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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雷家族——进逼临安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16 13:50:22 0


元军已渡江进逼临安的消息传来,南宋局势愈加动荡。对南宋朝廷早已失去信心的王钥,不待朝廷批准就离职而去,成为南宋末年第一个自动离职的丞相。这期间,宋理宗赵昀欲迁都平江或庆元,其皇后谢道清以大局为重,恐怕动摇民心,坚决力谏劝止。谢道清虽有心回天,力挽狂澜,但南宋王朝延续到度宗、恭宗时期,已是强弩之末。面临元军重兵压境的兵灾刀祸,谢太后御侮之心矢志不移,她几番亲书急诏,调集各路军马奋力抗元。“强敌压境,社稷将倾。谢太后要各地起兵‘勤王’。”万般无奈之下,她令人将《哀痛诏》张贴于朝堂之上,号召天下勤王,保卫京师临安,懿旨道:“我国家三百年,待士大夫不薄。吾与嗣君遭家多难,尔大小臣不能出一策以救时艰,内则畔官离次,外则委印弃城,避难偷生,尚何人为?亦何以见先帝于地下乎?天命未改,国法尚存。”

在南廷勤王诏令的指引下,一批英雄豪杰,奋起与元军力战。赣州知州文天祥和郢州(今武汉市武昌)张世杰招募数万义兵赶赴护卫临安;台州杜浒招募义兵四千奔赴临安,江南大地涌动着抗击元军入侵的风云。但是,与锐气旺盛的元军抗衡,宋军明显寡不敌众,加上南宋上下人心浮动,主和派势力抬头,对于谢道清的抗敌诏令,响应者日渐减少。

张世杰为涿州范阳(今属河北范阳)人,少时随金将张柔戍守杞州,张柔降蒙,他投宋,后被吕文德征召为小校。在多次战斗中作战勇猛,被迁调官职十阶。鄂州破城后,他领兵入卫,途中收复平江、安吉、广德、溧阳诸城。

文天祥,字履善,赐字宋瑞,自号文山,吉州庐陵(今江西吉安市)人,以状元任赣州知府。宋廷下达勤王诏令后,他把全部家资用作军费,率领着招募来的三万壮士至临安,朝廷命其屯兵平江。当时,元军已攻破常州、平江,临安告急。丞相陈宜中命文天祥弃平江、守余杭。

有人劝文天祥,说:“元军三路进攻,势如破竹。你以乌合之众迎敌,岂不是驱羊群去斗猛虎吗?”

文天祥回答说:“我知道情况确实如此,但国家危急,竟无人起兵勤王。我只好不自量力,以身赴难。”

1276年,被派往元军军营谈判,被扣留,后脱险经高邮嵇庄到泰县塘湾,由南通南归。

此时,主幼国危,内忧外患,群臣纷纷上书宋廷,认为非“师相”亲征,才能旋转乾坤。万般无奈,贾似道被迫开都督府于临安,总揽南宋大权,全面负责对元军的整体作战部署。

刘整本来不愿意在淮西任职,凭他的军事才能,应该带领元军主力打过长江,而不是仅仅担任一支偏师的统帅,但军令难为,实属无奈之举。1274年九月,淮西行枢密院属下诸军在正阳誓师出发,董文柄等率领右路军直趋安庆,伺机与伯颜主力军会合。合答与塔出等率领中路军渡过淮河,在庐州和扬州之间屯驻,切断淮东宋军和淮西宋军的联系。刘整则与博罗欢一道,被派作左路军,驻军下邳,节制淮东的宋军。这个决定几乎把刘整给毁了,元军主力南下,他反而离攻伐南宋的主战场长江越来越远。期间,刘整多次请求率领元军直赴长江,均遭到合答的拒绝。1275年正月六日,当刘整得知元军主力渡过长江、攻克鄂州的捷报时,不禁长叹道:“首师阻止我建立功勋,使我不能先成功于他人。天下之事,果真是善作者没有善成!”当晚,在忧愤和痛惋的交加打击下,刘整溘然长逝。

之前,贾似道畏惧刘整,迟迟不敢出兵,现在刘整已死,贾似道才敢督促诸路军马十三万,战船二千五百艘,“抽诸路精兵以行,金帛辎重之舟,舳舻相衔百余里(相当于今天的四十公里)”,离开临安赴前线,溯江西上。

遗憾的是,原定在安庆设立都督府的计划泡汤了。范文虎、吕师夔等人已经投降元军,安庆、江州均落入敌手。宋、元两军主力相距二百余里,坏消息接踵而至,元军还攻陷了池州。贾似道身边连个商量如何行事的将帅都没有,他如滚油浇心,焦灼不安,后悔当初把多数忠臣良将排挤出朝廷。

二月九日前后,贾似道军行至芜湖,与从阳逻堡败来的夏贵会合。补充了上千艘战船,宋军军威似乎更为壮观了。可夏贵一见贾似道,未谈及军事,先从袖中抽出一张字条,在贾似道眼前晃了晃说,写道:“宋历三百二十年。”言下之意,从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草创大宋至今,宋朝历时已近三百二十年,国势已尽,犯不上为其丢了性命,夏贵是不打算认真备战了。贾似道也心照不宣,仅俯首而已。

屯兵芜湖后,贾似道没有积极布防备战,先下令释放元朝俘虏,迫不及待地遣使给伯颜送荔枝、黄柑等物,重施故技,愿“约贡岁币”以换取元军退师北还。但此时元军的目标在于灭亡南宋,称臣纳币已不能满足元廷的贪欲。

伯颜断然拒绝了贾似道和议的请求,回答得十分干脆:“未渡江,议和入贡则可。今沿江诸郡皆内附,欲和,则当面议也。”又补充道:“我奉旨举兵渡江,为尔失信之故,安敢退兵。如彼君臣相率纳土归附,即遣使闻奏。若此不从,备尔坚甲利兵,以决胜负。”

贪生怕死的贾似道,视个人性命远胜于国家前途,岂敢冒险赴元军阵营与伯颜面议。议和宣告失败,只好排兵布阵,强为抵抗。宋元两军在丁家洲一线(距铜陵十五里)遭遇,爆发激战。

对蟋蟀颇有研究的贾似道,在布兵作战方面却是外行生手,再加上贪生怕死,始终没敢与元军直接对垒。他命步军指挥使孙虎臣为先锋,淮西制置使夏贵率战舰二千五百艘,横列江上。兵力总数为十三万,与元军相比略占优势。

十六日,伯颜率水陆大军至丁家洲,与宋军相距数里。见南宋军阵势过于强大,伯颜考虑寡不敌众,想以计取胜。便召集诸将商议破敌之计,最后决定以火攻取胜。命军中制作了几十个大木筏,上面放置着柴草、硫黄等物品,假称要焚烧宋军的船只,致使宋军昼夜严阵以待,兵疲力竭。二十二日,伯颜下令步骑军沿江两岸进攻,同时让战船向南宋军发起冲击,双方展开一场激烈的决战。

在元军火炮的轰击下,南宋军力损失惨重。宋军前锋将姜才方与元军接战,前军主将孙虎臣竟弃阵先遁,诸军于是纷纷溃败。元军将领阿术趁机率领战船数千艘,乘风急进,像一枚楔子突入宋阵,横击宋舰。水战本是宋军的强项,但夏贵恐贾似道督师获胜,而自己因鄂州之败受到责难,竟然不战而逃,翻身上马直奔庐州而去。那里早已准备好逃遁的快船,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夏贵所乘扁舟还特意从贾似道船边擦肩而过时高呼道:“彼众我寡,势不可支!”

见夏贵不战而逃,南宋军将领苏刘义急忙下令掉转船头,向北岸开去,准备弃船登陆,骑马逃跑。

在岸上正与元军酣战的姜才和刘师勇,见几名宋军将领纷纷争先溃逃,气得怒火冲天。姜才停止与元军对决,急忙率领骑兵挡在阵后,把伺机溃逃的将士拦回去,继续与元军厮杀。刘师勇则手持利剑,一连斩杀了几名逃跑的兵卒后,才算稳住了摇摇欲散的阵势。

贾似道听闻前军接连溃败的凶讯后,惊愕失措之际,急忙下令鸣金收兵,企图乘船逃往扬州,整军再战。

南宋军被杀的杀,降的降,能与元军交战的所剩无几。见贾似道下达了收兵的命令,陆地上的姜才和刘师勇再也坚持不住了,只好下令退兵。步兵先退,骑兵断后,慌乱之下没有秩序可言,人马自相践踏,致使很多宋兵纷纷倒在撤退的洪流中。

不料元军乘胜追杀,宋军不战自溃,一败涂地,纷纷四散奔逃。元军统帅伯颜下令全线追击,一直追杀一百五十余里。

宋军溺死者无数,岸上一片皑皑白雪,“水为之赤”,惨叫声不绝于耳。其他如战船、军资器杖、图籍印符也尽为元军所获。此战,南宋水、陆两军主力几乎全部覆没,南宋气数已尽,为元军直下临安扫清了道路。

元军获取大批军资器械后,乘胜东进。丁家洲一战以元军大胜而告终,元军不费吹灰之力共俘获宋将三十余人,士卒数万,战船一千余艘。此战,使南宋主力军尽失,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

早在965年,北宋大军历时一个月就平定了割据四川的后蜀政权,后蜀皇帝孟昶的夫人曾赋诗一首:“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没料到,三百一十一年后,这一幕在丁家洲之战上重现。

堂堂平章军国重事、都督诸路军马、度宗尊之为“师臣”、众臣视之为“周公”的贾似道,竟如此不堪一击,时人讽之曰:“丁家洲上一声锣,惊走当年贾八哥。寄语满朝谀佞者,周公今变作周婆。”

丁家洲之战后,元军大举进犯,继续沿长江顺流东下,兵锋直指建康。因慑于元军声势,两岸诸郡太平、无为、镇巢、和州、溧阳、镇江、江阴、宁国等地的守臣、武将大多丧失斗志,非逃即降,使得伯颜率领的元军风卷残云,势如破竹,很快逼近建康。在元军东进过程中,当时在建康城内曾向贾似道提出“抗元三策”的汪立信“竟扼吭而卒”。

是年二月,宋廷任命汪立信为端明殿学士、沿江置使、江淮招讨使,在建康招募兵源,负责支援沿江诸州郡。汪立信接到诏书后,即日上路,将妻子托付给爱将金明,紧握他的手叮嘱道:“我不负国家,尔亦必不负我。”

当行至芜湖,与溃败南逃的贾似道相遇,贾似道一改昔日的嚣张气焰,面露愧色,上前拊着汪立信的背,哽咽着说:“不用公言,以至于此。”汪立信回敬道:“平章,平章,瞎贼今日更说一句不得。”“平易近人”的贾似道问汪立信:“此行何向?”

汪立信茫然四顾,痛心疾首地说:“今江南无一寸干净地,某去寻一片赵家地上死,第要死得分明尔。”

南宋军在丁家洲被元军一举击溃的消息传至建康,汪立信本想激励建康守将组织军队固守城池,但看到将逃卒溃,四面皆敌,自知败局既定,仰天长叹道:“吾生为宋臣,死为宋鬼,终为国一死,但徒死无益耳,以此负国。”

于是,他在建康城内外召集旧部数千人,把他们带到高邮驻扎,“欲控引淮汉以为后图”,当获悉贾似道军溃败于芜湖,江汉守军皆望风降遁时,汪立信又哀叹说:“吾今日犹得死于宋土也。”

形势越来越于己不利,汪立信也越来越灰心丧气。于是置办一桌酒宴,打算与同僚、朋友诀别,并亲书三份表章,分别呈送给皇上、谢太后及全太后,以表心迹。然后又给其子写了一封书信,叮嘱家事。料理完诸事后,汪立信夜半起身在庭院中引吭悲歌,紧握拳头抚案三次,失声不语三日后,遂“扼吭而卒”。

汪立信竟然亲手扼住自己的咽喉而死,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视死如归的浩然之气啊。

伯颜率元军进入建康后,汪立信的部将金明向元军投降,并向伯颜如实相告汪立信生前诸事。伯颜身边诸将扬言此人宁死不降,与元朝誓不两立,应“策及其死告”。伯颜闻言却叹息不已,扼腕叹息道:“宋有是人,有是言哉!使果用,我安得至此。忠臣之家,当予厚葬。”

同时,元军在长江两岸发起总攻,使南宋军全线崩溃,狼狈不堪的贾似道只身仓皇逃回扬州。此时,贾似道欺君的罪行已大白于天下,陈宜中以为贾似道已死于乱军之中,遂假惺惺地请求宋廷诛杀贾似道。陈宜中本是依附权臣贾似道,才迁为监察御史,贾似道授意他参劾程元凤。贾似道兵败以后,他却率先提出处死贾似道的建议,以提高自己的声望,毫无廉耻之心。

擅权误国的贾似道已被罢黜,此时南宋朝廷如果能够重新振作起来,任用贤臣,或许还有机会扭转目前将败的局势。恰恰这时,南宋朝廷又犯下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太皇太后竟然任命朝三暮四的陈宜中为右丞相,并都督诸路军马。在陈宜中的主持下,岌岌可危的宋朝终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宋朝草创初始就立下不杀谏官及士大夫的禁令,为文臣及知识分子预留出前所未有的宽松言论空间,事实上,无形中形成了一种对皇权的制约。这种制约当然不能与现代民主社会的分权制度相比,但仍然弥足珍贵。加上历经半个世纪的磨砺而变得泰然坚强的谢太后并不会完全屈服于这种舆论压力,她回答道:“似道勤劳三朝,岂宜以一旦罪而失遇大臣礼?”

为了给愤懑难平的南宋臣民一个满意的交代,谢太后削贬贾似道,并下令将其安置于婺州(今浙江金华)。婺州百姓听说后竞相张贴布告,明确表示本州官员百姓不欢迎这个奸臣。婺州去不成了,贾似道只好转赴宁府(今福建建瓯)安置。贾似道便带着数十个侍妾前往建宁。

建宁是名儒朱熹的故里,三尺童子都知道辨善恶、讲礼仪。当地百姓听说贾似道要来的消息,都感到恶心,紧闭城门,拒绝放他进入。无奈之下,宋廷只好再将贾似道贬为高州团练使,发配到循州安置,并查抄其家产。

抄家的命令一经下达,贾似道苦心营造的养乐园、后乐园里冲进去许多宋廷官兵,把贾似道搜集的天下珍宝都统统搬上了车,搬不动的统统砸烂。有人谣传贾府地下埋藏着大批的金银财宝,于是,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掘地三尺,结果一无所获。就这样,几个好端端的名园竟然毁在自己人手里。倒是缴获一批御书、团龙锦袍之类的违禁物品,回去交差。

同时,授权执政的陈宜中开始清理朝中贾似道之党羽、爪牙,尽皆驱逐于外。又赶快放还被贾似道拘禁了十六年的国使郝经回国,同时以宋廷的名义诏谕降元叛将吕文焕、范文虎等人,让他们“协助”与元朝通和。可笑的是,南宋边境守将仗着手中的利剑,还肆意斩杀元使。几拨元使走到半路,均被宋军杀掉,犯下不可饶恕的“外交”大忌。

建宁到循州,陆路有两千多里,主要在福建境内。痛恨贾似道的福王准备在其赴贬地的途中将他置于死地,便特意招募曾遭受贾似道迫害过的山阴(今浙江绍兴)县尉郑虎臣作护送官。

在宋廷权倾朝野的某天夜里,贾似道做了个梦,梦中有仙人指点,提醒他将被姓郑官员害死。于是,贾似道竟然信以为真开始着手处置宋廷中姓郑的官员,被罗织各种罪名,发配到偏远地区。郑虎臣的父亲就是其中一位,被发配至岭南之后,再也没有回来。郑虎臣曾发誓要亲手杀死贾似道,为父亲雪恨,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福王觉得郑虎臣是最佳人选,立即禀报太后,请她准许派郑虎臣把贾似道送往循州。太后不知其中恩怨,自然准了福王的奏请。

郑虎臣到达建宁之后,立刻催促贾似道动身,贾似道离家启程时尚有几十个姬妾随行,郑虎臣将她们全部遣散。她们只好自雇小轿,远远地跟随在押送队伍后面。在骄阳似火的天气里赶路,滋味很不好受。等出了建宁,郑虎臣又扯下贾似道随身佩戴的珠宝,掀开他所乘坐的轿顶,让他接受烈日的暴晒。还让矫夫们唱起杭州俚曲,指名道姓,对其百般羞辱奚落。

冬至后,

一九二九,召唤不出手,见着贾公忙叩首;

三九二十七,篱头吹觱篥,周公众妾难分离;

四九三十六,夜眠如露宿,养乐园里梦逍遥;

五九四十五,太阳开让户,太师不能荡西湖;

六九五十四,笆头抽嫩刺,鲁港风来事不济;

七九六十三 ,破絮担头提,死了群玉泪涟涟;

八九七十二,黄狗相阳地,发配荒州太偏僻;

九九八十一,犁耙一齐出,到头必把奸臣除。

昔日权倾朝野的相国,现在变得唯唯诺诺,忍气吞声。

途中在一座古寺中歇息时,墙壁上正好有被贾似道贬斥南行的吴潜的题字,郑虎臣把贾似道叫到面前,大声呵斥道:“贾团练,吴丞相为何到此?”贾似道自知个中原委,羞愧难言,低首不语。在押解的途中,护送官郑虎臣多次提醒贾似道自尽,但他苟且偷生,害怕就死。郑虎臣想尽办法,勒逼折磨。

九月,当他们行至漳州城南二十里的木棉庵后,贾似道自知再也活不下去,便服冰片自杀。怎奈一时并不得死,仅仅造成腹泻而已,郑虎臣气愤不过,在厕所内击碎其肋骨而死,结束贾似道擅权误国的一生。

当贾似道的死讯传至临安,有人在被查抄后的养乐园的大门上题诗云:

深院无人草已荒,漆屏金字尚辉煌。

只知事去身宜去,岂料人亡国亦亡。

理考发身端自有,郑人应梦果何祥。

卧龙不肯留渠住,空使晴光满画墙。

事到穷时计亦穷,行此难倚鄂州功。

木棉庵上千年恨,秋壑堂中一梦空。

石砌苔稠猿步月,松庭叶落鸟呼风。

客来未用多惆怅,试向吴山望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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