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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历史大观园 历史趣闻 2020-06-02 22:06:33 0

石显的穷途末路

汉元帝的逝世,意味着太子刘骜终于熬出头了。他的太子路一开始走得很顺利,因为从一落到地上就被祖父汉宣帝视为“极品中的珍品”(第一个皇孙),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刘骜这个名字也是汉宣帝赐的,如果大家查看一下《新华字典》,就知道“骜”还有三个字可以代替:千里马。单从这一点就知道汉宣帝对他的期望了。汉朝的丰功伟绩还要靠他来继承和发扬光大。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当时创造了一项纪录:四岁被立为太子。和汉武帝经历千辛万苦才被立为太子相比,他幸运多了。

事实上,幸运一直伴随着他,被立为太子十四年后,也就是太子刘骜十八岁时,他如愿地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史称汉成帝。

本着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原则,汉成帝上任后也逃不脱“大洗牌”的潜规则。首先封皇太后王氏为太皇太后,然后封母后王氏为皇太后,最后封舅舅阳平侯王凤为大司马大将军,职责是领尚书事。

汉成帝之所以一上任就大打亲情牌,是有原因的。

表面上我们看到汉成帝从被立为太子到登基似乎太过一帆风顺,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汉成帝,他是幸运的。然而幸与不幸,往往只隔着一个门。汉成帝是幸运的,同时他也是不幸的。他的不幸是从出生开始,前面已经说过,他的母亲王政君是“失恋”的汉元帝(当时还是太子)的“替代品”,他的父皇汉元帝当时根本就对相貌平平的王政君不感冒。

据说那一夜之后,汉元帝就再也没有临幸过王政君了,然而,王政君自己却很争气,硬是生下了一个皇子。也就是凭着母以子贵的原则,汉元帝把王政君立为皇后,把他立为太子。

然而,不管地位有多高,名分有多大,但父亲汉元帝留给太子刘骜的童年记忆是灰色的:冷酷、无情、孤傲……因为他感受不到父皇的半点儿温暖。

太子刘骜的成年记忆是白色的:雪白、雪白、雪白……因为这期间他虽然锦衣玉食,却经历了大难不死(废长立幼风波),如果不是凭着史丹一个人的“力挽狂澜”,他将成为“飘落的皇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登基后首先大打亲情牌,封大舅舅王凤(母后王政君的哥哥)为大司马大将军,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需要。

就在汉成帝的天空呈现蓝色时,宦官派头目石显也随之掉进了万丈深渊。

汉成帝在重用王凤,一手打造盛世江湖的“外戚派”时,自然想到的是要打压一直盘踞在宫中掌握朝中重权的宦官派。本着枪打出头鸟的原则,石显成了汉成帝的眼中钉、肉中刺,接下来看汉成帝如何穿钉拔刺了。

首先就是降石显的职,把他由中书令调任太后宫中的长信太仆。说白了这是一份闲职,恭喜石显,你终于可以远离政治中心,过你的清闲生活了。

然而,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石显的清闲生活并不好过,因为朝中的丞相匡衡和御史大夫张谭开始对他弹劾。匡衡和张谭本来初来朝中时是“人之初,性本善”的,但当时以石显为首的宦官派一手遮天,他们两人迫于形势,只能选择“明哲保身”地顺从石显。

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汉成帝即位后,虎落平阳的石显立马成了明日黄花了。匡衡和张谭觉得“将功赎过”的机会到了,于是联袂弹劾石显及其党羽五鹿充宗等人。

汉成帝本来就想早点儿让石显回老家去安度晚年,趁此机会,当即把石显的长信太仆这顶并不豪华的乌纱帽没收了,让他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昔日的辉煌仿佛还历历在目,今天却已变成了明日黄花。曾经的一手遮天,现在变成一无所有;曾经的一言九鼎,现在变成一文不值;曾经的呼风唤雨,现在变成风吹雨打;曾经的风光无限,现在变成风光不在;曾经的……

石显没有“曾经”了,因为他的生命已伴随着无限伤感、无限落寞、无限凄凉走到了尽头,他选择了当年与范增一样的下场,在路上以一场大病结束了自己光辉而短暂的一生。

写到这里又想起那句话来,算是对罪大恶极的石显的缅怀吧: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仅仅是“忽然而已”,一切的音符便戛然而止,一切的激情、生命都成灰烬……

树倒猢狲散

石显死了,意味着宦官派将彻底退出历史的舞台。果然,宦官派成员该贬官的往死里贬,该削职的往头上削,该赶出京城的往黄泉路上赶。总之一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汉成帝也不是吃闲饭的,在处理这件事上绝不姑息手软。

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宦官派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有两个人却大大地火了一把,这两人就是丞相匡衡和御史大夫张谭。他们两个的联袂一弹,吹响了彻底摧毁宦官派的号角。也正是因为这样,宦官派一倒,他们两人立即成了名副其实的英雄。

然而,这位两位英雄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气短”。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匡衡和张谭,从最开始的顺从石显,到后来的反戈一击,虽然纯属明哲保身的需要,但是朝中一些正义之士就认为这很不正常。宦官派在时,你们躲起来;宦官派倒了,你们却站起来了,这是天理难容啊!

弹劾与被弹劾只差一个字,其境界却差十万八千里。弹劾二人组匡衡和张谭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被弹劾的滋味。送上滋味的是司隶校尉王尊。弹劾的内容有两点:一是说石显得宠时,匡衡和张谭与他同流合污;二是说石显失宠时,匡衡和张谭却来了个过河拆桥。结论是他们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那么,这个王尊又是何许人也,敢在老虎屁股上动手。下面我们不妨先来看看王尊的发迹史。

王尊,涿郡高阳(今河北保定)人,因为爹死得早,娘改嫁得早,他从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孤儿,幸亏他叔伯收留了他。然而,叔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没办法,他只得从小就给人放羊,混一口饭吃。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时间是挤出来的。他一边放羊,一边读书识字,无师自通的他学会了识字,竟然自学成才。

和汉成帝一样,他的童年是苦涩而灰色的。而他的少年和青年都是充满阳光和蓝色的。十多岁时,机会不经意间降临在这个放羊娃身上,他转身一变成了一个小狱吏。职务还是看守。只是前面是看动物,后面变成了看犯人。又过了几年,他被提升为书佐。随后直升为县令、益州刺史……

在任益州刺史两年后,他被调到东平国那里为丞相。应该说他的仕途一路青云直上,非常顺利。然而,一路阳光背后,王尊付出的血泪艰辛却是鲜为人知的。

在担任东平国丞相后,他将面临人生中极为严峻的考验。

东平王刘宇是汉元帝的弟弟,因为后台足,从小就目无王法,干一些伤天害理之事。面对这样的亲弟弟,汉元帝既恨又叹,最后想出的办法就是:调正直且又敢作敢为的王尊为相,对他进行制约和打压。

要打造好这个目无王法的王爷,注定不会是波澜不惊的。刘宇很喜欢到外面去“寻花问柳”,并美其名曰微服私访。王尊上任后,他马上就给马夫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出车必须经过他的批准。

这下刘宇就不能随便出巡了。刘宇被限制了自由,非常生气:连皇帝老子都管不了我,你敢来管我,是不是活腻了!

杀机已出,王尊危如卵石。刘宇想到除去王尊的办法很简单也很实用。喜欢看武侠小说的读者一定会对这样的场面不陌生:当小人想除去他的仇人时,在明的起不到作用时,只能用暗的,比如说下毒等暗招。而一些更为聪明的人会想出“借刀杀人”的妙计,就是装假从哪里弄来一把绝世好刀或好剑,然后请某某某来看,就在他惊羡于宝刀宝剑时,出其不意,一剑刺穿仇人的脖子。

而刘宇不知是不是看过这方面的知识,总之他也来了个“借刀杀人”,他不是老一套的公式化程序:借刀、献刀、拔刀、挥刀、收刀,最后把目标干掉。他先把王尊叫到宫中,然后说了这样一句极富挑逗性的话:“我知道你向来以勇猛著称,不妨拔出你腰间所佩的刀,亮点儿绝活给我们开开眼界。”

王尊是何等人物,从刘宇阴晴不定的脸色中已看出些许端倪来,悠然道:“这刀我是不会拔的。”

“丞相莫非翅膀硬了,敢公然违抗本王的命令?”王尊怒喝道。

“臣不敢违抗大王的命令。”王尊说着把双手举起来,然后叫刘宇的武士过来拔刀。

刘宇本来叫王尊拔刀,就可以以公堂之上,持刀谋刺的罪名直接把王尊送上断头台。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王尊拒绝拔刀,却叫他身边的武士来拔刀,如此一来,他的如意算盘就彻底落空了。

“我奉皇上之命来做你的国相,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亲朋好友进行了隆重的告别仪式,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以前我听说大王很勇猛,如今看来只不过浪得虚名,大王如果想砍我的头,直接动手就是,何必假借拔刀这种伎俩呢!”王尊对着发呆的刘宇,索性来了个直言不讳。

王尊的话句句在理,声声敲在刘宇的心坎上。他只得哈哈一笑,随即命令手下备酒设宴,两人来了个“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就在刘宇感叹“今朝有酒今朝醉”时,他的母亲公孙婕妤却发出“他日忧来他日愁”的感慨。她老人家这么想,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如果以后都生活在王尊的阴影中,儿子毫无自由毫无欢乐可言。于是,她给朝廷写了一封信,说王尊很傲慢,他们母子都受他的控制。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汉元帝接到信后,对王尊进行了罢官处理。从此刘宇和王尊都自由了,刘宇可以恢复到无拘无束、无法无天的生活了,而王尊也无职一身轻,可以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了。

然而,人生命运的转折往往就在举手投足之间。就在这时,汉成帝的大舅舅王凤却主动给王尊抛来橄榄枝,把他召为军中司马。汉元帝驾崩,汉成帝即位后,汉成帝为了打造外戚派,重用了舅舅王凤。王凤也没忘了重用王尊,他立马把他升为司隶校尉。也不知是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原因,王尊一上来就向朝中最高领导层的“一把手”匡衡(丞相)和“二把手”张谭(御史大夫)进行了开炮——弹劾。

汉成帝接到弹劾奏折后,也很为难,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他们两个虽然有过失,但不管怎样,在揭露石显的罪行方面还是起到了模范带头作用。此时如果重重处罚他们,自己刚刚登基不久,势必造成不良的后果。如果处罚得轻,那无疑是隔靴搔痒,无关大碍。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汉成帝这次索性来了个“高高挂起”——暂时不处理。

汉成帝不处理,丞相匡衡却坐不住了。他得知自己被弹劾后,长叹一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知道没有好果子吃的他,很识相地向汉成帝打了辞职报告。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匡衡的本意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如果能全身而退,就算失去一切又何妨?

应该说匡衡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功名利禄是身外之物,唯有生命最可贵。然而,这一次汉成帝没有成全匡衡的美意,驳回的理由是: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正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尽力,怎么能隐归山林呢?

为了彻底打消匡衡的后顾之忧,汉成帝只好委屈王尊,把他降为高陵令。

汉成帝从大局着想,最终牺牲王尊,以稳定民心。王凤在这件事上也只能真真切切地当了一回看客,爱莫能助。

然而,事实证明这只是汉成帝的“权宜之计”,匡衡终究没能逃出被贬的命运,后来他被“遣”回故里,不几年便病死于家乡。

明代主事王讴在凭吊匡衡墓之后作诗一首:

埋玉此山侧,金声动汉廷。

貂蝉兼入相,凤雅擅传经。

日暖花空落,年深草自青。

独来式故里,仿佛见仪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前面已经说过,汉成帝的“外祖父”王禁当年对当官不感兴趣,但对娶老婆却情有独钟,他大大小小的老婆也不是吃素的,除了耗尽王禁的金钱外,也没少做事,共为王禁生有四女八男。王政君在女孩中是老二,八个兄弟分别是王凤、王曼、王谭、王崇、王商、王立、王根、王逢时。此时除了二弟王曼(王莽的父亲)因病早死外,其他的都还健在。

汉成帝要重用外戚,七个尚健在的舅舅当然一个也不能少。他首先封王政君的大哥,也就是自己的大舅舅王凤为大司马大将军领尚书事(当年霍光的位置),成为朝中实权在握的“摄政王”。后又加封其他的舅舅,王崇(太后王政君、王凤、王崇三人同母)被封为安成侯,王谭、王商、王立、王根、王逢时(此五人与王政君同父异母),被封为关内侯。

个个身居要职,个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正是因为这样,王氏政权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形成了。权力之大,连汉成帝也“无可奈何”。这里不妨举两个例子来说明一下。

例一,话说王商因为有了王政君撑腰,据说有一次为了避暑消夏,竟然以“身体有恙”为由,向汉成帝借用了明光宫。明光宫从来都是只有皇帝可以进出的“超级别墅”。汉成帝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违心地将明光宫借给了这位得罪不起的舅侯爷。有了初一就有十五,随后王商又做出得寸进尺之举,他擅自凿穿长安城,把澧水引入自己的宅府里。如果是长安遇到百年难遇的旱灾那倒也罢,然而,王商花费无数人力物力却只为做一件极其荒唐的事——行船取乐。可能王商的本意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在寻欢时,不仅破坏了长安城的城市建设标准,更重要的是破坏了汉朝的法律法规。这件事汉成帝之前竟然毫无所知,事后也不见王商来禀报。汉成帝心里虽然非常气愤,却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以息事宁人的态度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例二,据说王根的宅第建造得不但极其豪华,而且其园中的建筑是“山寨”于未央宫中的白虎殿而兴建的,按照汉朝的法律这可是欺君之罪。对于这种公然蔑视皇权的行为,汉成帝发怒了。车骑将军王音(王凤的继任者)很倒霉地成了汉成帝的出气筒。王音无缘无故的被汉成帝骂了一通,也是气愤不过,于是找娘家人皇太后去评理。考虑到一个好汉三个帮的原则,他还叫上了王商和王根两个人。王商本来就很多地方触怒了汉成帝,这件事如果不摆平,汉成帝下一个开涮的对象就是他了。而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王根而起,因此,王音传呼两人,两人立马来了个“一呼而应”。他们想出的绝妙办法是向皇太后黥劓请罪。皇太后给他们的安慰是:皇上太过分了。有了皇太后的撑腰,他们三人胆气大了,信心足了,第二天,王音、王商、王根三人干脆直接上朝向皇上“请罪”,汉成帝见了他们这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势,心里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哪里还敢治什么罪,最后以安慰的态度息事宁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王家一下子占据了朝廷的制高点,风头之劲,比当年霍家一点儿都不逊色。

王氏家族的突然兴起,朝中的文武百官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然而,却敢怒不敢言。

都说老天有眼,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就在朝中大臣敢怒不敢言时,老天开始发威了。具体征兆如下:

这年四月春末,黄雾笼罩天地,祖国江山一片云蒸雾绕;六月夏初,不计其数的青蝇集结未央宫,绕梁数日久久不散;九月秋浓,早晨在东方出现两个月亮,晚上出现长四五丈的蛇形流星雨,贯入紫宫。种种怪异现象,不一而足。

谏大夫杨兴等人冒着掉脑袋的危险对汉成帝进行了上疏。上疏的内容还是老调重弹,归纳种种怪异现象都是阴气太盛侵吞了阳气的缘故。高祖曾立约非有功不得封侯,如今太后的兄弟们对朝廷没有半点儿功劳,却全部都高居侯位,这是上天对此的示警!

面对这样的弹劾,王凤没有向汉成帝进行解释,而是直接呈上了辞职报告。

接到大舅王凤的辞职报告,汉成帝先是很震惊,随后很愤怒。他回了这样的一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谁也改变不了。于是对他的请求不予批准。

王凤假借辞职做了个样子给朝中文武百官看,表演完毕,他又过起了逍遥自在的神仙生活。

王氏继续把持朝廷,老天也没有闲着,继续发威。建始三年(公元前30年),先是夏天发生重大旱灾,饿倒的百姓尸骨露于野;而到了秋天突然又来了洪灾,滂沱大雨连下了七七四十九天。

就是这样的洪水泛滥,使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得不到保障,长安作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不融洽的气氛马上出来了——谣言。谣言是这样说的:洪水将冲倒龙王庙,长安将面临“水中孤城”的危险。

谣言之所以能成为谣言,是因为属于“小道消息”。也正是因为这样,谣言很快就传遍了长安城内外。百姓听说将有灭顶之灾,纷纷收拾行李,然后拖儿带女,选择了“逃亡”。

面对百年不遇的灾情,面对蛊惑人心谣言,面对百米冲刺的百姓,汉成帝亦是忧心忡忡,寝食难安,于是召集朝中重臣进行了一次紧急会议。

作为“大哥大”的朝中新宠王凤当仁不让地第一个站出来,然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以独特的思维方法提出了这样的抗洪救灾方案:如果洪水真的冲到龙王庙来了,可以分等级有步骤地撤退。第一等级自然是皇上和太后、宫妃,大水来了,可以驾舟而去。第二等级是朝中文武百官。只有等这些“当官的”安全转移了,最后再轮到百姓撤退。如果洪水来得猛,来不及撤的话,就登上城头去避难好了。

应该说王凤的发言充分体现了什么叫“皇权主义”,一句话:领导一定要救,百姓死活不管。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有一个人站出来唱反对意见,并说了这样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将军此言差矣。众人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这位“勇敢者”,“勇敢者”继续以勇敢的态势说出了原因:水还没有淹到城里来,就谈避难的事,这是跟大雁还在天空,就谈该如何做的吃法是一个道理,这是杞人忧天之举啊!结论是:这是地地道道的谣言。

发言的人叫王商。他是汉宣帝舅舅乐昌侯王武的儿子。王武死后,他承袭了爵位。汉元帝时,因为口碑好,他被提升为朝中的右将军。汉成帝上任后,把他调任为左将军。古代凡事有“左左右右”之称,这也就意味着他在“将军”的位置由二把手转为一把手了。

他不愧为将军,他的发言得到了文武百官的一致赞成。汉成帝也认为言之有理,于是马上采取了辟谣的政策方针,结果长安城百姓的骚乱马上就得到了缓解。

然而,天下并没有就此平静下来,接下来表演得更加来劲:日食、地震、洪水一系列的地理现象都出现了。面对这样“阴盛阳衰”的局面,王氏专政所致的谣言再次四起。

王家人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就此召开了一次家族会议。最后达成这样的共识:移花接木。只有把这些“阴盛阳衰”之兆转嫁到别人身上,才能洗脱王氏家族的“罪名”。那么,谁是最合适的嫁祸人选?

一个人就这样浮出了水面——汉成帝的皇后许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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