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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无常

历史大观园 历史趣闻 2020-06-02 21:56:15 0

死去元知万事空

公元88年正月,东汉章帝刘炟在章德前殿驾崩。

死因:表面说是病逝,实则一是女人多身体吃不消;二是身边小人多经常被人暗算;三是被国事拖垮了身体。

享年:三十一岁。

在位:十九岁登基,共在位十三年。

遗言:不要在墓地修建祠庙寝殿,一切依照先帝之制。

遗憾:爱上窦皇后给的痛。

功绩:汉章帝刘炟统治时代是东汉皇朝臻于富强的极盛时期,他继续奉行光武帝、明帝所推行的发展社会生产、与民休养生息的政策。而且在经济发展、政局稳定的基础上,章帝加强了对西域地区的经营,通过用兵,使得西域重新称藩于汉。他与汉明帝统治时期被史学家称为“明章盛世”。

罪过:死得太早!

后果:带走了两汉400年间最后的盛世,开启了东汉外戚和宦官轮流执政的黑暗时代,汉朝的黄金岁月也一去不返。因为汉章帝刘炟以后的历代皇帝,都是幼主即位,于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母后临朝,随之而来的就是外戚专权,就在这外戚、宦官此起彼伏的明争暗斗中,东汉的朝政逐渐败坏下去了。

感叹:人间一个个轮回,到头来,都是一样的。循环着不同的人,相同的故事,留下的传说,背后其实都不过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伤,不能遗忘。十几年前,十几年后,如初见的回眸,与雨血混合在一起,模糊不堪。

祭诗:错位在没开始之前。不动声色的侵蚀,把一切摧毁。看不透,人间春花秋月寂寞刻骨;想不穿,世事纷纷扰扰心扉痛彻;是是非非烟云过眼却无法全身而退,终于,在流光里,寂寞地死去。

鸡犬升天

刘炟匆匆地走了,他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只有十岁的太子刘肇挥一挥鼻涕,不曾流下半滴眼泪,开始了他的皇帝之旅,一跃成为东汉和帝。而窦皇后挥一挥发髻,理所当然地坐上了皇太后的宝座。从此,处理政务的大权便落到了她手上,书面用语叫摄政。

窦太后临朝摄政,窦氏外戚势力再度卷土而来。窦宪以侍中的身份,入宫主持机要,并负责向宫外宣布、传达太后的命令。此后,窦笃出任虎贲中郎将,窦景、窦同为中常侍。窦家兄弟全都在接近皇帝、皇太后的显要位置上,窦家的狐朋狗友们也都回来了,当真验证了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特别是窦氏外戚势力的带头大哥窦宪,刘炟在的时候,就敢强占沁水公主的园林,现在刘炟这个绊脚石不在了,窦太后集朝中大权于一身后,他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开始了复仇之旅,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眼看窦氏外戚目空一切,无法无天,这时,窦宪的党羽崔骃以委婉的口气对窦宪进行了劝诫——八个字:贫而无谄、富而无骄。

崔骃,字亭伯,涿郡安平人,十三岁就能通晓《诗经》《易经》《春秋》,博学有大才。崔骃尽通古今训诂百家之言,会写文章,这种人才,据说上百年才能出一个。正如崔骃自己后来所写的《四巡颂》的诗句“众多无穷,各有所得。彼采其花,我收其实”一样,崔骃年轻时游历到太学,与班固、傅毅齐名。常以钻研典籍为业,不谙做官之事。当时有人讥笑他太玄静,以后会有名无实。

元和元年(公元84年),崔骃同鲁国人孔僖互相切磋,谈论汉武帝刘彻时说:“孝武皇帝刚做天子的时候,能够尊崇信奉圣贤之道,可过了五六年,就认为自己已经胜过文帝、景帝时期了。尔后,就任凭自己的意愿行事,而忘了从前的善政。”谁知这两个人对先帝的议论,被隔壁房间的太学生梁郁听见了。梁郁为了“前途”着想,便上书告发说:“崔骃、孔僖诽谤先皇帝,实际是在讽刺讥评当朝的时政。”这可是个重大的政治问题,收到告状信的部门不敢怠慢,赶忙把这个案子交给主管的官员去审理。

眼看“东窗事发”,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崔骃便主动前往办案的官员处承认错误,接受审查讯问,以图从轻处理。对此,孔僖却不苛同,他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于是,直接向刘炟上书为自己辩解。他的奏章虽然不长,但以自问自答的方案从三层方面进行阐述,条理分明,入木三分,铿锵有力。

一是什么叫诽谤。自答:以不实之词毁人。引用的格言是:“大王若以此不信,则小者以为毁訾诽谤,大者患祸灾害死亡及其身”(《韩非子·难言》)。

解析:凡称之为诽谤的事,是指实际并无此事,而是虚构加以诬蔑的。至于像孝武皇帝,其政治的好坏,已经明白地记载于汉史之中,就像日月一样坦荡。而臣下所议论的,都是史书上记载叙述的事实,不是凭空虚构的诽谤。

二是诽谤什么?自答:怨望。引用的格言是:“国家空虚,天子之兵四至,众庶诽谤,诸侯不誉”(《吕氏春秋·不屈》);“无使贤人伏匿,则痹不作。无使百姓歌吟诽谤,则风不作”(《韩诗外传》卷三)。

解析:凡为皇帝者,是好是坏,天下人没有不知道的,因为他所治理的社会的优劣摆在那里,所以不能以此来惩罚、诛杀人。况且陛下即位以来,政治教化没有过错,而对百姓的德政和恩泽却增加了很多,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臣下为何独要借古讽今呢?假使臣下真有什么对朝政的批评,如果批评得对,那就应当改过;就算是批评得不当,也应该包涵宽容,又何罪之有呢?陛下不去研究治国大略,不去为自己做深远的计划,只是大搞个人忌讳来使自己心意畅快。臣等受诛,死就死了,环顾天下之人,必将会因为此事反视反思,而改变想法,会以此事来窥探陛下的心思;从今以后,就是看见不对的、不可为的事,终将没有人再说话了。齐桓公能亲自揭露其先君的过错以问计于管仲,然后使群臣能尽心尽意,而如今陛下却想为十代之前的武帝来避讳很远的事实,岂不是与齐桓公的做法不同吗?

三是如何避免诽谤?自答:进谏。引用的格言是:“其所以莫敢告者何也?亡养老之义,亡辅弼之臣,亡进谏之士,纵恣行诛,退诽谤之人,杀直谏之士”(《汉书·贾山传》)。

解析:臣恐怕负责审查的官员不问是非曲直来构陷臣下,使臣含恨蒙冤而不能自辩,这必将会使后世议论历史之人,随意用此事拿陛下来打比方,这也是无法让子孙来掩饰的一件事。现在,臣恭谨地前往宫阙,伏在坍下,等待重诛。

刘炟看到这份奏章后,立即下诏停止对此事的审问,并任命孔僖为兰台令史(图书管理官,在皇帝和群臣之间行使“监察”和“上传”的职能)。

刘炟看中的就是孔僖的自辩能力,这样的人才,用来对付窦宪应该是不错的材料啊。于是,刘炟不罚反而重用孔僖。

而主动自首的崔骃最终也是无罪释放,但关键时刻却是窦宪帮了他一把。从此,崔骃便倒向了窦宪的怀抱。据说崔骃第一次去拜见窦宪时,窦宪听到崔骃来了,慌忙地拖着鞋子到门口迎接,待为上宾。“屣履迎门”就是从这个故事来的。缘于感动,崔骃毅然投靠到窦宪门下,做了窦宪的门客。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一向利令智昏的窦宪,对于崔骃的劝诫却从善如流。窦宪考虑来考虑去,觉得自己需要培养一个“枪手”,关键时刻能替自己做一下挡箭牌。

很快,窦宪把目光瞄准在了邓彪身上。

枪口一致对外

说起邓彪大家有点儿陌生,但说起他的宗族人东汉开国勋臣邓禹大家都耳熟能详。邓彪的父亲邓邯,中兴初期因功封为黾侯,官做到了渤海太守。邓彪年轻时注重励志,修孝行。父亲邓邯死了,邓彪发扬品德,把封国让给同父异母的弟弟邓荆凤,显宗刘庄认为他品节高尚,下诏拜之为州郡官,后升迁到公府,五迁桂阳太守。永平十七年(公元75年),召入做太仆。数年,死了后母,因病告辞回家,诏书赐他用光禄大夫行服。服毕,拜为奉车都尉,后升为大司农。数月后,邓彪代鲍昱出任太尉。然而,在太尉的位置上,邓彪干得并不顺心并不如意,朝中大权被第五伦等人长期把持,再加上他属于无党无派的自由人士,因此很孤立。四年后,他向刘炟递交了辞职报告,理由是:因病无法胜任现有职务。结果刘炟的批复是,有病养好病就是,辞职干嘛。邓彪接下来接二连三打辞职报告,直到公元84年,刘炟终于批准邓彪的辞呈,赐钱三十万,让他告老还乡。因此,说得再直白一点儿,其实邓彪是属于怀才不遇的那种才人。

而窦宪慧眼相中邓彪,原因有二,一是威望高,二是人品好,拉他入伙显然是为自己增长人气,把自己伪装成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再说你不是怀才不遇吗?我马上就让你飞黄腾达。

在窦宪的支持下,公元88年,窦太后下诏,把在家休养了四年之久的邓彪任命为太傅,赐爵为关内侯,主管尚书机要,百官各统己职,听命于太傅。

接下来的事是,邓彪身居太傅之高位,却只能听天由命,随波逐流。于是乎,在他的“遮护”下,窦宪要想干“大事”时,就会事先把风声透露给邓彪,然后由邓彪负责与窦太后进行“沟通”。这样通过枪手邓彪的运作后,窦宪什么无法无天、偷鸡摸狗的事都能办成。当真验证了这句老话,朝中有人,办事就牢。

窦宪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凡是跟他有过节,凡是不配合他,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人,他会伺机报复。

东汉明帝永平年间,谒者韩纡曾参与审理过窦宪之父窦勋的案件,这件事虽然已过去多年,但窦宪却一直牢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现在有权有势了,该是报仇雪恨的时候了。于是乎,举起了手中的屠刀。然而,韩纡没给窦宪一血辱恨的机会,他早已两眼一闭不睁一辈子过去了。

子在川上云:逝者如斯夫。按理说,一切恩怨情仇都会随着生命的凋零而烟消云散,流年似水,终不过一堆黄土。

然而,窦宪就是窦宪,他的信条是此仇不报非君子。虽然你韩纡死了,但恩怨却不能一笔勾销。他先是派人挖了韩纡的坟,对他的尸体进行了焚烧。然后,再去找他的儿子算账。

“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韩纡的儿子本想通过大道理让窦宪回心转意。然而,窦宪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说了句“父债子还,天经地义”,然后就是一剑。

剑起,血飞,头落。接着,窦宪把韩纡儿子的人头拿到父亲窦勋的墓前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血祭”。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当年刘炟告诫窦宪的话,此时灵验了,只不过他是反其道而行,捏死别人如捏死一只蚂蚁。

目无王法,目空一切,看到窦宪如此嚣张,如此霸道,如此不可一世,汉和帝刘肇的叔伯,也就是汉刘炟的兄弟广平王刘羡、六安王刘恭、重熹王刘党、下邳王刘衍、梁王刘畅五位王爷实在看不下去了,来了个“五王闹洛阳”。不顾路途遥远,相聚洛阳后,他们联名上书致窦太后,强烈要求窦太皇好好管制窦宪,以正国风。

广平王刘羡和刘炟之间的关系好到可以用“缠绵悱恻”来形容。刘羡的封地广平国地属幽州巨鹿郡,但他却长期不去上班,而是逗留在洛阳。原来刘羡的封地靠近北方边境,常有匈奴士兵来骚扰。刘羡觉得待在封地不安全,所以封在幽州身在洛阳,一来确保个人生命安全,二来可以和刘炟常续前缘。建初三年(公元78年),终于有人弹劾刘羡总是待在洛阳有伤风化,强烈要求刘炟遣刘羡回封地去干本职工作。然而,结果是刘炟直接给刘羡颁发了长期居住证。公元82年,刘炟再次下诏,增加汝南等八县为刘羡的封地,并在此基础上每年给刘羡补助8000万钱。此次五王闹洛阳,刘羡便是“带头大哥”,有阴谋有预谋地坐镇洛阳,组织了这次联名上书。

六安王刘恭先后被封过巨鹿王和江陵王,他万水千山走遍,势力自然不容小视,是地方诸王公认的实力派选手。

重熹王刘党从小很聪明,精通《史书》,尤其喜欢咬文嚼字,经常咬出一些很有见解的观点。他与刘炟年纪相仿,从小就“青梅竹马”。长大后,刘炟成了皇帝,刘党也成了王爷,公元79年,刘炟把清河郡的游、观津二县,渤海郡的东光、成平二县,涿郡的中水、饶阳、安平、南深泽四县总共八县加进乐成国,扩成为刘党的封地。

下邳王刘衍具有的优势是长相俊美,是个公认的帅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正是因为刘衍的长相,刘庄和他的关系特别暧昧,被封到地盘和经济发展程度都不错的下邳为王。这还不算,公元78年,刘炟又将临淮郡及九江之钟离、当涂、东城、历阴、全椒等总共十七县划入下邳国,使刘衍的封国成为所有诸侯王中最大最富的。

梁王刘畅具有的得天独厚的优势是:关系硬。刘畅的母亲是刘秀最爱的阴丽华的侄女阴贵人,因为爱,所以爱;因为“阴”,所以“阳”,刘畅在各种关照下,变得很是阳光,他最开始被封为汝南王,封国是最富裕的。刘炟即位后,觉得对刘畅还不够好,于是于公元77年,改封刘畅为梁王,将陈留郡之郾、宁陵,济阴郡之薄、单父,以及己氏、成武等六县划入梁国封地,继续打造最富封国。

五位王爷,五位大腕,五位重要级人物,联名上书,分量之重可想而知。

接到上书,“摄政王”窦太后大吃一惊,嘴巴可以直生生地吞下一个鸡蛋了。接着怒不可遏,打狗都得看主人,我现在还在这里,你们都敢来联名上书对付我窦家人,如果我将来有一天不掌权了,那岂不是成了脱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了。于是,窦太皇再走传统老路,找来窦宪等亲人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商量如何对付五位王爷,说得再直白点儿就是如果把五位王爷赶出洛阳。眼不见心不烦,只要他们回到封地去,就是散兵游勇,成不了气候了。

然而,请客容易送客难,窦太后和窦宪等家人商量的结果是,无计可施。结果这次家庭会议也只能是不欢而散。垂头丧气的窦宪回到家里,正郁闷着,他的重要“联盟”崔骃出现了。

“臣有一计可以让五位王爷迅速离京。”崔骃的话如一股清泉流进了窦宪原本就饥不择食的肚子里。于是,他赶紧请崔骃坐,上坐,上上坐,然后询问良策。

崔骃的计谋是:“借尸还魂”。解析如下:解铃还须系铃人,冒用刘炟的名义写一份遗诏,要求五位王爷立即回各自封地。鉴于刘羡、刘恭两位王爷封地大权力大威胁也大,改封广平王刘羡改封陈王,食邑改为淮阳郡。六安王刘恭改封彭城王,食邑改为楚郡。

窦宪一听喜不自胜,欢呼道:“何以解忧,唯有崔骃也!”

接下来,就看窦太后的了。当然,这根本难不倒窦太后,她手上什么都有,造个假遗书自然没有什么问题。结果,窦太后很快新鲜出炉了刘炟遗诏,五位王爷心知肚明,知道这封遗诏有水分,但此时他们五人中缺乏打假英雄,没有胆量也没有勇气更没有能力来破假,所以只能乖乖就范,各自回到各自的封地去。

花开五朵,结果各一。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一去,五位王爷就如黄鹤一去,再也没有腾飞的时候了。

老实厚道的刘羡前往封国淮阳后,从此变成了庸碌之人,毫无建树,一直到老。成了最不上进之人。

仁义厚重的刘恭在封地干得有声有色,百姓都拥戴他。可惜养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刘阿奴,狐假虎威,横行霸道,结果刘恭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教诲,最后,心灵脆弱的刘阿奴受不了父亲的“煎熬”,竟然自杀了。结果,刘恭成了最闷骚的人。

风流倜傥的刘党不爱权力爱美色,到封地很快就跟一个叫哀置的女人搞起了“婚外恋”,哀的男人叫章初,也不是吃素的,知道妻子红杏出墙后,就想上书告他。刘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秘密收买哀置的姐姐哀焦,想谋杀“亲夫”。结果事情败露后,刘党来了个杀人亡口——杀了哀焦等人。随后,刘党又迎娶了中山简王休掉的小妾李羽生做小老婆。自作孽不可活,刘党最终栽倒在“小三”手上,公元95年,乐成国相举报了这两件事,结果刘党辛辛苦苦一辈子,一夜回到解放前,成了最落寞的人。

老好人刘衍因为一直有疾在身,回到封地,寻遍名医,修身养性,结果过了54年才死去,成了不折不扣的“纯爷儿”。

外秀慧中的刘畅到达封地后,多次做噩梦,便请一个叫卞忌的相士来为自己解梦。结果卞忌为了巴结刘畅,说他做噩梦就是要成为天子的征兆。刘畅高兴之余,此后就经常和卞忌展开深入的探讨。结果豫州刺史梁相知道这事后,向朝廷进行了举报,结果刘畅被贬为布衣,成了最倒霉的人。

摧垮了五位王爷,窦氏外戚势力进一步壮大,大有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之气概。鉴于窦氏势力强大,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人能扳倒他们,这里我们不妨回过神来,先看看西域的那点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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