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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故事——挑华车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15 15:37:20 0


话说,南宋高宗在南京即位以后,不久被金兀术的兵马攻进南京,高宗遂同李纲等逃至牛头山,又被粘罕的兵围住。这时岳飞驻扎潭州,听得消息,急忙领兵前来救驾。

高宗即拜岳飞为都督大元帅,统率众将,抵抗破敌。岳元帅即命牛皋往相州刘光世处催粮。

宋朝故事——挑华车

牛皋受命以后,便昼夜兼行,到了相州,一直到了节度使辕门下马。大声叫道:“快些通报!”就把那锏在鼓上扑通一下,把鼓竟打破了。传宣进内禀知,刘都院传令牛皋进见。牛皋来至大堂跪下道:“都爷快看文书!快看文书!”刘光世看了文书道:“牛皋差了!限你四日,如今只才三日半,如何这般性急?且到耳房便饭。”牛皋道:“饭是自然要吃的,但粮草很要紧的,明早就要起身的!”刘爷道:“这是朝廷大事,谁敢迟延?”传令准备粮草。至二更时分,俱已办妥,一面点兵三千护送。刘爷一夜不曾睡着。刚刚天亮,牛皋早已上堂来见刘爷催促。刘爷道:“军粮久已完备。有道表章,烦你带去。外有书一封,候你家元帅的。”牛皋收了表章、书信,叩头辞别,上马便行。

宋朝故事——挑华车

这日正行之间,忽然大雨下来,要寻个地方躲雨。望见前面一带红墙,必然是个庙宇,忙忙催动粮车。赶到红墙边一望,不是庙宇,却是王殿一座。牛皋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命众军士,把粮车推进殿内躲雨。

原来这殿乃是汝南王郑恩之后郑怀的赐第。那郑怀生得身长丈二,使一条茶杯口粗的铁棍,力大无比,善于步战。当时有家将进内报说:“不知何处军马,推着许多粮车,在殿上喧哗糟蹋,特来报知。”郑怀道:“哪有这等事!先王御赐的地方,谁敢来糟蹋!”便提了大棍走到殿前,大喝道:“何处野贼,敢来这里讨野火吃?”牛皋见来得凶,只道是抢粮的,不问情由,举锏就打。郑怀抡棍招架。不上四五个回合,被郑怀拦腰只一把,把牛皋擒住。走进里边厅上,叫家人绑了,推至面前道:“你是何方草寇,敢来糟蹋王殿?”牛皋大喝道:“该死的狗囚!你眼又不瞎,不见粮车上的旗号吗?我叫牛皋,奉岳元帅将令,催粮上牛头山保驾,在此躲雨。你敢拿了我,可不该凌迟剐罪?”郑怀道:“原来是牛将军,你也该早说个明白。”慌忙来解了绑,扶牛皋中间坐了。请罪道:“小弟乃汝南王郑恩后裔,名唤郑怀。久慕将军大名,今日愿拜将军为兄,同上牛头山保驾立功,未知允否?”牛皋道:“我本是不肯的,见你本事也好,还有些情重,且收你为弟罢。只是肚中饥了,且收拾些酒饭来我吃了,好同你去。”郑怀道:“这个自然。”就同牛皋对天结拜为弟兄。吩咐家人整备酒饭,杀了两头牛,抬出十来坛酒,到殿上犒赏三军。郑怀一面收拾行李,吃完酒饭,就同了牛皋起身。

这日行至一座山边,忽听得一棒锣声,拥出五六百喽啰。为首一员少年,身骑白马,手提银枪,白袍银甲,头戴银盔,口中大叫:“会事的留下粮车,放你过去!”牛皋大怒,方欲出马。郑怀道:“不劳哥哥动手,待小弟去拿这厮来。”提棍上前便打,那英雄抡枪就刺。大战三十多合,不分胜负。牛皋暗想:“我与郑怀战不上四五合,被他拿了。他两个战了三十多合,尚无胜败,好个对手!”就拍马上前,叫道:“你们且住手!我有话说。”郑怀架住了枪道:“住着!俺哥哥有话讲,讲了再战。”那将收了枪道:“你有何话,快快说来。”牛皋道:“俺非别人,乃岳元帅的好朋友牛皋,我看你年纪虽小,武艺倒好。目今用人之际,何不归顺朝廷改邪归正,岂不胜如在这里做强盗?”那将听了道:“原来是牛将军,何不早说!”遂弃枪下马道:“将军若不见弃,愿拜为兄,同往岳元帅麾下效用。”牛皋道:“这才是好汉!但不知你姓甚名谁?”那将道:“小弟乃东正王之后,姓张名奎。因见朝廷奸臣乱国,故而不愿为官,在此落草。”牛皋道:“既如此,军粮紧急,速即收拾同行。”张奎就请牛、郑二人上山,结为兄弟。一面整备酒席,一面收拾粮草合兵同行。

又一日来到一个地方,军士报说:“前面有四五千人马,扎住营盘,不知是何处兵马。特来报知。”牛皋吩咐也扎住了营头,差人探听。不一时军士来报:“有一将在营前,声声要老爷送粮草。”牛皋大怒,同了郑怀、张奎出营。看那后生生得身长八尺,头戴金盔,身穿金甲,坐下青鬃马,手提一杆錾金虎头枪。见了牛皋便喝道:“你可就是牛皋吗?”牛皋道:“老爷便是。你是什么人,敢来阻我粮草?”那人道:“你休要问我,我只与你战三百合,就放你过去。”郑怀大怒,举棍向前便打。那将架开棍,一连几枪,打得郑怀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张奎把银枪一摆,上来助阵,两个战了二十余合。牛皋见二人招架不住,举锏也来助战。三个战一个,还不是那将的对手。正在慌忙,那将托地把马一提,跳出圈子外,叫声:“且歇!”三人收住了兵器,只是气喘。那将下马道:“小将非别人,乃开平王之后,姓高名宠。当年在红桃山保母,有番兵一支往山西面来,被小弟枪挑了番将,杀败了番兵,夺得金盔、金甲、金银财帛几车,留下至今。目下见圣上被困牛头山,奉母命前来保驾,今日幸得相会,特来献献武艺。”牛皋大喜,叫声:“好兄弟!你既有这般本事,就做我哥哥也好,何不早说!”当时就与高宠并了队伍,在营中结为兄弟,用了酒饭。高宠就在前头开路,牛皋同郑怀、张奎押后,催兵前进,往牛头山进发。

宋朝故事——挑华车

却说金兀术听说粘罕把高宗围在牛头山,便率领大兵到来。粘罕接进,即将张邦昌、王铎投降的事和围困情形,说了一遍。兀术大喜,便道:“既是康王同岳南蛮在山上,我们只分兵困住此山,绝了他的粮饷,怕不饿死?”遂分拨众狼主,四方八处,扎住大营。六七十万大兵团团围住牛头山,水泄不通。岳爷闻报,好不心焦!

那牛皋等在路上非止一日,已到牛头山。高宠望见番营连绵十余里,便向牛皋道:“小弟在前冲开营盘,兄长保住粮草,一齐杀入。”牛皋便叫郑怀、张奎左右辅翼,自己押后。高宠一马当先,大叫:“高将军来踹营也!”拍马挺枪,冲入番营,远者枪挑,近者鞭打,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打开一条血路。左有张奎,右有郑怀,两条枪棍犹如双龙搅海。牛皋在后边舞动双锏,犹如猛虎搜山。那些番兵番将,哪里抵挡得住,大喊一声,四下里各自逃生。兀术忙差下四个元帅来,一个叫金花骨朵,一个叫银花骨朵,一个叫铜花骨朵,一个铁花骨朵,各使兵器,上前迎战。被高宠一枪一个,翻下马去。第二枪,一个跌下地来;第三枪,一个送了命;再一枪,一个胸前添了一个窟窿。后边又来了一个黄脸番将,叫作金古渌,使一条狼牙棒打来。被高宠往番将心窝里一枪戳透,一挑,把个尸首直抛向半空之内去了。吓得那番营中兵将,个个无魂、人人落魄。更兼郑怀、张奎两条枪棍,牛皋一对锏,翻江搅海一般。杀得尸如山积,血流成河,冲开十几座营盘,往牛头山而去。兀术无奈,只得传令收拾尸首,整顿营寨。

宋朝故事——挑华车

宋朝故事——挑华车

却说岳元帅正闷坐帐中,忽探子来报道:“金营内旗幡缭乱,喊杀连天,未知何故?”岳元帅道:“他见我们按兵不动,或是诱敌之计,可再去打听。”不一会,又有探子来报:“牛将军解粮,已到荷叶岭下了。”岳元帅大喜。

不一时,牛皋催赶粮车,上了荷叶岭。在平阳之地,把三军扎住,对三位兄弟道:“待我先去报知元帅,就来迎接。”高宠道:“这个自然。”牛皋进营见过了元帅,将刘都爷本章并文书送上。岳爷道:“粮草解上山来,乃是第一个大功劳!”吩咐上了功劳簿。牛皋道:“哪里是我的功劳,亏得新收三个兄弟:一个叫高宠,一个叫郑怀,一个叫张奎。他三个人本事高强,冲开血路,保护粮草,方能上山。现在看守人马粮车,在岭上候令。”岳爷道:“既如此,快请相见。”牛皋出营来,同了三人进来,参见毕。岳爷立起身道:“三位将军请起。”遂问三人家世,高宠等细细说明。元帅道:“既是藩王后裔,待本帅奏过圣上封职便了。”遂命将粮草收贮。自引三人来至玉虚宫内,朝见高宗,将三人前来保驾之事奏明。高宗问李纲道:“该封何职?”李纲奏道:“暂封他为统制。待太平之日,再袭祖职。”高宗依奏封职。三人一齐谢恩而退,同元帅回营。牛皋便上来禀道:“这三个兄弟,可与小将同住。”岳爷应允,就将他三人带来人马,分隶部下。金银财帛,送入后营,为劳军之用。专等择日开兵,与兀术打仗。

到了次日,元帅升帐,众将站立两旁听令。元帅高声问道:“今粮草虽到,金兵困住我兵在此,恐一朝粮尽,不能接济。必须与他大战一场,杀退了番兵,奉天子回京。不知哪位将军,敢到金营去下战书?”话声未绝,早有牛皋上前道:“小将愿往。”元帅道:“你昨日杀了他许多兵将,是他的仇人,如何去得?”牛皋道:“除了我,再没有别人敢去。”岳飞就叫张保:“替牛爷换了袍帽。”张保就替牛皋穿起冠带来。

牛皋冠带停当,把身上衣服一看,不觉笑起来道:“我如今这般打扮,竟像城隍庙里的判官了。”就辞了元帅,竟自出营。一马跑至番营前。平章看见大喝道:“这是牛南蛮,为何如此打扮?”牛皋道:“能文能武,方是男子汉。我今日来下战书,是二主交接之正事,自然要文绉绉的打扮。烦你通报通报。”平章不觉笑将起来,进帐禀道:“有牛南蛮来下战书。”兀术道:“叫他进来。”平章出营叫道:“狼主叫你进去。”牛皋道:“这狗头,‘请’字不放一个,‘叫’我进来,如此无礼!”遂下马,一直来至帐前。那些帐下之人,见牛皋这副嘴脸、这般打扮,无不掩着口笑。

牛皋见了兀术道:“请下来见礼。”兀术大怒道:“我是金朝太子,又是昌平王,你见了我,也该下个全礼。怎么反叫我与你见礼?”牛皋道:“什么昌平王!我也曾做过公道大王。我今上奉天子圣旨,下奉元帅将令,来到此处下书。古人云‘上邦卿相,即是下国诸侯;上邦士子,乃是下国大夫。’我乃堂堂天子使臣,礼该宾主相见,怎肯屈膝于你?我牛皋岂是贪生怕死之徒、畏箭避刀之辈?若怕杀,也不敢来了!”

宋朝故事——挑华车

兀术道:“这等说,倒是我的不是了。看你不出,倒是个不怕死的好汉,我就下来与你相见。”牛皋道:“好啊!这才算个英雄!下次你在战场上,要多战几合了。”兀术道:“将军到此何干?”牛皋道:“奉元帅将令,特来下战书。”兀术接过看了,遂在后批着“三日后决战”,付与牛皋。牛皋道:“我是难得来的,该请我一请!”兀术道:“该的,该的。”遂叫平章同牛皋到左营吃酒饭。

牛皋吃得大醉出来,谢了兀术,出营上马,转身向牛头山来。

到了山上,众人看见大喜,俱来迎接,说道:“牛兄弟辛苦了!”牛皋道:“也没有什么辛苦。承他请我吃酒饭,饭都吃不下,只喝了几杯寡酒。”来到大营,军士报知岳元帅,岳元帅吩咐传进。牛皋进帐,见了岳元帅,将原书呈上。元帅叫军政司,记了牛皋功劳。回营将息。

次日元帅升帐,众将参见已毕。元帅唤过王贵来道:“本帅有令箭一支,着你往番营去拿一口猪来,候本帅祭旗用。”王贵得令,上马下山而走。元帅又将令箭一支,唤过牛皋道:“你也领令到番营去拿一口羊来,候本帅祭旗用。”牛皋也领令而去。

却说王贵领令下山,暗想:“这个差使却难,那番营中有猪,也不肯卖与我。若是去抢,他六七十万人马,哪里晓得他的猪藏在哪里?不要管他,我只捉个番兵上去,权当个猪缴令,看是如何。”想定了主意,一马来至营前,也不言语,两手摇刀,冲进营中。那小番出其不意,被他一手捞翻一个,挟在腰间,拍马出营,上荷叶岭来。恰好遇着牛皋下山,看见王贵捉了一个番兵回来,牛皋暗想:“呀!原来番兵当得猪的,难道就当不得羊?且不要被他得了头功,待我割去他的猪头。”遂拔剑在手,迎上来道:“王哥,你来得快啊!”王贵道:“正是。”两个说话之间,两马恰是交肩而过,牛皋轻轻把剑在小番颈上一割,头已落地。王贵还不晓得,来到山上。诸葛英见了,便道:“王兄拿这没头人来做什么?”王贵回头一看道:“呀!这个头被牛皋割去了。”就将尸首一丢,回马又下山来。行至半路,只见牛皋也捉了一个小番来了。那牛皋看见了王贵,就勒住马,闪在旁边,叫声:“王哥请便。”王贵道:“世上也没有你这样狠心的人!你先要立功,怎么把我拿的人割了头去?”牛皋道:“原是小弟不是。王哥,把这一功让了我罢!”王贵拍马竟去。牛皋来至大营前,叫家将把这羊绑了,牛皋进帐禀道:“奉令拿得一只羊缴令。”元帅吩咐将羊收了。牛皋道:“这羊是会说话的。”元帅道:“不必多言。”牛皋暗暗好笑,出营去了。那时王贵复至番营叫道:“再拿一口猪来!”抡刀冲进去,小番围将上来厮杀。王贵放开兵器,又早捞了一个。粘罕闻报,拿了镏金棍上马,领众赶来,王贵已上了荷叶岭去了,哪里追得着。王贵上了大营门首,将番兵绑了,进帐来见元帅道:“末将奉令拿得一口猪在此缴令。”元帅叫张保收了猪,上了二人的功劳。

次日,岳元帅请圣驾至营祭旗。众大臣一齐保驾,离了玉虚宫,来到大营。元帅跪接进营。将小番杀了,当作猪羊,祭旗已毕,元帅奏道:“请圣驾明日上台,观看臣与兀术交战。”天子准奏。众大臣保驾回玉虚宫。

再说兀术在营中对军师道:“岳飞叫人下山,拿我营中兵去,当作福礼祭旗,可恨可恼!我如今也差人去拿他两个南蛮来祭旗,方泄我恨。”军师道:“不可。若是能到他山上去拿得人来,这座山久已抢了。请狼主免降此旨罢。”兀术想道:“军师此言亦甚有理。这山如何上去得?我想张邦昌、王铎两人要他何用?不如将他们当作福礼罢!”遂传令将二人拿下。一面准备猪羊祭礼,邀请各位王兄王弟,同了军师参谋、左右丞相、大小元帅、众平章等,一同祭旗。将张、王二人杀了,请众人同吃利市酒——他二人当初在武场对天立誓道:“如若欺君,日后在番邦变作猪羊。”不意今日果被金人当作猪羊杀死。

那兀术祭过了旗,正同众将在帐中吃酒,小番来报道:“元帅哈铁龙,送铁华车至营。”兀术传令,叫他带领本部军兵,在西南方上埋伏,哈元帅得令而去。

次日兀术自引大队人马,来至山前搦战。岳元帅调拨各将紧守要路,多设檑木炮石。张奎专管战阵儿郎,郑怀单管鸣金士卒,高宠掌着三军司令的大旗。自己坐马提枪,只带“马前张保,马后王横”两个下山,来与兀术交兵。只见金阵内旗门开处,兀术出马,叫声:“岳飞,如今天下——山东、山西、湖广、江西皆属大金所管,尔众兵不满十万,今被我困住此山,谅你粮草不足,正如釜中之鱼。何不将康王献出,归顺大金,不失封王之位。你意下如何?”岳元帅大喝道:“兀术你等不识人伦,囚天子于沙漠,追吾主于湖广。本帅兵虽少而将勇,若不杀尽你们,誓不回师!”大喝一声,走马上前,举枪便刺。兀术大怒,提起金雀斧,大战十数个回合。那四面八方的番兵,呐喊连天,俱来抢牛头山。当有众将各路敌住。岳元帅顾念有康王在山,恐惊了驾,挑开斧,虚晃一枪,转马回山去了。那张奎见元帅回山,即鸣金收军。

不道那高宠想道:“元帅与兀术交战,没有几个回合,为何即便回山?必是这个兀术武艺高强,待我去试试,看是如何?”便对张奎道:“张哥,你代我把这旗掌一掌。”张奎拿旗在手,高宠上马抡枪,往旁边下山去。兀术正冲上山来,劈头撞见。高宠劈面一枪,兀术抬斧招架。谁知枪重招架不住,把头一低,被高宠把枪一拖,发断冠坠,吓得兀术魂不附体,回马就走。高宠大喝一声,随后赶来,撞进番营。这一杆碗粗的枪,带挑带打,那些番兵番将,人亡马倒,死者不计其数。那高宠杀得高兴,进东营,出西营,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番兵叫苦连天,悲声震地。看看杀到下午,一马冲出番营,正要回山,望见西南角上有座番营。高宠想道:“此处必是屯粮之所。常言道‘粮乃兵家之性命’,我不如便去放把火,将他的粮,烧个干净,绝了他的命根,岂不为美。”便拍马抡枪,来到番营,挺着枪冲将进去。小番慌忙报知哈元帅,哈铁龙吩咐快把铁华车推出去。众番兵得令,一片声响,把铁华车推来。高宠见了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就把枪一挑,将一辆铁华车,挑过头去。后面接连着推来,高宠挑了十一辆。到得第十二辆,高宠又是一枪。谁知坐下这匹马,力尽筋疲,口吐鲜血,蹲将下来,把高宠掀翻在地,早被铁华车碾得稀扁了。

宋朝故事——挑华车

当下哈铁龙拿了高宠的尸首,来见兀术道:“这个南蛮,连挑十一辆铁华车,真是楚霸王重生,好生厉害!”兀术吩咐哈元帅,再去整备铁华车。叫小番在营门口立一高竿,将高宠尸首吊起。

此时岳爷正同众将在山前打听高宠下落,忽见番营门首,吊起一个尸首来。牛皋远远望见,叫声:“不好了!”就拍马下山去。那岳爷此时也不能禁止,忙令张立、张用、张保、王横四人,飞步下山。再命何元庆、余化龙、董先、张宪速去救应。众将得令,一齐下山。

那牛皋一马跑至营前,有小番上来挡路,被他把锏一扫一挥,那些小番好像西瓜般滚去。直至高竿前,拔出剑来,只一剑,将绳割断。那尸首坠下地来,牛皋抱住一看,大叫一声,翻身跌落马下。那些番兵见了,正待上前拿捉,却得张宪等四员马将,张立等四员步将,一齐赶来,杀退番兵。张立、张用前后护持,王横扶牛皋上了马。张保将高宠尸首,驮在背上,转身就走。又有几个平章晓得了,领着番兵追来。被何元庆、余化龙二人,回马大杀一阵,锤打枪挑,伤了许多人马,番兵不敢追赶。众将遂一齐上了牛头山。

兀术得报,领人马飞驰而来时,这里已经上山了。兀术只得回马转去,自忖:“这些南蛮,有这等大胆,又果然义气,反伤了我两员将官,杀了许多兵卒。”只得叫小番收拾杀伤尸首,紧守营门。

众将将牛皋救得上山,牛皋大哭不止,连晕几次。人人泪落,个个心伤。康王传下圣旨:“高将军为国亡身,将朕衣冠包裹尸首,权埋在此,等太平时,送回安葬。”岳元帅又命汤怀住在牛皋帐中,早晚劝他不要过于苦楚。汤怀领令,就到牛皋帐中去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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