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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子——给皇上戴绿帽的胡妃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7-05 11:22:04 0


大内总管安仁在景福宫找到了一件撕去了半边后襟的麻布衣裳。宫女在严刑拷打下招供:“麻布撕去包了小公主。”红杏出墙的胡妃和潜入宫中的情人双双殉情而死。胡妃父临川侯赐死,全家遭屠戮。

御河惊现死婴,安仁对宫女们大抄检没有结果,使朱元璋怀疑起他的后宫妃嫔来。随着自己年近六旬,须发皆白,精力已大不如前了。而他那些后宫妃嫔,年纪大的不过三十来岁,她们虽曾替他养育了不少皇子公主,随着年华逝去,早已恩宠不再;而后进宫的妃嫔美人,一般均在十几二十岁的妙龄时期,初进宫时可以得到皇上一两次宠幸,新鲜劲头一过去就被他忘到脑后了。她们青春年少,耐不住深宫寂寞,完全有可能铤而走险做出红杏出墙的事。

不过要让安仁去查妃嫔们谁是弃婴案的疑犯确实很难。好在死婴包袱里出现了一块麻布,于是他想出了让安仁以收集马皇后遗物为由着手调查的主意。

安仁领着一帮太监开始到妃嫔们住的各个宫去收集马皇后生前赐给她们的麻布衣裳。这天他们来到景福宫。

景福宫住的胡顺妃是朱元璋还是吴王时纳的妃子。现在身份是贵妃,在宫中地位仅次于李淑妃、郭宁妃等之后。她为朱元璋生了第十二皇子朱柏,十二岁即被封为湘王。她的父亲是临川侯胡廷瑞(因避皇上字国瑞之讳易名胡美),子婿均为朝廷重臣,是皇亲国戚中权柄较大的。

安仁到了景福宫门口,即令太监们止步,自己上前拜见胡妃。

胡妃闲着无聊,正在逗她养的狮毛狗玩。安仁见她玩得高兴,不敢上前造次。直待那狗儿跑开了才上前行礼。

“奴才安仁给贵妃娘娘请安。”

胡妃话带讥讽地:“嗬,小安子发达了,当上大内总管,还没来得及给你道喜呀!”

安仁连忙一脸谄笑:“娘娘说哪里话来?什么大内总管,不过一个替主子们跑跑腿的奴才罢了。”

“你干得不错呀!听说你查抄宫禁,一耳光打出个怀了龙种的宫女来。是不是呀!”

胡妃话里明显带着敌意,安仁连忙低头:“奴才惭愧。”

“今儿到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回娘娘话,皇上为纪念已故的皇后娘娘,决定将娘娘生前手织并赐给妃嫔公主们的粗麻布衣裳收集起来,以供世人瞻仰。皇后娘娘曾赐给娘娘一件衣裳,想必还在吧?”

胡妃鄙夷地撇一撇嘴:“我当什么宝贝呢!那衣服穿着像什么呀?只怕早当抹布撕了。”

安仁赔着笑脸道:“娘娘还是让她们找找吧,不然奴才难以复命。”

胡妃命令宫女们:“你们去找找,哪怕是做了抹布,也给安公公拿去。”

宫女们找来找去,在装杂物的柜子里翻出一件撕去半边后襟的麻布衣裳。当时那宫女神情极不自然,似想对胡妃说什么又不敢说。安仁用鹰隼一样的目光看了这宫女一眼,将衣服接了过来。

“谢娘娘。奴才告退。”

到了晚上,安仁领着一帮太监打着灯笼来到景福宫宫女们住的地方。他把宫女们赶到一起,高举灯笼逐个照着她们的脸看,终于找到了白天拿麻布衣裳的那个宫女。

“就是她。带走!”

在大内总管处,安仁高坐在上,桌上摆着那件撕去半边后襟的麻布衣裳。太监们把那个吓得半死的宫女带进来,命她跪下。

安仁厉声问道:“说,这件麻布衣是谁撕去了半边后襟?撕去干什么了?”

宫女低头望着地面,声音细得像蚊子:“奴婢……奴婢不知道。”

“你不想说是不是?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安仁一声命令,太监们一拥而上,如狼似虎地扒去宫女的衣服,让她露出光光的脊梁和雪白的胸乳。一个太监在旁边火盆里抽出一把烧红的烙铁,在她胸前晃了晃。

安仁叱喝道:“到底说不说?不说让她尝尝厉害!”

烧红的烙铁在她脸前晃着,几乎触着乳头,宫女恐惧万分地大声哭叫起来。

“安公公饶命,奴婢愿说!那麻布衣的后襟是我撕的。”

“撕去干什么?”

“撕去包了小公主。”

“什么小公主?说!”

“娘娘……娘娘亲手把没足月的小公主掐死,叫我们包好交给李公公,以后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哪个李公公?”

“娘娘跟前的大太监李槐。”

安仁审问得手,命令把宫女带下去。然后把几名打手叫到跟前。

“你们去几个人,到李槐住的地方把他抓来。”

太监们问:“安公公,刚才这小娘儿们怎么办?”

安仁恶狠狠地说:“反正是死罪,把她做掉算了。”

身边的心腹宫女和太监相继被抓,胡妃料知大事不好,连忙派人出宫送密信给她父亲临川侯胡廷瑞,要他进宫来商量对策。

胡廷瑞原是陈友谅的江西行省丞相,朱元璋打下九江后,驻守龙兴(今南昌)的胡廷瑞请降。当时天下形势未明,降将往往屡降屡叛。朱元璋为绝了胡廷瑞的退路,命他率兵去打张士诚,取淮东,下湖州,围平江。后又进军福建与陈友定作战。胡廷瑞作战勇敢,功勋卓著,初封豫章侯,后又改封临川侯,增禄加爵。他将女儿嫁给朱元璋为妃后更有皇亲国戚之宠,其子、婿等人都被授予指挥、佥事等职。

他收到胡妃密信后,匆匆赶进宫里。一见面就问胡妃道:“女儿呀,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叫为父进宫来?”

胡妃一面哭一面埋怨道:“父亲,就是你!当年为了巴结朱元璋,生生拆散女儿与阮郎的婚姻,把我送进宫给朱元璋做妃子。谁知他这荒淫暴君,三宫六院,妃嫔成群,女儿自生下柏儿以后,他就再没到我宫里来过。父亲,你们只顾自己享受高官厚禄,全然不顾女儿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过着以泪洗面的日子……”

每次见面都要听胡妃诉苦,胡廷瑞心里也不胜其烦。“行了行了!当妃子的哪个不是这样的遭遇?谁还能恩宠永驻?再说,你比别人还好些,我和你哥不是常进宫来看你吗?谁知你胆大包天,竟敢让阮武冒充你姐夫进宫来幽会。你这样风风火火叫我进宫来,是不是你们的行径被皇上发现了?”

胡妃承认道:“是,女儿怀了阮郎的身孕后,服了许多药都没有打下来。孩子不足月掉下来,女儿不得不把她掐死了,让奴才们处理掉。他们绑着石头沉到河里,结果浮了上来,被那坏透顶的安仁发现了。这两天他带了人到女儿宫中来查这查那,女儿怕极了。这事若给查出来,朱元璋这杀人魔王会饶得了我吗?呜呜……”

胡廷瑞一听惊出了一身冷汗,顿足道:“你这祸闯大了!朱元璋心狠手辣,胡惟庸一案杀了一大批人,连吉安侯、平凉侯都下了大狱。后来又杖毙了朱亮超父子。有迹象他就是要对我们这些功臣下手。你还给我捅了这个漏子,那魔王杀机一动,我们家非给他灭了不可!”

胡妃心一横道:“哼,怕什么?人总有一死,在这地狱般的深宫里,女儿早就活得不耐烦了。父亲,你就让阮郎再进宫来一次,女儿能见他一面,即便死而无憾!”

“你发疯了?让他进宫来见你,若是给逮住,岂不是捉奸在床人赃俱获吗?”

胡妃蛮横地说:“我不管!女儿就是要见他,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你就把我的话告诉他,他会有办法的。”

胡廷瑞直摇头:“我看你真是疯了!”

胡妃斩钉截铁地说:“我告诉你,今晚你若不是让阮郎来看我,明天就来给女儿收尸吧!”

胡廷瑞无奈地直摇头,踉踉跄跄而退。

在安仁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受刑的大太监李槐已经晕死过去了。一个打手给他兜头浇了一桶凉水,一个激灵,他又悠悠地苏醒过来。

安仁用鞭子拨着他的头:“招不招?”

李槐抬起头,轻蔑地望望他,慢悠悠地说:“安公公,你我都是奴才,何必相煎太急?”

安仁恼羞成怒:“好,你还嘴硬,让你尝尝厉害。”

他亲自抄起在火炉里烧得通红的烙铁,伸向李槐裸露的背脊。只听得“嗤——”一声,李槐背上冒起一股青烟,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肉味。李槐顿时痛得满地乱爬。

“噢——噢——噢!我招!我招!”

安仁吩咐:“拿纸笔来,让他自己写供状。”

第二天,安仁带着李槐的供词和证物,兴冲冲地去见朱元璋。

“启禀皇上,奴才奉旨彻查死婴一案。奴才按皇上旨意到各宫收集皇后娘娘所赐麻布衣裳,各位贵妃娘娘都保存完好,只有景福宫的胡妃交了一件撕去一半后襟的破衣,奴才拿包死孩子的麻布一拼对,大小完全吻合,皇上请看。”

安仁把那块包死婴的麻布与胡妃交来的破衣拼给朱元璋看,朱元璋立刻暴跳如雷。

“这么说,死婴是胡妃叫人扔的?”

安仁得意地给自己表功道:“奴才见那个拿出破麻布衣裳的宫女神色慌张,像是想对胡妃娘娘说什么,觉得她心里有鬼。奴才连夜把她抓来一审,她就招认了小公主是娘娘自己掐死后,命她们用麻布包裹交太监李槐去扔的。她们还以为那死孩子是小公主呢。”

朱元璋恼火地道:“什么小公主?这个贱货,朕从没宠幸过她。胡妃这臭婊子,竟敢给朕戴绿帽子,朕要灭她的满门!”

安仁更加得意地说:“奴才把李槐抓来,经过拷问,他全都招认了。这是他的供词,请皇上御览。”

“这些狗奴才,竟与淫妃狼狈为奸,通通给朕杀了!”

安仁又奏道:“奴才还询问了宫门守卫,他们说胡妃的父亲临川侯和他的子婿经常进宫。因为他们是皇亲国戚,又给了宫门好处,他们未加阻拦。临川侯今天还进了宫,也许是胡妃见死婴事发,叫他父亲进宫来商量对策。这两天也许他们会有所行动。因此,奴才斗胆请皇上暂时息怒,待奴才人赃俱获再行降罪不迟。”

朱元璋点点头:“嗯,准你所奏,朕即命宫中侍卫与你配合行动。”

入夜,一辆黑布篷车悄悄驶进皇宫外墙。一个黑衣人从车中出来,一纵身跳上宫墙,刹那间消失在宫内的树林中。

黑衣人躲闪腾挪在树林中穿行,蹑行至景福宫的后门,藏身在宫墙阴影中。

“喵呜——喵呜——”黑衣人装着猫儿叫了数声,一会儿,披着斗篷的胡妃从门影中闪出来,一头扑进黑衣人怀中。

胡妃刚要说话,黑衣人按住她的嘴唇,将她带到远离景福宫的树林中,二人立刻紧紧拥吻在一起。

胡妃紧紧偎在黑衣人怀里,喃喃地说:“阮郎,你来了我真高兴!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那样我即使死了,到阴间也饶不了你这负心汉!”

黑衣人便是与胡妃私通的京卫经历阮武,他急切地问胡妃道:“玉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我们的事被皇上发现了?”

胡妃流着泪道:“阮郎,你没听说过御河中发现死婴的事吗?那是我干的。我亲手把我们的孩子掐死了!啊,我亲手掐死了她,呜呜……”

“玉娘,别难过……”阮武为她拭着脸上的泪水,安慰她,“是不是皇上查出来死婴是你扔的?”

“嗯,那个大内总管安仁在查这件事,那家伙一肚子坏水,我怕极了。”

阮武道:“这事肯定会被查出来,我备了一辆车在宫墙外面,只要逃出宫墙,我俩就离开京城,远走高飞。”

“逃?你纵使逃得出京城也逃不脱朱元璋的魔掌!阮郎,我只求你来见上最后一面,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死不活地待在宫里,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厌倦了。即使朱元璋不杀我,我也不愿再活在这个世上。阮郎,在诀别之前,你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吧!”

“玉娘……”

胡妃果断地卸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紧紧地抱着阮武在草地上翻滚……

这时,树林外响起了嘈杂的人声,刹那间无数火把点燃了,一大群侍卫和太监们正在向他们包围过来。

缱绻过后,胡妃觉得周身无限的畅快,她亲吻着阮武道:“阮郎,他们一定会发现我们的,你快逃吧!”

“玉娘,我带你一起走。”

胡妃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不要管我,你自己逃命吧!”

阮武逃出树林,朝没有火光的方向奔去。但是,立刻有人追杀过来。

“抓刺客,别让他跑了!”

“他在那里,快追!”

阮武见四周都是高举火把持刀的侍卫,逃是逃不脱了,只得拔剑相迎。他本是武将出身,一阵搏杀砍倒几名侍卫。但终究寡不敌众,被一拥而上的侍卫们乱刀砍死。

这时,安仁又指挥太监们往树林扑来。

“快去抓淫妃,别让她跑了!”

胡妃跑出树林后,面对无数高举火把渐渐逼近的太监们,并没有慌乱,反而冷笑一声,一步一步朝后退,退至月光照射下闪着粼粼波光的人工湖边,猛然往最深处纵身一跳,这位桀骜不驯的贵妃娘娘,立刻香消玉殒,葬身湖底。

安仁率侍卫太监们追至湖边,胡妃沉没处泛起了最后几圈涟漪。他们只能望着悄无声息的湖面发怔。

胡妃死后,朱元璋查悉临川侯胡廷瑞曾于前一天到宫里来,一定是他策划了这出企图劫走胡妃的丑剧,而那个阮武平日就是冒充他的子婿进宫来与淫妃私通,给他制造了这顶绿帽子。朱元璋盛怒之下,派遣锦衣卫连夜包围了临川侯府。胡府的家丁卫士试图抵抗,被锦衣卫砍瓜切菜般全都杀了,然后冲进府中把胡廷瑞的儿子女婿全都捆绑起来。

安仁趾高气扬地走进大厅宣读圣旨。

“圣旨下!罪臣胡美接旨。”

胡廷瑞知自己大祸临头,只得跪下接旨。

安仁用他那鸭公嗓音高声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临川侯胡美心怀鬼蜮,纵容子婿入乱宫禁,秽乱宫闱,罪不容诛。其子胡进、婿单昌着即枭首弃市。籍没全部家产,眷属流徙三千里。胡美以战功赐其自裁。钦此!”

胡廷瑞始而满头大汗,战栗不已。听宣完毕,他踉踉跄跄站起来,接过太监捧着的宝剑,仰天长笑几声:

“哈哈哈!皇上,朱元璋!我胡廷瑞身为汉王行省丞相,领十万兵镇守龙兴,竟瞎了眼相信你,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背叛汉王投奔于你。我为你东征西讨,征武昌、取淮东,围平江、攻福建,立下赫赫战功。谁知你狼子野心,借故屠戮功臣。今天为了屁大一点事,竟要杀老子!朱元璋,你这贼秃驴听着: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老子到了阴曹地府也要找你算账,剥你的皮,食你的肉……”

安仁连忙打断他叱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辱骂皇上,罪加一等!”

胡廷瑞哪里把一个太监放在眼里,指着安仁骂道:“你这阉货,也敢训斥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么货色!”

安仁被他骂得一阵脸红,一阵脸白,他忙给锦衣卫指挥使眼色。

“胡美,你不遵旨自裁,难道要我们动手?”

锦衣卫指挥命士兵们用刀枪逼着胡廷瑞。胡廷瑞无奈,抽出宝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朱元璋,你这王八蛋!老子在地下等你!”

骂毕,他把剑往颈上一横,顿时血光迸溅,他的尸身仆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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