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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传奇——唐太宗罢相

历史大观园 君王天下 2020-07-20 23:29:46 0 李世民


(12)

大理寺违背圣意对谎报官阶、资历者做出的判决,唐太宗欣然接受。朝臣一片哗然。当然,更多的人是对唐太宗的赞颂,可还有些人对唐太宗如此纵容“大不敬”有了担心,这个人就是萧瑀。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萧瑀在家里独自发脾气,“大唐天子,金口玉牙,说出的话怎么能反悔呢?怎么能听从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的话?”

萧瑀在家里发脾气的时候,封德彝在家里动心思。

魏征和戴胄违背圣意,皇上不仅没有治罪于他们,反而对他们大加信任,封德彝觉得如果这种现象在朝中盛行,那么自己最擅长的“观皇颜行事”,岂不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一旦朝中大臣都成了魏征、戴胄之流的天下,那他封德彝在朝中还怎么生存?不甘心,他太不甘心了,不甘心过被皇上冷落的日子。可和魏征、戴胄之流作对,他又没有把握,也不敢冒这种险。这种人连皇上的话都敢违抗,还会怕和他作对吗?而他如今确实没什么可怕的了,他已经没有靠山了。

怎么办?找个同谋吧!找个人敢和这二人作对的。封德彝在脑子里将朝臣过了个遍,最终选择了一个人。

“备轿,去萧府!”封德彝对身边的老仆说。

“老爷,是去尚书大人家吗?”老仆还不敢确认,又问了一句。

这不怪他,朝中“萧大人”有好几位,他家老爷和这些“萧大人”都有走动。封德彝并没说话,只是瞟了老仆一眼,老仆便从他眼神中知道答案了,大喊一声:“给老爷备轿,去尚书大人府里,萧府!”

萧瑀因唐太宗对“大不敬”者的态度,伤心不已,整日郁郁寡欢。这几日更是连上朝都不去了,假称抱病在家。

封德彝选的同谋就是萧瑀。他觉得,萧瑀虽然和他也不属于一路人,可用他反“魏征之流”也许是最合适的。于是便提了一些补品,来到了萧府。

一见萧瑀红光满面,封德彝便在心里笑了,心想,这老儿,竟然真是在装病。

萧瑀坐在厅堂里,自顾自地,慢悠悠地喝着茶,见仆人领着封德彝进来,也只是瞟了一眼,并不起身,随即看看旁边的椅子说:“封大人请坐!”

封德彝并没有坐下,而是走到萧瑀身边,俯下身看着他说:“听说萧大人身体有恙,一直想来看看,可事情太多,一直拖到今天。不过现在看着,萧大人的气色还不错。”

萧瑀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稍稍抬起眼皮看了看封德彝,随即便将眼神移到了茶杯上,啜了一口后说:“忙?凡事不都是那个魏征在做吗?封大人怎么也忙起来了?再说了,皇上都说了,事情都交给魏征去做,你又何必去费那个神?”

“唉!”封德彝故意长叹一声,坐在萧瑀旁边的椅子上说,“皇上话是这么说,可如果尚书省真出了什么事,你我又怎么脱得了干系?您老也是知道的,皇上不会治罪于魏大人的,那魏大人呀,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封德瑀说到“大红人”三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哼!”萧瑀冷笑一声,没说话。封德彝的话,正戳到了他的痛处。

“唉!萧大人呀!我只是担心皇上对魏征等人的纵容,会让更多朝臣去违背皇令啊!皇上仁心,可皇上也一言九鼎呀,我们做臣子的,怎能说违背就违背的?”封德彝说完,见萧瑀皱起了眉头,又说,“萧大人近日抱病在家可能不知道,大理寺卿戴胄犯颜执法的事可否听说过?”

“戴大人怎么犯颜执法啊?”萧瑀假装不知道,“这几日老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知道这些事,也不想知道。”

“哎呀呀,萧大人啊!你是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封德彝绘声绘色地把皇上下诏令,对那些谎报官阶和资历而不自首者处死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其实唐太宗下诏令时,萧瑀还没‘抱病’,可封德彝为了渲染此事,又给萧瑀重复了一遍),最后又说,“可那戴胄呢?却只判了个流放边疆。”

“皇上诏令都下了,戴胄还敢这样!”萧瑀这几日本就在此事生气,再听封德彝一说,愤而离座,大声道,“越来越没王法了!”

“谁说不是呢?”封德彝继续说,“那戴胄将案卷送到刑部,让刑部审核,刑部大惊,高大人亲自退回大理寺,让戴胄改判,可那戴胄依然如此,说他是按大唐律法来判的。”

“岂有此理!”萧瑀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

“依我看啊,都是被那魏征带坏了头!”封德彝说,“魏征上次违背皇令,我几次三番劝说无效,最后不得已上报皇上,皇上念他是为了朝廷,没有怪罪于他,反而更加对他委以重任,下面的人看到‘违背皇令’不仅没罪,还有好处,不都得跟着学?”

“我要上奏!我要上奏!皇上这么做,是会乱了祖宗章法的!”萧瑀说,“堂堂大唐天子,金口玉牙,说出的话岂容这些忤(他是想说忤逆的,最终将‘逆’字吞了回去)……岂容他们一次次地违背?他们把皇上的话当成什么了?我要弹劾他们!”

萧瑀激愤不已。萧瑀这么生气是有原因的,按他的出身来说,他属关陇集团,是隋炀帝的皇后——萧皇后的亲弟弟,他的妻子又是独孤皇后的娘家亲侄女。因此,对于任何影响皇家威严的事,他都愤慨不已。

“萧大人!萧大人千万不要生气,消消气!”封德彝此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的目的达到了,能不开心吗?可他还要再加上一把火,于是假意道,“萧大人呀,我看还是算了吧!这魏征和戴胄,如今正受皇上宠信,你这一上奏,一弹劾,皇上一生气……怕……怕对萧大人不好啊!”

“哼!”萧瑀一脸鄙夷地看着封德彝,“封大人,你怕!我萧瑀可不怕!对我不好又能怎样?莫非还要割老夫的职,杀老夫的头?皇上若真要老夫这头颅,老夫甘愿给他!只要他不再纵容那些忤逆之人!”

“不会不会!”封德彝这时又急忙说,“萧大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想当初,‘玄武门政变’时,萧大人在太上皇面前说了不少话,这朝中之臣,谁人不知哪人不晓?若按功劳来说,谁能比得上萧大人的功劳?就是那房大人和杜大人的功劳都及不上萧大人您的功劳啊!那房大人和杜大人……”

“慢着!”萧瑀打断了封德彝的话,虽然他也觉得若论首功,自己不应该在房玄龄和杜如晦之下。可他却不想让人觉得他此次上奏是为了争功,于是说,“此次老夫上奏,只是为了维护皇家威严,绝不是为了争功!”

“那是那是!萧大人何时与人争过功?我只是替萧大人叫屈而已!”封德彝赔着笑说。

萧瑀哼哼两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由于生气和激动,他的脸色变成了绛红色。封德彝心想:不知这次这老倔头是否能扳倒魏征?

(13)

封德彝并未在萧府待多久。萧瑀在说他要上奏,弹劾魏征和戴胄后,心便一直在如何写奏章上了,没心情应付封德彝。封德彝的目的也达到了,也不想待在萧府,便假口还有其他事,告辞离开。

这天晚上,萧瑀奋笔疾书写奏章,连夜写好,准备第二日呈上去,可睡了一夜后,再看奏章却不满意,又全都撕掉了。为什么撕掉?是他觉得,如果这奏章是写给太上皇的,太上皇一定会重视,可写给当今皇上的,以他对当今皇上的了解,写了也是白写,根本不起作用。

萧瑀的“激情”,就这么在睡了一夜后,消失殆尽。他重新消沉起来,继续着他的“抱病在家”,可三天后,封德彝又来了,问他给皇上写的奏章写了没有,递上去了吗?皇上有什么反应?

萧瑀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自己曾当着封德彝的面说要上奏皇上,弹劾魏征和戴胄的,当时封德彝还劝他不要弹劾,弹劾没用。自己言辞灼灼地说封德彝怕了,他不怕。可此刻呢,面对封德彝,他又要说什么?说自己之所以不弹劾,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意识到皇上不会重视,封德彝会相信吗?一定不会信的,一定以为是自己害怕了,在找借口。

他不能让封德彝这么看他,于是硬着头皮说:“皇上的脾气性格我知道,上书弹劾是不起作用的,所以我要在朝堂当面指出。”

“萧大人真令封某敬重!”封德彝说,“在别人都不敢惹魏征和戴胄时,您却敢于向他们开炮,我封某人很是佩服!”

封德彝拍马屁,实际上就是为了逼萧瑀做此事。

话已出口,萧瑀即便不想那么做也不行了。在一个上朝日,当萧瑀和众臣来到朝堂时,或许是精神太过集中,集中在了即将到来的上奏上,竟然没有听到唐太宗的问话。

就在众臣都看向他时,不知唐太宗是心情好还是怎么的,好似并不介意萧瑀对他的话没反应,开玩笑道:“朕刚刚的话,萧爱卿看来没听到,可见萧爱卿的身体真是有恙,不是装的。”

皇上高兴,臣子自然心情放松,一听唐太宗这话,全都笑了起来。

大家的笑声将萧瑀拉回到现实,见大家都在看着他笑,有些茫然,正尴尬之际,只听旁边的侍中陈叔达说:“萧大人这身体不好,莫非连耳朵也有问题了?”

陈叔达本是在开玩笑,众臣听了,又发出了善意的笑声。

大家心情放松,不代表萧瑀心情轻松,这天他不仅心情不放松,而且很紧张。他需要寻找契机来上奏,自然没有将陈叔达的玩笑话当玩笑,而是当成了对自己的嘲笑,顿时面红耳赤道:“陈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虽然身体不好,可耳朵却清明着呢,别看老夫生病在家,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全都逃不过老夫的耳朵。”

刚刚还咧开嘴笑的众臣,全都将笑凝结在了脸上。他们不知道萧瑀为什么发火,也不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陈叔达被萧瑀当着众臣的面这么一抢白,也火了,以为萧瑀话里有话,所说“大事”和自己有关,便铁青着脸道:“萧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朝中发生什么大事了?什么大事没逃过您老的耳朵?”

“哼!你们一个个仗着陛下的信任,肆意弄权,你们说,这是一个臣子该做的事吗?陛下宽厚仁义,你们却用谏言来蒙蔽陛下!”萧瑀这话本是针对魏征和戴胄的气愤之言,怎奈却冲着陈叔达发起火来。

陈叔达一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大声道:“萧瑀!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今天当着同僚和陛下的面好好说说,我……陈叔达什么时候弄权了?什么时候蒙蔽陛下了?”

萧瑀一听陈叔达这话,意识到自己冲动了,找错了目标,却也不愿示弱。

“陈大人,老夫说有人弄权,有人用谏言蒙蔽陛下,你插什么嘴?不做贼就不必心虚!”萧瑀说着说着还看了魏征和戴胄一眼。

此时,朝臣中有些人已经听出来,萧瑀是在借和陈叔达的争吵,说魏征和戴胄了。可气愤中的陈叔达不知道呀,更没有看到萧瑀看向魏征和戴胄的那一眼,他只听到了“不做贼就不必心虚”这句话,气极了,转头一把揪住了萧瑀的衣领。

“你说谁做贼心虚?我还没说你装病不理政务呢!”

萧瑀原本瘦小的身体,竟然被陈叔达提得离了地,双脚乱弹。

“你……你……放我下来!”

萧瑀嘴里结巴着,也傻眼了。心想,这陈叔达,我又没说你,我是有所指的,你搞不清楚状况怎么还上起手来了?

在众朝和皇上面前,自己竟然像个小鸡崽一样被人提了起来,太丢人了。

萧瑀一边拼命挣扎,一边伸手去抓陈叔达,无奈年岁过大,长得又瘦小,不仅没抓住人高马大的陈叔达,还被陈叔达提起来绕起了圈子。

此时,众臣全都慌了,乱了,他们在抬眼看了看金銮殿上的唐太宗后,冲上去拉得拉陈叔达,扯得扯萧瑀。

唐太宗再次经历了两仪殿的一幕,甚至比那一幕还荒唐,气得浑身颤抖。其实,他已经制止过几次了,无奈下面动静太大,根本听不到他的呵斥声。

两仪殿争功过去还没几个月,又在上朝时发生这样的事,唐太宗的心情可想而知,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句话不说,起身将御案一推,拂袖而去。

那时,他已经气得没有任何力气说话了。

“砰”!

御案翻倒在地的声音,终于让乱成一团的朝堂安静下来,陈叔达手一松,萧瑀跌坐在地下。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萧瑀和陈叔达都在心里说。

当然,他们现在即便想跪下给唐太宗磕头,也没机会了,金銮殿上空无一人。

半个时辰不到,一道圣旨下来了:“萧瑀、陈叔达身居相位,然言语失态,皆有对皇上不恭之罪,一并罢免所有官职,回家闭门思过。”

罢相,可以说是唐太宗的无奈之举,此次罢相,也是他坐上皇位后首次这么严厉。可他必须这么做,以免出现越来越多的“无法无天”者。

这个结果,对两位当事人萧瑀和陈叔达来说,绝对是没有想到的。而对于封德彝来说,简直对萧瑀失望至极。萧瑀此次不仅没能整倒魏征,反倒自己将自己赶出了尚书省,没有了萧瑀这个同盟军,封德彝还有什么能力和魏征叫板?

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大势已去,没多久,封德彝竟然得了一场病,一命归西。

尚书左仆射萧瑀被免官,右仆射封德彝病逝,一时之间,尚书省竟然只剩下一个魏征了。

“这戴胄的脾气性格和魏征倒很像,且也善于决断,不如让他们互相配合吧!”

就这么着,武德九年的公元626年年末,唐太宗李世民在改年号贞观之际,将戴胄从大理寺调入到尚书省,任尚书左丞。

敢于直谏开始在朝廷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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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另类反贪腐

 

官员的贪腐,不管哪个朝代,统治者都想解决,但又都难以解决。隋文帝时期,为了加强反贪力度,他们制定了新律,针对品官犯罪,不再按“八议”规定,减刑一等治罪。然而,即便这样,贪腐依然屡禁不止。

隋文帝是非常看重吏治的,曾提出“恒令左右觇视内外,小有过失,则加以重罪,又患令史赃污,因私使人以钱帛遗之,得犯立斩。”

开皇十三年,从“晋州刺史、南阳郡公贾悉达,隰州总管、抚宁郡公韩延等,以贿伏诛”中就能看出,对于受贿的总管、刺史,都要以死刑处置。这样还嫌不够,为了防止官员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形成自己的关系网,贪腐变得隐秘。开皇十四年的时候,隋文帝又有了“上又以典吏久居其职,肆情为奸。诸州县佐史三年一代,经任者不得重居之”的新举措。同时,他还制定了派使臣持节巡察地方的治贪腐措施。当时,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的叔父长孙炽便出任过这样的使节。隋朝时素有“正直士”之称的柳或更是制造出了“持节巡省河北五十二州,奏免长吏脏污不称职者二百余人,州县录然,莫不震惧”的效果。

由此可见,隋文帝时期对贪腐的治理力度是非常大的。当然,不仅针对贪腐官吏,对于那些下属贪腐,知道且不管不问的官吏,隋文帝同样会对他们进行严厉制裁:一经查实,就地免职。

可惜,隋炀帝时期,农民起义浪潮的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让隋炀帝无暇治理贪腐,同时,由于很多时候,对贪腐的整治又都随着他的喜怒而定,因此难免会出现重罪轻判,小过严惩的局面。

也就是说,隋文帝时期的贪腐治理力度,在隋炀帝时期被减弱了,直至唐朝的建立。

唐高祖时期,虽然唐高祖李渊很想重治贪腐,可由于那时还需平定内忧外患,因而在对待贪腐上,并没有多大建树,直到唐太宗继位。

唐太宗时期,对贪腐的治理重新严厉起来。唐太宗甚至认为,治理贪腐必须要从源头抓起,因而,除了选拔官员时,需要选择廉洁之人之外,还需要在隋朝律法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一些治理贪腐的新律法。即便这么做了,对于贪腐的治理,依然让唐太宗寝食难安。

“朕每夜恒思百姓间事,或至半夜不寐。唯恐都督、刺史堪养百姓以否?故于屏风上录其姓名,坐卧恒看,在官如有善事,亦具列于名下。朕居深宫之中,视听不能及远,所委者惟都督、刺史,此辈实治乱所系,尤须得人。”

从唐太宗的这句话中就能看出,治理贪腐,他认为首先要从管理地方上的都督和刺史抓起。因为这些人的优劣,关系到国家的安危,因此必须重视对这些地方官吏的选拔。

这也就是为什么对于这些地方的官吏,唐太宗要求由朝中大臣来推荐,并由他考察后再决定能否任用的主要原因。

当然,选拔人才时,是否廉洁很重要,可这也只是治理贪腐的第一步——预防贪腐。对于贪污受贿的制裁更不能马虎。

《唐律》中说:对于那些利用权力,将自己主管职务内的财物贪为己有的,贪绢五十匹者,处流放两千里的刑罚;对于公共财物,公为私用者,一经查出,除了所用物件要归还,并交纳庸直、赁价外,还要根据“贪绢五十匹,处流放两千里”的标准处罚;对于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的,也根据“贪绢五十匹,处流放两千里”标准的处罚;对于家属贪污,官吏不知道者,除了没收所贪财物外,还要降职,而对于那些知道家属贪污而不加以制止的官吏,除了没收所贪财物外,还要以罢官流放治罪;对于收受贿赂后,不按法理办事,受贿财物达到十五匹绢者,对收受贿赂官吏处以绞刑;对于不是主管官,但却收受贿赂帮助求情者,也要以主管官相同的标准论罪;对于集体受贿者,各自根据所收受贿赂数目论罪;对于官员事后收受贿赂的,以当时受收贿赂论处……

总之,要用《唐律》来约束官吏,这是治理贪腐的第二步。

那么,治理贪腐第三步又是什么呢?是派要员巡查。唐太宗规定,要员巡查时,一旦查处,绝不姑息。

不过,前面说过,再严厉的治理贪腐措施,都无法完全消除贪腐。总有一些人会经不住诱惑,以身试法……

面对这种情况,唐太宗又想出了治理贪腐的另一种方式:另类“肃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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