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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名臣的范儿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08 10:07:22 0


01 宋祁的艳遇

提起宋庠其人,就得提及宋祁。这兄弟二人,也是仁宗朝的名臣。虽是兄弟,心性却迥异。兄弟二人同一年进士及第,礼部定其名次是宋祁状元、宋庠探花。送请圣载之时,刘太后却认为做弟弟的不应当高于兄长,金口玉言:宋庠为状元郎,宋祁却成了第十名。

刘太后横插一杠,宋祁只有徒唤奈何。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宋祁与状元郎失之交臂,却也因此而声名远播,更因为人物风流、文章作的花团锦簇,竟然引出了一段奇缘——

一天,宋祁正走在开封的大街之上。迎头过来一队宫车。宋祁识的这些是内家车子,忙不迭地躲避。忽听的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轻声唤他:小宋!

宋祁心中一荡,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宫女含情脉脉地望了他一眼,放下了车帘。宋祁惊鸿一瞥,那宫车却早去的远了。宋祁身不由己向前紧走几步,待见那车子走的不知去向,身虽立在当地,人却早已经痴了。他被这柔情万种的一声呼唤,撩拨的心痒难耐,细寻思那千娇百媚的笑靥,又怅然若失。那宫女纵是再喜欢,也只能如隔星汉,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回到家中,情难自已,挥毫写下了一阙《鹧鸪天》:

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金作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刘郎已恨篷山远,况隔篷山几万重。

这首小词,信手拈来化用了唐李商隐的无题之锦句,贴切工整,把自己可望不可即的那种缠绵凄恻相思之苦表达的淋漓尽致。

这首词很快就在京师中传唱开来,时间不久,居然传到了仁宗皇帝的耳中。有心成人之美的仁宗将宫女悉数召来,问及此事。片刻宁静之后,一个宫女怯生生的走出来,承认了事情是自己所为。原来这名宫女曾于宫中侍宴,故此识得年轻的翰林学士宋祁。更对他倾慕不已、芳心可可之余竟然情愫暗生。那一天在街上邂逅宋祁,于是就壮起胆子喊了一声。

得知事情始末之后,仁宗命左右请来宋祁。听官家问及此事,宋祁既惶恐又窘迫不已。做为人臣,居然敢动天子身边女子的脑筋,岂不是自寻烦恼?

见宋祁一脸尴尬、无地自容的样子,宋仁宗却乐的哈哈大笑道:篷山不远!亲自主婚,将这名大胆追求爱情的奇女子许配给了宋祁。

与宋祁的轻佻风流不同,宋庠质朴端庄,不好声色。兄弟二人虽已是位尊职显,宋庠却仍律已其严。上元夜宋祁在张灯拥妓欢饮,享受人生。宋庠却在书院枯坐读《易》,耳中听的宋祁那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宋庠不禁大皱其眉。第二天派左右责备宋祁穷奢极欲道:还记得从前寒微之时苦读吗?

宋祁不以为然,回道:回报兄长,当初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

宋祁携酒何妨处处、人生得意须尽欢的诗酒人生,在宋时士大夫间乃是常态。而宋庠自虐如此,却似不食人间烟火者,脸上总是一副别人欠他二百吊钱的神情!反而让人感觉难以接近。

宋庠原名宋郊,有忌恨他年纪轻轻就状元及第的人,故意攻击他名字有不臣之意。流言很快传到宋仁宗的耳中,宋仁宗有意大用宋庠,为示对兄弟二人没有厚此薄彼,又为宋郊更名为宋庠。更提拔他出任参知政事一职。宋庠出任此职,成为了复相的吕夷简的潜在对手。

身边有这样一位水火不侵的同僚,吕夷简做起事总感觉如芒在背,一直在想办法把宋庠排挤出朝中。官家既命商议如何处置范仲淹私自交结叛臣李元昊,怎样趁此良机做到既可以打击范仲淹,又可以排挤宋庠的一石双鸟之计呢?

02 吕夷简不简单!

想到得意之处,吕夷简不由心下窃喜。

第二天,吕夷简故意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有国家大臣私通叛臣之事?待见宋庠在一边侧耳倾听,吕夷简心中暗笑,加重语气道:烧毁李元昊书信,莫非其中有何不足为人道之事不成?

宋庠果然中计,上表弹劾范仲淹:请旨斩范仲淹以谢天下,儆示群臣与边将。

仁宗皇帝虽是个无主见之人,心底却并不糊涂。见宋庠反应如此过激,不由心下嘀咕。沉吟再三道:范仲淹罪不至此吧?

枢密副使杜衍在一旁听到宋庠建议官家杀范仲淹,不由吃了一惊。急忙上前为范仲淹辩白道:范仲淹此举不过是为了招抚叛臣,一心为国不避嫌疑,万不可草率处置!

看到杜衍不附会自己,反而在为范仲淹极力辩诬,宋庠不由心中发虚。以目示意吕夷简,希望他开口帮助自己。宋庠清楚吕夷简与范仲淹曾有过的恩怨,依他所想,吕夷简断不会放过这个公报私仇的机会的。出乎他意料的是——吕夷简却低了头,既不是忽独与余兮目成,却如泥胎一样做沉默是金状。

不明就里的宋仁宗很想知道宰相吕夷简对此事的看法,于是转而征询起了这位老臣的意见。官家开了金口,吕夷简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一派老成谋国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杜衍所言是也,此事最好是略示惩戒,万不可重责!

仁宗听了频频点头:杀范仲淹一人容易,只是从此天下人臣民心寒齿冷,还会有谁为他卖命?他对吕夷简不以私废公、假公济私的作法而欣喜,更认定吕夷简做宰相是最佳人选。而宋庠忝列宰辅之重,却无大臣之体,不能为国建言献策。

很快,宋庠被吕夷简略施小计,一脚踢出了政治权力中心,出知扬州;范仲淹也因私交叛臣之事被贬知耀州。

据此事分析可知——光有满腔的热忱与报国之心,怕是会出现报国无门的结局。政治是高智商者之间的博弈,想要有所作为,就得抛弃一些做人的原则,无所不用其极。即使如此,也未必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的。

从政难、作官难,做一个做事的官更难!

范仲淹在知耀州任上没有几天,就被重新起用。李元昊在好水川之战大获全胜之后,并没有停止窥边。此时的他已经是声名远播中外,已经成了大宋边防线上一日不可或缺的人物。时隔两月,范仲淹徙知庆州、今甘肃庆阳,委以方面之事。

庆历元年十月,宋廷将西北防务重新划分,设为鄜延、环庆、泾原、秦凤四路;以庞籍、范仲淹、王沿、韩琦分知四路,各兼延州、庆州、渭州、秦州马步军都部署。

宋廷以为兵分四路之后,防地分明、从此可以各司其职,边防之事高枕无忧矣。宋廷接受两次大败的教训,在对西夏战略上逐渐趋于认同范仲淹的积极防御,辅以怀柔、招纳。

李元昊虽取得了好水川之战大捷,但宋军顽强抵抗也给了西夏军重创。西夏军并没有从是役中收获金帛地土,宋军于陕西边境上严防死守、步步为营的积极防御大见成效,令李元昊不能尽知宋军虚实,不知从何下手,只好重新选择攻击点。在好水川之战半年后,重新大举兴兵,此次兵锋直指宋河东麟、府二州。

在攻占丰州之后,数次用兵皆小有斩获的李元昊渐生轻敌之心。宋军在骁将张岊、张亢的带领下坚守麟州、府州,更趁西夏军不备,屡次夜袭夏军营寨。李元昊对宋军机动灵活的战法抓狂不已,盛怒之下更失去了一个统帅应有的冷静与戒惧之心。一不留神,被宋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宋军在兔毛川设伏,西夏军大败,损兵折将。李元昊见势不妙只得恨恨收军,铩羽而归。

03 扶不起的阿斗

庆历元年十月,朝臣张方平上《仁宗乞因郊禋肆赦招怀西贼疏》。认为和戎为利,征戎为害,仁宗皇帝亲政以来,与李元昊兵戎相见。短短数年时间内,就死伤军兵十余万人,军费支出数十万。对战事早已厌倦,看到张方平的上疏之后,深感正合吾意。令张方平将上疏交给吕夷简参阅。吕夷简得知赵官家厌战之后,也立刻从当初的主战转变为力主和议。草草看了上疏之后,拱手道:公言及此,社稷之福也!

张方平的和戎之策既得到了最高统治者的认同,朝中众臣顺风承旨也纷纷附议讲和。和议也渐成朝野上下共识!

范仲淹见宋仁宗和戎之心已坚定,连续上书又提出以钱帛换取西夏臣服的办法。他认为——兵马精劲,西戎所长。宋廷短期内在沙场上难以占据上风;而物产丰富,宋廷百万倍于西戎。对李元昊这种既不能服王化,又不能战而胜之的黠虏,唯有任其所有、胜其所长,用这种啖之以利的王霸之术对待。为了打动仁宗甚至举例说明,以他知越州为例:越州地方一年的纳税绢为十二万、和买绢二十万。如果用郡的年收入去换取边境的和平,三十万与每年千万相较,孰多孰少?不言而喻!

对于范仲淹的经济账,宋仁宗却不敢苟同。虽然账目一目了然,但用金钱去屈辱的换取和平,实在是心有不甘。于是令陕西诸路沿边重臣对范仲淹的提议展开讨论。

即使是被人誉为国手的弈道高人,也多是只知对手弱点在何处,而对自身的薄弱环节很少可以留意的到。这正是知人容易,知己难的道理所在!

李元昊也是弈道高手,做为党项羌人中的精英人物,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他的军事技能、指挥艺术都是在战争中学习并进步的。宋人战略从主动进讨转为积极防御,并且辅以经济制裁,点中了他的命门死穴。唯有尽快打破宋人的经济封锁,才能使西夏这个新生政权得以生存。对待实力与已霄壤之别的宋廷,进攻无疑是最好的防御。

最好的进攻方法,当然无过于寻找对手薄弱环节下手了。从河东麟、府二州败退回来的李元昊,又一次将阴鹫的目光盯在了宋漫长的边防线上。宋廷在接受了两次大败的教训之后,对西夏的战略已经完全认同了范仲淹所提出的以和好为权宜,以战守为务实。

由于范仲淹与韩琦的经营边事,宋军的防御作战能力得以极大提高。但最高当局制定的四路分兵,也给了李元昊可乘之机。对此,欧阳修提出了他的担忧:军无统制、分散支离,分多为寡、兵法所忌!宋廷这种看似严实的防御体系,容易被西夏军所乘,很难从根本上改变宋军屡战屡败的宿命。不幸的是,欧阳修的担心并没有引起朝中君臣的注重。

很快,欧阳修一语成谶,他的担忧变成了现实:嗅觉异常灵敏的李元昊又发现了宋军的破绽所在,这次他盯上了泾原路的渭州地方。知渭州王沿做为边帅,官品虽高,却对边事一窍不通。一个素不谙边事的大臣,不知什么原因却驻防在泾原路这一处易攻难守的所在?

再次尝试与宋廷议和未果后,失去耐心的他决意以战促和。经过缜密的侦察,庆历二年闰九月、李元昊兴兵十万犯边。得知泾原路成了西夏侵犯的目的地,王沿不敢大意,急忙派泾原路副都部署葛怀敏统军迎敌。

王沿本是个文臣,任边帅不谙兵事还勉强可以理解;而令人费解的是大将葛怀敏也并不比王沿高明多少。他对战争的理解只是停留在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幼稚园水平。仔细分析李元昊与宋军对垒的战术战策,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只知一味的设伏诱敌。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只是这一招鲜,对付宋军却是百试不爽。

葛怀敏率宋军一头撞进了李元昊布下的埋伏圈,定川砦一战,宋军近万人战死,葛怀敏等十六员将领悉数战死。得知定川砦大败的战讯,宋廷再次调整西北防备:在泾原路设置陕西四路都部署司,由范仲淹与韩琦共同主持陕西防务之事。同时依范仲淹所请——调文彥博知秦州、滕中谅知庆州,张亢知渭州。

接二连三的败北,宋廷上下曾经的一鼓荡平蕞尔小丑的雄心不再。仁宗皇帝无奈接受上现实:在军事一途上与西夏争雄是不理智的行为,铁下心来全力求和,双方使介不绝于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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