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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兵临城下,崇祯自缢煤山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07 21:17:47 0


一筹莫展

崇祯正在中左门召见首辅魏藻德,听到通禀,立刻传见。杜勋进门扑通跪倒:“皇上,奴、奴婢回来了。”

崇祯还未说话,魏藻德先道:“狗奴才胆子不小,还敢回来!”

“皇上,奴婢并未降贼,是唐通降贼,奴婢被其裹挟。”

崇祯摆摆手:“李自成怎么说?”

“李自成说,割地方可讲和。”

“割地?……”

崇祯还未说完,魏藻德又抢先:“如何割?”

“割、割出西北一带,分国而王,并犒赏军银百万两。今后可为朝廷内遏群寇,外以劲旅助制辽藩,但不奉……不奉诏觐。”

崇祯思虑片时,转向魏藻德:“此议如何?”魏藻德低头拱手,却不作答。崇祯沉下脸:“今日事急,可一言决之。”魏藻德还是鞠躬俯首,不发一言。

杜勋见崇祯委决不下,遂道:“皇上,贼人马强壮,锐不可当,皇上当自为计。”

崇祯怒视魏藻德良久,遂向杜勋道:“你去传话,朕计定,另有旨。去吧。”杜勋叩首谢恩出去,崇祯一把推开龙椅,大步走去,把个魏藻德晾在那里。

王承恩、高时明跟着崇祯去了德政殿。崇祯重重坐下,靠向椅背,合上眼。割地赔款,奇耻大辱啊!魏藻德所以不发一言,就是怕担丧权辱国的责任!首辅如此,群臣可知。自登基以来,大小臣工哪个不摄威服命?如果自己如此媾和,今后如何面对众臣,死后如何面对祖宗?想至此奋然起身,宁死不可留百代之讥,万世之讽!“高时明,传驸马都尉巩永固、新乐侯刘文炳来见!王承恩,铺纸磨墨!”二人分头去忙活。一会儿磨好了墨,崇祯提笔先写了四个大字:亲征诏书,掷笔对王承恩道:“朕说,你写!”

朕以渺躬,上承祖宗之丕业,下临亿兆于万方,十有七年于兹。政不加修,祸乱日至,抑贤人在下位欤?抑不肖者未远欤?至干天怒,积怨民心,赤子化为盗贼,陵寝震惊,亲王屠戮,国家之耻莫大于此!朕今亲率六师以往,国家重务悉委太子。告尔臣民,有能奋发忠勇,或助粮草器械、骡马舟车,悉诣军前听用,以歼丑逆,分茅胙土之赏,决不食言!

“抄录多份,通衢、胡同张贴,各街鸣锣宣告!”

王承恩去了,巩永固、刘文炳来了。不等二人叩见,崇祯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巩永固手:“卿曾言可集兵数万,护太子南行。就在此时,卿家立刻率家丁护送太子南行,要快!”

巩永固跪下道:“臣家素谨,岂敢私蓄众多家丁?何况,家丁岂足当贼锋?”

“你不是说可集兵数万吗?!”

“臣这话说在旬月前,今无及了。”

“为何?”

“前者贼远,人心思拒,故兵可集。今临城下,人心尽乱,一卒难求。臣已积薪第中,当阖门焚死,以报皇上!”

刘文炳也跪下道:“臣当杀贼死!”

崇祯扶起二人:“卿二人为朕近亲,朕信你二人定不辱国。只是……瀛国太夫人年已九十……”刘文炳是崇祯生母毓圣皇太后的亲侄,一直奉养瀛国太夫人。此时无由作答,三人相向而泣。

亲杀妻儿

农民军内线从城中射出崇祯的《亲征诏书》,李自成阅罢大怒,下令攻城。守城三大营官兵号称一万几千人,但早已饿饭,见农民军如云蔽野,又怨又惧,放了几声空炮,便作鸟兽散。东厂太监王德化打开德胜门,迎农民军入城。

紫禁城的大钟敲了三遍,不见一个大臣露面。坐在龙椅上的崇祯面色惨白,眼窝深陷,凄凄地看着王承恩道:“只我君臣二人了。”

“是,贼人正急攻内城。”

“大营兵安在?”

“已溃,李国桢陷贼。”王承恩插手塌腰,流泪道,“新乐侯刘文炳、惠安伯张庆臻、大学士范景文、户部尚书倪元璐,已阖家殉国。”

崇祯垂下眼:“朕也要走这一步了。”遂缓缓起身,走向后宫。

到了乾清宫,见只有小秦蹲在阶上,便对王承恩道:“传皇后、贵妃来。”王承恩蹒跚着走了,遂又对小秦道,“你去传诸皇子来。”小秦跳起答应一声跑去。很快,周后、袁贵妃和太子慈烺、三子慈炯、四子慈炤由贴身太监跟着先后来了。

崇祯共有七子,二子朱慈烜,周后所生,五子朱慈焕和尚未起名的六子、七子,均田妃所生,均早殇。“烺儿、炯儿、炤儿,过来。”三个孩子走到崇祯面前。崇祯抚着太子肩,簌簌泪下,“大明完了,祖宗的基业完了,父皇也完了。你们今日是皇子,城破,你们就是小民,各自逃命去吧,今后只能靠你们自己了。”遂拿出一纸递给太子身边的太监。太监打开,见只有十几个字:“成国公朱纯臣统领诸军,辅助太子南去。”崇祯转头对慈炯、慈炤的跟身太监道,“你们送永王、定王去投他们的外公周奎、田弘遇吧。”

“等等!”周后哽咽着对身边宫女道,“给他们换衣服,去找民间的寻常旧衣来。”衣服很快寻来,周后亲自给皇儿换上,边穿边嘱咐道,“你们要记住,见到做官之人、老者当呼为老爷,幼者呼为相公;平民百姓老者呼为老爹,幼者呼为长兄;文人为先生,军人为户长,切要谨慎小心!”

慈烺先跪下,慈炯、慈炤跟着跪下,磕了头,起身跟着各房太监走了。看着儿子、太监、宫女们出去,崇祯狠狠地抹把泪,对周后道:“大事去矣,你是国母,理应殉国。”

周后哭道:“妾跟皇上十八年,未尝听过妾一句话,致有今日。与皇上同死社稷,妾怎敢不死!”说完回转坤宁宫。

崇祯对袁贵妃道:“你也随皇后去吧!”再对太监们道,“去传旨,各宫娘娘自裁!”

袁贵妃哭倒在地:“妾只此拜别皇上!”也回转去。

崇祯坐等回信,命进酒,连饮十数杯,待宫女们回报“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及各位娘娘都已奉旨行事”,崇祯提剑去各宫看罢,连呼几个“好”字,大步走去寿宁宫,大声道:“长公主何在?”

十六岁的长平公主媺娖迎出来,见父皇提着剑,立刻明白了父皇所想,牵住崇祯衣角大哭。崇祯泪如泉涌:“你为什么要生在我家啊!”说完左袖遮脸,右手挥剑砍向女儿。媺娖见剑锋劈下,向右一闪,伸臂去挡,左臂被斩断,“啊”的一声倒地,昏死过去。崇祯再举剑向下劈去,剑尖停在了媺娖胸前,颤抖好久,终是不忍,长叹一声,再奔昭仁宫。宫女见皇上来了,立刻抱出六岁的昭仁公主。崇祯扔剑于地,抱过女儿,在女儿脸上亲了又亲,泪水沾了女儿一脸。昭仁瞪着大眼看着憔悴不堪的父皇,几乎不敢相认,张皇失措。崇祯将女儿交与宫女,拾剑在手,突然刺向公主左胸,剑身穿过公主身体,竟直穿透了宫女后背,两人只闷闷地哼了一声,倒地而死。崇祯一路走一路挥剑斫死遇到的宫女。

崇祯大步来到长春宫,太监、宫女见皇上提着剑,一脸杀气,纷纷远避。崇祯阴阴地看着远远跪着的太监、宫女,半晌才道:“请先帝皇后自裁。”说罢掷剑于地,大步走去。

入主北京

攻打内城并无激战,太监王相尧打开宣武门,兵部尚书张缙彦打开正阳门,成国公朱纯臣打开朝阳门。三月十九日黎明,李自成头戴金边毡笠,身着缥衣,乘乌驳马,农民军人皆白衣青帽,张劲弓,挟修矢,整军入城。忽然从两侧杀出十几人,挥刀乱砍,农民军猝不及防,被杀几十人。终是寡不敌众,被乱枪刺死。

刘宗敏走来,问王德化:“这些都是什么人?”

王德化上前细看,然后一一指点道:“司礼太监方正化、秉笔太监李凤翔、掌印太监高时明、提督监局太监褚宪章、张国元,都是内官。”

刘宗敏捋髯道:“不期太监倒如此忠勇。”遂看看门口夹道欢迎的明廷官员,狞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他有多少忠臣!”

王德化闻言,勃然发怒,冲上前指着周奎、陈演、魏藻德、张缙彦一干官员大骂:“误国贼,天子何在?汝辈来此何干!”一阵乱拳,打得众官四散逃离。刘宗敏见状大笑,命道:“分头去寻崇祯老儿!”

李自成率众将进入金銮殿,众人一阵狂笑,四处乱串。刘宗敏指着雕龙髹金九级御座道:“大哥,去坐!”

“对,”众人哄道,“坐去、坐去!”簇拥着李自成坐了上去。

李自成抚着龙头扶手细细打量一番,便又起身四处巡看。众人又是一番喧闹。转了一个多时辰,李自成坐回龙椅,道:“还没找到崇祯?”众人互相看看,都摇摇头。李自成道:“跑了?那些儿子呢,也没找到?”众人还是摇头。“发榜悬赏,交出崇祯或太子或永、定二王,赏黄金万两,封伯。隐匿者灭族!”然后看看坐在须弥底座上的刘宗敏,再看看四周或坐或躺的将领,转向牛金星:“先生看下面该如何做?”

牛金星立刻领会了此话含意,答道:“一是建制,二是勘用前朝降官。”

“还有,”刘宗敏大叫,“让那些贪官污吏交出银子,不交就杀光光!”

李自成冲刘宗敏点点头,又转向牛金星:“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可用?今日降我,明日就可降清!留他怎的?”

牛金星走近李自成:“建制是使尊卑有序,进退有据。勘用降官是使迅速恢复秩序和治理。”又压低声,“待农桑恢复,秩序井然,再将他们或杀或流!”

“好,就请先生速速做来。”


李信大步闯进长春宫,撞见一名宫女,吼道:“张太后何在?!”宫女战战兢兢向北方指指。李信一路闯去,边高叫“张太后娘娘!张太后娘娘!”一头撞入,左右一看,直奔梢间,挑帘而入,把眼一扫,只见靠北落地罩炕上,懿安盛装横陈,双目紧闭,太监宫女在四周跪着,几名农民军士兵在外圈站着。李信对士兵道:“娘娘去了?!”

“回将军,我们进来时,她已自缢。我们砍断绳索,将她救下,刚才已苏醒。”

李信这才喘口气,对宫女道:“你们将她扶起,坐于椅上。”待懿安坐好,李信一面说道“请娘娘受李信九拜”,一面纳头就拜。懿安先是一惊,又迅即闭上眼。李信拜了九拜,起身对士兵道:“张太后素有圣德,好生待之,不可辱之。违令者斩!”

转天一大早,皇极殿前广场上坐满了人,个个青衣小帽,都是看了榜示前来应点的降员。李自成看着门外黑压压一片,皱眉道:“那天城头上与我对话的明将在哪?”

刘宗敏道:“押在我处。”

“带来。”李自成说完指着外面道,“有否前朝宰相?若有叫进来。”

陈演、魏藻德进来,行了跪拜礼。李自成不叫起,魏藻德也不等,先站起,陈演跟着起身。魏藻德指指陈演和自己,先道:“他是前任宰相,我是新进,叨任宰相。唉,明主不听臣言,致有今日。”

“哼,你既新进,是负特宠,当死社稷,为何偷生?”

“臣不是偷生。先主不可教,所以避之。陛下若赦臣,自当赤心以报。”

李自成心中厌恶,对刘宗敏道:“权将军,你已押了多少人?”

刘宗敏一拍大腿:“没数,都是不交银子的!”

李自成一指魏藻德:“他也交你了!”

刘宗敏一挥手,立刻上来两名士兵,架起魏藻德就走。魏藻德大喊:“如果用我,无论何职都可,为何拘押我?”

李国桢被带进来。李自成看住陈演:“你受宠信逾于百官,义不可以负国。既不死节,还觍颜就见,何也?”

看着魏藻德被拖出,陈演已经筛糠,抖着声答:“世……世有更替,陛下应……应运而兴,愿留余生以……以事陛下。”

李自成一拍扶手:“你负前主,我还会用你?误国贼尚想求生?拖去!”

陈演边被架出边颤声哀求:“臣不求官,愿回籍耕田!”

待陈演押出,李自成对李国桢道:“为何不跪?”

“我明朝大臣,只跪明,没有跪贼的道理!”

“哼,不跪就凌迟处死!”

“随你的便!”

李自成冷笑一声:“那就将你全家处死!”

“哼,随你的便!”

“那就将全城百姓杀光!”

李国桢愣了半天:“你是做得出的。”转过身面向门外跪下,“你听好,我为全城百姓而跪,不是向你下跪!”

“哈哈哈哈——好,不但忠君,而且悯百姓,倒是个好官。我器重你,在我新朝为官吧。”

李国桢想了想,道:“从我三事即降。”

“你说。”

“一、祖宗陵寝不可发;二、葬先帝以天子礼;三、太子二王不可害。”

李自成点点头:“允你。”转身指着广场上的人对李双喜道,“去告诉他们,前朝犯官,以官第献银。一品必须献银累万,以下必须累千。痛快献银者,立刻放人,听候点用;匿银不献者,大刑伺候!”

“报——”张鼐跑进来,指着门外,气喘吁吁地道,“朱家太子……朱家太子……”

李自成跳起来:“在哪?”

“来啦,他家太监带来啦!”

两个太监推着朱慈烺进来。李自成对着朱慈烺上下打量一番,指着俩太监对张鼐道:“赏他俩。”

张鼐一撇嘴:“卖主求荣的家伙,不死就是恩了。跟我走!”

俩人边走边堆着笑道:“小爷,我俩是遵旨送太子去皇后娘家,不想太子姥爷嘉定伯周奎不纳,没处去呀,就是个死啦。没办法,送到您这儿,没准还能留条命呀。”

李自成对朱慈烺道:“你今年多大?”

“十六岁。”

“你父何在?”

朱慈烺朗声道:“崩于南宫。”

李自成坐回龙椅,嘴角挂笑:“你说说,你家何以失天下?”

朱慈烺昂首道:“我怎么知道?当问百官。”

“有道理。”李自成和缓了声音,“你父若在,我必恩养之。”

朱慈烺恨恨道:“父皇就是误用庸臣,才至今日!”

“哦?小小年纪也懂这个道理?”

朱慈烺瞪着李自成:“我父皇母后已死,我孑然于世,既无以求生,亦无生趣,你可速杀我,不必再问。”

李自成笑道:“你无罪,我岂能枉杀。”

“那好,可否听我一言?”“你说。”

“一、不可惊我祖宗陵寝;二、速以礼葬我父皇母后;三、不可滥杀百姓。”

李自成大笑:“这娃有胆量,不愧是皇家崽。我封你为宋王!”

吊死煤山

三月二十二日,李自成接报崇祯吊死在煤山。众人由王德化领着上了煤山,寻到东坡下,见两株老槐树上吊着两人,早有农民民军士兵守着。高处吊着的那人,青衣布衫,披发覆面,胸前掖着一纸。李自成上前揭下打开,众人都围上看,见是一笔红字:

朕凉德貌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贼你大,都吊吊了,还骂咱们是贼,怂球!”刘宗敏骂骂咧咧。

“这是血书。”李自成道,“你们看他手,是咬破手指书的。”遂转向王德化,“这是崇祯了?”

“是。”王德化潸然泪下。

“后面那人是谁?”

“是提督京营、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

“倒是个忠心侍主的良心太监。”李自成转头问身后,“有多少这等人?”见无人回答,四下看看,遂道,“李将军呢?”

“嗨!”刘宗敏道,“他说那个什么天启的老婆昨晚自尽了,就跑去了。”

刚说到这里,李信跑了过来。李自成问:“天启的老婆不是救回了吗?”

“是救回了,但昨晚她趁人不备,又投缳自尽了,是抱了必死之心。”

“男人个个不行,女人倒是个个贞烈。”李自成手一划,“李将军,你可知有多少殉主的臣子?”

李信走前一步:“我粗略问了一下,官员全家自杀不下百家,上千人;宦官自杀百人以上,战死千人,宫女自杀三百人。”

李自成点点头:“选个好地方,将崇祯、皇后、妃嫔尸首以礼埋了,好生对待,不可作践。”

“不如一并送往昌平,”李信道,“那里有崇祯宠妃田贵妃墓。”

“好,就这么办。”

“那些陪死的官员太监也应予以安葬。”李信掏出一纸读道,“驸马都尉巩永固家墙上书‘世受国恩,身不可辱’,全家自焚。阁臣范景文书‘虽死犹负国’,投井死。尚书倪元璐题书案头‘身为大臣,不能报国,臣之罪也!必俟大行敛,方收吾尸’,投缳死。御史李邦华绝笔‘堂堂丈夫,圣贤为徒。忠孝大节,矢死靡他。遭国不造,空负名谟。君恩莫报,鉴此痴愚’,自缢。太常少卿吴麟征绝笔‘身居谏垣,不能匡救,法应褫服,敛时用角巾青衣,覆以单衿,垫以布席足矣’,自缢。左庶子马世奇遗书‘世受国恩,身居秘署,国破君亡,为人臣子份固宜死’,自缢。”

李自成频频点头:“传令:忠义之门,勿行骚扰,派兵看守。崇祯以大行皇帝礼葬,忠臣陪葬,宋王礼祭。明臣可哭临。”


李信来到东华门外茶巷,远远见搭起的芦席棚内摆着两口柳木棺材,四个老太监立于两侧,旁边两个和尚在哼唧,襄阳伯李国桢、兵部主事郎成德、刘养贞泥首去帻,正抚棺恸哭,李国桢流血被面,正举着一纸对大顺文翰院的顾君恩说:“请葬先帝成礼,请代为上达。”

顾君恩接过纸,看都不看就撕碎掷地:“尔等半属沽名,岂是尽为旧朝廷起见,哼!”

李信近前下马细看,只见棺内崇祯、周后的脑后枕着土块,遂转过身,大声道:“大顺皇帝口谕!”一干人都跪了,“明帝、后按大行皇帝礼殡殓,王礼祭,二子待以杞、宋之礼。”

太监宫女面面相觑,一个胆大的太监问道:“请问大将军,哪位王礼祭呀?”

李信笑笑:“就是前太子。”

三月二十三日,李自成亲到新筑起的祭坛,见崇祯梓宫漆为大红棺,周后梓宫漆为大黑棺。崇祯着翼善冠、衮玉袍、渗金靴,只有二十多位明臣哭临。李自成亲到祭坛四拜,竟也垂了泪,二十几个明臣才敢哭出声。四月初三发引,只有太子、二王东华门送葬,二十几个旧臣抬柩,竟无一执绋者。

国祚二百七十六年的大明王朝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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