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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子——江上杀人灭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7-05 11:22:37 0


蓝玉的俘虏中有一个叫封绩的人,他的出现令某些人紧张万分。李善长用一千两银子将封绩赎出,欲于江上杀人灭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封绩落入锦衣卫手中,供出胡惟庸致元主的信。李善长营建新府第,向汤和借了三百名兵丁。

在蓝玉俘获押回京都的三千余名元朝官属中,有一个名叫封绩的谏议大夫,此人的出现在南京引起了一些人极度的恐慌。

洪武十三年胡惟庸结党篡国叛乱事发,中书左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陈宁、中丞涂节被处死。当时胡惟庸虽被处以极刑,胡党的许多罪行并未查清。十八年太仆寺丞李存义被人告发,朱元璋念其是皇亲国戚,免死安置崇明。十九年明州卫指挥林贤被捕下狱,供出胡惟庸命他下海招倭支援叛乱的事实,林贤及许多参与其中的军官被处死。元故臣封绩当时受胡惟庸之托,携带胡惟庸致元主的书信,向元主称臣并请求发兵以为外应,这一里通外国的严重罪行当时并未暴露。但这次蓝玉北征封绩又被俘获押回京都,就使当年与胡党有关联的一些人神经高度紧张起来。

洪武十三年以来,清查胡党的行动一直没停止过。因此涉嫌是胡惟庸的党羽被诛杀、流放的各级官员已达两万人。胡惟庸当时未被揭露的罪行暴露得越多,牵涉的人就越广。林贤在下海招倭案的审讯中供出胡惟庸曾致信北方的元主请求外应,胡惟庸这封信是怎样写的?他又派遣谁去塞外传递这封信?这些似乎已随胡惟庸伏法成了永远的秘密。但是蓝玉北征俘获了前元朝的三千名官属,这些人也许能破解这个秘密,负责清查胡党的原来锦衣卫的那班人此时或许还不知道有封绩这个人的存在,但只要封绩还羁押在俘虏营中,总有一天他们能找到,并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口。

这对某些人就是大难临头了,他们必须采取行动清除这一隐患。

这一天,在崇明岛监视居住的李存义借口给先祖上坟,悄悄潜到临濠的韩国公府,蓦然出现在李善长的面前。

这一年,德高望重的韩国公已经七十七岁了。韶华岁月的无情消逝似已彻底摧垮了昔日的雄心壮志,他的背也驼了,牙齿也脱落完了,浑身骨瘦如柴。他再也没有兴趣让青春年少的侍女来陪伴自己,而是经常把自己关在黑沉沉的密不透光的暗室里,半躺半卧在太师椅上,掐着一串佛珠念经,一面怀念着过去的风云岁月。

一天,黑暗的密室忽然射进一线白光,一个黑色的人影走了进来。李善长微微睁开眼,发现原来是他的弟弟李存义。

“你怎么又来了?”李善长的语气里透着不高兴。

“兄长,出了一件大事,我不得不来见你。”

“什么事?”

“当年胡惟庸举事,曾派遣一个叫封绩的人致书元主,称臣求助。此人在那边当上了谏议大夫,这次蓝玉北征,又把他俘虏了,现已解回京都。”

“此事与我等何干?”

“兄长有所不知,当年胡惟庸被诛,此事并未暴露。这次封绩被抓回来,若审出此事,兄长就有危险了。”

李善长嘴角搐动了一下又一下,但强自镇定地说:“我有什么危险?”

“他们审讯封绩,必然逼他交代当时写在他衣襟上的那封信。”李存义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道,“胡惟庸在信中对元嗣君说,兄长被迫致仕后对朱元璋心怀怨恨,也支持他推翻洪武另立新朝。”

李善长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到那时皇上会由得你分辩吗?”李存义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兄长出面,让蓝玉把封绩放出来。反正两三千人关在那里,放走一两个人也没人发觉。”

“蓝玉现在尾巴翘上了天,他会听我的吗?”

“他好歹也是你提携的定远老乡。只说封绩是我们家一个远房亲戚,再给他送上两千两银子,蓝玉贪财,没有不答应的。”

李善长沉吟半晌。

“那你去办吧,人放出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李存义连连点头:“兄长放心,不会留后患的。”

李善长知道李存义不便出面办这件事,说不定他的一举一动还有人监视呢?他差了一个干练的老管事带两千两银子去和蓝玉的手下人打交道,很快就如愿以偿,把封绩从羁押俘虏的地方弄出来了。

在长江边一处僻静的码头,李存义带着被释放的封绩匆匆走向停在码头边的一艘乌篷船,假惺惺地嘱咐他道:“封大人,李相爷给你雇了船,送你回定远老家去,以后在家里安度晚年,不要再去投元主了。”

封绩也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忙拱手相谢:“多谢兄台,多谢李相爷。”

封绩走下小船,钻进船舱,小船立刻吱吱呀呀地驶离码头。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相邻的码头上也有一条船悄悄地启动,尾随着驶入长江水道。

载着封绩的乌篷船驶了一段水程后,在长江岸一处茂密的芦苇丛边停住。

船舱里的封绩不解地问:“船家,怎么停住不走啦?”

船头船尾两个船工望着封绩嘿嘿狞笑。

封绩发觉他俩不怀好意,在船舱里恐惧地退缩着。

“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船头的船工狞笑着说:“大人,你的日子到了,我们奉相爷之命送你上路。”

“相爷?李相爷不是叫你们送我回定远吗?”

“嘿嘿,不是定远,是丰都城。”

另一船工说:“我们奉命送你去丰都城鬼门关,懂吗?”

那个船工亮出雪亮的匕首朝封绩逼过来。封绩刚要喊救命,另一船工用一个大麻袋将他兜头套住。

封绩在麻袋里呜呜哇哇喊叫救命,拿匕首的船工举刀欲刺,另一船工连忙制止他,示意将麻袋扔到河里去了事。

二人将麻袋抬起,欲向河中扔去。正在此时,江边的芦苇丛中突然冲出一艘巡江快艇,船头上站着锦衣卫指挥蒋献和几名持刀的士兵。

蒋献大喝一声:“大胆图财害命的蟊贼,还不给我放下?”

两船工受惊,麻袋跌落船板上。他们见官军要靠船拿人,互相使个眼色,突然“扑通”“扑通”一个猛子扎入江心,潜入水中。

蒋献冷笑一声,从士兵手中接过两支长枪,待两个船工刚从水中冒出头来,“嗖”“嗖”两枪射过去。只听得那两个船工“哎呀”惨叫两声,立刻浮尸水面,染红周围一片江水。

蒋献命士兵们靠船,把那个麻袋扛到巡江船上,士兵们用刀割断袋口的绳索,封绩惊魂未定地从麻袋里钻了出来。

蒋献道:“封大人受惊了!”

封绩连忙对站在船头的这位官员千恩万谢:“多谢恩公搭救,恩公若迟来一步,封某就葬身江底了。”

蒋献问:“你知道要置你于死地的是什么人吗?”

“是李相……”封绩话刚出口,心中忽对这位兀突出现的恩人产生了疑窦,因而呐呐问道,“请问恩公尊姓大名?救命之恩,封某当结草衔环相报。”

蒋献冷冷笑道:“我吗?你可能不认识下官,可下官认识您。您不是元朝的谏议大夫封绩封大人吗?”

“您是……”

“下官是锦衣卫指挥蒋献,奉皇上之命在此等候大人多时了。”

“啊!”听到这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名字,封绩颓然跌坐在船甲板上。

“封大人,请吧!”

刚脱虎口又入狼窝,封绩脸色变得死人一样苍白,他被士兵们挟着押进船舱,巡江船朝码头驶去。

李存义在码头上送走封绩后,又返回临濠给李善长复命

李善长仍然半躺半坐在太师椅上,用那固定的姿势掐着佛珠。

“封绩送走了吗?”

“送走了,我亲自送他上了船,安排了两个可靠的人‘送’他。”

“两个什么人?”

“都是长江上杀人越货的惯匪,拿了我的银子,办完事就远走高飞。”李存义有些得意。

“嗯,你快回崇明去,不要再露面了。”

“是,兄长保重。”

李存义作为胡惟庸的死党,又经人告发,朱元璋没有杀他,以皇亲国戚之故将其安置在崇明这个离京都不远的地方是怀有深意的。说白了,皇上心中时刻挂记着临濠安享尊荣的李善长,那个帮他打下了江山却又最有可能颠覆他皇位的人。随着清查胡党活动的深入,种种迹象表明,李善长和这场叛乱不会没有关系。留着李存义不杀,就是留一个窥视李善长行动的活口。

李存义打从离开崇明岛起,他的一举一动就在锦衣卫的监视之下。他受李善长之命带了大批银两去贿赂蓝玉,把封绩从俘虏营里救出来。这个封绩是什么人,值得李善长如此重视?锦衣卫指挥蒋献亲自出马跟踪封绩的行踪,直到遭遇江上那一幕,才知道是个杀人灭口的阴谋!

封绩在锦衣卫的审讯室里开始时并没有吐露实情,他心知肚明承认了替胡惟庸给元主传递书信准是杀头之罪。他只说自己年迈受不了拘禁之罪,因此央求同乡的李相国相救。那两千两银子回乡后会立即奉还。可是随着前元朝许多官员被俘,当年胡惟庸遣使致书元主之事逐渐浮出水面。朱元璋命蒋献一定要撬开封绩的口,并且下令去崇明秘密拘捕了李存义。

蒋献再一次提审封绩,现在锦衣卫的刑讯室虽然不再有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烙等刑具,但从封绩那衣裳褴褛、浑身血渍看来,其残酷程度比从前也好不了多少。

蒋献对封绩说:“封绩,你还不肯说实话吗?好,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蒋献命士兵押着封绩到了另一处监牢。

“你看看那是谁?”

封绩隔着栅栏望去,在监牢里那人正是送他上船的李存义。

“这个人你该认识吧?”蒋献威胁道,“他已经全招了,你不说只有自讨苦吃。”

封绩的脑袋顿时耷拉下来:“下官……愿招。”

在审讯室里,蒋献趁热打铁问道:“说,李存义到底为什么去求蓝玉放你出来?他又为什么叫船工淹杀你?”

封绩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不是已经招了吗?”

“我要听你说。”蒋献一拍桌子。

“大概……大概他们怕……怕我泄露了……”

“泄露什么?”

“泄露胡惟庸写……写给元主的那封信。”

蒋献乘胜追击:“胡惟庸信中说了些什么?”

“胡惟庸向元主称臣求助,并说朝中诸多大臣勋将对皇上有怨恨,支持他们推翻洪武,另立新朝。”

“支持他的大臣勋将指哪些人?”

“自然是指李善长他们。”

“李善长怕你交代这封信牵出他来,因此派李存义先救你出来,然后杀人灭口,是吗?”

“我想就是这个原因。”

蒋献接着追问道:“从京都到塞外,万里迢迢,那封信你是怎样带给元主的?”

“胡惟庸叫陈宁把信写在棉袄里襟上,我穿在身上方才混出关去。”

“来人,”蒋献吩咐手下,“给我取一件白里子的长衫来。”

不一会儿,有人取来了长衫。

“封大人,烦你把那封信一字不漏地写在这件长衫的里襟上。”

封绩颇有些为难的说:“这……年代久远,信中的话下官也许记不全了。”

“哼,少写一个字,我扒了你的皮!”蒋献顿时跌下脸来,“来人,笔墨伺候。”

蒋献逼得了封绩的供词,喜滋滋地去向朱元璋报告。

“启奏万岁:前元谏议大夫封绩被蓝玉将军俘获押解来京,李善长和李存义等恐其泄露胡惟庸勾结元主之事,以两千两银子贿赂蓝玉将封绩放出来,准备杀其灭口。幸臣奉圣命对李存义的行动早有监视,将封绩捕获。经审讯,封绩交待了胡惟庸当年写给元主称臣求助的信,其中词连李善长等,请皇上御览。”

蒋献将封绩写在长衫上的信呈上,朱元璋一看怒不可遏。

“胡惟庸这个厚颜无耻的东西,身为天朝宰相,竟然奴颜婢膝地向流亡塞外的元朝余孽称臣,摇尾乞怜,丑态百出。朕都为他汗颜!这封信是谁执笔写的?”

蒋献奏道:“据封绩交待,当时是冬季,胡惟庸请御史大夫陈宁亲笔将信写在一件棉袍的里襟上,他穿着这件棉袍辗转万里逃出塞外,字迹都磨蚀了。是他凭记忆重抄一遍才呈送元主的。”

朱元璋冷笑道:“陈宁果然不枉朕赏识其才,这封信骂朕骂得够刁毒的,简直可以与骆宾王的讨武曌檄媲美。只是这信里并没有提李善长呀?”

“陛下请看这里:朱……”蒋献差点把骂朱元璋的话念出来,连忙改口道,“他说陛下‘屠戮功臣不遗余力,不仅臣等悬心吊胆,不安于位,朝中诸多大臣勋将亦心生怨恨,祈望早日推翻洪武,另立新朝’。这大臣勋将自然是指李善长、陆仲亨那伙人,不然李善长怎会令李存义去杀人灭口?”

“尽管如此,凭这封信也无法定他们的罪。他们可以辩解说是胡惟庸有意陷害,拖他们下水,必须查出当时胡惟庸与李善长暗中勾结的罪证。”

“臣遵旨。”

见李存义把封绩这档事摆平了,李善长心安了不少。其实他并不知道胡惟庸致元主的这封信里写了些什么,他担心的是胡惟庸为壮声势,在信里提到自己的名字。这就让朱元璋抓到了一个可置他于死地的把柄。现在与这件事相关的人中,胡惟庸、陈宁早成了枯骨,元嗣君脱古思帖木儿听说也死了,只剩下这个送信人封绩,幸得存义办事利索,把他送去了该去的地方。以后纵使有人翻出这桩事来,也都只能是猜度、揣想,没有了黑纸白字的证据。

李善长知自己来日已无多,他要抓紧这点有限的时间做些使自己心情感到畅快的事。

他令家人唤侄儿李佑来见他。他的儿子李琪于洪武九年娶了临安公主,皇上给他敕建了驸马都尉府,早已不和他住在一起了。

少顷,李佑拿着一卷图纸进来。

“佑儿给伯父请安。”

李善长问:“新府第的设计图画好了?”

“画好了,伯父请看。”

李佑在桌上摊开图纸。这是一座宏大的府邸设计图。图中楼台屋宇、花园亭阁跃然纸上。

李佑解释道:“按照伯父的意思,新府第比旧邸大了一倍。虽然前厅正房未超过朝廷一品官邸的规格,但其他居室杂屋、走廊、花园、亭阁等不在制式范围内的均可以与亲王府媲美,请伯父审阅看是否满意。”

李善长把图纸展开仔细看过一遍道:“嗯,不错。估算过没有,新邸建造大概要花多少银子?”

李佑道:“侄儿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包括开山凿石挖地基的人工,大约需十五万两。”

“嗯,不算多。其实,我还能活多久?这些都是为了你们子孙后代。我若不在了,这等规模的府邸恐怕很难建起来了。”

李善长说得有些伤感,李佑连忙扶他在太师椅上坐好,安慰他道:“是啊,我等子孙全赖伯父的庇荫。不过,新邸建得快,伯父还可以好好地住在里面安度晚年哩。”

“那你们就赶快动工吧。先把基地开挖好,银子到库上去支取就是。”

“伯父,开挖地基要搬去一座小山头,若能征用一些屯兵来开挖,倒是能节省不少银子。”

李善长摇摇头:“凤阳只有皇陵卫和留守司的士兵,那些老爷兵个个娇贵得很,哪会来给你干活?”

“侄儿倒有个主意,信国公汤和刚从福建海疆回来,好像他手下还有几千卫卒。伯父何不同信国公商量一下,跟他借几百人用用。”李佑建议说。

“嗯。汤和也在凤阳新修了府第,准备回来安度晚年。我和他比邻而居,大概他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最好是伯父给信国公写一封信,请驸马都尉亲自出马去商借,他一定不好意思拒绝。”李佑出主意道。

“好吧。就让李祺去一趟好了。”李善长道,“皇上虽然在京都给他建了驸马府,但将来落叶归根,后代子孙还是要回凤阳的。”

老将军汤和这年已经六十五岁了。他是朱元璋同村的开裆裤玩伴,也是荐引朱元璋参加红巾军的引路人。他对朱元璋的性格了解得最透彻,徐达和李文忠之死对他的震撼极大。生性懦弱胆小的汤和心想:朱元璋本来就不待见我,说不定哪天徐达、李文忠的厄运就要轮到我头上了。于是他以病老为由请求皇上彻底解除他的兵权,准其归隐田园以终余年。朱元璋正希望功臣中有人带头这样做,很高兴地批准了他的请求,厚给赏赐,并下令在凤阳给他营造府第,让他回乡安度晚年。

后来海上倭寇日渐猖獗,朱元璋又请汤和出山,去闽浙沿海防御倭寇,并给他配了一个懂海事的助手方鸣谦。在方鸣谦的建议下,他在福建沿海选壮丁三万五千人,筑卫所城五十九座,并征集了戍兵五万八千七百人守之。汤和回京复命,朱元璋对这位能干的老伙计大加赞誉,降旨褒奖。汤和也未被荣誉冲昏头脑,再度请求解甲回乡。这时皇上敕建的凤阳府第也完工了。其气派远远超过国公的待遇,使他十分高兴。

这天,家人通报:驸马都尉李祺来访。

汤和一怔:“驸马都尉?哈哈,给我道喜的来了。快请!”

李祺是皇上贵婿,平时是没把他们这些公侯将领们放在眼里的,可今日奉父命有求于汤和,竟备了两担贺礼来见他。

“世伯平倭凯旋,又是乔迁新邸,小侄特来拜贺,聊备薄礼,不成敬意。”

汤和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哎呀!驸马都尉亲自来了,老臣已经消受不起,还送什么礼啊?”

李祺命随从将贺礼呈上请汤和过目,无非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之类。李祺道:“这是家父的一点心意,请世伯收下吧。”

“啊,老太师现在身体还好吗?我算算看,老臣今年六十五岁,他比我整整大一轮,七十七岁了,唉,开国勋臣中就剩下我们两个孤老了。”

李祺递上父亲的书信道:“家父有一封亲笔书信给世伯,请世伯赐览。”

“啊,不怕驸马笑话,老汤是个粗人,本来识字不多,老了眼睛更不好使。老太师的蝇头小楷只怕我认不全了。师爷来给我念念。”

侍立一旁的师爷忙将书信内容念给他听。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太师新建府邸要借兵。我这里倒是还有一些卫卒尚未回归都司卫所,你们要借几个月?”

李祺道:“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足矣。”

汤和毕竟有些老懵懂了,不假思索地说:“好吧,看在老太师和老臣同是邻里的分上,我就借给你们三百名卫卒吧,不过你们可要管饭啊!”

李祺连连点头:“那个自然,为此多谢世伯了。请世伯给个手令,小侄即差人来领兵。”

汤和叫师爷写了调兵手令给李祺,李祺揖谢道:“小侄告辞了。”

“驸马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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