结出丰硕之果,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再说了,商鞅新法立足点是加强君主权力,哪个君主会拒绝呢?

关于商鞅变法的争议却延续了两千年。

他被指责最多的是刻薄寡恩。

大史学家司马迁这样写道:“商君,其天资刻薄人也。迹其欲干孝公以帝王术,挟持浮说,非其质矣。且所因由嬖臣,及得用,刑公子虔,欺魏将卬,不师赵良之言,亦足发明商君之少恩矣。”西汉著名政论家贾谊则说:“商君违礼义,弃伦理,并心于进取,行之二岁,秦俗日败。”

司马迁与贾谊是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来批判商鞅,事实上也是批判他违背仁义之反道德主义。

也许只有政治家才能了解政治家的苦衷与事业之艰难。后世为商鞅辩护之人,不少是有名的政治家。

为秦一统天下作出卓越贡献的李斯说:“孝公用商鞅之法,移风易俗,民以殷富,国以富强,百姓乐用,诸侯亲附。”

汉代著名的财政专家桑弘羊这样评价商鞅:“昔商君相秦也,内立法度,严刑罚,饬政教,奸伪无所容。外设百倍之利,收山泽之税,国富民强,器械完饰,蓄积有余、夫商君起布衣,自魏入秦,期年而相之,革法明教,而秦人大治。故兵动而地割,兵休而国富……功如丘山,名传后世。”

宋代的王安石是古史中唯一能与商鞅媲美的改革家,他的说法颇有中恳之处:“自古驱民在诚信,一言为重百金轻。今人未可非商鞅,商鞅能令政必行。”

不论世人喜欢或厌恶商鞅,都不能否认他导演了历史上最深刻、最成功的变法,富国强兵的理想实现了,秦国吞并天下的大门也由此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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