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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再度受托,低调做事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08 21:54:32 0


一场北风之后,天渐渐变得寒冷起来。东北的风雪来得比中原又早,几乎还没有思想准备,大雪就飘飘扬扬漫天飞舞了。天地一片洁白,战争的残迹陡然不见了踪影。

军兵依旧驻守襄平,安顿四方百姓,平定小股叛乱。不少士兵缺少棉衣,难耐寒冷。各队兵马的将领纷纷前来找司马懿,要求分派被褥和棉衣。

司马懿道:“军中所带被褥、棉衣都已分发完毕,无法再发送了。”

众将却不肯离开,说道:“库中还有许多旧的被褥,都督为何不拿出来,赐给士兵?”

司马懿断然说道:“那些破旧被褥乃是官家之物,我们没有权利私自动用。”

众将有些愤然,却又没有一人敢说什么,只是嘟哝道:“总得想办法不让士兵受冻才好。”

司马懿沉思良久,忽然问道:“军中有无羸弱兵卒?”

有人回答道:“有许多老兵已经年过六十,一直随军做些后勤工作。”

司马懿于是下令清点六十岁以上老兵的人数,一面派人火速赶往京师,上奏皇上,将他们解除兵役,遣送回乡。皇上准奏,派遣使臣手持诏书前来祝贺胜利,并命令他率领兵马行走便道,前去镇守关中。

军中共有一千多名羸弱兵卒,即日起就发送盘缠和抚恤金,遣送回乡。这些老兵提着脑袋,转战南北几十年,不止一次从死人堆里站了起来,此时老弱还乡,悲喜交集,哭泣着离开军营,踏上还乡之路,憧憬着安稳的晚年生活。司马懿亲自赶到营前,为他们送行。他自己也已经须发花白,看着这一幕情景,不免情动,双眼噙满了泪花。

老兵离营之后,司马懿下令班师回关中镇守。此时算来,自去年出兵赴关东讨贼到现在,不足一年。数万军兵冒着风雪,沿着崎岖小路如蜿蜒长龙向着关中方向进发。

这一天,风雪特别紧,行军依着山势早早地下了寨。帐中的炉火烧得很旺,暖烘烘的,却不时有一阵阴冷的风从帐外袭来。司马懿就着炉火,阅读经卷,却总是心绪不宁,不知有什么在扰乱心扉。他用尽方法,试图能够入静,却怎么也做不到。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和衣上床,却又是半夜辗转,不能入眠。后来终于昏然入睡。混沌之中,但见皇上一脸凄恻神情,掀帐门径直走到床榻前边,自己慌慌张张想要起身跪地迎接,却怎么也动弹不得,胸中憋闷,焦急难耐。皇上却忽然跌倒在地,双手顺势扑倒在司马懿的身上,头枕着司马懿的双膝。他只觉得两腿沉重得难以承受,却又不敢稍稍动弹。这时,只听皇上气若游丝,喘息不定,说道:“仲达,看看朕的面容!”自己低头看时,只见皇上面色正变得越来越苍白,最后竟然就像一张白纸,在寒风中飘飞起来,很快就在漫天冰雪中消逝不见了。司马懿大惊,他用尽气力,企图坐起身来,却没有能够做到。最后一声大叫,终于醒了过来,才知是南柯一梦。看看衣服、被褥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大半。司马懿翻身下床,犹自惊疑不定,左右看时,见身边兵卒都已经来到帐内,站在身边,司马昭、司马师兄弟也先后赶到,询问父亲究竟何事?司马懿什么都没有说,挥手让他们各自回去睡觉。他自己披衣走出帐外,看着阴沉的夜空,雪光映出远处的山影起伏蜿蜒,一切依然是梦中光景。司马懿心中惊疑:难道皇上真的会出什么事吗?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或许是自己接连几日行军,身心太累了。

接连几日,司马懿都心神不定,无意之中,他在等待着什么。当行军到达一个叫作白屋的地方时,果然就有诏书飞至。司马懿大惊,他双手颤抖着接过诏书,仔细看时,却是陛下亲笔所书:

如今朕非常急切不安地盼望你回来。回来之后马上排闼入宫,来视我面。

熟悉的字迹有些草乱,可以看出皇上身体虚弱,心绪不宁。陛下虽然正值壮年,但是淫欲过度,如今定然病重,司马懿不敢迟疑。即刻起程,乘坐追锋车,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往洛阳方向赶去。从白屋到京城四百多里路,竟然一夜而至。行路途中,他又接连接到四道诏书。

到京之后,天已拂晓。

他此时一心只想快些见到皇上,后来竟然回忆不起来那时的情景。他没能整理一下衣着,径直闯入嘉福殿,扑倒在皇帝御床前,见皇上合眼卧榻,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禁不住老泪纵横,连连叩首哭泣道:“老臣在外,竟不知陛下龙体病成这样,实在罪该万死。”

曹叡吃力地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对司马懿说道:“若不是忍死等卿归来,朕必然已经驾崩多日了。朕才知道这死居然也可以忍住。今日见到你,死亦无憾了。”

司马懿说道:“老臣听说龙体不安,恨不得两肋生翼,飞来殿下。今日得睹龙颜,实在是臣之幸也。”

此时,曹真曹子丹之子曹爽为大将军,总摄朝政。曹爽忍不住向前说道:“陛下有什么话,尽管嘱托。”

司马懿这才注意到曹爽也在殿内,另外还有侍中刘放、孙资等,曹叡收养的两个儿子曹芳、曹询也在。被立为太子的曹芳年方八岁,此时他站在一旁,满脸惶惑。司马懿不忍再看下去。

曹叡用手指了指曹芳,对司马懿说道:“朕幼子曹芳,才满八岁,还不能掌理社稷。但愿太尉以及宗族兄弟、元勋旧臣能够精诚团结,竭力辅佐,不要辜负了朕的心意!”

说完,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曹芳:“这就是他日储君,请卿认真看个仔细,不能有误,不得忘怀!”

声音微弱,却掷地有声。司马懿做惊慌之态,顿首流涕说道:“陛下尽请放心,先帝曾托孤于老臣,臣何以待陛下,就何以待他日储君。”

曹叡又对曹芳说道:“仲达与朕心心相连,如同一人,朕驾崩之后,你要待他如父,以礼相敬。”

司马懿起身过去,搀扶曹芳走近御榻。曹芳见父皇病成这样,心中无所依托,情不能禁,于是紧紧抱住了司马懿的脖颈,低声抽泣。

曹叡看在眼里,两行浊泪禁不住涌出,顺着眼角流下,他吃力地说道:“太尉勿忘幼子今日相恋之情……”此时,话未说完,沉沉睡着,不久驾薨而去。

曹叡在位十三年,享年三十六岁,死后谥曰明帝。逝在公元239年春天。

齐王即位,司马懿升任侍中、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和曹爽各自统领精兵三千人,共同执掌朝政。

司马懿与曹爽共同辅政,曹爽之父曹真当年与司马懿共同征战疆场,保家卫国,劳苦功高,人所共知,所以曹爽视司马懿为长辈,大事小情都要先报知司马懿,一齐协商解决,处处表现谦恭;司马懿为人随和,不露锋芒,越是功高,他越是做出谦和的模样,所以二人起初彼此谦让,均以国事为重,朝野上下,无不钦佩,传为一段佳话。

但是这种景象不会长久。

当时有清谈之士叫作何晏,行动无骨,似女人忸怩作态,面色苍白,见过他的人都以为他是涂着厚厚的脂粉。为了证实这一点,有人曾专门请他到家中吃年糕,看是否有脂粉被粘掉。后来大家都把何晏称为“敷粉何郎”。妻子金乡公主是曹操的女儿,却性格开朗贤明,对“何郎”自诩风流、行步顾影之态极度看不惯。

何晏善于清谈,此人口齿犀利,滔滔不绝,装腔作势,挥麈谈玄,大谈什么“名教出于自然”,千方百计为门阀地主的腐化糜烂生活进行粉饰。何晏与王弼二人开魏晋清谈之风的先河,带出了一大批“玄学家”,大讲玄虚理学,强调以无为本。“无”,神秘莫测,“道之而无语,名之而无名,视之而无形,听之而无声”,但是却能够“开物成务”,既能产生一切,又能主宰一切。玄学家推崇“三玄”:道家的《老子》《庄子》,儒家的《周易》。汉代独尊儒术之后,早期的玄学,对于打破经学对思想的禁锢,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它同时更是欺骗人民,为门阀地主腐朽统治直接辩护的唯心主义说教。

曹叡在位时,曾经斥何晏外静内躁,浮华好利,不能任用。偏偏曹爽与之臭味相投,把他看作才子,引为幕佐,当作心腹。与何晏臭味相投的还有邓飏,字玄茂;李胜,字公昭;丁谧,字彦静;毕轨,字昭先。一时都被曹爽笼络为门客。

曹爽不久就升任吏部尚书的要职。此时,曹爽的门客已经达到了五百多人。尤其引人注目的是,有“智囊”之誉的桓范桓元则,也投到了曹爽门下。

曹爽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司马懿的秘密注视之中。司马懿渐渐感到了自己的地位正面临着某种威胁。但是区区曹爽,也并没有让他太放在心上。

在曹爽门客活动频繁的同时,司马懿也在努力提拔安插自己的人到重要的部门。

但是时间不久,曹爽集团就掌握了大权,控制了局势。何晏负责选举,毕轨负责京师百官及附近各郡官员的纠察,李胜负责河南行政事宜,邓飏为尚书官。皇上年幼,朝廷大小政事,一时都被曹爽及其心腹垄断。

曹爽集团同时开始想方设法削夺司马懿手中的权力。一日早朝,曹爽上奏道:“司马太尉一生征战,为了魏国江山,舍生忘死,可谓功高盖世,臣以为可加封司马公为太傅。”

太尉掌管兵权,太傅却并不掌兵,曹爽此意正在于争夺兵权,司马懿对自己明升暗降,心中明朗如镜。但是现在却不能将这矛盾争斗暴露于朝堂,公之于天下,那样于国于己都极为不利。

皇上暗弱,不能明辨是非,他还以为曹爽果真胸怀大度,一切为国家考虑,不计较个人得失呢,所以对他盛赞一番,即刻准奏。司马懿只好佯装并不知晓其中用意,连忙叩首,谢过皇恩。其真诚之状,令朝中百官甚感蹊跷:司马公何以昏了头,不明白这中间的事了?

司马懿回到家中,才将失落感、失败感、气愤、懊恼诸种情绪一股脑地发泄出来。这是有生以来最令他气恼不能容忍的事。他一生都在快速地上升,直到获取了封疆大吏的高位,不想如今竟然败在曹爽小儿身上。春风轻拂,花草繁茂,司马懿的心中却十分地懊恼。有几只不知趣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乱叫,司马懿用脚踢起一颗石子,直往树梢打去,鸟儿惊飞,树叶簌簌落下。

司马懿老谋深算,曹爽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一整套计谋已然明了于胸。他暗想:“曹爽无谋,我可以先纵容此贼,然后设定计谋,赚他入网,最终玩曹爽于股掌之中,置他于败亡之地。”司马懿一向和善的脸上现出少有的狰狞来。

他叫人传来了司马师和司马昭,将前后情形叙说一遍。兄弟二人大发雷霆,大叫道:“曹爽孺子何德何能,不过仗着是曹氏宗亲,一时显赫。父亲劳苦功高,国家上下,谁人能比?曹爽竟然行此歹毒之举,我等不如率领兵将直杀入此贼府中,一切也就结了。”

司马懿连忙制止,训教道:“凡事不可逞一时意气,要三思而后行,以谋略取胜,倘若如你等所说,取曹爽人头并不困难,但那样岂不留骂名于天下,落个不忠之名,国家也会因此而混乱,得不偿失啊。为父已有计谋,先纵爽,而后赚爽,最后拒爽,玩曹爽小儿于股掌之中,又有何难。”

“曹爽得意忘形之时,必然为所欲为,待事情昭著于天下,我等再反戈相击,必让竖子死无葬身之地。”司马昭恍然明白,啮齿说道。

司马懿几日之后,即向朝廷呈交了奏章,大意是说:我为托孤之臣,本欲罄尽才智,侍奉皇上,无奈年龄老迈,身体日衰,近日尤感全身酸痛难忍,在院中散步尚且不能,故而不能每日临朝,只能在家中候旨。心中实在惴惴不安,乞肯陛下恩准。

皇上未作多想,立即准奏。曹爽集团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太傅本来已经没了兵权,而今又称病在家,那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于是众人相聚,邀约美色,纵酒行欢,彻夜不止。

曹爽粗心大意,忽视了司马师的力量。也难怪,司马师那时太不起眼了。按照父亲授意,司马师渐渐抓到了统领京师禁卫军的重要兵权。为防备来日急用,先后暗中挑选三千敢死士卒,强化训练,个个以一当十,然后再暗暗安插到京师各个部门。事情做得秘不透风,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曹爽日益骄纵,终日与何晏等门下宾客饮宴作乐。渐渐地竟然事事与宫廷相攀比,衣着器皿,样样相同。四处所有进贡物品,都要经由曹府,自己喜欢的珍奇之物,悉数留下,残余的方才送入宫中。又命人走遍全国筛选美女,使得宅院之中,花前月下,充塞佳丽,不可胜数。弦乐之声充盈于内,酒肉之香飘逸于外。他还私自入宫,在先帝侍妾中选择最为曼妙者带回自己府中,恣意玩弄,并按皇宫惯例,每日“临幸”哪名女子,都要翻牌决定。

曹爽臭名已然昭著于天下,但是其权位高高在上,耳目众多,没有谁敢言语,就连皇上曹芳在很多事上也只能忍气吞声。曹爽还大造宫殿楼阁,在全国选调能工巧匠数百人,日夜不歇,加紧建设。

相比之下,司马懿府中不但简朴,简直是寒酸得目不忍睹了。司马懿平生崇尚节俭,常常以曹操、曹丕为楷模,到了位尊年高之时,日益谨慎,日常所用更为简陋。曹爽府中淫乱不堪,司马懿早有耳闻,他心中暗暗高兴,心里想道:这正是老天不容留曹爽小儿啊。

公元241年,夏五月。司马府中,数棵石榴,无数花蕾一齐绽放,花红似火,在绿荫的映衬之下,灿烂夺目,透着洋洋喜气,满院之中,就仿佛升腾着万道霞光。吸引得满府上下,争相观看。少有的喜庆与热闹,使得府中丫鬟使女放开胆子,相互调笑,悦耳的清音犹如水波荡漾在花草丛中。司马懿捋着胡须缓步走来,赞许不已,阴郁已久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晴朗。

大家兴致正高,忽然有心腹回来,报道:“东吴大兵全面进攻中原,大将全琮入侵芍陂,朱然、孙伦围攻樊城,诸葛瑾、步骘侵略柤中。”

司马懿大吃一惊,即刻勒令府中家人各自回去歇息,不许继续扰攘,他自己则急忙上马,直奔宫中,面见圣上商议御吴举措。

此时,曹芳已经接连接到多道警报,曹爽也被唤入宫中。曹爽虽然握有兵权,却很少经事,和他的父亲曹真相比,正有天壤之别,与司马懿更是无从比起。甚至在皇上面前,他也丝毫不能掩饰自己的慌张,说道:“看来,是出兵御敌,还是出面讲和,一切只待太傅裁决。”

曹芳急忙命人去请太傅司马懿,刚出嘉福殿,却正好与他相遇。

司马懿见过圣上,就急忙询问东吴进兵一事。曹芳感叹地说道:“如今国难当头,堪能为朕分忧的,还是卿等老臣啊。”

曹爽不尴不尬地在一旁随声附和。司马懿道:“当年明帝驾薨之时,谆谆嘱托,说无论何时都不要忘记那日陛下相恋之情。老臣怎能不殚精竭虑奉侍陛下。”说着,拿眼斜瞅了一下曹爽。曹爽脸色唰地红了,下意识地躲避着司马懿犀利的目光。

司马懿又道:“芍陂为淮南要冲,现由将军王凌把守,可以无忧,只是樊城、柤中两处,必须大将前往救援,方才能够退敌。曹爽将军久掌兵权,当仁不让,定能出师大捷。”

曹爽闻听,心中慌张,嗫嚅道:“我等毕竟年少,不曾经历大战,不如司马公身经百战,经验富足,国危民难当头,只有您亲自出征,才能胜得稳妥。”

何晏尖细的嗓音,拖着长腔,自我欣赏地说道:“樊城坚固,易守难攻,敌众屯兵城下,不战亦疲,但用长久之策与之抗衡,敌兵坚持不住,必然退却,此系以逸待劳之妙计!”说完,得意地环顾一下周围。司马懿从鼻腔之间轻轻哼一声,把脸转向了别处。曹爽用眼睛瞪了何晏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片刻的静寂之后,司马懿轻叹一声,说道:“主上年少,国家临危,容不得大家在这里争执,如若不赶快出兵抵御贼寇,那么还如何能够安定社稷?!”一边说一边斜睨着曹爽,用手一托花白的胡须,慨然道,“大将军能往则往,如若不能,我司马懿虽然年老,愿意率兵前往杀敌。”

曹芳十分感动,眼里噙满泪花,说道:“司马公不愧为国家中坚,等你高奏凯歌归还之时,朕要发动天下,为你庆功。”

司马懿礼毕,随即退出,奉旨调遣兵马,即日引兵出征。夏日炎炎,蝉鸣聒噪。司马懿全身披挂整齐,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花白的胡须在微风中抖动,既显得威武,又令人感觉悲壮。皇上曹芳亲率文武百官早早来到城门外,为万千军兵送行。司马懿虽然年事已高,却显得精神抖擞,曹芳走下龙辇,与他依依惜别。百官之中,一片赞扬之声,一再称颂:“国家大事,一切都仰仗太傅了。”一向飞扬跋扈、高高在上的曹爽,在一旁听着这些有意无意的话语,心中感觉从未有过的压抑难耐,自己仿佛被淹没在这人声的海洋里。

司马懿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当年先帝曹叡不止一次带领满朝文武前来相送,几番南征北战,无论春夏雨晴,多少强敌生死荣辱,一切倏忽闪过,恍若隔世。他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慨然道:“当今世上,若论用兵,再无堪与老臣相比之人,敬请陛下放心,不日老臣必能高奏凯歌而还。”说完打马而去,英姿不减当年,数万军兵随之起程。

烈日之下,卷起冲天烟尘。

司马懿率领大军赶至樊城,不几日,就解除了樊城之围,吴兵连夜匆匆逃遁,捷报迅速传往中原,满朝文武如释重负;司马懿再进兵柤中,吴兵闻风而退。魏军步步紧逼,斩杀万人,收其舟船军资而还。

大兵归来之时,曹芳引领百官,亲到城外迎接。司马懿出师大捷,高奏凯歌,皇上论功行赏,曹爽相形见绌。

在司马懿料敌决胜之时,曹爽也出于私心,屡屡活动。

公元244年,蜀国大将军蒋琬进任大司马,出兵涪城,谋袭中原。邓飏、李胜对曹爽说:“公欲立大事,如今唯一顾忌的就是太傅司马懿。如今蜀国蒋琬窥伺中原,正是您建立功名的良机啊,将军不如入朝请战,出兵伐蜀。”

朝堂之上,曹爽请战远征,皇上昏而无用,众臣不是不敢言语,就是曹爽附庸,所以无人出面阻止。只有司马懿挺身而出,说道:“蜀国并未进兵,根本无须劳师远征。而今,蜀国与中原力量悬殊,等到敌国进犯之时,再出兵攻伐也不为迟。”

曹爽日益骄纵,正是为了与司马懿争夺功名,才欲出战,怎会被劝阻得了。结果率军出征,劳师耗费,无功而还。

公元245年。秋八月。曹爽废置中垒营、中坚营,把两营兵众统统交给弟弟曹羲率领。司马懿援引先帝旧例制止,曹爽不听。

公元246年。吴兵入侵柤中,有万家百姓为避吴兵,北渡沔水。司马懿认为沔南离敌太近,倘若百姓奔还,还会引来吴兵,应该让他们暂留北方,曹爽不同意,下令将他们驱逐回到沔水之南。

吴兵果然击破柤中,烧杀劫掠百姓,数以万计。

公元247年。曹爽用何晏、邓飏、丁谧之计,把太后迁到永宁宫,自己专摄朝政。

一时曹爽兄弟共掌禁兵,屡改制度,司马懿不能禁止,从此与曹爽矛盾更深。

这年五月,司马懿称病,不再参与政事。当时童谣说:何邓丁,乱京城。

曹爽等人加紧了篡权的步伐。公元248年三月,黄门张当私自把后宫才人石英等十一人送给曹爽,曹爽、何晏乘机与张当勾结,图谋篡逆。

司马懿悄悄地寻找机会,准备与曹爽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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