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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除了世族身份外,还有其他什么身份?

历史大观园 沙场飞将 2021-08-14 01:51:20 0 袁绍

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文章,在这美好的一天中,遇见您是我的福气,遇见您是我的幸运,希望这篇文章“袁绍除了世族身份外,还有其他什么身份?”能够给您带来一点生活中的趣味!

袁绍出身于汝南袁氏,这是当时最大的世族高门之一。他的高祖父袁安担任过东汉王朝的司徒,此后,袁敞任司空,袁汤任太尉,袁绍的父亲袁逢、叔父袁隗也都是三公。“自安以下四世居三公位,由是势倾天下。”袁绍在政治上有着这样的凭借,按照当时通例,展现在他面前的,无疑是一片锦绣的前程。但是,他有凭借,也有弱点。这个弱点是,他不是袁逢的嫡子,而是庶出的。后来袁绍的政敌就利用这点,对他大肆攻击。袁绍的从弟袁术看见豪杰大多归附袁绍,愤怒之下,曾经说过:“群竖不吾从,而从吾家奴乎!”他又写信给袁绍的政敌公孙瓒,“云绍非袁氏子”(《后汉书·袁术传》)。也是这个公孙瓒,当他与袁绍争夺河北地区时,又公开上疏汉献帝,指斥袁绍:“《春秋》之义,子以母贵,(袁)绍母亲为傅婢,地实微贱。”(《后汉书·公孙瓒传》)由于袁绍的生母是“傅婢”,在当时士大夫眼里,这是关系到纲常的大问题。因此,袁术站在袁氏嫡子的立场,就可以称袁绍为“家奴”,还可以说他“非袁氏子”,公孙瓒根据《春秋》原则,也可以作出袁绍“地实微贱”的结论。对自身的这个严重弱点,袁绍当然是深为理解的。为此,他刻意为自己制造名声,凡是有损于他的舆论,更竭力加以避免。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同郡袁绍,公族豪侠,去濮阳令归,车徒甚盛,将入郡界,乃谢遣宾客,曰:‘吾舆服岂可使许子将见。’遂单车归家。”(《后汉书·许劭传》)许子将即许劭,汝南人,“少峻名节,好人伦,多所赏识”,与郭泰齐名,“天下言拔士者,咸称许、郭”。同时,他和从兄许靖,又是所谓“月旦评”的主持者。这种“车徒甚盛”的贵公子行径,袁绍是不愿为许劭所见的,否则将影响到对他的舆论。这是一个颇为典型的事例。此外,在东汉王朝以孝治天下时,袁绍也竭力表现出他是一个孝行的实践者。《三国志·魏志·袁绍传》注引《英雄记》说:“(袁绍)遭母丧,服竟,又追行父服,凡在冢庐六年。”《三国志集解》引周寿昌说:“绍为庶出,此必其嫡母也。然汉臣久不服亲丧,绍为母服三年丧,又能追行父服,此正绍少年养名之时也。”这个意见是中肯的。所谓“养名”,就是借以克服本身的弱点。这又是一个颇为典型的事例。早在庐墓之前,袁绍的母亲“归葬汝南”,“会者三万人”(《三国志·魏志·武帝纪》注引皇甫谧《逸士传》),说明袁绍当时的名望,已经有很大的号召力了。这是袁绍的一个方面。

但是,在这个战乱时代里,仅仅作为一名世族的代表人物是不够的。因此,袁绍还有他的另外一面。《三国志·魏志·袁绍传》注引《英雄记》说:“(袁绍)又好游侠,与张孟卓、何伯求、吴子卿、许子远、伍德瑜等皆为奔走之友。”惠栋《后汉书补注》卷一七:“孟卓名邈,伯求名颙,子远名攸,子卿未详其名。”伍德瑜为伍琼或伍孚。除吴子卿不详外,对其他四个所谓“奔走之友”,这里有一一加以考察的必要。

《三国志·魏志·张邈传》说:“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人也。少以侠闻,振穷救急,倾家无爱,士多归之。”《后汉书·党锢传》将张邈列为“八厨”之一,“厨者,言能以财救人者也”。《后汉书·郑太传》记载郑泰对董卓所说的一番话中,称“张孟卓东平长者”。梁章钜《称谓录》说:“汉人旧语,多以长者为富贵之称。”张邈“振穷救急,倾家无爱”,正是游侠行为的一种表现。

《后汉书·何颙传》说:“何颙字伯求,南阳襄乡人也。少游学洛阳。颙虽后进,而郭林宗、贾伟节等与之相好,显名太学。友人虞伟高有父仇未报,而笃病将终,颙往候之,伟高泣而诉。颙感其义,为复仇,以头醊其墓。及陈蕃、李膺之败,颙以与蕃、膺善,遂为宦官所陷,乃变姓名,亡匿汝南间。所至皆亲其豪杰,有声荆、豫之域。袁绍慕之,私与往来,结为奔走之友。是时党事起,天下多离其难,颙常私入洛阳,从绍计议。其穷困闭厄者,为求援救,以济其患;有被掩捕者,则广设权计,使得逃隐,全免者甚众。”何颙和袁绍的关系是十分密切的。

许攸是南阳人。《三国志·魏志·崔琰传》注引《魏略》说:“攸字子远,少与袁绍及太祖(曹操)善。”又《荀攸传》注引《汉末名士录》说:“许子远虽不纯,而赴难不惮濡足。”“济难则以子远为宗。”这是陶丘洪在袁术座中为何颙辩解的话。因为袁术曾公开指责何颙“三罪”,其中之一就是“许子远凶淫之人,性行不纯,而伯求(何颙)亲之”。陶丘洪强调了许攸的“赴难”“济难”,而许攸又是何颙的好友,两人志趣相同,是同一类型的人物。

《三国志·魏志·董卓传》注引《英雄记》说:“(伍)琼字德瑜,汝南人。”又引谢承《后汉书》说:“伍孚字德瑜,少有大节,为郡门下书佐。”[《后汉书·董卓传》注引《谢承书》:“(伍)孚字德瑜,汝南吴房人,质性刚毅,勇壮好义,力能兼人。”]裴松之说:“谢承记(伍)孚字及本郡,则与琼同,而致死事乃与孚异也,不知孚为琼之别名,为别有伍孚也?盖未详之。”《三国志集解》引何焯、陈景云之说皆疑即为一人。

张邈“少以侠闻”。何颙虽然是太学生,得到贾彪、郭泰的赏识,但他能够代友复父仇,也应该兼有游侠性格。许攸既能“赴难”“济难”,又为何颙所“亲”,如上所说,两人是同一类型的人物。至于伍德瑜,“质性刚毅,勇壮好义,力能兼人”,当然也是一名游侠。袁绍是“游侠”,他的四个“奔走之友”也是游侠,说明在这个战乱时代,能够大显身手的,袁绍这种类型的游侠之士,即是其中之一。

此外,袁绍还有一个重要的朋友,就是曹操。《三国志·魏志·武帝纪》说:“太祖(曹操)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曹操也同袁绍一样,是游侠,《世说新语·假谲》中还保存着“魏武(曹操)少时尝与袁绍好为游侠”的故事。可以看出,袁、曹二人的性格当时是相近的,属于同一类型。

所谓“游侠”,荀悦《汉纪》卷一○有过论述,他说:“立气势,作威福,结私交,以立强于世者,谓之游侠。”又说:“游侠之本,生于武毅,不挠久要,不忘平生之言,见危授命,以救时难而济同类,以正行之者,谓之武毅,其失之甚者,至于为盗贼也。”荀悦表面上论述的,是西汉的游侠之士,而所指实际是东汉末年的情况。当时的游侠,除去那些“其失之甚者至于为盗贼”的以外,即所谓“武毅”,他们有的在朝廷做官,有的还像袁绍那样属于“累世公族”,有的则是“家富于财”的“长者”。他们所异于同侪的,是能够“以救时难而济同类”,这与西汉的游侠是有区别的。

东汉末年的游侠,是这个战乱时代的产物。关于袁绍的游侠生涯,《后汉书》作者范晔有过这样的描述:“绍有姿貌威容,爱士养名。既累世台司,宾客所归,加倾心折节,莫不争赴其庭,士无贵贱,与之抗礼,辎軿柴毂,填接街陌。”同时,如上所引《后汉书·何颙传》所说,当党锢之祸党人遭到急难时,袁绍对“变姓名,亡匿汝南”的何颙,不但“私与往来”,结成“奔走之友”,并与“私入洛阳”的何颙计议,为“穷困闭厄”的党人进行援救,“以济其患”;至于“被掩捕”的党人,他们又“广设权计,使得逃隐”。在袁绍、何颙的解救下,当时遭到迫害的党人,“全免者甚众”。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行动,正是荀悦所指的“以救时难而济同类”,是当时游侠的一种最高准则。《后汉书·袁绍传》说:“中常侍赵忠言于省内曰:‘袁本初坐作声价,好养死士,不知此儿终欲何作!’叔父太傅(袁)隗闻而呼绍,以忠言责之,绍终不改。”压力来自外部,是权势惊人的大宦官赵忠;压力来自内部,是家族之长的袁隗。在严峻考验下,“绍终不改”,说明了袁绍“以救时难而济同类”的坚决态度。

这里还得讨论一下所谓“豪杰”的问题。“豪杰”本来是一个一般的概念,如《淮南子·泰族训》所说:“故智过万人者谓之英,千人者谓之俊,百人者谓之豪,十人者谓之杰。”在这个战乱时代里,这个词却具有特殊意义,所谓“豪杰”,即是豪族中的杰出人士。《后汉书·何进传》说:“(何进)以袁氏累世宠贵,海内所归,而(袁)绍素善养士,能得豪杰用,其从弟虎贲中郎将(袁)术亦尚气侠,故并厚待之。因复博征智谋之士逢纪、何颙、荀攸等,与同腹心。”这是袁绍应大将军何进之辟,为什么得到重用的原因,主要的一点,即是袁绍得到“豪杰”的拥护。《何进传》又叙述袁绍等诛除宦官的建议,说:“绍等又为画策,多召四方猛将及诸豪杰,使并引兵向京城,以胁太后。”所召的有“前将军董卓”“东郡太守桥瑁”“武猛都尉丁原”,“又使府掾太山王匡东发其郡强弩”。董卓、丁原尽管也具有游侠身份,在这里应该属于“猛将”,不必多说。至于桥瑁等人,《三国志·魏志·武帝纪》注引《英雄记》说:“(桥)瑁字元伟,(桥)玄族子,先为兖州刺史,甚有威惠。”从洛阳回到泰山发强弩的王匡,据《三国志·魏志·武帝纪》注引《英雄记》:“(王)匡字公节,泰山人,轻财好施,以任侠闻,辟大将军何进府进符使,匡于徐州发强弩五百西诣京师。”从上引史料看来,桥瑁、王匡当然不是“猛将”,而是在“诸豪杰”之列,王匡又是“轻财好施”的游侠。以王匡为例,“豪杰”和“游侠”两者是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

从上看来,袁绍在初露头角的时候,除他的世族身份外,又是游侠和豪杰,所结纳的,主要也是这两类,并得其拥护,成为他们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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