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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坛博弈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07 11:49:57 0


张易之兄弟陷害宰相魏元忠,不仅跟大臣结怨,也使得武则天回归李唐、传位太子的形势发生逆转,武则天重新从长安回到了洛阳。回到洛阳后,朝廷的分裂就相当严重了。一派攀附二张兄弟,我们称之为拥张派,另一派反对二张干政,我们称之为倒张派。

一 拥张与倒张

拥张派都是些什么人呢?主要是两种势力,一种是文人出身的官僚,另一种是武家子侄。这些人为什么要攀附二张兄弟呢?我们先来看文人官僚,有三点原因。第一,他们大多是二张兄弟奉宸府的下属,修《三教珠英》的帮手,在同一个编辑部里待过,有工作上的关系,是同僚,所以彼此比较熟悉。第二,这些文人墨客和二张兄弟一样,都是武则天晚年懈怠朝政的产物。当时,大的事情都解决了,武则天开始想那些吃喝玩乐的事儿,一方面包养二张兄弟作为男宠,另一方面就是搞各种各样的文化活动,弄一些文人来陪着她开宴会赋诗。当然文人也想要升官的,所以这些人虽然是大臣,但也有几分弄臣的色彩,和张氏兄弟有惺惺相惜之感。第三,所谓文人无行,这些人本身道德品质比较差,没有什么操守,表面上温文尔雅,但为了眼前利益可以不顾名节。举一个例子,二张党羽里有一个叫李迥秀的,他有两个身份,第一个身份是宰相,第二个身份是情夫,他是张昌宗的母亲臧夫人的情夫。这个情夫是怎么当上的呢?当时张氏兄弟得宠,连带着他们的母亲也沾光了,被武则天封为太夫人。武则天推己及人,觉得我一个老太太既然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别的老太太肯定也喜欢。于是就让二张兄弟的母亲也来挑选情人,看朝廷里哪个人好,我保证能把他送给你。李迥秀是制举出身的一个官僚,风流儒雅,一表人才,当时已经做到凤阁(中书)侍郎,一下子就被张昌宗的母亲臧太夫人看中了。跟武则天一说,武则天马上表态,小菜一碟,没问题,下敕让李迥秀当了臧太夫人的情夫。我们过去看戏,经常看到有奉旨成婚的,但是奉旨通奸,包“二爷”,这恐怕还是比较稀罕。因为有这样的身份,李迥秀当然就成了奉宸府的成员,而且连升三级,很快当了宰相。当年唐太宗李世民曾找人画过一幅《秦府十八学士图》,二张兄弟搞模仿秀,也画了一幅《十八高士图》,李迥秀就是这“十八高士”之一。

武家子侄为什么要攀附张易之兄弟呢?我们说过,二张兄弟劝说武则天放弃侄子,立自己的儿子当太子,其实是损害过武家侄子们的利益的。而且,他们还间接杀死了武家的长孙、武承嗣的儿子,即永泰郡主的丈夫武延基。两边有仇,怎么武家还会攀附二张呢?这也有两个原因。第一,武家兄弟出于对自己前途的担心,是不愿意看到李显当皇帝的,所以他们想要利用这二张兄弟阻止太子李显接班。第二,谄媚是武家兄弟的一贯作风,无论是冯小宝还是二张,只要是武则天身边的红人,他们都不遗余力地巴结,终极目的还是要巴结武则天,得一些好处。比如张昌宗是神仙王子晋的化身的这个说法,就是由武三思提出来的,武则天当时真高兴啊,而武三思也因此荣升《十八高士图》的榜首。

这两类人物加起来,在朝廷中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某籍某系,拉帮结伙的。除了这些党羽之外,二张兄弟的本家也都跟着鸡犬升天。他们的弟弟张昌期出任汴州刺史,张昌仪为司府少卿、尚方少监,张同休升至司礼少卿,都是三四品的高官。

那么,倒张派都是何许人呢?其实人很多,在武则天长安年间,朝廷中好多正直的大臣心里都有倒张倾向,不过主要集中在两个大部门。第一大部门就是太子府和相王府,因为他们的主君太子和相王受到二张的威胁最大。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下属为了保护主君,肯定是要跟二张斗的。另一个大部门就是刑部、御史台、大理寺,我们统称为司法部门。一提到司法部门,大家可能立刻会想到酷吏。没错,司法部门确实曾经是酷吏的大本营,但是,自从武则天结束酷吏政治后,这里就集中了一批作风强硬、执法严明的官员,他们深明时局,有正义感。日本学者把唐朝称为律令制国家,其实,武周时期也和唐朝一样,立法严谨,有法可依,酷吏政治结束后,人们重新恢复了对法律的信任,希望通过法律解决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司法部门的官员一下子就站到了倒张斗争的第一线。最著名的人物就是宋璟。

大家都知道宋璟是后来著名的开元贤相,和姚崇齐名。其实,宋璟开始崭露头角是在武则天时期。他是进士出身,垂拱三年(687年),宋璟刚刚二十五岁,因为一篇《梅花赋》名声大噪,遂在政坛脱颖而出。按照今天的说法,《梅花赋》是一篇托物言志的作品,宋璟写道:“万木僵仆,梅英载吐;玉立冰姿,不易厥素。”说梅花就是冰清玉洁、傲霜斗雪的一种植物,宋璟当然是用梅花来自比,他希望自己也有这样一种风骨。这种甘为公仆的自律追求,受到了武则天的赏识,到长安年间,宋璟已经做到了御史中丞,也就是御史台的实际负责人。

在民间,宋璟还有个外号叫做“有脚阳春”,意思是他走到哪里就把春天带到哪里。但是,这个爱民模范也有铁腕的一面,对待二张兄弟和他们的党羽,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当时二张炙手可热,多数大臣巴结他们还来不及呢,宋璟偏不买账。人只要正直就会受人敬畏,他不巴结二张,二张倒主动来巴结他了。据《资治通鉴》记载,有一次,武则天大摆筵席请大臣吃饭,二张兄弟官都比宋璟大,理应坐在宋璟之上。但是,他们为了讨好宋璟,就把上座让出来,请宋璟去坐,一边让一边还说,宋公是当今天下第一人啊,怎么能坐在下手呢!谁知宋璟毫不领情,冷冷地说:“才劣位卑,张卿以为第一,何也?”一看话不投机,旁边一个官儿马上就出来打圆场了,说:“中丞奈何卿五郎?”我们说过,当时奴才管主人叫郎,但是张易之因为受宠,官称就是五郎,所以旁边那个官儿才有这么一问。可是宋璟打定主意不给面子到底了,就质问这个人,说:“足下非张卿家奴,何郎之有!”满座都大惊失色。

其实,光是这一顿饭,就已经能看出朝廷中两派势同水火的局面了。那么,当时拥张派和倒张派哪一方更占优势呢?很难说。因为二张兄弟都官至公卿,他们的党羽在朝廷中也颇有分量。但是,倒张派官员中也颇有一些杰出人物,而且,有一句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他们还拥有来自老百姓的支持呐。

武则天还在长安的时候,因为魏元忠案件,有一个叫做苏安恒的平民就上书武则天,指责她委任奸佞,斥逐贤良。苏安恒甚至威胁说,事情如果发展下去,就会有人“争锋于朱雀门内,问鼎于大明殿前”,也就是说人民要起义了。怎么解决呢?按照苏安恒的说法,就应该把二张兄弟杀掉。如果实在舍不得杀,也要贬官发落,不能再让他们手握大权,任意胡为。接到这个意见信,武则天是怎么表态的呢?她没理睬。这说明,指望武则天壮士断腕,亲手处理二张,很难办到。

长安的老百姓政治觉悟高,洛阳的老百姓也是位卑未敢忘忧国,他们找不到张易之、张昌宗兄弟,就想敲山震虎,先敲打敲打他们的弟弟。当时,二张的弟弟张昌仪刚刚建了一所豪宅,比宫殿还漂亮。这钱肯定是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啊,所以老百姓都恨之入骨,想要治一治他。据《资治通鉴》记载,有一天,张昌仪睡觉起来,发现自家大门上赫然写了一行大字:“一日丝能作几日络?”什么意思呢?一天的丝线,你能打几天的结子?其实,就是我看你还能够再享受几天。张昌仪非常生气,吩咐家里的人赶紧擦去这句不吉利的话。同时让家里的保镖盯着点,看看是谁写的,再敢干的话,一定把他抓起来。家里是严防死守,到了第二天早晨,那行字又出现在大门上了。连续六七天,不管防守多么严密,每天早晨一醒来,大门上保准出现这行字。张昌仪终于忍不住了,他也提起笔来,在门口写了一句:“一日亦足!”你不是问我还能享受几天吗?我告诉你,我活一天算一天,我享受一天算一天,我看你还怎么着!这是流氓嘴脸。可是他这么一写之后,果然那行字再也不出现了。这个段子意味着老百姓已经看透了,指望二张兄弟自觉收敛,不再干政,也是不可能的了。

张易之、张昌宗兄弟恃宠而骄,不大可能约束自己的行为;而武则天正宠爱二张,也不可能主动对他们实施打压。难道除了作壁上观,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刚才不是说,当时是律令制社会嘛,这个时候,司法官员们就行动起来了,想要通过法律手段解决二张问题。

二 张昌宗贪污案

怎么倒张呢?司法官员先从经济案入手。长安四年(704年),在自己的侄子梁王武三思的建议下,武则天在万安山修建兴泰宫。二张党羽揽下工程,由李迥秀主持修建。我们刚才说了,李迥秀没什么操守,为了当官,不惜给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太当情夫,现在得到这么一个美差,有油水,能不利用吗?使用质次价高的建筑材料啊,收受承包商贿赂啊,弄一堆豆腐渣工程啊,今天我们能想象的问题,李迥秀都没少干。但出了经济问题谁也保不住,这一下就被司法部门抓到把柄了,弹劾他贪赃受贿。人赃俱在,李迥秀当即被罢相,到地方当刺史去了。倒张派搞掉李迥秀,一方面是敲山震虎,吓唬一下张家兄弟,取得心理攻势,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剪除了他们的党羽,逐渐削弱他们的势力。

但是,二张兄弟并没有收敛。相反,他们还顶风作案,又插手另一项大工程。当时,也是在武三思的建议下,武则天准备修建一尊巨佛。为此,国家财政部门还专门向天下的僧尼征收了十七万余贯的捐款。二张兄弟觉得这是个发财的机会,马上开始做起了木头生意,自己贩运木头,然后高价卖给工程方。这一票生意,终于把他们也给赚进去了。

长安四年七月,有人状告二张的三个弟弟张同休、张昌期、张昌仪贪赃受贿。于是,这小哥仨被收监候审,先进去了。审了一夜之后,二张兄弟就被兜出来了,张易之、张昌宗兄弟也被立案审查。几天之后,司刑正(大理正)的判决结果下来了,说张昌宗强买人田,按律可以罚铜二十斤抵罪。这个判决是轻还是重?轻,太轻了,是大事化小的做法。贪污受贿的大案审成了强买人田,而且只罚二十斤铜,这对于张昌宗算得了什么啊?武则天一想,这个司刑正很会办事,马上批准了,没当回事。但是倒张派的司法官员哪能善罢甘休啊,四天之后,御史台拿出了复核的意见:“张家兄弟贪污赃款合计四千余缗,数额巨大,不是罚款就能解决的,按照法律,张昌宗应当免官。”

四千余缗就是四千万钱,这可是一个大数字。张昌宗毕竟少不更事,一听就急了,说:“臣有功于国,犯这么一点错误不至于免官吧?”这是什么意思呢?唐朝的法律规定,如果一个人有功劳的话,即使犯了罪也可以减刑。张昌宗想要援引这项制度来保护自己。可是这话说得有点口不择言,你想想,一个靠色相侍人的男宠,哪怕真有什么功劳,也是讲不出口啊!武则天也觉得这个说法有点问题,就把这个事情推给大臣,问周围的宰相,说:“你们说说,张昌宗可有功于国?”宰相们也是面面相觑,不好说。要是说张昌宗把陛下您伺候得很高兴,所以有功,这个话听起来实在是不怎么样。正在为难的时候,宰相杨再思说话了,就是那个曾经厚着脸皮说过“莲花似六郎”的,他这一次说:“张昌宗为陛下合药,圣躬服之有验,此莫大之功。”武则天一听这话就笑了,赶紧顺坡下驴,就以这个名义赦免了张昌宗。这事儿她就想这么了结,但倒张派哪能就善罢甘休呢?没过多久,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宰相韦安石和唐休璟,又介入进来,要求继续追查张家兄弟的罪行。这两个人为什么那么死心眼,一定要跟二张兄弟过不去呢?因为他们两个具有双重身份,是朝廷的宰相,同时也是太子府的官僚,一个是太子左庶子,一个是太子右庶子。我们刚才说了,太子府官员当时也是倒张派的主力。

他们穷追不舍,武则天怎么办呢?她这次也不想再费心跟大臣斗了,干脆,调虎离山,把他们调离算了。于是,武则天一纸调令,把韦安石派到扬州去做长史,又任命唐休璟为幽营都督、安东都护,把他支到东北去打契丹,你们就别管这件事了。这样一来,倒张派不仅没有扳倒二张兄弟,自己反倒损兵折将。怎么办呢?难道就任凭二张继续胡作非为?

三 神秘的飞书

长安四年十二月,洛阳城的大街小巷里忽然出现了一批飞书。所谓飞书,就是匿名传单。飞书上面写着,张易之兄弟图谋不轨,想要谋反!这飞书来无影,去无踪,今天在这里贴,明天又在那里贴,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本来飞书没提出什么具体问题,而且既然匿名,也是不做立案依据的,但是二张兄弟还是吓坏了。为什么?他们心里有鬼啊。前几年刚进宫的时候,张昌宗觉得前途未卜,曾经找过一个叫李弘泰的术士看过相。本来看相也没什么问题,关键是这个相士李弘泰张口就说卜筮得纯乾之卦,张昌宗当有帝王之贵。二张兄弟当时觉得这话说得没谱,就把他给打发了。现在洛阳城里出现飞书,小哥俩觉得心里不踏实了,是不是那个不懂事的相士把这件事给泄露出去了呢?怎么办?想来想去,坦白从宽吧,张昌宗马上扑到武则天的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交代了一遍。武则天听完之后笑了,知道二张其实就那么回事,没那个本事去谋反!她说,宝贝没事,我保护你。

可是没过几天,匿名传单摇身一变,变成公开的了。有一个叫做杨元嗣的人可能是受了某人指示,状告上来:“昌宗尝召术士李弘泰占相,弘泰言昌宗有天子相,劝于定州造佛寺,则天下归心。”什么意思呢?第一,张昌宗曾经找人看相,这是有不臣之心,这就是有谋反的动机呀;第二,张昌宗劝说武则天在定州造佛寺,这就是妄图利用宗教发动群众,换句话说,张昌宗还有具体的谋反行为。又有动机,又有行为,这不就是谋反吗!按照程序,谋反案得立案调查,于是武则天让宰相韦承庆、司刑卿崔神庆和御史中丞宋璟共同审理。韦承庆本身是二张党羽,他拿到这个案子之后,有心为二张脱罪,便称:“张昌宗既然已经主动交代了李弘泰的事,就算是自首,按照法律,不该定罪。”但宋璟却是反对二张的核心人物之一,他可不是吃素的,立即反驳,说,第一,张昌宗地位这么高,要是没有异心,让人看相干什么?!这说明看相本身就动机不纯。第二,他这个自首行为不是自发的,不是在看过相之后就来自首,而是被飞书所逼才自首的,这就不能算作自首。第三,谋反可是大罪啊,不管自首不自首,都得处死。所以小结起来,宋璟最后说道,臣觉得张昌宗应该判处死刑。

武则天不是要保护张昌宗吗?一看,症结出在宋璟这儿,干脆故伎重演,把他支走算了,就想派宋璟到扬州处理一些陈年旧案。没想到宋璟不听调遣,当即顶了回去:“州县的事情自有监察御史处理,臣是御史中丞,不该管这些小事。”这话说得也符合制度,武则天很郁闷,也没辙了,只好取消命令。但是,没过几天,武则天又想出一个辙,下了一道命令,让宋璟去审理幽州都督的贪污案。这次算是大案了吧,没想到宋璟还是不吃这一套,又顶回来了。他说:“中丞非军国大事,不当出使。”说幽州都督官再大,也只是一个地方官的贪污案,换言之,这是个具体案件,根本不需要我御史中丞去处理。还是不走。没办法呀,武则天是很尊重体制的人,再想了一辙,让宋璟陪同宰相李峤出使蜀地。你不是说御史中丞不办具体案件吗?这回不是具体事情了,是去访贫问苦,任务比较抽象;另外,你不是觉得御史中丞官挺大的吗?这次让你陪同宰相,级别也足够高,看你还说什么!没想到宋璟第三次顶回来了,说:“现在陇蜀无变,不知圣上为何要宋璟出使蜀地?臣决不奉制!”武则天这个郁闷啊。

宋璟既然铁了心要把这个案子办到底,他也就把底牌亮出来了。他说:“臣知道张昌宗分外承恩,臣言发祸从,然而义激于心,虽死不恨。”宰相杨再思胆子小,看见君臣对峙起来了,赶紧叫宋璟出去。结果宋璟脸一板,眼一横,说:“天颜咫尺,亲奉德音,不烦宰臣擅宣王命。”我就站在皇帝面前,有什么话让皇帝跟我说,你一个宰相多什么嘴啊?皇帝有话她自己会跟我说。站在那儿不肯走。武则天真是服了这个人了。怎么办呢?把宋璟杀了,或者贬官?武则天可以那样做,但是我们在前面就说过了,武则天一生敬重耿介的大臣,她不愿意那样做。但是小情人呢,武则天还是想要保护的。怎么办才能既不亏待大臣,又不亏待情人呢?这是个矛盾。武则天想了想,忽然对宋璟笑了,说:“宋爱卿说得对啊,我不应徇私。让昌宗跟你回御史台受审吧。”宋璟一听喜出望外,看来皇帝想通了!马上,把张昌宗带回御史台受审。才进御史台的院子,宋璟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审了。可是他急,武则天比他还急呢。宋璟一句话没说完,宫里来人了,说皇帝刚刚颁下特赦令,赦免张昌宗。等到宋璟反应过来,张昌宗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气得宋璟大骂:“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先把这小兔崽子打得脑浆迸裂!”

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法律再大,大不过皇权。现在,武则天对二张的维护已经明明白白,有她在一天,就不可能动得了张氏兄弟。

但是,武则天这样的举动,也把自己推到空前危险的境地中了。武则天以前做任何事,都是态度鲜明,行为果断。可是这一次,她一方面想要保护张氏兄弟,另一方面又想维护正直的大臣,这样做其实是把自己置于两面夹击的位置上了。就好像一块木板放在一块冰和一堆火之间,想要隔离双方,让它们彼此都互不伤害,但是最后真正伤害的是自己。在母子、君臣关系都空前紧张的情况下,武则天又会遇到怎样的麻烦和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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