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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突入长城,李自成建都封臣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07 21:18:10 0


兵破长城

田妃之死,崇祯痛彻心扉,数日不食,加之筹办丧事,身心俱疲,除了批阅奏牍,已是三月不朝。这一日终于强打起精神上朝,先说了句“王承恩,宣《罪己诏》吧”,眼泪就下来了。众人跪倒,王承恩展旨宣诏:

皇帝诏曰:比者灾害频仍,干戈扰攘,兴思祸变,宵旰靡宁,实皆朕不德之所致也!罪在朕躬,勿敢自宽。自今为始,朕敬于宫中默告上帝,修省戴罪视事,务期歼胡平寇,以赎罪戾。

听宣毕,周延儒忙道:“国事艰难,非君不德,皆臣不能。贵妃娘娘之薨,举国痛悼,臣等亦能体谅圣心。但从军国大事、黎民百姓起见,还望皇上节哀,善养圣体,抖擞精神。凡事只由皇上吩咐,臣等尽心去做就是。”

“朕知道了。”崇祯收了泪,“都起来吧,有事就奏吧。”

吏科都给事中吴麟征出班道:“皇上保重。臣等见识浅薄,不能体会皇上求言的本意,或许讲得不当,或许讲得急切,一向承蒙圣上优容,以至于熊开元忘记愚贱,冒犯天威。但熊开元一向清苦,为官勤恳,身体羸弱多病,望皇上圣恩宽宥。”

听这番言语,崇祯又来了气:“吴麟征,你是六科之长,言官以言论为职,是朝廷的耳目,该讲的不敢讲,不该讲的却大言不惭,己不正,如何正人?熊开元假托机密,以小加大,以贱凌贵,精神不用在国家上,却敢于欺藐朝廷,这种风气不可长。”

“皇上说的是。”吴麟征瞄了一眼周延儒,“言官只管进言,至于讲得是否得当,称职与否,自然听从朝廷处分。若只因责备首辅便获罪,言官都要有所忌惮了。民间有谚:家贫思贤妻,国乱思贤相。国家封疆如此败坏,难道首辅无责?”

“哼,前旨已明,不必再言。”

“本朝从来没有言官关入锦衣卫监的,熊开元开了先例!”还有人说话,并且直指崇祯!敢说这话的人只能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刘宗周,“皇上征言,熊开元应召,而以言论获罪。东厂、锦衣卫所获供词不可轻信,那是朝廷的私刑!”

崇祯抬起头仰视屋顶,慢声慢语道:“东厂、锦衣卫都是为朝廷执法,什么是公,什么是私?”

崇祯显然是在压制怒火,刘宗周却不知死活,“朝廷对待言官例有规矩,言官进言,可用则用,不可用则置之。即使有应得之罪,也应由三法司谳定。熊开元无知妄言,不能说无罪。但因皇上急切求言而因言获罪,即有损圣政国体,恐怕也非皇上求贤的初意。望皇上念及时势艰难,广开言路。如臣与黄道周都曾因言获罪,臣多次逆言犯上,也都得到皇上宽容,熊开元比之臣可谓小巫见大巫,为何不可宽容?”

“哼哼!”崇祯阴着脸盯着刘宗周道:“黄道周有学有守,用系特恩。至于你,正是周首辅为你说话,朕才宽容与你。刘宗周候旨处分!”

周延儒赶紧跪下,“皇上”二字刚出口,就被崇祯挥手阻止,紧接着说出一句令众人大吃一惊的话,“熊开元背后的主使者,想来就是刘宗周!”

众臣全都呆住了,半天,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金光宸出班跪下:“皇上,刘宗周与臣在同一衙门,臣极了解他。刘宗周秉性耿直,从不会客,与熊开元不相往来。宗周所申救,无非愿皇上为尧舜之君,广纳言之美。主圣则臣直,一时不知忌讳,乞俯赐优容。”

崇祯看住他:“金光宸,那年你弹劾兵部长官,朕将你降调,后多位重臣保你,朕看你耿介,将你调入京做个钟馗,却原来你不打小鬼,专与朕作对!”只听崇祯一声断喝:“金光宸一并惩处!”

金光宸略一停顿,语气平缓继续道:“刘宗周清廉耿直,在衙中即使声色不动,也令人心振肃,臣若有一字之欺,愿甘斧锧。望皇上将臣罢斥,留下他这个忠臣。”

吏部尚书郑三俊出班跪倒:“刘宗周从不伪忠伪信,迂愚秉性每每获罪,年少气盛者以为他是老朽,同流合污者以为他是怪物,实在是冰炭难容。但朝廷恰恰需要这样的直臣,却无法立于朝堂。皇上将他罢斥,今后想再有这样岩冷老臣,万不能了。”

崇祯刚要开口,工部尚书范景文出列跪下。众臣见跪了四个,便呼啦啦一片都跪了。范景文刚说了“恳请皇上宽恕”,崇祯就站起身,冷冷道:“卿等不必申救,都起来。刘宗周、金光宸退出去候旨,九卿科道值房议论处分,再来报朕。辅臣随朕来。”说完走向侧房,坐定后提笔就写,然后扔下。周延儒拾起看,见写着“刘宗周革职,刑部拟罪。”

蒋德璟看后放回御案,道:“唐太宗恶魏征直谏,入宫怒说,必杀此田舍翁!皇后朝服贺曰:君仁则臣直……”

崇祯一挥手打断他:“唐太宗才朕不如,若论闺门德行,朕不学他。”

刚入阁四月的吴甡立即附和道:“皇上效法尧舜,怎能学那唐太宗?唐太宗不过巧于博取名声……”

“哦?”崇祯上来兴致,“如何巧于博取名声?”

“敢于任用直言的大臣,名声在于君主;如果惩罚直言的大臣,名声就在大臣。唐太宗本来不喜欢魏征,故意优容他,来成就自己的名声。”

崇祯沉默不语,稍缓,拿起朱笔,在刚写的谕旨上抹去“刑部拟罪”四字。

方正化小跑着进来,一脸张皇:“皇上,高公公……快报!”

崇祯接过只扫了一眼,立刻变色!匆匆看完让方正化递给周延儒,周延儒只看了两行,脸就白了:阿巴泰、图尔格领满洲、蒙古、汉十万大军自墙子岭突入长城,击败蓟辽总兵白腾蛟、马兰峪总兵白广恩,连破迁安、三河,分道一趋通州,一趋天津!

崇祯心里最明白,这是自己因密谈泄露举朝喧嚣而中止和谈所遭的报复。按说皇太极给出的议和条件还算公允,却受阻于众臣,皇太极怎能不恼。如今谈也不是,打也不是,这皇上做的窝囊啊!“京师戒严,征永平、顺天、保定、密云、昌平、通州诸镇入援!”

势如破竹

杨文岳、朱由、其弟河阳王朱由材、世子朱慈辉被五花大绑押到李自成面前。李自成将几人挨个细打量一番,看住杨文岳,“呵呵,总督大人,还有何话说?”

“自然有话说。”杨文岳道,“恨不杀贼死,国家留祸根!”

“骨头可硬,可惜打仗不济。”李自成转向朱由,“你就是崇王朱由?”

朱由连连哈腰:“是、是,不敢称王。”

“守城的总兵官是谁?”

“是……是虎大威。”

李自成扫过其他几人:“谁是虎大威?”

“不用问了,”杨文岳道,“虎总兵已战死。”

“你呢,”李自成看着杨文岳,“是想死还是想活?”

“哼,侍贼偷生,有何颜面上对苍天、君父,下对黎民百姓!只求速死,不愧列祖列宗!”

“黎民百姓?呸!亏你有脸说出!”李自成向身后一划,“他们都是黎民百姓,不逼到没活路,谁会造反?想死容易,老子成全你!来呀!”李双喜、张鼐应声上前,“把总督大人拉到城外,用大炮轰杀他!”

眼见杨文岳被拉走,朱由腿一软就要跌坐下去,朱慈辉一把将他拉住。李自成走到朱由面前:“杨总督死忠,本王亦钦佩,将备礼敛之。倒是王爷你是想学杨总督,还是想留条性命?”

“大……大王请留我一家性命!”

“嗯,可以。不过我是王,你就不能是王了。本王封你为襄阳伯如何?”

“谢大王不杀之恩!”

“好,”李自成回身对众将道,“官军可恃者,只剩左良玉、孙传庭。明日拔营,走确山、信阳、泌阳,再杀回襄阳,灭左良玉!”又小声对刘宗敏道,“到泌阳时,将那王爷一家全部杀死!”

掘挖献陵

李自成攻下汝宁后,即进入湖广,杀向襄阳。左良玉在朱仙镇大败后逃回襄阳,搜罗旧部,招兵买马,又聚起二十万人马,但朝廷只给饷两万五千人,其余只能自筹。左良玉部本就抢掠成性,百姓怕其恨其甚于农民军。闻知李自成四十万大军将到,左良玉令抢掠民船,载运军资、家眷先走,自己则设兵布阵,准备接仗。不想百姓心向农民军,给农民军带路,绕过左良玉部防线,渡过汉水,直击樊城。左良玉已被李自成打怕了,见势不妙,遂拔营东遁,郧阳巡抚王永祚遂护送襄、唐二王之子弃城而走。农民军再占荆门,惠王朱常润弃城走荆州。农民军又下荆州,执杀湘阴王全家,朱常润再逃往岳州。农民军一路毫无阻挡,所向披靡,荆州城内的士绅百姓涌上街头迎农民军入城。

崇祯十六年正月初一日,农民军克承天府。巡抚宋一鹤自杀,总兵钱中选战死,巡按李振声被俘。

这一日夜深,罗汝才被一阵炮声惊醒,心说不好,官军袭城了!忙披衣起身,冲出门外,顺着炮声向城北门跑去。走不多远,迎面碰上贺一龙:“革里眼,咋回事?!”

“不知道呀,左良玉、孙传庭来啦?”

二人跑到城门,却见城门半开,“哪打炮?”罗汝才问守门兵士。

兵士向东北方一指:“掘坟呐。”

“掘坟?掘啥坟?”贺一龙问。

罗汝才脑袋“嗡”的炸了,向着东北方向跑去,贺一龙不明就里,跟着跑去,直追到坟地。只听罗汝才大吼一声:“都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

正在掘墓的兵士住了手,张鼐走了过来:“是曹操叔呀。是闯王的令,这坟里宝贝尽多呐!”

“闯王令?”罗汝才默了一会儿,放缓了声音,“你知这是谁的墓?”

“听牛军师说,叫献陵,是个皇帝老子的墓。”

“唉——!”罗汝才长叹一声,回身而去。

贺一龙跟上几步,道:“咋回事呀?”

二人并肩缓步而行,罗汝才摇摇头:“不该呀,不该呀!”

“咋就不该呢?汪乔年掘了闯王祖坟,咱咋就不能掘他的坟?”

罗汝才沉默片刻,款款说道:“此地本名安陆州,是明宪宗第四子兴献王朱祐杬的封地。因武宗无子,兴献王之子朱厚熜得以入继大统,即嘉靖皇帝,此地遂升为承天府。献陵就是朱祐杬的陵寝。朱祐杬可是有明以来少有的好王爷,沉稳自重、宽仁爱民、谨守礼度,慎刑罚、拒进献、尚节俭、崇圣学、绝珍玩、不畜女乐、不设牲醴,喜爱吟诗作赋,讲史论书,观景下棋。他多有赈灾恤贫之举,诗词多关乎百姓疾苦,口碑载道,故他的故事和诗词流传甚广。可惜呀,四十四岁就死了。如果他做了大明皇帝,那就没有今天咱们的造反了。”

“还有这样的王爷?”贺一龙道,“那就说与闯王别掘了。”

罗汝才摇摇头:“恐怕说不得。”

“那又为何?”

罗汝才站住脚:“革里眼,你说闯王对咱俩有何想法?”

“嗯?”贺一龙没明白这一问。

“每次扎营,闯王总是把我和你们‘革左五营’的人马与他的人马混扎,这是何意?”

贺一龙想了想:“防着我们?”

“是了……”罗汝才刚说了两个字,忽然一道闪电击下,直劈献陵,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掘陵的兵士都被炸翻!随后大雨倾盆而泻。二人忙跑过去,只见有几名兵士已被劈死,浑身焦糊!

“唉,遭报应了,”罗汝才道,“看来天命未改呀!”

“天命未改?你是说,这天下还是姓朱的,咱们白忙活了?”

罗汝才指着献陵道:“这死了的老天还护着呐,何况活着的?”

贺一龙一把抓住罗汝才:“你想学李万庆、刘国能、袁时中?”

罗汝才一把推开贺一龙:“不会!”顿了一下,叹口气道,“闯塌天、射塌天毕竟是忠孝两全之人,保国护民,死的也算壮烈。袁时中虽离开闯王,毕竟没投了朝廷。而且,他与百姓秋毫无犯,乡民称为佛兵。三人都可称君子。”

贺一龙一指罗汝才:“你也是。在咱义军中,不侵百姓者,你是第一。”

建都封臣

襄阳府衙大堂之上,李自成高居上座,众头领分两列相向而坐。李自成面露得意之色,道:“朝廷的那些将军们,都已是咱们的手下败将。现在,长江以北黄河以南已全部为我所有。弟兄们劝我称帝,牛先生、宋先生认为不可,我也以为时机未到。如果现在称帝,各路义军怕是不服。虽然如今我们是各路造反大军势力最大的,但那张献忠是第一个不服的,内讧便起,我成众矢之的,所以现在还不能称帝。但虽不称帝,咱们如今已拥兵百万,再不是当初造反时的叫花子,得有个规矩了,坐卧行走、议事打仗,得有个模样,令行禁止。官军见了更害怕,义军见了才佩服,百姓见了才相信我们能夺了天下。”说完把眼看牛金星。

牛金星起身走到前面回身面向众人,展开一红锦轴,大声道:“经议,众头领推举闯王为奉天倡义文武大元帅,罗头领为代天抚民德威大将军,改襄阳为襄京,为我义军都城。”

李自成接道:“咱们不用明廷的那些烂名称,咱们的内阁首辅叫上相,辅臣叫左辅、右弼。咱们的六部称六政府,不设尚书,只设侍郎、郎中、从事。牛金星为上相,宋献策为左辅,李岩为右弼。你接着说。”

牛金星再道:“喻上猷为吏政府侍郎,萧应坤为户政府侍郎,杨永裕为礼政府侍郎,李振声为兵政府侍郎,邓岩忠为刑政府侍郎,姚锡胤为工政府侍郎。”

李振声出列大声道:“我乃大明巡按御史,并未降贼,岂受贼封?!”这李振声也是米脂人,与李自成同姓同乡。李自成认为他必是同宗一门,故李振声被俘后虽未降但并未被杀。

“哦?你既如此忠心,为何左良玉兵败走承天时,你闭门不纳?”

“哼,左良玉乱臣贼子,入城必劫掠百姓,所以不纳。”

那几位侍郎都是明廷降官,只因他们都是官僚出身,懂得衙门职责和朝廷礼仪,又无兵权,所以李自成才让他们掌各部。李振声当堂一闹,既让李自成脸面上不好看,又让那几名降官尴尬,还可能激出反心,这却是容不得的,李自成起了杀心:“老子把你留在营中,好吃好喝优待于你,还尊你为大哥,你却如此不知好歹!好吧,老子成全你。来呀,拖出去砍了!”

立在门厅的李双喜一声招呼,上来几名亲兵架住李振声。李振声一甩膀子:“不用,我自己走,二十年后再杀贼!”说着大步向外走。

李自成把眼扫了一圈,道:“邱之陶任兵政府侍郎。”

李振声听见,扭头大声道:“邱之陶,你父是大明礼部侍郎,城陷之时你爷骂贼而死。你若从贼,就是混账王八蛋!”几名亲兵立刻连拖带架把他拉出去。

李自成看着邱之陶:“邱之陶,你是受命,还是学李振声?”

邱之陶上前一步:“之陶受命。”

李自成点点头,示意牛金星继续宣布任命:

文职:开封府(改称扬平府)、南阳府、信阳府、汝宁府、承天府(改称扬武州)、荆州府、德安府(改称安陆府)分设防御史、府尹、州牧、县令等。

武职设五营五卫,田见秀、刘宗敏为五营权将军,李信为五卫制将军。

田见秀提督四营:

左营制将军刘芳亮,左果毅将军马世耀,右果毅将军刘汝魁;

右营左果毅将军白九鹤,右果毅将军刘体纯;

前营制将军袁宗第,左果毅将军谢君友,右果毅将军田虎;

后营制将军李过,左果毅将军张能,右果毅将军马重僖。

刘宗敏掌中权亲军:

帅标正威武将军张鼐,威武将军党守素副之,参将李双喜;

帅标左威武将军辛思忠,果毅将军谷可成副之;

帅标右威武将军李友;

帅标前果毅将军任继荣;

帅标后果毅将军吴汝义。

五卫分镇各地:

襄阳卫左威武将军高一功、右威武将军冯雄驻襄阳;

通达卫制将军任光荣、右威严将军牛万才驻荆州;

杨武卫果毅将军白旺、威武将军谢应龙驻安陆、汉川;

汝宁卫威武将军韩华美驻信阳;

均平卫果毅将军周凤梧驻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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