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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子——李文忠交结文人墨客获罪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7-05 11:22:06 0


李文忠与文人墨客诗酒唱和遭猜忌。朱元璋突然驾临曹国公府,李文忠直言进谏反遭斥责。文人墨客惨遭暗杀。李文忠忧郁成疾,皇上亲来探视,并命淮安侯华中负责其医药。数月后李文忠沉疴不起遽然长逝。皇上归罪华中将其流放,诸医及家属均被杀。

洪武十三年平定胡党叛乱后,朱元璋撤销一统兵权的大都督府,改建五军都督府。曹国公李文忠辞去了大都督职务,赋闲在家。后来因为国子监里勋臣子弟增多,担任祭酒司业的老儒们管束不了他们,朱元璋命李文忠兼领国子监事。这个职务正对了李文忠的胃口,一方面他深知舅皇对包括自己在内的功臣们猜忌日盛,要消除他这种猜忌,只有尽量减少与原来的部将及其他武臣的联系,多与文人墨客交往,谈经论道,赋诗饮酒,使自己恂恂有儒者之风。国子监是文人荟萃的场所,多与那里的老儒们接触,耳濡目染,岂不大有裨益?另一方面有他这位国公爷坐镇国子监,那班勋臣子弟谁也不敢倚仗老子的势力逃学偷懒,不服老师管教。

李文忠在国子监结交了许多文人,京城也有一些读书人希望在国子监谋个助教、学正、典籍之类的职位,乐于与他交往。因此曹国公府经常汇集了许多文人墨客。李文忠生性大方慷慨,常常用美酒佳肴招待他们,酒酣之后,客人们往往各展才华,即席吟诵自己最近的诗作;或令家人备好纸墨,当众挥毫书写出来,粘贴在墙上供大家欣赏批评。

过去金戈铁马赳赳武夫来往不绝的大都督府顿时充斥着书香翰墨,真可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个改变令李文忠甚为受用。而朱元璋对外甥的弃武从文也表示赞赏。因而“雅爱重之”,不止一次表扬过他。

这天,李文忠在家里宴请几位文人,酒酣饭饱之后,他于席间说:“诸位,文忠昨夜读《汉书·卫青霍去病传》,偶有所感,胡诌了一首七言诗,请诸位给我斟酌斟酌如何?”

客人们异口同声地说:“国公爷有新作,岂能不拜读?快拿来看。”

李文忠令书童去书房中取来一方诗笺,给客人们传观。

“好诗!立意奇峻,且与国公爷的身份切合。”一位曾中应天府解元的客人读完立即赞誉有加。

另一个客人附和道:“嗯,寥寥数语间,犹闻金戈铁马之声,的确是有感而发。这种诗句未曾身历战场者是写不出来的。”

“不过,拙见这末尾两句还可再推敲推敲,还可用气势更恢宏些的句子。国公爷以为如何?”提出批评的是曾在翰林院任待诏的秦某。

李文忠虚怀若谷地说道:“嗯,秦翰林毕竟是方家法眼!我自己对这两句也不满意,苦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句子,只得暂时以它凑数。”

解元公不失恭维地道:“慢慢斟酌吧。国公爷一夕成诗,已经是快的了。咱们又不是李白、杜甫,还不得苦吟一个字,捻断数根须啊!”

另一位客人搭讪道:“照你这样说,国公爷写出十来首诗,不得把胡须都揪光了?”

“哈哈哈……”

李文忠举起杯子:“喝酒,喝酒。”

那位解元公恐怕是急切地想谋到国子监某个位置,吹捧李文忠不遗余力:“国公爷,不是学生有意恭维您。听说你从小就入了军伍,跟随皇上南征北战,戎马一生,哪有时间读多少书呀?偏偏您的诗却写得这么好,真的难得,难得!”

“是呀!就是我等这样在翰林院滥竽充数的人,写出的诗文也不及国公爷这般有灵性,至少是没有这种气势。”翰林待诏也不甘落后。

“二位过奖了。文忠不过得益与诸位饱学之士的交结,耳濡目染,学得一点皮毛而已。哪里真像你们夸赞的那样呢?”李文忠说的倒是大实话。

“国公爷不必自谦,依在下之见,并非每个熟读“四书五经”的人就能写诗。有的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诗人气质,尽管他读书不多,甚至还不太懂平仄和韵脚,但偶尔写出一首诗来,却能振聋发聩,令人耳目一新。”

“听说皇上有时也写诗,国公爷见过皇上的诗吗?”秦翰林问道。

“舅皇正是袁兄刚才所说的那种人,读书不甚多,却颇有诗人气质。他写的诗有时很粗放,甚至不合平仄,却很有新意,很有气势。他写过一首《菊花诗》:‘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花发时都吓杀。要与秋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即是此类。”

一位客人笑道:“嘿嘿,皇上的《菊花诗》与昔日黄巢的《咏菊》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当今皇上与唐末的黄巢同是出身草莽而登大位,自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啰!哈哈哈……”

尽管历经政坛风雨的李文忠有意识地把他家的这种聚会限于纯艺术探讨范畴,品诗文之得失,探意境之悠远。然而他家的文人食客大多是官场落魄的失意者,对社会现实多有不满,又兼朝政波谲云诡,胡党案的肆意株连,官印案的滥杀无辜,由此造成的动荡不安,无不在这些落魄文人的言谈与诗文中流露出来。

朱元璋的耳目无处不在,他本来对自己的外甥、解职回家的大都督存在戒心,听说他养的文人食客居然借谈诗论文攻讦朝政,而李文忠也受他们的影响,对朝廷的一些举措屡有不满。因为这样,朱元璋对李文忠的艺文活动不再“雅重”了,而且有意敲打敲打他。

这天,李文忠正在厅堂和几位儒生谈得高兴,门人匆匆进来禀报,说皇上轻车简从突然来了。

李文忠的老父李桢在世时,朱元璋常常这样轻车简从来到李家,与自己的姐夫聊聊天,君臣甚为相得。李桢于洪武十二年逝世后他再也没来过了。

李文忠忙令儒生们回避,自己整顿衣冠出迎。刚走到大门口,朱元璋已经进来了,他忙拜伏在地:“甥臣不知舅皇驾到,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起来吧。”朱元璋道,“朕在府门外就听见你笑声朗朗,是不是又在和那班文人食客谈古论今啊?”

李文忠奏道:“甥臣最近读了几篇汉赋,对其中一些典故不甚明了,正向他们请教呢。”

“朕日前去了国子监,宋讷说你近日身体违和未去视察,现在都好了吗?”

“有劳舅皇挂念,甥臣偶感风寒,现已康复,没事了。”

朱元璋又问:“景隆和增枝他们还住在府内吗?”

“景隆、增枝均已别府居住。增枝最近又奉派往南方视察军事,甥臣唯望他们兄弟忠勤王事,办好各自的差事,毋负圣恩。”

李文忠想借儿子们的事向皇上示忠,可朱元璋却不领情,表情严峻地说:“他们的事你不必管,朕既授之以军,自会严格要求他们循规蹈矩,毋负朕望。你自释兵居家以来,流连书史,恂恂有儒者之风,这本是好事。但有人反映,你那些食客文人,吟诗作赋之余,常常借古讽今,信口雌黄地攻讦朝政。果有此事否?”

面对这样的指责,李文忠急忙解释:“甥臣所交宾客文人,虽非学贯古今的鸿儒,然都是规规矩矩的读书人。且甥臣从来不许他们妄议朝政。即使言谈中涉及前朝史事,亦力诫其借古讽今,妄论是非。不知是什么人在陛下面前拨弄是非,诟害甥臣,大概又是那些宦官吧?”

“哼,你只须检点自己的言行,管它是谁向朕反映的!”朱元璋生气地道,“你是朕的大臣,又是朕的外甥,难道朕不该管束你么!”

“甥臣绝无此意。”李文忠申辩道,“但甥臣请舅皇不要过分信任那些宦官。就说那个安仁吧,他绝不是个好东西!一个阉人,居然作威作福,在宫外买大宅子,娶几房妻妾,还让文武百官去送礼道喜。世上竟有这样无耻的人!舅皇宠信这样的人,只有让他蒙蔽圣聪,使天下臣民深受其害。也违背了圣人所言‘天子不近刑人’之义啊!”

朱元璋恼怒道:“宫里的事你少管!”

“还有,延安侯唐胜宗和吉安侯陆仲享久随甥臣征战,前年胡惟庸谋逆想拉拢几位侯爷,他们去相府喝过几次酒,但这不足成为他们附逆的佐证。吉安侯还是皇亲国戚,他们虽然粗鲁贪杯,还不至于糊涂到跟着别人谋反吧?甥臣以为,胡党一案株连过甚,致令人人自危。锦衣卫权势日重,俨然超乎刑法之上。这些绝不是圣朝应有的现象。”

朱元璋顿时拉下脸来,质问道:“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甥臣自幼跟随陛下,舅皇难道不知甥臣生性耿直,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件事臣如骨鲠在喉,久欲奏明陛下,何用别人教我?”

李文忠据理力争,愈益使朱元璋恼羞成怒:

“哼,你为什么总要和朕作对?是朕改建五军都督府,剥夺了你的兵权,因此怀恨在心吗?”

李文忠不想为自己申辩,只说了句:“甥臣不敢。”

“哼,谅你也不敢!”

朱元璋拂袖而起,喝令:“回宫!”

因为这次冲突,朱元璋对李文忠的“弃武修文”更加感到不放心了,认为他对自己正值盛年并无错罪被解除兵权心存怨艾,而他身边那帮文人食客都是反对朝廷的落魄人物,在他们的教唆下李文忠会越滑越远。

朱元璋回宫后立即召见锦衣卫指挥蒋献。

“经常在李文忠府中出入的那些文人食客,都查清楚了吧?”

“回皇上,曹国公府内早有臣的内线,经常出入府中的食客文人均在掌握之中。”

朱元璋指示道:“你去挑两个平时言词激烈出轨的教训一下,以为摇唇鼓舌犯上作乱者戒!”

“臣遵旨。”

第二天傍晚,李文忠的两位文人宾客张解元和华学士在曹国公府前揖别,各自回家时即为锦衣卫乔装的无赖盯上,分别尾随其后。

张解元发现身后有人跟踪,心里有些慌乱,加快脚步仓皇急走。走过几个街口,急急避进一僻静巷口。

谁知巷内竟有两个恶汉在等着他,他们狞笑着向他逼近。张解元方欲呼救,恶汉用布巾塞住他的嘴,然后将他塞入麻袋中扛走。

华学士浑然不觉有人尾随,一面吟咏着自己写的一首新诗,一面摇摇摆摆往前走。至一巷口,一个流氓突然从他身后窜出。

“秀才老爷,来来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学士愕然:“看什么?”

他的话犹未了,流氓一把将他拉入巷内,另一流氓一砖头将他砸昏,塞入事先准备好的麻袋中。

当夜,两位学士的家人见他们久未回家,以为他们在国公府喝醉了,便打着灯笼到李府来接人。

门人惊诧地说:“我明明看到张解元和华学士在府门前揖别各自回家了呀!”

“那他们去哪里了?”两个妇人焦急地问。

门人不敢怠慢,立即将她们带去见李文忠。李文忠告诉她们,张解元和华学土确是在饭后即告辞回家了,而且他们并没喝多少酒。

“国公爷,那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两个妇人不禁悲泣起来。

门人猜测说:“不会是遇到强人绑架勒索吧?”

李文忠斥道:“胡说,他们一介书生,身无半文,绑他做甚?”

这时,夫人在李文忠耳边悄悄地说:“老爷,此事只怕与锦衣卫有关。”

“啊……”

李文忠顿觉头昏目眩,跌坐在椅子上。

“老爷!老爷!你怎么啦?”

众人慌作一团,夫人命丫环取两盘银子给两个妇人。安抚他们道:

“你们暂且回去吧。国公爷明日会差人去打听两位学士的下落,再告知你们。”

两个妇人眼泪汪汪地走了,夫人和丫环们忙扶着头昏目眩备感不适的李文忠回房休息了。

曹国公李文忠病倒了。他的长子、左军都督府佥事李景隆回来看他时,他正服完药闭目躺在卧床上。

“父帅,孩儿景隆回来看您了。”

“啊,是九江回来了。”李文忠吩咐丫环道,“扶我起来。”

“父帅,孩儿早几天来家里,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

李文忠没法把家里发生的事告诉儿子。他咳嗽了几声,道:“为父偶感风寒,没什么,不久就会好的。你明日上朝记得替为父告假,若皇上问起,只说是一时小恙,毋劳圣虑。听见没有?”

“孩儿知道了。父帅,待孩儿去太医院请个御医来为父帅看病。即使是风寒症,也要早些治愈才好。”

“不必。”李文忠阻止他道,“御医是为皇上看病的,为父一介武夫,还没有那么娇贵!景隆,你和增枝军务繁忙,要时时处处以王事为重,谨慎小心,切勿跋扈自专,自取其祸,你回去吧。”

李景隆在床前给父亲叩了个头:“孩儿牢记父帅教诲。父帅,您安心养病,孩儿会常回来看您的。”

李景隆从父亲卧房出来,问默默走在身旁的母亲:“父帅身体挺结实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呢?”

夫人拭泪叹息道:“唉!这……也许是天意吧?”

“父帅一病,那帮文人食客不来了,府里也清静了许多。”李景隆道,“也好,这些人口没遮拦,孩儿深恐他们给父帅惹祸啊!”

夫人默然抹泪,欲言又止。

朱元璋得知李文忠病倒,亲临曹国公府探视。

夫人见驾后,领朱元璋到卧室看望李文忠,李文忠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甥臣卧病,不能全礼,请舅皇恕罪。”

“罢了,你躺着吧。”朱元璋半认真半开玩笑说道,“文忠,朕那天骂了你几句,你就病了,是不是跟朕生气啊?”

李文忠咳嗽着说道:“甥臣确是偶感风寒。舅皇教训,甥臣岂能生气?”

“你不生气就好。朕看你还病得不轻啊,吃药了吗?明日,朕令太医院的御医来为你看病。”

李文忠闭口不语。

李夫人送皇上出来时,朱元璋对她说:“华云龙之子淮安侯华中原是大都督府的侍卫长,朕命他督理文忠医药之事。文忠是国之重臣,草率不得啊!”

“谢舅皇。”

之后,朱元璋果然命太医院派了两名御医来为李文忠诊病。淮安侯华中也常到府中来督视为李文忠治病的事,但是李夫人因为儒士们无端失踪之事,心里对皇上的关怀存着几分警觉,丫环们煎好汤药,她借故将她们支开,关好门,亲自将药端到李文忠的病榻旁,和他悄悄说话:

“老爷,这两天妾身观察皇上派来的这两位御医,诊脉处方说话间都有些躲躲闪闪不自然,那方子有些药名怪里怪气的,妾身有些放心不下。”

李文忠抬起身问:“药方华中看过了吗?”

“看过了,他也没有说什么。要不这药妾身先尝尝。”

夫人端过药碗要尝,李文忠忙制止她:

“你不要尝。这不会是毒药。谁也没有那么傻,一下子把我毒死。”

夫人悄声说:“老爷还记得洪武八年刘伯温之事吗?”

“那是胡惟庸下的毒。他对刘伯温怀恨在心,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夫人心直口快地说:“没有皇上的默许,胡惟庸有那么大的胆吗?”

李文忠沉默半晌,叹了一口气:

“唉——皇上若成心要我死,这碗药明知是毒药我也要喝下去。夫人,我看现在皇上心里也很矛盾啊!他既然担心我在军中的威望会对后继之君构成威胁,为什么又对景隆、增枝委以重要军职呢?皇上明知我和徐达不会造反谋逆,所以对我们的下一代很放心。夫人,即使我们对皇上有什么怀疑,也不能让景隆和增枝知道。让他们忠心耿耿为皇上效力,方为保全我李家的万全之策。”

“妾身记下了。老爷,药快凉了,喝吧。”

李文忠是洪武十六年冬天病倒的,华中和两个御医开了许多药方,病势始终不见好转,到了第二年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一代名将李文忠竟沉疴不起,遽然长逝!

这一年他才四十六岁,朝野一片叹息之声,哀悼他的英年早逝。

朱元璋对李文忠的病故感到非常悲痛,他亲临李府吊唁,并亲自撰写了祭文,命太子朱标和皇孙允炆代他上香致祭。他追封李文忠为岐阳王,谥号武靖,配享太庙和肖像功臣庙皆列第三位,仅居徐达和已故的常遇春之后。

祭吊之后,朱元璋郑重地召见李文忠的三个儿子景隆、增枝、芳英,对他们说:“汝父十四岁即随朕辗转军中,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朕与汝父以甥舅之亲,虽为君臣,恩同父子。天下大定后朕命他执掌大都督府,晋封曹国公,恩宠有加。奈何天不永寿,汝父英年早丧,使朕如折股肱。幸汝等均已长大成人,将门之后,理应为国家建功立业。朕已颁诏:命景隆袭曹国公爵,增禄八百石。增枝升任前军都督府右都督,芳英至中都留守司效力,任千户长。希尔等各皆兢兢业业,忠勤王事,以慰乃父亡灵于地下。”

景隆兄弟拜伏道:“微臣谢主隆恩。”

朱元璋将李文忠的病故迁罪于淮安侯华中和御医们。就在第二天,锦衣卫指挥蒋献率兵包围了华中的府邸,向华中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令汝华中为曹国公李文忠督理医药,汝竟心怀叵测,纵庸医误投药石,致令文忠一病不起。国家痛失栋梁,汝难辞其咎。敕令削除华中淮安侯爵禄,贬为庶民,并家属迁建昌卫。太医院院判崔佑、御医陈思邈枭首弃市,妻子连坐。钦此!”

华中目瞪口呆地跌坐地上,无奈地喃喃道:“谢主……隆恩。”

这桩不明不白的疑案就这样了结。不过,纵使朱元璋对李文忠之死表现得那么悲痛,他在后来发表的诰书中对李文忠却作了这样评价:

“前朕姊之子李文忠,朕命居群将之列,历至公位。呜呼,非智非谦,几累社稷,身不免而自终。”

这种谴责难免使人们对华中被贬谪和御医们被处死产生了怀疑。洪武二十三年华中最终被划成胡党分子,难逃诛戮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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