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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说宋朝300年——平叛

历史大观园 历史趣闻 2020-06-14 20:33:25 0


急性子

赵匡胤终于当上了皇帝,但皇帝不是商标、专利,只要你抢先注册了,你就可以成为权利人。

赵匡胤虽然控制着最精锐的禁军,但那些掌握地方军队的节度使还是有很强的实力。这个群体普遍都是刀山火海里过来的,向来自我感觉良好,平时出来一趟都要闹个鸡飞狗跳,要摆平这些人,光靠发个荣誉职位肯定不够。

很快,叫板的人来了。

“吾乃周朝宿将,与世宗(柴荣)义同兄弟”,昭义节度使李筠是也。

李筠,并州太原人,后唐时就开始从军,后在郭威麾下效力,性格暴躁,作战勇猛。后周建立后,李筠长期担任昭义节度使,驻守潞州(今山西长治),他的管辖区域位于太原下方,主要职责就是防止北汉南下入侵。

在这个重要岗位上,李筠一直保持着“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工作信条,私自征税、包庇罪犯之类的事情,基本上都干过,甚至还拘禁朝廷派来的监军使,平时连柴荣的面子也不给,完全是一个上下通吃、里外不认的角色。

此等人物,赵匡胤当然不敢怠慢,称帝后不久,就派人去加封李筠为中书令。

当朝廷使者来到潞州的时候,李筠还在气头上。

我跟着郭威南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扛旗呢;我贵为节度使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屁大的军校。现在就凭一张破诏书,告诉我你是皇帝了,我还要向你领工资,向你汇报工作,给你磕头?!

你是哪路神仙?算老几?

看着朝廷使者,李筠压根就懒得搭理,恨不得立刻把诏书拿去当抹布,好在他身边还有几个比较清醒的人,一堆人围着他讲形势、摆道理,总算把这个祖宗稳住了。

经过周围人做思想工作,李筠终于勉强下拜,接了诏书,并宣布安排酒宴招待使者。

酒席一开,歌舞一起,整个气氛顿时变得和谐起来。酒过数巡,双方紧绷的神经开始有所放松,宾主之间互相举杯致意,倒也其乐融融。正当大家刚把吊起来的心放下,李筠的情绪却在酒精的作用下再度亢奋起来,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从大堂响起:“把画像给我拿上来!”

大家循声望去,只见李筠醉眼蒙眬,一手撑着酒桌,一边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像是让他们去拿什么东西。不久,侍卫们哼哧哼哧地把一副画像抬到了大堂之上。

当大家看到那副画像时,顿时脸都变绿了。

画上之人正是——郭威。

李筠喷着酒气,踉踉跄跄地走到画像前,眯着眼睛盯了好久,突然放声痛哭起来,眼泪鼻涕说来就来,止都止不住。

当着新朝使者的面,哭前朝领导人画像,这不是明摆着叫板吗?

酒席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尴尬地看着李筠的表演,面面相觑。下属们心中叫苦不迭,宋朝来使更是脊背发凉,心里发毛。

经过短暂的冷场后,李筠的下属们开始打圆场,向使者解释:“(李筠)酒喝高了,有点失态,别见怪,别见怪。”

使者当然也不敢较真,只好打哈哈,只盼着宴席一结束,赶紧抹嘴走人,再不走,这餐饭估计就会吃成断头饭。

经过这么一闹,“造反”两个字算是已经贴在李筠额头上了。

李筠的态度让赵匡胤感到非常被动。

从道义上讲,李筠哭一下前朝皇帝,算是不忘旧主。更何况,赵匡胤自己也是后周的旧臣,如果现在兴兵讨伐,道义上说不过去。

况且,李筠其实只是个出头鸟而已,其他节度使很可能也不服气,一旦处置不当,极易引发各地群起叛乱,后果不堪设想。

直接讨伐不行,坐等李筠做好准备工作也不行,为解开这个两难问题,赵匡胤展开了政治攻势。

使者回朝后,赵匡胤再次下手诏对李筠进行安抚,并将李筠的儿子李守节任命为皇城使。

这是一个极其巧妙的任命。

李守节是李筠的长子,当时在父亲身边担任一个从八品的小官。皇城使则是一个正七品的职位,算是给予破格提拔。而且,皇城使是负责宫门出入管理的职位,要接受这个职位必须进京上任。

给李守节一个如此重要的职位,对外能体现对李筠的优宠,又能继续试探他的底线。

接到任命后,李筠决定让李守节接受这个职位,并即刻入朝,顺便再看看朝中的动静。

不久,李守节如期来到开封,面见赵匡胤。

平心而论,李守节是没有反心的,他本来就不支持父亲造反,还曾数次哭着规劝李筠,无奈没能改变父亲的态度。当他步入大殿时,心中忐忑不安,甚至不敢抬头张望一眼,只能尴尬地杵在那里。

李守节尚在低头思索,赵匡胤主动走下台阶,迎上去朗声说道:“太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

听到赵匡胤呼他为“太子”,李守节吓得连忙跪拜磕头,他再没有见过世面,“太子”是属于谁的称呼还是知道的。

李守节伏在地上浑身战栗,额头汗水涔涔,紧张得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他连忙为自己的父亲辩白,坚称是有人挑拨了君臣关系。

赵匡胤从容说道:“我也听说你数次规劝父亲,但他并不听你的,而且毫无顾忌,现在派你来,想让我杀你吗?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我没做天子时,任他作为,我既然做了天子,他就不能稍微让我一点吗?”

赵匡胤的一番话刚柔并济,既表明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他们的动态,又提醒李筠悬崖勒马,准确估计不利后果。这等于是向李筠摊了牌,逼着他立刻表态。

李守节听了这番话,立刻赶回去告诉了李筠。

李筠可没改主意,他觉得儿子能够活着回来,是老天保佑,造反的信心反而更足了。

李筠造反的新闻一传开,有一个人非常高兴。

此人就是北汉皇帝刘钧。

刘钧,刘崇的次子,刘崇死后,刘钧继承了皇位。说起来,刘钧其实是李筠的老对手,李筠的主要任务就是遏制北汉,两人平时少不了搞点军事摩擦。

刘钧一直牢记父亲遗愿,做着重新入主中原的美梦。早在宋朝刚建立之时,就主动写信鼓动李筠造反,自己也好趁机浑水摸鱼,只是当时李筠还没拿定主意,直接把信上交朝廷,搞得刘钧很尴尬。

当然,按照“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的原则,曾经的不愉快都已成了过去。

李筠遣使向北汉称臣归附,并逮捕宋朝派来的监军,押送到北汉,表明诚意。刘钧当然求之不得。

至此,两个昔日的对手走到了一起。

建隆元年四月,李筠先声夺人,派军急袭泽州(今山西晋城)。

泽州位于太行山脉南端,出太行山向西就可威胁洛阳,向东则可以威胁开封,位置很重要。占领泽州,李筠抢到了一个先手,正式竖起反叛大旗。

在谋划下步行动时,李筠的谋士闾丘仲卿提出了一条建议:“西下太行山,抢占虎牢关(今河南荥阳西北),进而占据洛阳,再争天下。”

虎牢关是著名的险要关隘,也是历来兵家必争之地,六国大战秦国、李世民击破窦建德等战争都在此地发生。可以说,一旦占据这个险关,赵匡胤将很难在短时间内击败李筠。

闾丘仲卿的建议虽然看上去保守,实则更为务实。

李筠本身实力并不强,直接奔着开封去,胜算并不高,但若占据洛阳和虎牢关,只守不出打持久战,其他地方节度使没准也跟着凑热闹,宋朝毕竟刚建立,耗个一年半载,肯定吃不消。

可惜的是,建议虽好,但李筠办事,从来都不走寻常路。什么虎牢关,什么“东向争天下”,有这闲工夫,那还是我李筠吗?

闾丘仲卿苦口婆心地比画了那么久,李筠仍不以为然,大笑说道:“我乃周朝宿将,与世宗(柴荣)义同兄弟,禁军将校都是我的老熟人,我一去,他们还不都倒戈归顺我?我有儋珪枪(儋珪,李筠爱将,善于用枪)、拨汗马(一匹好马),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这是一番极度自信的表白,一番荡气回肠的宣言,一番相当扯淡的逻辑推理。

禁军将校都是老熟人?如果各位还记得的话,十多年前,有位叫李守贞的同志也说过类似的话,结果如何?

儋珪枪、拨汗马就更不值一提了,战争胜负岂可押宝在一个人、一匹马上?七百多年前,还有个搭配叫吕奉先、赤兔马呢,结果又如何?

李筠自信满满地踏上了征途,与此同时,刘钧也调集北汉军队南下与李筠会合。

五月,李筠与刘钧在太平驿会师。

尽管有着共同的目标,但这次会晤并没有给双方留下愉快的记忆。

李筠向来很自负,当他看到刘钧带的人马又少又弱时,心里感到十分失望。在他看来,北汉来的那几个人,也就扛个旗、叫声好,基本没啥战斗力。

更没劲的是,刘钧送给李筠的三样东西也很不实惠:“西平王”的封号一个;叫卢赞的监军一名(竟然还搞出一个监督自己的人);军马三百匹(确实少了点)。

对于这三样礼物,李筠都看不上。

刘钧也不满意李筠,主要是因为李筠的性格。

李筠心直口快,想啥说啥,没事嘴里老念叨着“世受周祖厚恩”之类的话,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说给赵匡胤听是很占理的,说给刘钧听就不大合适了。因为,对于刘钧来说,郭威和柴荣是杀父(间接杀害)杀兄的大仇人,平时做梦都想冲上去咬上几口,听了这话,心里很别扭。

但不管怎样,大敌当前,谁都别矫情了,日子还是要凑合着过,造反工作还要继续。

当月,李筠命李守节留守潞州,自己亲率三万军队南下。

李筠不但自己主动出击,还开始了广泛的外交活动,到处派使者游说各路节度使。

那些节度使对这种凑热闹的行为很有兴趣,个别胆子大点的,已经开始整军备战,就等着时机成熟,也掺和一把。

在李筠的眼里,赵匡胤是唯一的敌人。而在赵匡胤的眼里,李筠的背后还有无数隐藏的敌人,他们正用阴鸷的目光注视着即将发生的战斗,就等赵匡胤露出破绽,给予致命的一击。

赵匡胤一边拉拢、分化各地节度使,一边紧急调动精锐部队平叛。他现在所需要的不仅是一场胜利,而且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速胜,不仅要彻底消灭李筠,更要借此震慑那些摇摆的地方势力。

为赢得这场关键之战,赵匡胤集中禁军主力,迅速做出一系列军事部署。

命:石守信、高怀德率先头部队加速行军,由南向北截击李筠,阻止其东出太行山。

命:慕容延钊、王全斌率部由东向西越太行山,与石守信、高怀德部会合,夹击李筠。

命:韩令坤部屯兵河阳(今河南孟县,位于黄河北岸,太行山南麓,属于战略枢纽),作为机动力量。

命:赵光义、吕余庆留守开封。

同时,另遣两路军队驻守边境要地,分别牵制辽国及北汉。

光看名字就知道,禁军的主将,几乎都到齐了,堪称豪华阵容。

李筠没想到,赵匡胤会这么给面子。让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些部队其实只是来暖场的,不久,他又收到了一份惊喜大礼。

五月二十一日,赵匡胤率军从开封出发,开始了即位以来的第一次亲征!

重新跨上战马,赵匡胤走上了这条熟悉的道路。

六年前,柴荣北上抵御北汉入侵,走的正是这条道路。

那场艰险的战斗,我还记得。

就是在这里,我一步步走向辉煌。

我相信,今天,胜利依然会属于我!

事实上,在战场的另一头,李筠想必也在重温六年前的那场恶战。所不同的是,当时他是后周阵营中的一员,算是赵匡胤的同事。

同样的道路,不同的角色,历史有时就是这么戏剧性吧。

赵匡胤亲自出征,让宋军备受鼓舞,他的自信,让人依稀看到了柴荣的影子。

李筠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前的想法是多么幼稚浅薄。各路节度使采取了观望态度,禁军将士阵前倒戈的情况也没有出现,那些往日的“熟人”不但没有念及旧情,反而个个跃跃欲试,希望在新皇帝面前邀功露脸,而自己,竟然成了他们眼中奇货可居的猎物。

当李筠有所清醒时,他已经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晚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是一场实力很不对等的战斗,宋军志在必得,李筠的军队明显不堪一击。在泽州附近,石守信、高怀德连胜两阵,轻松击溃李筠主力,并斩杀北汉监军卢赞。李筠一路溃败,退进泽州城内死守。

六月一日,赵匡胤抵达泽州,指挥军队将泽州团团包围,发动猛攻。

困守泽州城内,李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早已失去往日的神采和威风。

想反击,已经毫无还手之力。想突围,希望渺茫。即使跑出去,恐怕仍然无处藏身。回到潞州又如何,也就苟延残喘而已。

这时,他才感觉到,当年那名“小将校”有多么恐怖。

赵匡胤为求速战速决,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攻下泽州城。

殿前司控鹤左厢都指挥使(官名长了点)马全乂主动请战,组织了一支攻城敢死队,冒死攀登城头。

控鹤军是殿前司步军系统中最能打的部队,马全乂更是以一当百的猛将。他带头架梯登墙,即使不幸被飞箭射穿手臂,鲜血流满全身,拔出箭头后继续作战,搏命的劲头堪比演义里拔矢啖睛的夏侯惇。

前面有敢死队玩命冲锋,后面有皇帝亲自督战,宋军攻势如潮。泽州守军在坚守十二天后,再也无法支撑。

六月十三日,泽州城破,李筠自焚而亡,他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六月十九日,李守节献出潞州投降。

自此,李筠之乱彻底平息,从开始到结束,仅两个月。

听说投资失败,刘钧赶紧撤资走人,马上把军队缩回北汉境内。

正在围观的节度使继续发扬了见风使舵、欺软怕硬的优良作风,纷纷表示要入朝觐见新皇帝,接受朝廷统一安排。

赵匡胤见好就收,表示只要大家不当李筠,一切都好说。出来混,谁都不容易嘛。

建隆元年,赵匡胤用一场压倒性胜利,稳固了新生政权,成功震服了众多观望分子。

但他知道,还有一个人,是不会不反的。

慢性子

第二个造反的人,是我们的老朋友李重进。

李筠是个急性子,李重进恰恰相反,是个慢性子。

陈桥兵变之时,李重进正驻守扬州,名义上,他仍是侍卫都指挥使。

赵匡胤称帝后,也给了李重进一个中书令的虚衔,削去了他的其他职务。这好比别人用空头支票换走了自己的真金白银,李重进心里很不舒服,但他的表现还算克制,没发牢骚,还主动上表请求到开封觐见新皇帝。

奇怪的是,李重进的请求报上去以后,并没有等到进京许可证,而是等来了一份诏书,具体内容我就不啰唆了,最关键的是这么几个字“修朝觐之仪,何须此日”。

归纳起来就一个意思:你不用来了。

李重进向赵匡胤俯首称臣,实在是一大利好消息。赵匡胤为什么要拒绝呢?

说到底是信任度问题。毕竟,李重进在军中资历和威望实在太高,一到京城,即使本人没什么心思,也保不准被人撺掇出点事情来。如果趁机对李重进下黑手,又难免让其他节度使兔死狐悲,不利于收服人心。

遭到赵匡胤拒绝后,李重进疑心重重,动起了起兵造反的念头。

此时,刺头李筠已经第一个跳了出来,李重进听说后,派亲信翟守珣去和李筠联络,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也怪李重进所托非人,偏偏这个被自己视为亲信的翟守珣很不地道,觉得跟着他混没前途,果断出卖了他。

翟守珣离开扬州,没有去潞州找李筠,却到开封去求见了赵匡胤。见面后,翟守珣原原本本地介绍了李重进的情况,还积极替赵匡胤想办法。

赵匡胤唯恐李重进和李筠同时作乱,让自己陷入两面作战,要求翟守珣回去想尽一切办法稳住李重进,拖延起兵时间。

于是,翟守珣回来后一个劲地劝李重进保存实力,不要轻易动兵(养威持重,未可轻发)。

如果说在用人上,李重进不在行,但在军事上,他总该是个老手。造反这种事情最讲究时机,本来就是弱势一方,还养什么威,持什么重,再不动手,等着被各个击破不成?

可事情的发展很邪门,翟守珣这番拙劣的说辞居然真的起了作用。

总之,不管你信不信,李重进反正信了。

就这样,从得到赵匡胤称帝的消息起,直到李筠被剿灭,这小半年里,李重进一直在“养威”,一直在“持重”,说白了,就是一直在犹豫。

到了六月,李重进再也没法犹豫了,他收到了朝廷传来的消息,让他调任平卢节度使(驻地青州)。

调离自己的防区,就好比老树拔根,成活概率接近于零,李重进当然不肯就范,开始整军备战。

而就在这时候,他又犹豫了。

因为朝廷发布调令后不久,又派人给他送来了一份“免死铁券”。

所谓“免死铁券”,可以看作是皇帝写给大臣的一种书面保证,只是载体不是纸张,而是一块铸铁,据说只要谁获得了这么一块铁皮,哪怕犯再大的错,也不会掉脑袋。此券发行量少,增值潜力大,一经问世,深受广大文臣武将喜爱。拥有这种铁片,堪比某些城里人摇到了车牌号,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仔细思量一下,这铁片还是有缺陷的,唯一的缺陷就是万一发券人(皇帝)不打算履行承诺,你也拿他没辙。反过来说,若皇帝看你顺眼,这铁片也用不上;若看你不顺眼,就算不让你死,也可以搞你个生不如死。

综合前后形势分析一下,我们完全可以得出这样一个判断:李重进收到的,基本上就是一张废纸,不,就是一块废铁。

李重进打仗在行,玩政治不在行,捧着铁券,又开始出现了选择性障碍。

磨蹭了几天后,想想实在躲不过这一关,李重进还是决心造反。

此时,已经是九月。

李重进一再错失良机,又自知实力不行,所以绞尽脑汁找盟友,万般无奈之下,他向邻近的南唐求援。

要说他的这个举动可太不靠谱了。只要不失忆,就应该还记得,南唐国主李璟当初自己被柴荣打得没脾气的时候,曾经暗中写信拉拢李重进,结果李重进二话不说就把信交给了柴荣。

这回你挨揍了,还有脸来找我?

李璟也很实在,直接把信转交给了赵匡胤。

李重进彻底绝望了,还未动一兵一卒,却已经毫无斗志。

李重进在犹豫,赵匡胤却没有。

十月,赵匡胤命石守信、王审琦、李处耘等人率禁军出征扬州。

同月,赵匡胤再次下诏亲征。

十一月十二日,宋军抵达扬州,张灯连夜攻城,当天即攻克城池。

李重进败得毫无悬念,甚至比李筠更加脆弱,他最终选择了和李筠一样的结束方式——赴火而死。

扑灭两股反抗势力后,新生的宋朝完全站稳了脚跟。

大宋建隆元年,赵匡胤登上皇位的第一年,终于在有惊无险中度过了。

喘口气吧,后面还有更加艰巨的任务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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