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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都故事——两都之战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12 09:34:43 0

应该说在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和他的儿子元英宗硕德八剌时代的历次政治斗争之中,元武宗海山的派系虽然一直被排除在政治中枢之外,但却依旧有着强大的影响力。而随着同样是北方边防军出身的也孙铁木儿执政,这些“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元武宗海山麾下后裔们不仅重新得到了重用,而且开始跃跃欲试起来。当年一心想要元武宗海山册立自己儿子为皇的三宝奴虽然死了,但他的儿子哈剌拔都儿却整天“慨先世之遭逢,伤事变之不易”,据说这个愤怒的青年是为“愤忠鲠以报国家”,不过他所谓的“国家”应该还是那“天下者我武皇之天下也”的狭义理念。

而在所有的元武宗海山旧部之中混得最好的莫过于“将门虎子”的钦察人燕铁木儿。燕铁木儿的家族是在与海都的战争之中和元帝国中的钦察军队一起逐渐崛起的,他的曾祖父班都察在蒙哥时代不过是一个带着百来个人钦察士兵远征大理的连级军官。不过到了燕铁木儿的祖父土土哈时代,在忽必烈与海都的战争中,由于双方的蒙古族士兵往往彼此认识,因此土土哈所率领的精锐钦察骑兵团便逐渐成为了主力。到了忽必烈统治的末期,土土哈的钦察族军队已经达到了数万人的集团军规模,土土哈颇为牛气地向忽必烈表示自己的部队“足以备用”。

土土哈的儿子床兀儿同样在与海都的战争中捞取了大量的政治资本。当床兀儿从北部战线凯旋之时,元成宗铁穆耳不仅授予了床兀儿镇国上将军、钦察亲军都指挥使等高官厚禄,甚至还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赏赐给他。而在随后的对海都展开最后一轮打击中,床兀儿更是充当了元武宗海山的高参和急先锋的角色,他在战场上的表现连一向好勇斗狠的海山都感叹:“何其壮耶!力战未有如此者。”这一次扑灭海都最后抵抗的战争,不仅令军功第一的床兀儿再次获得了元成宗铁穆耳赏赐的御衣的荣誉,更因为元成宗铁穆耳“卿镇北边,累建大功,即便全身包裹黄金也不足以我犒赏你的”的评价,而得以迎娶公主察吉儿,成为了皇室成员。

不过对于床兀儿这样一员悍将,即位为元武宗的海山还是颇为忌惮的。在赐封床兀儿为句容郡王的同时,一向喜欢胡乱封赏的海山颇有心计地将当年忽必烈远征大理时的野战帐篷、穿过衣服以及晚年所乘坐的安舆赏赐给他。床兀儿似乎也清楚“鸟尽弓藏”的道理,因此当即叩头泣涕表示:“贪宠过当,臣实不敢。”对于床兀儿的谦虚,元武宗海山似乎感到很满意,当即对左右表示:“其他人怎么就不知道推辞一下呢!”当即让有关部门提供其他的宝马、轿车,亲自送床兀儿到门口。

两都故事——两都之战

床兀儿及其钦察军队的奋战

而随着元武宗海山的去世,元帝国在西北地区再度与察合台汗国暴发边境冲突。和自己的哥哥不同,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的军事能力有限,因此不得不再度倚重床兀儿。尽管三年之后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也因年龄的问题将床兀儿从前线召回,但是对他的恩赏依旧有加,按照宗室亲王的待遇每见必赐坐,每食必赐食。床兀儿也表示:“老臣受朝廷之赐厚矣,吾子孙当以死报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床兀儿的儿子们的确实现了老爸的承诺,为元武宗海山的子孙们夺回了帝位。

作为床兀儿的第三个儿子,燕铁木儿少年时代便是元武宗海山的近卫军成员。自己的老爸退休之后,他继承了左卫亲军都指挥使的岗位。从史料之中,我们无从得知燕铁木儿身为近卫军指挥官是否参与了铁失的“南坡事变”,但是从他在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执政时期兼任相当于国防部副部长的同佥枢密院事来看,也孙铁木儿对他还是颇为信任的。

但是在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时代,真正主持政府日常工作的是兼任御史大夫和中书左丞相的色目人官僚倒剌沙,把持枢密院的则是倒剌沙的哥哥马某沙和阿散火者。在这样的情况下,燕铁木儿虽然身居要职但是却基本没有了上升空间。而随着泰定帝也孙铁木儿健康状况的日益恶化,燕铁木儿现有的岗位也可能因为皇太子阿剌吉八的登基而化为乌有。

根据自己堂弟元帝宗硕德八剌的前车之鉴,泰定帝也孙贴木儿在巩固自己权力的问题上也作了诸多努力,他早早地就册立了自己的长子阿剌吉八为皇太子,同时还让自己的另一个儿子麻亦儿间卜继承自己的晋王,以镇守蒙元帝国在漠北的龙兴之地。但是阿剌吉八和麻亦儿间卜年纪都还小,于是皇太子的生母八不罕便自然地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泰定帝也孙铁木儿虽然有八位皇后、二位贵妃,但是他的第一夫人八不罕却是一个有名的醋坛子。据说在自己的权力稳固之后,八不罕皇后便拒绝庞大的后宫继续膨胀,于是她时常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丈夫宠幸过的宫女赏赐给自己的亲信大臣,在八不罕皇后看来,这似乎是一件铲除情敌又收买人心的两全好事,但我们实在想象不出那些大臣们接手“皇帝的女人”是什么心情。

两都故事——两都之战

也孙铁木儿之子阿剌吉八

除了两位王位继承人和一个强盛的“第一夫人”之外,泰定帝也孙铁木儿在世期间分封的诸王多达24个,权力的大蛋糕随时面临着重新分配。在这样的情况下,当1328年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染疾罢猎,不久即北赴上都度夏,燕铁木儿毅然决定串联留守大都内廷的西安王阿剌忒纳失里及其他居心叵测的宗室,一旦泰定帝也孙铁木儿在上都去世,立即发动全面的军事政变。

燕铁木儿最初的计划可能是在上都和大都同时发难,一举将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的势力连根拔起,但事实证明长期充当也孙铁木儿的高级幕僚,并把持朝政五年之久的倒剌沙还是有一定的政治敏感度的。就在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死后不久,倒剌沙在上都果断处死了诸王秃满、宗正札鲁忽赤阔阔赤等十八人,制止了一场未遂政变。但是对于大都方面倒剌沙却是鞭长莫及了。毕竟留守大都的燕铁木儿不仅直接掌握着左卫亲军以及颇有家族影响力的钦察侍卫亲军,同时还身兼着相当于首都卫戍区司令的“总环卫事”要职,有权调度拱卫京畿的其他宿卫部队。

1328年八月四日黎明,燕铁木儿与西安王阿剌忒纳失里果断带着精锐的内卫部队杀气腾腾地召集在大都的各政府部门负责在兴圣宫开会。表示:“武皇(元武宗海山)有圣子二人,孝友仁文,天下归心,大统所在,当迎立之,不从者死。”当场逮捕了倒剌沙在大都地区的看守内阁——平章政事乌伯都剌以下的14人。随即又没收首都各机关单位的图章,宣布全城戒严,算是正式接管了首都的军政大权。

西安王阿剌忒纳失里是忽必烈第七个儿子奥鲁赤的孙子。阿剌忒纳失里和伯颜、脱脱一样似乎是一个蒙古语中常见的名字。以至于在元史中这位西安王常常被和著名的越王秃剌之子混为一谈。身为王室贵胄又深得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的信任,我们很难想象西安王阿剌忒纳失里参与燕铁木儿阴谋的真实动机。不过至少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作为旁系宗王阿剌忒纳失里是没有足够的政治号召力的。因此在发动政变之初,无论是大都方面的燕铁木儿与西安王阿剌忒纳失还是他们麾下的将帅们可以说都心中没底。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即便是住在戒备森严的皇宫之中,燕铁木儿每天晚上也要更换自己的卧室。

据说燕铁木儿曾紧急提拔了一批宿卫军官以待调遣。但是这些人得到了封赏却不知道应该感谢谁,只会傻傻地站在那里,燕铁木儿之好让他们向南拜谢,因为在发动政变前后,燕铁木儿随即派出前河南行省参政明里董阿等人前往江南恭迎被贬居江陵的武宗次子图帖睦尔,而同时南下的还有前往串联出任河南行省平章政事的“拔都儿”伯颜的密使。

“拔都儿”伯颜是当年和成吉思汗发生过抢亲战争的蔑儿乞部后裔,他的祖父是蒙哥麾下的一个营、连级军官——领军百户,战死于合州钓鱼城下。作为烈士家属,“拔都儿”伯颜的父亲谨只儿得到了一定的政治优待,在元成宗铁穆耳时代已经身居总领太后兴圣宫宿卫的要职了,而十五岁的伯颜更跟随着元武宗海山北上,参与了对海都叛军的最后一战,据说也是因屡立战功,被赐号“拔都儿”。为了与那位指挥灭宋的忽必烈时代名臣伯颜相区别,我们就姑且叫他“拔都儿”伯颜。

两都故事——两都之战

和世瓎之弟——图帖睦尔

“拔都儿”伯颜毫无疑问是元武宗海山麾下的“既得利益集团”成员,他人生的第一次事业巅峰出现在1309年农历十一月。作为尚书省平章政事的“拔都儿”伯颜,还被特赐蛟龙虎符,兼任右卫阿速亲军都指挥使司总监(达鲁花赤)。可惜随着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的即位,他的行情一路走低,虽然没有因为出任和世瓎的政治顾问而受到牵连,但此后也一直在行省平章政事、行台御史大夫的岗位上轮调着。到了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时代才略有起色,在出任河南行省平章政事的同时,被佩以虎符有权节制江淮诸军。

在得到了燕铁木儿发动政变并准备拥立元武宗海山之子的情况下,“拔都儿”伯颜显示出了高涨的热情,当即表示:“无论是和世瓎或者图帖睦尔,都是‘吾君之子也’。我过去是都是受了元武宗海山的恩赐,才有今时今日的社会地位。”随后立即派出自己的亲信罗里前往大都,告诉燕铁木儿“公尽力京师,河南事我当自效”以准备全力响应。

在得到“拔都儿”伯颜所领导河南行省的率先支持之下,燕铁木儿虽然占据了元帝国政治、经济中心——大都,但是却依旧存在着政治号召力不足、缺乏后勤支撑、多线作战等不利的因素,随时可能被手握漠北、辽东、陕西庞大战略资源的上都集团扑灭。就如“拔都儿”伯颜麾下的行省参政脱烈台所说:“现在元帝国的主要战马牧场和近卫军都在上都集团的手中,燕铁木儿手中有限的兵力却要分散防御长城一线的各个隘口。我看他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们要想活下去,还是应该早做其他打算。”为此这位参政甚至还怀揣利刃准备刺杀自己的领导,可惜“拔都儿”伯颜毕竟在战场历练过的,不仅拔剑砍死了对方,还顺手收缴了脱烈台麾下所属部队的马匹和兵器。

“拔都儿”伯颜对燕铁木儿的支持首先是政治上的。随着河南行省倒向大都集团,居住在江陵的图帖睦尔才有可能顺利北上。而在途经河南行省的行政中心汴梁之时,“拔都儿”伯颜立即率军五千护送其北上,令燕铁木儿让自己的手下假装成和世瓎和图帖睦尔的赴京使臣,宣布两位王子已经先后启程“旦夕即至”的空头支票及时得到了兑现。而随着图帖睦尔抵达大都,燕铁木儿立刻要求他登基为帝。

对此,图帖睦尔还有所顾虑,他说:“我哥哥虽然远在西域,但毕竟长幼有序!”燕铁木儿当然知道和世瓎虽然长期寄居在察合台汗国,但是在四川、云南等地也不乏准备以之为旗号的野心家。但是此时的情况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人心向背之机,间不容发,一或失之,噬脐无及”。五天之后,图帖睦尔在大都称帝,但同时仍不忘谦虚地宣布:“我只是临时代理,等到我哥哥回来我还是会让位给他”。在当时的局势之下,图帖睦尔的这一表态从某种意义上稳住了支持和世瓎的各方势力。

其次是经济上,“拔都儿”伯颜显然很清楚搞政变是一项最花钱的事业,因此在宣布站在大都集团一边之后,他立即对河南行省的钱粮储备进行了详细的会计核算。应该说在蒙元帝国的统治之下,河南行省尽管没有恢复到北宋和金帝国中期的繁荣,但也是一个相对富足的大省。但是“拔都儿”伯颜却仍向下属各乡镇下达了提前征收第二年的田租、向各地商人借贷,甚至节流东南其他省份经过河南上缴的财政收入。

“拔都儿”伯颜的理由很充分,因为除了图帖睦尔北上所产生的“乘舆供御、牢饩膳羞”差旅费支出之外,随着大都和上都两大集团全面火拼的开始,河南行省必然需要负担巨额的军费。当然最主要的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支持,一些正常开支之外的“赏赉犒劳之用”也是绝对不能省的,毕竟像自己这样“非觊万一为己富贵计,大义所临,曷敢顾望”的忠臣“伤不起”啊!当然在军事上“拔都儿”伯颜虽然跟随着图帖睦尔北上了,但他临行之前以“权署官摄其事”的方式,将大量的亲信安排到下属各郡县,最终使得河南成为了阻击上都集团陕西方面军向东突击的重要缓冲地带。

根据著名的清末民初历史学家屠寄在他的《蒙兀儿史记》中的说法,燕铁木儿完全是站在自己是将门虎子的基础上,轻视上都集团诸王、大臣的军事能力,才敢于铤而走险的。上都集团在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虽然采用了分进合击的战略,兵分四路从居庸关、古北口、辽东迁民镇紫荆口对拱卫大都的长城诸关隘实施同时突破,事实上也都成功了,在1328年延续两个月的“两都之战”中,燕铁木儿始终处于内线机动防御的态势。战火一度烧到大都城下,连新科皇帝图帖睦尔都一度不得不走出大内,在齐化门外准备亲自督战。

面对颇为不利的战局,燕铁木儿单骑请见,向图帖睦尔表示:“陛下亲自出马,只会让大都的百姓惊慌失措。战场的事情还是交给我,请您还是回宫吧!”在“元帝国虽大,背后就是大都”的情况下,燕铁木儿的身影几乎出现了每一次战役的先锋位置。被燕铁木儿劝回的图帖睦尔不得不派人提醒对方:“丞相每临阵,躬冒矢石,脱有不虞,奈何?以后还是站在高处摇旗督战吧!”每天都不得不玩命的燕铁木儿此时估计也只有苦笑了,他在唱:“凡战,臣必以身先之。”的高调之后表示:“若委之诸将,万一失利,悔将何及!”

即便是燕铁木儿在大都战场不断扮演着“救火队”的角色,连续不断地击溃上都集团的各路大军。事实上全国各地其他地区的形势依旧不明朗。由大都南下的湘宁王八剌失里在山西战场上夺取了重镇冀宁(今山西太原),而支持上都陕西行省驻军更击败了燕铁木儿临时装备了折叠弩的潼关、虎牢关等地的要塞守军,逼近大都方面设立战区指挥部(行枢密院)的河南行省首府汴梁。此时接替“拔都儿”伯颜担任河南行省平章政事的是翰林学士阿不海牙。

面对上都集团咄咄逼人的兵锋,阿不海牙不得不多次召开敌前军事会议,有趣的是,根据史料的记载,这些所谓的会议发言人始终只有阿不海牙一个,其他人的反应不是“遵命”就是“好!”。可见在这场元帝国的内战之中,大多数人都是骑墙派。

大都集团内部是这样,上都集团同样如此。在四路围攻大都的军队之中,最为卖力的是居庸关方向的梁王王禅所部,可以说是屡败屡战,这份直执或许只能用兰陵王高长恭的那句“家事亲切,不觉遂然”来理解,毕竟他是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的侄子,同样颇为努力的湘宁王八剌失里也是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的侄子。不过既然是内战,那么自然不免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当燕铁木儿和梁王王禅等人在居庸关、古北口一线反复拉锯的时候,上都集团辽东方面军在当时还没有山海关的情况下一举进据通州。

两都故事——两都之战

八不罕皇后

此时即便是燕铁木儿这样的猛将也是分身乏术,但是令人意外的是这支主力部队却在原地逗留不前长达两天之久,眼睁睁地看着燕铁木儿从古北口率师南救。虽然兵法上有以逸待劳的说法,但是在通州城下战败的却是从容休整的辽东军队。当然我们可以理解,先期抵达通州的只是辽东方面军的前哨部队,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更搞笑了。当辽东军后撤到通州东南的枣林之后,随即又得到后续大部队的增援,结果与燕铁木儿再度交手,又以失败而告终。不过他们跑得很快,史料记载,在辽东军主力从古北口退至长城以北的时候,以机动性见长的燕铁木儿竟然“追之不及”。

当然我们可以认为元帝国辽东地区的军队由于承平日久,战斗力已经急剧退化。不过很快同样来自辽东的军队却在向上都进军的过程中轻松地将梁王王禅的残余主力打得大败,逼迫权相倒剌沙献玺出降。这个时候历史的聚光灯下才缓缓走出元帝国辽东军界的大佬——东路蒙古军元帅府元帅不花帖木儿,而这个联络了元帝国“东道诸王”关键时刻发动反戈一击的人物也是钦察人,而且还是燕铁木儿的叔叔。

而一年多之后,他所领导的东路蒙古军元帅府便将改名为东路钦察军万户府,可见辽东的蒙古驻军之中在“两都之战”中可能已经充斥着燕铁木儿的同族兄弟。此时我们或许才能够理解“两都之战”。在燕铁木儿所指挥的大都保卫战那最关键的两天时间里,如果他兵败古北口,那么辽东军也可能在第一时间从通州发起“大义灭亲”的进攻。

兵败的泰定帝继承人阿剌吉八不知所踪,他的母亲却成为了燕铁木儿的俘虏。按照元帝国的惯例,这些失势的后妃们被全部流放到安东州。不过这一次不知道是新任皇帝元文宗图帖睦尔突发奇想,还是有人故意为之,总之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的遗孀竟然由“拥立有功”的太平王燕铁木儿亲自押送。在一路之上燕铁木儿是否日夜辛劳不得而知,但是此后他决心不“让寡妇再守活寡”,将一些泰定帝也孙贴木儿的遗孀收为自己的王妃却是时有传闻,其中是否就有八不罕皇后,史学家众说纷纭。

上都集团在关键时刻的崩溃,无疑挽救了已经被对手兵临城下的河南行省平章政事阿不海牙。这位元武宗海山当年的近卫军,表面上“朝夕出入,声色不动,怡然如平时”、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大发牢骚,表示:“我长期身受国恩,关键时刻也只能一死以报圣上,可恨的是我的那些部下,一个个都不肯卖命——太平日久,将校不知兵,吏士不练习,才让我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好在此时上都集团陕西方面军意外地截获了从大都前往汴梁的信使,得到了上都已经开城投降的消息,随即从汴梁城下撤军,最终才解除了阿不海牙不得不“以死报国”的危机。随后被元文宗图帖睦尔提升为中书省平章政事。

上都集团的溃灭并不代表着元帝国内战的结束,事实上,就在“两都之战”的同时,身为元帝国四川行省平章政事的囊加台始终拥兵自重,在自称“镇西王”的同时不断地扩张着自己的势力范围。而随着上都的收复,已经即位为帝的图帖睦尔再也没有了道路不通的阻碍,向察合台汗国派出使节迎接自己的哥哥和世瓎。不过,和世瓎并没有他弟弟的谦让精神, 1239年正月,在途经和林的时候,经过扈行的察合台宗王以及在场的其他漠北诸王、大臣合议,便草草地宣布自己是元帝国的合法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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