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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传——修好西邻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13 09:03:49 0

在汉末三分天下的过程中,魏、蜀、吴三国的君主,都曾经充分施展他们纵横捭阖的手段。但是,就中表演最为出色者,恐怕非紫髯公孙权莫属。这不仅因为他在位的时间远较他人为长,达五十三年之久,从而比他人表演的时间多,因而次数也多,而且还因为孙吴所处的特殊地位,给了他更充分的表演机会。魏、蜀、吴三国相互之间的关系,魏蜀之间是始终敌对,势不两立的。因此,这两国的争取和利用对象,就只有一个吴国。反过来看,孙吴争取和利用的对象,却有魏和蜀两个,所以孙权尽可以时而联蜀攻魏,时而又和魏攻蜀,全看当时的形势需要而定。现今,他既然与曹丕彻底翻了脸,那就一定要同蜀汉拉关系了,因为孙权对外的基本原则就是:任何情况下,都要避免两面受敌。

孙权黄武元年(222)十一月,也就是他改元自立后第二个月,孙权派出太中大夫郑泉,到白帝城去见刘备。此行的使命,表面上说来是探视问候病中的汉主,其实是要结束与蜀汉之间的战争状态。

刘备在闰六月败退回鱼复县白帝城后,当即把鱼复改名为永安(今重庆市奉节县东)。鱼复的得名是颇有地方特色的。发源于巍巍昆仑的万里长江,汇聚万千支脉成一江春水,直奔三峡西端的夔门。在那夔门壁立如削的江岸北面,耸起高山一座,此山名曰白帝山。山下深潭之上,碧波汹涌回环,常有大鱼出没其间。而山顶的白帝城即是当时的县治所在,所以县名取为鱼复。刘备到此之后,即在白帝城西的行宫养病,不能行动。陆逊的部将李异、刘阿,一直跟踪追击,到达鱼复县附近对岸的南山。刘备命令部下拼死血战,才把追兵杀退。为了讨个吉利,刘备给这里取了一个新名字。永安者,永远安定平安也,无非是祈愿敌军的攻击到此为止,自己的病躯早日安康之意。六十二岁的刘备,叱咤风云数十年后,渐渐走到生命的尽头。

不过,只把地名改了,还不能把敌军乘胜来攻的危险完全消除,对此刘备当然很清楚。迫于无奈,他只得派人给前内兄送去一封书信,请求与孙权议和修好。当然,这只是一种缓兵之计,并非出自真心。

这年秋天,刘备的使臣来到当时孙权的都城武昌县(今湖北省鄂州市)。这时,孙权对曹丕的虚辞周旋正搞得上劲,不愿刘备来干扰,所以只是派有关的官员收下书信了事,既没有亲自接见使臣,更没有写回信,完完全全来了一个“冷处理”。

刘备受到冷遇,开始心中不免愤愤然,但是,过一段时间就稍感宽慰了。之所以如此,倒不是因为他想得开,能自我排解,而是听到陆逊已把主力部队撤回江陵,敌军对永安的攻击已经完全停止。水安虽未永远安定,暂时却是不闻金鼓之声了。起初,刘备还以为是自己的书信起了作用,心想我这位前内兄倒底不忘旧情。不久,有探子报告,说是曹丕派出三路大军南下攻吴,刘备才恍然大悟。左思右想,心有不甘,于是口述一封短简,派人送给镇守江陵的敌军主将陆逊,信中写道:“贼今已在江陵,吾将复东,将军谓其能然不?”意思是说,曹军已经指向江陵,我也要再度东下报一箭之仇,你看我办得到吗?

陆逊当然不肯示弱,立即回函一封,上面说:“但恐军新破,创痍未复,始求通亲,且当自补,未暇穷兵耳。若不惟算,欲复以倾覆之余,远送以来者,无所逃命。”大概意思是,你新遭大败,元气大伤,前不久还在向我们求和,恐怕你是不敢东下的。如果硬要率领残兵败将来试一试,一定性命难逃!

从上面两人一番唇枪舌剑中可以看出:此时吴蜀两国虽然脱离了战斗接触,却还没有正式结束战争状态。

孙权派出郑泉的目的,就是要正式结束这种敌对的交战状态。

孙权的使臣郑泉,字文渊,乃陈郡(治所在今河南省淮阳县)人氏。其人博学多才,能言善辩,但是好酒如命。他经常对人说:“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乘上一只载满美酒佳肴的大船,醒时即痛饮,醉时即酣眠,任随船儿漂流四方,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了!”

孙权本人就有杜康之癖,所以并不把郑泉的贪杯看成什么了不得的缺点。他认为,郑泉口辩过人,必能不辱使命,如此就够了,何须苛求小节?郑泉也果然不负所望。他到达永安之后,面见刘备呈上国书,说明来意。刘备接过国书,并不急着拆封展看,却把脸一沉,发问道:“上一次吴王为何不答复我的书信?是不是认为我不该称帝正名?”

这两个问题都不好据实回答。孙权上次拒绝答复刘备的和议,是因为他还在和曹丕眉来眼去。至于对刘备称帝问题,孙权一直不承认前妹夫这个新名号,因为他自己才是王,若承认你是帝,岂不是自贬一等?他只承认刘备是汉中王,彼此平等对待。这一次郑泉带来的国书上,正是用的“汉中王”这个老头衔称呼刘备。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明说,明说刘备必定动怒,那郑泉就只有打道回府了。

面对刘备的突然袭击,郑泉那非凡的应对口才就得到用武之地了。他侃侃答道:“曹操父子凌辱汉帝,篡夺其位。殿下既为大汉宗亲,理应率军讨伐汉贼,为天下臣民作出表率。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殿下并未做出如此义举,却忙于称帝正名,吴王深以殿下之举措为羞耻,故而才没有回复来信。”

以刘氏皇亲自居,以“兴复汉室”为己任的刘备,被郑泉抓住要害施以反击,反倒弄得有些惭愧难当了。于是,赶忙展开书信阅读。此时此刻的刘备,既无力上路回都城成都,更无足够的兵力东下复仇,独卧穷城,处境困窘,当然巴不得与东邻暂时中止敌对状态,以图后举。于是,刘备当下应允和议,并设宴款待郑泉。郑泉过足三天酒瘾之后,随同刘备派出回报孙吴的使臣宗玮,一路东下,回到武昌。至此,吴蜀两国正式中止了交战状态,相互有了外交往来。

孙权处理好了西邻关系,便集中精神专力对付北方的曹丕。三个月后,曹丕的三路大军无功而返,长江沿线紧张的军事形势亦大为缓和。这两三年间,孙权殚精竭虑,纵横捭阖,对曹魏先和后战,对蜀汉先战后和,在外交和军事两方面都成为大赢家。此刻,他坐在武昌宫中,回味着这一切,欣慰之余不禁生出几分骄矜来。

时维三月,序属暮春。寒气尽而和风生,江水清而芳草绿。孙权在武昌城北长江边的钓台之上,大开酒宴,款待群臣,庆贺胜利。这钓台是山顶一处平地,上建楼阁,下临大江,果真是举杯尽欢的最佳去处。孙权生性好酒,但是自从他继位统事以来,内外机务繁剧异常,忙得他席不暇暖,食不甘味,难得有时间和心思痛饮一场。而今政务顺手,局面安定,心情舒畅,置酒高台,群臣并至,古人所谓的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四美”,无一不备,孙权岂能不一醉方休?所以酒宴一开始,孙权就亲自下令:“今日必须要开怀畅饮,除非醉倒台中,否则不准散席!”

佳肴毕陈,觥筹交错,这一场盛宴,从日丽中天一直吃到明月初升,尚未停歇。约有一半的臣僚,已经醉倒于几案之间,就是酒量过人的吴王孙权,亦已有七八分的醉意。他兴犹未尽,喝令侍从端来冷水,洒在醉倒于地的臣僚脸上,要使他们清醒过来,以便再饮。这时,坐在左边首席的老资格文臣张昭,勃然作色而起,离席而去。孙权心中不悦,随即命人将张昭请回。待张昭坐定,孙权问道:“今日欢饮,为的是取乐,张公何以要动怒?”

张昭神情严肃地回答道:“昔日商纣王修筑糟丘酒池,作长夜不散之饮,当时他也只认为这是作乐,而不是作恶。”

孙权一听,心中顿生怒气。不过,看到年近七十的张昭那一口白色长髯,他强压怒火,没有发作。又饮了一刻,孙权离席下堂,亲自为诸臣行酒劝饮。来到骑都尉虞翻座前时,孙权见他已醉卧在地,不能持杯,便向邻座走去。不料此时孙权偶一回头,却见虞翻又坐了起来,才知虞翻刚才是佯醉不饮,不禁勃然大怒,立即拔出腰间利剑,要杀虞翻。群臣一见孙权拔出雪亮的吴钩宝剑,酒意顿时减消了一半!坐在邻侧的大司农刘基眼明手快,急忙从后面抱住孙权,劝说道:“大王在酒后杀人,即使虞翻有罪,天下的人何以知晓?而且大王一贯能容纳贤才,所以海内人士纷纷来归,现今因小愤而损美誉,难道可以吗?”

孙权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曹操尚且杀了孔融,我就杀不得虞翻么!”

刘基急忙反驳说:“曹操随意杀害贤明士大夫,天下人莫不非议。现今大王要仿效尧、舜那样施行德义,怎能与残暴的曹操相比呢?”

这时,群臣都拥上来劝解,孙权也开始冷静下来,虞翻才算捡回一条性命。一场盛大的酒宴,以大欢乐开始,却以不愉快告终。虽然事后孙权吩咐左右:“自今酒后言杀,皆不得杀。”但是,这一不愉快事件,仍然在孙吴臣僚的心中投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就在孙吴君臣痛饮于武昌钓台的春三月,蜀汉却被一片悲哀之雾所笼罩,原来刘备在永安宫病危了。

刘备在上年十一月与孙吴恢复邦交后,病情就急转直下。他自知来日无多,便急召丞相诸葛亮从成都来永安托付后事。次年二月,诸葛亮到达永安。三月,刘备病危,托孤于诸葛亮。四月,刘备死,终年六十三岁。五月,太子刘禅继位于成都,诸葛亮开始以丞相身份掌握蜀汉朝政。

诸葛亮秉政,第一件对外急务,就是要设法加强与孙吴的友好关系,重新结成联盟。对于如何处理与孙吴的关系,诸葛亮一直是主张“和为贵”的。他不赞成关羽那种对邻居咄咄逼人的态度,更不赞成刘备倾举国之力东下复仇。但是,由于关羽与刘备的特殊情分,更由于兄长诸葛瑾曾经协助吕蒙袭杀关羽,攻占荆州,诸葛亮不能畅所欲言进行劝阻。所以刘备夷陵大败后,他只有发出“法孝直(指刘备信任的谋臣法正)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之叹。现今自己操纵政柄,诸葛亮自然要把偏向纠正过来。加之此时蜀汉内部政局不稳,益州南部一些郡发生叛乱;北方曹丕又指使司徒华歆、司空王朗、太史令许芝和谒者仆射诸葛璋等人,写信给诸葛亮,诱劝他归降曹魏,诸葛亮也迫切需要和孙吴正式结成联盟。经过一番考察,诸葛亮选中了尚书邓芝作为使臣,去完成这一使命。

这年十一月,邓芝来到武昌,求见吴王孙权。出乎他意料的是,一连过去数日,孙权都没有传令接见他。

其实,孙权心里最初是愿意修好西邻的。且不提上年主动遣郑泉西上白帝之事了,就是这年四月刘备死讯传来后,他也马上派遣专使冯熙入蜀吊丧。那么何以此时他又不愿及时接见邓芝呢?原来这半年来局势的变化,使他产生了改换初衷的念头。

五月间到蜀汉吊丧的使臣冯熙回武昌复命,向孙权报告了邻国的内部情况。刘备弥留之际,蜀汉政局即呈现出不稳定现象。成都西南的汉嘉郡(治所在今四川省名山县北)太守黄元,首先举兵反叛,进军攻击成都。兵败,乃顺江而下,企图投奔孙权,中途被擒获。益州南部少数族聚居的几个郡,也有动荡的趋向。孙权听了之后,若有所思。不久,消息传来,益州南部的益州郡(治所在今云南省晋宁县东)豪族大姓雍闿,起兵杀死太守正昂,又俘虏继任太守张裔,现今正取道孙吴南面的交州(主要地域在今广东省、海南省、广西自治区),把张裔押送孙吴。已经起了趁火打劫之心的孙权,不禁暗喜,立即任命雍闿为永昌郡(治所在今云南省保山市北)太守。这永昌乃是蜀汉益州下面管辖的一郡,孙权在他国行政区域中任命官员,其野心不是昭然若揭了么!雍闿得到任命,迅速领兵前往永昌赴任。同时,又联络同乡豪强大族孟获、牂牁郡(治所在今贵州省都匀市北)太守朱褒、越嶲郡(治所在今四川省西昌市)少数族首领高定等人,一同叛蜀投吴。于是,与孙吴交州、荆州接壤的蜀汉南部,大有改姓刘为姓孙的模样。孙权见形势的发展对自己很有利,便从江陵召回镇守荆州的陆逊,征求对付蜀汉的方略。邓芝来到武昌时,孙权和陆逊的密商尚未得出定论。如结论是续修旧好,接见邓芝自不用说;如结论是要乘虚攻取,那就没有接见的必要了。邓芝接连几天在宾馆当中坐冷板凳,其原因就在于此。

又过数日,孙、陆二人的密商有了结果,决定与蜀汉重修旧好,专力对付曹魏。这个决定的作出,陆逊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孙吴是一个以武立国的政权,因此,掌握兵柄的军队主将,对大政方针拥有很大的影响力。此前的军队主将周瑜、鲁肃、吕蒙三人,周和吕是主张兼并荆、益以自大的“吞刘派”,鲁肃则是主张联合刘氏抗击曹氏的“亲刘派”,这已经在前面提到了。至于继起的陆逊,他的主张可以说是介于以上两派之间。在关羽占据荆州之时,陆逊认为这对江东威胁太大,力主进取上游,兼并荆州;及至荆州到手,全据长江之后,他就开始变得持重起来,不再赞成那种顶风冒险式的大规模对外扩张。总之,陆逊考虑问题的中心,是如何确保江东三吴地区的安全无虞,而与周瑜、鲁肃、吕蒙等人着眼于全国者有异。其实,只要知道周、鲁、吕三人都是汉末流寓江东的江北人士,而陆氏家族却是在江东已经繁衍了二三百年之久的土著大族,他们政治主张之间的歧异,也就不难理解了。陆逊在密谈中极力劝阻孙权进取益州,理由主要有二:首先,因丧伐国,在海内将造成趁火打劫和“得荆望蜀”的恶劣政治形象;其次,蜀地险要,诸葛亮能得人心,如蜀汉拼死抵抗,我方动员五万大军亦未必能在短期内得手。设如曹魏乘我悬师数千里外之机,大举南下袭我后方,如我之突袭关羽,何以应敌?

海内形象如何,其实孙权倒无所谓,政治家看重的是利害,哪里会受腐儒道德的束缚?只有这后一条可能两面受敌的理由,倒是击中了孙权的要害。他反复权衡了数日,最后还是咬着牙下决心放弃这场冒险。于是,他传令侍从,接见蜀汉来使。

次日上午,邓芝在宽敞但不甚华丽的武昌王宫觐见吴王。入座之后,邓芝献上国书,说明来意。孙权开口道:“我倒是很愿意与贵国结好,不过,蜀主年少,国小势弱,本身亦难以抵抗曹魏的进攻,所以才犹豫不决。”

邓芝从成都出发前,即已得知汉嘉郡太守黄元奔吴被擒和益州南部诸郡叛蜀投吴的情况。他在宾馆等待接见的十多天中,一直在分析孙权迟迟不露尊容的原因,最后认为,这很可能和自己国内的动荡局势有关。他看孙权一开口就在试探本国的虚实,而且带有一种轻视的意味,就立即意识到不能示弱,否则不仅难以修好,甚而还会助长吴王的觊觎之心。于是,他沉着地回答道:“吴蜀二国拥有四州之地,大王是当世的英雄,而诸葛亮亦是一时的豪杰。蜀国有重重险阻,吴国亦有天堑长江掩护。我们两国如相互支持,进可兼并天下,退可鼎足而立,这是绝无疑问的!”

邓芝一开始就注意从“人”和“地”两方面把蜀汉和孙吴相提并论,用意是提醒对方:我们并不如你所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他接着说道:“大王如要臣事于魏,则魏国必将提出一些苛刻要求;一旦不从命,就可名正言顺地进攻贵国。那时候,我们自然要乘机东下,整个长江以南的土地就不再归大王所有了!”

这一段话的弦外之音是,如果孙吴不愿做我们的盟国,那就必定是我们的敌国,曹魏攻吴时我们一定会趁火打劫的。你们来攻,我们有重山崇岭凭借,毫不惧怕。我们若乘上流之便,在你们危难之际踢上一脚,你们可就要受不住了。

孙权对邓芝这番柔中有刚的话,当然能心领神会。他现在才认识到:由于自己已经在蜀汉南方诸郡的叛乱中插手,因此,此刻自己愿不愿意修好结盟,在对方看来就是有无敌意的表示。对方强烈希望修好结盟,一个主要的目的就是要阻止自己染指蜀汉南方,否则,就不惜以兵戎相见。他沉默良久,决定按照和陆逊议定的方针行事。于是,他转向邓芝,微笑着说道:“你的话说得不错。”

邓芝一听此言,心中悬起的石头才算落地。当下,孙权设宴款待邓芝。接下来,两家又拟定盟约内容。半个月后,邓芝高高兴兴回转蜀汉复命。

第二年夏天,孙权派遣辅义中郎将张温为特使,到蜀汉加强友好关系。蜀汉随后又遣邓芝随同前来武昌。在一次宴会上,孙权有意考问邓芝,对他说:“若今后兼并了曹魏,海内太平,我们两家分治天下,不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吗?”

邓芝立即答道:“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如果吞魏之后,大王不肯归顺我们,那两国之君就各修其德,两国臣下亦各尽其忠,大家摆开阵势,决战高低,怎么会分治天下共享太平呢?”

孙权哈哈大笑,非常赏识邓芝的直言无隐。他也知道,吴蜀联盟实质是相互利用的一种手段,只不过他人没有像邓芝这样直接点破罢了。不久,孙权请邓芝给诸葛亮带回一封信,信中着实把邓芝的外交才干夸奖了一番,说是“和合二国,唯有邓芝”。从此,孙权与曹魏断绝往来,长江之上,吴蜀使节你来我往,络绎不绝于途。一对由亲家变成的冤家,终于又由冤家变成亲家。

吴蜀结盟之后,孙权遵守条约,停止支持益州南部的反叛势力,为诸葛丞相“五月渡泸,深入不毛”,顺利平定南方创造了有利条件。不久,诸葛亮平定南方,随即“奖率三军,北定中原”。这时,曹魏不得不抽调主要兵力来对付蜀汉的连年北伐。孙权所承受的外部压力,自然就大为减轻了。吴蜀联盟的好处,这时终于在孙权面前充分显现出来。

处境日渐顺利的孙权,开始对自己头上的那顶王冠生出不满之心。按照中国古代的礼制,帝王冠冕礼帽的前后,都缀有玉串,名之曰“旒”。皇帝冠冕前后各十二旒,王爵则只有九旒。孙权不愿再戴九旒王冠,他要像曹丕、刘备那样,尝尝戴上十二旒天子冠冕以见臣僚的滋味究竟如何。这正是:

西蜀联盟恢复后,王冠丢弃换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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