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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15 15:37:16 0


话说,南宋初年,韩世忠——延安人——与夫人梁红玉,公子韩尚德、韩彦直,在汝南征服了曹成、贺武等,将兵船泊在汉阳,差二公子韩彦直往牛头山请旨,应否前往保驾。不数日,二公子韩彦直回至汉阳船上,见了父亲说:“圣上令我们恢复南京,不必往牛头山去。”韩世忠遂命船往南京进发。

一日,探子来报:“宗泽大老爷之子宗方,打败金将杜吉、曹荣,已将南京收复。”韩世忠向梁夫人道:“如今待怎么处?”梁夫人道:“我们且将大小战船,在狼福山扎住,以扼兀术之路。”韩世忠道:“夫人之言,甚是有理。”就传令各战船,齐往狼福山下,扎成水寨。差人往南京打听虚实,一面差人探听牛头山消息。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且说牛头山上岳飞,专等各路勤王兵到,准备与兀术交兵。兀术也在与众王子、众平章商议开战之事。有探事小番进帐来报道:“启上狼主,小的探得有南朝元帅张浚领兵六万,顺昌大元帅刘琦领兵五万,四川副使吴玠同兄弟吴璘统兵三万,定海总兵胡章、象山总兵龚相、藕塘关总兵金节、九江总兵杨沂中、湖口总兵谢昆,各处人马共有三十余万。俱离此不远,四面安营。特来报知。”兀术闻报,遂传令点四位元帅,向东西南北四路,探听哪一方可以行走。那四位元帅领令前去,不多时一齐回来,进帐来禀道:“四面俱有重兵,只有正北一条大路,可以行走。”兀术就传令晓谕前后左右中五营兵将知悉:“若与南蛮交战,胜则前进,倘不能取胜,只往正北而退。”谁知探路的,只探得四十余里,就转来了,不曾探到五十里外。故此一句,断送了六七十万人马的性命。

再说岳元帅请高宗离了玉虚宫,到灵官殿前,与众位大臣,都坐在马上,传令施放大炮,连声不绝。那些总兵、节度,听见炮响,各个准备领兵杀来夹攻。兀术传齐各位王子、众平章、元帅,一众番将,俱各领兵上马。传下令来:“今日拼了命,与岳南蛮决一死战,擒了康王,以图中原。”

这里岳元帅传下令来,命何元庆、余化龙、张显、岳云、董先、张宪、汤怀、牛皋等为首,带领众将,一齐放炮,呐喊踹营。那些各路总兵节度,听得炮声,四面八方俱杀将拢来。但见:人如猛虎离山,马似游龙出水。刀枪齐举,剑戟纵横。迎着刀,肩离背折;逢着枪,头断身开;挡着剑,喉穿气绝;中着戟,腹破流红。

这场大战,真个是天摇地动,日色无光。岳元帅带领这一班猛将,逢人便杀,遇将就擒。摆动这杆沥泉枪,浑如蛟龙搅海,巨蟒翻身。那些众番兵将见了岳爷,就是追魂使者、了命阎君,一个个抱头鼠窜,口中只叫:“走走!岳爷爷来了!”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岳爷望见南朝元帅张浚、顺昌元帅刘琦的旗号,遂令军士请来相见。张刘二位元帅,在马上见了岳元帅,岳元帅叫道:“二位元帅,今日本帅将圣上并众大臣交与二位元帅,速速保驾回京,本帅好去追赶金兵。”遂辞了天子,带了张保、王横催兵掩杀。从辰时直杀到半夜,杀得番兵抛旗弃甲,四散败走。众将各个在后追赶。

兀术只往北逃去。看看来到江口,只听得众番兵一片声叫苦。原来一派大江,并无船只可渡,后面追兵又近,吓得兀术浑身发抖,仰天大叫:“天亡我也!我自进中原以来,未有如此之败!今前有大江,后有追兵,如之奈何!”

正在危急,那军师哈迷蚩用手一指道:“主公且慢惊慌!看这江中,不是有船来吗?”兀术定睛一看,却是金兵旗号。原来是杜吉、曹荣的战船,因被宗方杀败,故此驾船逃走。军师大叫:“快来救主!”那船上见是番兵,如飞拢岸,兀术与军师、众平章等一齐下船来。船少人多,哪里装得尽?看见岳元帅追兵已近,慌忙开去。落后番兵,无船可渡,岳元帅追至江口,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可怜这些番兵,啼啼哭哭,往江中乱跳,淹死无数。兀术望见,掩面流泪,好不苦楚!

那岳爷兵马到了汉阳江口,安下营寨,忽有探子进营来报道:“探得韩元帅扎营在狼福山下,阻住兀术去路,特来报知。”岳元帅想道:“这一功让了韩元帅罢。”遂唤过岳云来,吩咐道:“你可引兵三千,往天长关守住。倘兀术来时,用心擒住,不可有违!”岳云得令,带领人马,竟往天长关而去。元帅大队人马,自回澶洲。不表。

再说兀术败在长江之中,有金陵杀败的兵将、战船陆续到来,南岸上还有杀不尽的番兵逃来,兀术吩咐把船拢岸,尽数装载。看见北岸有韩元帅扎营,不能过去。兀术就吩咐船只拢齐,查点数目,共有五六百号,计算番兵,不上四五万。兀术叹道:“我自进中原,带有雄兵数十万,战将数百员。今日被岳南蛮杀得只剩四五万人马,又伤了大王兄与二殿下,有何面目去见父王!”说罢,痛哭起来。众平章劝道:“狼主不必悲伤,保重身体,好渡长江。”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兀术望见江北一带,战船摆列,有十里远近,旗幡飘动,密布如城。又有一百多号小游船,都是六桨,行动如飞,弓箭火器乱发。那中军水营,都是海鳅舰,竖定桅樯,高有二十来丈,密麻相似。两边金鼓旗号,中间插着“大元帅韩”的宝纛大旗。兀术自想:“不过五六百号战船,如何冲得他动,怎敢过去!”好生忧闷,便与军师商议。哈迷蚩道:“江北战船密布,亦不知有多少号数。须要差人去探听虚实,方好过江。”兀术道:“今晚待我亲自去探个虚实。”哈迷蚩道:“狼主岂可深入重地!”兀术道:“不妨。我昨日拿住几个土人,问得明白。这里金山寺上有座龙王庙最高,待我上金山去细看南北形势,便知虚实了。”哈迷蚩说:“既如此,必须如此如此,方可保全。”兀术依计,即时叫过小元帅何黑闼、黄柄奴二人近前,悄悄吩咐:“你二人到晚间照计而行。”二人领命,准备来探南兵。

这时韩世忠元帅见金兵屯扎在黄天荡,便集众将商议道:“兀术乃金邦名将,今晚必然上金山来偷看我营寨。”即令副将苏德引兵一百,埋伏于龙王庙里:“你可躲在金山塔上,若望见番兵到来,就在塔上擂起鼓来,引兵冲出,我自有接应。”苏德领令去了。又命二公子彦直道:“你也只消带领健卒一百,埋伏在龙王庙左侧。听得塔上鼓响便引兵杀出来,擒住番将,不可有误!”二公子领令去了。又命大公子尚德带领兵三百,驾船埋伏南岸:“但听江中炮响,可绕出北岸,截他归路。”大公子亦引兵去了。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这里端正停当,果然兀术到了晚间,同了军师哈迷蚩、小元帅黄柄奴三人,一齐上岸,坐马悄悄到金山脚边。早有番将何黑闼已带领番兵,齐备小船伺候。兀术与哈迷蚩、黄柄奴上了金山,勒马徐行。到了龙王庙前一箭之地,立定一望,但见江光浩渺,山势高峻。正待观看宋军营垒,那苏德在塔上望见三骑马将近龙王庙来,后面几百番兵,远远随着,便喝彩道:“元帅真个料敌如神!”遂擂起鼓来,庙里这一百兵喊杀出来。左首韩二公子听得鼓响,亦引兵杀出。兀术三人,听得战鼓齐鸣,心惊胆战。正待勒马回去,忽然韩彦直飞马大叫:“兀术往哪里走?快快下马受缚!”这一声喊,早惊得三人飞马便走。不道山路高低,一将坐马失足,连人掀下,彦直举枪便刺。兀术举起金雀斧劈面砍来,救出那将,就与二公子大战。众番兵连忙下山逃走。何黑闼接应上船,飞风开去。大江中一声炮响,韩尚德放出小船来赶,已去远了。那兀术在山上与二公子战不上七八合,被二公子逼开斧,一手擒过马来,下船回营。

到了天明,韩元帅升帐,诸将俱来报功。韩元帅大喜,命将兀术推来。那韩元帅把眼往下一看,原来不是兀术。元帅大喝道:“你是何人?敢假冒兀术来诳我!”那将道:“我乃金国元帅黄柄奴是也。军师防你诡计,故命我假装太子模样,果不出所料。今既被擒,要砍就砍,不必多言。”元帅道:“原来番奴这般刁滑!无名小卒,杀了徒然,污我宝刀。”吩咐:“将他囚禁后营,待我擒了这兀术,一齐斩首便了。”又对二公子道:“你中了他‘金蝉脱壳’之计,今后须要小心!”公子连声领命。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元帅因走了兀术,退回后营,闷闷不乐。梁夫人道:“兀术虽败,粮草无多,必然急速要回,乘我小胜无意提防,今夜必来厮杀。金人多诈,恐怕他一面来与我攻战,一面过江,使我两个遮挡不住。如今我二人分开军政,将军可同孩儿等专领游兵,分调各营,四面截杀;妾身管领中军水营,安排守御,以防冲突。任他来攻,只用火炮弩箭守住,不与他交战,他见我不动,必然渡江。可命中军大桅上,立起楼橹,妾身亲自在上击鼓,中间竖一大白旗。将军只看白旗为号,鼓起则进,鼓住则守。金兵往南,白旗指南;金兵往北,白旗指北。元帅与两个孩儿协同副将,领兵八千,分为八队,俱听桅顶上鼓声,再看号旗截杀。务叫他片甲不回,再不敢妄想中原便了。”韩元帅听了大喜道:“夫人真乃神机妙算,赛过古之孙、吴也!”梁夫人道:“既各分任,就叫军政司立了军令状。倘中军有失,妾身之罪;游兵有失,将军不得辞其责!”

夫妇二人商议停当,各自准备。夫人即便软扎披挂,布置守中军的兵将。把号旗用了游索,将大铁环系住。四面游船八队,再分为八八六十四队,上有队长。但看中军旗号,看金兵哪里渡江,就将号旗往哪里扯起。那些游兵,摇橹的、荡桨的,飞也似去了。布置停当,然后在中军大桅顶上,扯起一小小鼓楼,遮了箭眼。到了定更时分,梁夫人令一名家将,管着扯号旗。自己踏着云梯,把纤腰一扭,莲步轻移,早已到桅杆绝顶——离水面有二十多丈。看着金营人马,如蝼蚁相像,那营里动静,一目了然。江南数十里地面,被梁夫人看作掌中地理图一般。那韩元帅同二位公子,自去安排截杀。

再说那日兀术在金山上,险些遭擒,走回营中,喘息不定。坐了半日,对军师道:“南军虚实不曾探得,反折了黄柄奴,如今怎生得渡江回去?”军师道:“我军中粮少,难以久持。今晚可出其不意,连夜过江。若待我军粮尽,如何抵敌!”兀术听得,遂传令大元帅粘没喝领兵三万,战船五百号,先挡住他焦山大营。却调小船由南岸一带过去,争这龙潭、仪征的旱路。约定:三更造饭,四更拔营,五更过江,使他首尾不能相顾。众番兵番将,哪个不想过江。得了此令,一个个磨刀拈箭,勇气十倍。那兀术到了三更吃了烧羊烧酒,众军饱餐了。也不鸣金吹角,只以胡哨为号。三万番兵驾着五百号战船,往焦山大营进发。正值南风,开帆如箭。这里金山下宋兵哨船探知,报入中军。梁夫人早已准备火炮弓弩,远者炮打,近的箭射。俱要哑箭,不许呐喊。那粘没喝战船将过焦山,遂一齐呐喊。宋营中全无动静。兀术在后边船上,正在惊疑,忽听一声炮响,箭如雨发,又有轰天大炮打来,把兀术的兵船打得七零八落。慌忙下令转船,从斜刺里往北而去,怎禁得梁夫人在高桅之上,看得分明,即将战鼓敲起,如雷鸣一般。号旗上挂起灯球,兀术向北,也向北,兀术向南,也向南。韩元帅与二位公子率领游兵照着号旗截杀,两军相拒。看看天色已明,韩尚德从东杀上,韩彦直从西杀来。三面夹攻,兀术哪里招架得住。可怜那些番兵,溺死的、杀伤的,不计其数。这一阵杀得兀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败回黄天荡去了。那梁夫人在荡顶上,看见兀术败进黄天荡去,把那战鼓敲得不绝声响。至今宋史上,一笔写着“韩世忠大败兀术于金山,妻梁氏自击桴鼓。”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原来这黄天荡是江里的一条水港。兀术不知水路,一时杀败了,遂将船收入港中,实指望可以拢岸,好上旱路逃生。哪里晓得这是一条死水,无路可过。韩元帅见兀术败进黄天荡去,不胜之喜。举手对天道:“兀术合该数尽!只消把江口阻住,此贼安得出去?不消数日,粮尽饿死,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了。”即忙传令,命二公子同众将守住黄天荡口。

韩元帅回寨,梁夫人接着,诸将俱来献功。苏德生擒个兀术女婿龙虎大王,霍武斩得番将何黑闼首级。其余有夺得船只军器者,擒得番兵番卒者……皆不计其数。元帅命军政司一一记录功劳。命后营取出黄柄奴和龙虎大王一同斩首,并何黑闼首级,一齐号令在桅杆上。是时正值八月中旬,月明如昼,元帅见那些大小战船,排作长蛇阵形,有十里远近。烛球火光,照耀如同白日,军中欢声如雷。

韩元帅因得了大胜,心内十分欢喜,又感梁夫人登桅击鼓一段义气,忽然要与梁夫人夜游金山看月,登塔顶上去望金营气色。即时传令,安排两席酒肴,与夫人夜上金山赏月,又将羊酒颁赐二位公子与各营将官,轮番巡守江口。自己却坐了一只大船,随了数只兵船。梁夫人换了一身艳服,陪着韩元帅锦衣玉带,趁着月色,来到金山。

二人徐徐步上山来,早有山僧迎接。进了方丈,待茶已毕。韩元帅吩咐将酒席移在妙高台上,同夫人上台赏月。二人对坐饮酒。韩元帅在月下一望,金营灯火全无,宋营船上灯球密布,甚是欢喜。那梁夫人反不甚开怀,颦眉长叹道:“将军不可因一时小胜,忘了大敌!我想兀术智勇兼全,今若不能擒获,他日必为后患。万一再被他逃去,必来复仇,那时南北相争,将军不仅无功,却是纵敌。岂可游玩快乐,灰了军心。”韩元帅闻言,愈加敬服道:“夫人所见,可谓万全。但兀术已入死地,再无生理。数日粮尽,自当活捉,以报徽钦二帝之仇。”言毕举起大杯,连饮数杯。到了五更时分,方传令同夫人下山回营。

却说兀术大败之后,剩不到二万人马,四百来号战船。败入黄天荡,不知路径,差人探听路途。拿得两只渔船来,兀术好言对渔户道:“我乃金邦四太子便是,因兵败至此,不知出路,烦你指引,重重谢你!”那渔翁道:“我们世居这里的,叫作黄天荡,河面虽大,却是一条死路。只有一条进路,并无第二条出路。”兀术闻言,方知错走了死路,心中惊慌。赏了渔人,与军师、众王子元帅平章等商议道:“今韩南蛮守住江面,又无别路出去,如何是好?”哈迷蚩道:“如今事在危急,狼主且写信一封,许他礼物与他讲和。看那韩南蛮肯与不肯,再作商议。”兀术依言,即忙写信一封,差小番送往韩元帅寨中。有旗牌官报知元帅,元帅传令唤进来。小番进帐跪下叩头,呈上书信。左右接来,送到元帅案前。元帅拆信观看,上边写道:“情愿求和,永不侵犯。进贡名马三百匹,买条路回去。”元帅看罢,哈哈大笑道:“兀术把本帅当作何等人看待!”写了回书,命将小番割去耳鼻放回。小番负痛回船,报知兀术。兀术与军师商议,无计可施。只得下令拼死杀出,以图侥幸。次日,众番兵呐喊摇旗,驾船杀奔江口而来。

那韩元帅将小番割去耳鼻放回,料得兀术必来夺路。早已下令,命诸将用心把守。倘番兵出来,不许交战,只用大炮硬弩打去。他不能近,自然退去。众将领令。那兀术带领众将杀奔出来,只见守得铁桶一般,火炮弩箭齐来,料不能冲出。遂传令停了船,遣一番官上前说道:“四太子请韩元帅打话。”军士报知寨中。韩元帅传令,把船只分作左右两营,将中军大营船放开,船头上弩弓炮箭排列数层,以防暗算。韩元帅坐中间,左边立着大公子韩尚德,右边立着二公子韩彦直,两边排列着长枪利斧的甲士,十分雄壮。兀术也分开战船,独坐一只大楼船,左右也是番兵番将,离韩元帅的船约有二百步。两下俱各抛住船脚。兀术在船头上,脱帽跪下,使人传话,告道:“中国与金国本是一家,皇上金主犹如兄弟。江南贼寇发生,我故起兵而来,欲讨凶徒,不意有犯虎威!今对天盟誓,从今和好,永无侵犯,乞放回国!”韩元帅便使传事官回道:“你国久已背盟,掳我二帝,占我疆土。除非送还我二帝,退回我汴京,方可讲和。否则,请决一战!”说罢,就传令转船。

兀术见韩元帅不肯讲和,又不能冲出江口,只得退回黄天荡。心中忧闷,对军师道:“我师屡败,人人恐惧。今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岂不死于此地!”军师道:“事已急矣,不如张挂榜文,若有能解得此危者,赏以千金。或有能人,亦未可定。”兀术依言,命写榜文召募。不一日,有小番来报:“有一秀才求见,说道有计出得此围。”兀术忙教请进来相见。那秀才进帐来,兀术出座迎接,让他上座。便道:“某家被南蛮困住在此,无路可出,又无粮草。望先生救我!”那秀才道:“行兵打仗,小生不能。若要出此黄天荡,有何难处!”兀术大喜。那秀才道:“此地往北十余里,就是老鹳河,旧有河道可通,现在淤塞已久。何不令军士掘开泥沙,引秦淮水通河?可直达建康大道!”兀术闻言大喜,命左右将金帛送与秀才。秀才不受,也不肯说出姓名,飘然自去。当下兀术传下号令,掘土引水。这二三万番兵,俱想逃命,一齐动手。只一夜工夫,掘开三十里,通到老鹳河中,把战船抛了,大队人马上岸,往建康而去。

宋朝故事——金兀术败走黄天荡

这里韩元帅水兵,在江口守到十来日,见金兵不动不变,烟火俱无。往前探听,才晓得漏网脱逃,慌忙报知韩元帅。韩元帅暴跳如雷道:“罢了!罢了!”便传令大军一齐起行,往汉阳江口驻扎。上表自劾待罪。

再说兀术由建康一路逃至天长关,哈哈大笑道:“岳南蛮、韩南蛮,用兵也只如此!若于此地伏下一支人马,我虽插翅也难过去!”话还未毕,只听得一声炮响,三千人马一字儿排开。马上簇拥出一员小将: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可体烂银铠,坐下赤兔宝驹,手提两柄银锤。大喝一声:“小将军在此,已等候多时!快快下马受缚!”兀术道:“小蛮子,自古赶人不要赶上。我就与你决一死战罢。”举起金雀斧劈面斫来。岳云把锤往上一架,铛的一声,那兀术招架不住,早被岳公子拦腰一把擒过马来。那些番兵亡命冲出关去。可怜兀术几十万人马进中原,此时只剩得三百六十骑逃回本国。

且说岳元帅那日升帐,探子来报:“兀术在长江内被韩元帅杀得大败,逃入黄天荡,通了老鹳河,逃往建康。韩元帅回兵驻扎汉阳江口去了。”岳元帅把脚一蹬道:“兀术逃去,正是可惜!”言未已,又有探子来报:“公子擒了兀术回兵。”岳元帅大喜。不一会,只见岳云进营禀道:“孩儿奉令把守天长关,果然兀术败兵至此,被孩儿生擒来见爹爹缴令。”岳爷喝一声:“推进来!”两边答应一声“嗄”,早把兀术推至帐前。那兀术立而不跪。岳爷往下一看,原来不是兀术,大喝一声:“你是何人?敢假充兀术来替死吗?”那个假兀术道:“俺乃四太子帐下小元帅高太保是也。受狼主厚恩,无以报答,故此今日舍身代狼主之难。要砍便砍,不必多言。”岳爷传令:“绑去砍了!”两边一声答应,登时献上首级。岳爷对公子道:“你在牛头山多时,岂不认得兀术?怎么反擒了他的副将,被他逃去?”岳云只得默然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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