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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景帝上任

历史大观园 历史趣闻 2020-06-02 22:17:32 0

一朝天子一朝臣

汉文帝驾崩后,太子刘启继位,是为汉景帝。

汉景帝上任后,尊太后薄氏为太皇太后、皇后窦氏为皇太后,并按汉文帝“从简薄葬”的遗命,把汉文帝安葬到霸陵。前元元年(公元前156年)这年冬天改元,称为汉景帝元年。

搞定这些杂事后,汉景帝马上对朝中重臣进行了一次重新洗牌换牌。

他首先拿汉文帝的宠臣张释之开涮,因为当年他和梁王同车入朝经过张释之门前时,没有下车,张释之曾向汉文帝弹劾过他,结果给汉景帝的声誉造成了极大的影响。伴君如伴虎,汉景帝上任后,张释之也害怕“报复”,一向刚正不阿的他放下架子来主动向汉景帝赔礼谢罪。这对张释之来说是很需要勇气的,单从这一点来看,张释之还是挺识“时务”的。然而,事实证明,他的努力换来的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汉景帝心中对他的芥蒂却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罪也谢了,礼也送了,该给的面子也给足了,张释之自认为这件事就这样摆平了,于是自信满满地走了。然而,他不会知道这一去,便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踏入这熟悉而庄严的皇宫大门了。他刚回到自己的府上,便接到一张到淮南做相国的调令。

汉景帝有汉景帝的想法,你张释之还是离我远点儿好,眼不见心不烦,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让你到淮南做相国,没送你回老家已是给足你面子了。

调走张释之后,另一“张”浮出了水面。这个“张”就是张欧。张欧原本为东宫一无名侍卫,但此时得以青云直上,连升N级,接任了张释之廷尉一职。

好在汉景帝此次“为己而用”的张欧也是个廉洁奉公之人,他当上“全国最高法院院长”后公私分明,判罚得体,也正是因为这样,“张青天”的帽子很快从张释之的头上移到了张欧的头上,“张冠张戴”总比“张冠李戴”强多了。

汉景帝亮出的第一张牌取得的效果是:狱中无错判,投诉无冤案。可以干实事、实干事。无白天之掩门,无晚上之闭户。翩翩汉景帝,谦谦张青天。百姓曰:太平盛世。

鉴于第一张牌取得不错效果后,汉景帝再接再厉,随即打出了第二张牌——晁错。前面已经说过了,匈奴人在中行说的劝说下对中原一直虎视眈眈,弄得当时以“和”为贵的汉文帝大为头疼:正在实行“与民休息”政策的他,不愿对匈奴“大动干戈”,再起祸端;而如果总是忍气吞声,边境又会乱成一锅粥,无法收拾。在这种“战也不行,不战也不行”的情况下,当时的“太子智囊”晁错站出来了,他提出了“募民实边”的策略。汉文帝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坚决按晁错的建议去做,果然,边境问题得到了很大的改观。

汉景帝上任后,自然不会忘了自己的“智囊”,于是,晁错由汉文帝时的中大夫一跃成为内史(掌民政之官)。随后两人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呢?晁错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汉景帝对他言听计从。

这样一来,当时的丞相申屠嘉就和晁错的关系很是不友好了:按理说我才是皇帝身边最红的人啊,凭什么你抢了我的风头呢?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空有丞相之位,却无丞相之权,官场的悲哀莫过于“空架子”。

两人的直接冲突发生在一件小事上。晃错仗着皇上的恩宠,便在内史官署正门的旁边开了一扇“后门”,并美其名曰:方便和皇帝交流思想和执行工作。问题是方便倒是挺方便了,但申屠嘉却不干了,他写了一封奏章以“蔑视皇权罪”请求汉景帝将晁错株连九族。

应该说申屠嘉的出发点是好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天你从这里戳一道门,明天他从那里戳一道门,这皇宫岂不是成了“千疮百孔”的私人建筑了?你晁错就算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但也不能乱动大汉江山流传下来的祖规祖训吧!他满以为这封信一到汉景帝那里,晁错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会玩儿完了,然而,申屠嘉却忽略了皇帝对晁错宠爱的程度。打个比方吧,两人关系不亚于当年“穿一条裤子”的刘邦和卢绾。

汉景帝是这样回话的:“开门一事,是朕的主意,丞相不必多心。”

眼看皇帝这样“露骨”地帮晁错,申屠嘉又恼又怒。如果换成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算了,偏巧申屠嘉眼里又揉不下一粒沙子。面对汉景帝的袒护,他气得直吐血,结果这一吐就像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天天吐,夜夜吐,最终一代老实正直的丞相就这样含恨而去,悲哉!

汉景帝下令厚葬申屠嘉的同时,封御史大夫陶青为丞相,晁错直升为御史大夫。晁错踏着先辈们的躯体一跃成为国家最高领导层“三甲”之列。

申屠嘉死后,不但晁错高兴,还有个人也在高兴,那就是那个当年因汉文帝“黄粱美梦”而发迹的无德无才的邓通。因为得罪了太子刘启,太子刘启上台后,邓通自然是他开涮的对象了。虽说邓通有先帝的“谁也不能动”的免死金牌在手,但在汉景帝眼里却连块纸牌都不是。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我此时已贵为堂堂大汉国的皇帝,这天下现在就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要砍谁的头谁也阻拦不了,我要抄谁的家谁也逃脱不掉。虽说我终归还是违背不了尸骨未寒的父皇的遗命,但这可恶的邓通当年“吸脓事件”不但害得我狼狈不堪,还差点让父皇怀疑我的人品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头顶的乌纱帽是坚决不能留了。

邓通就这样光荣地下岗了。不明不白的他天真地以为他之所以下岗,是为申屠嘉在背后使暗招子的缘故,因此听说申屠嘉死了,他自然很高兴,他得意地笑,笑着拿出当年汉文帝赏给他的“享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金银珠宝,四处找朋友托关系走后门,梦想官复原职。

汉景帝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心肠,本来想把邓通遣回老家,当年的恩恩怨怨就这样一笔勾销算了。哪知这个邓通这么不识好歹,竟又主动找上门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汉景帝手一挥,邓通便被抓起来关进了牢中。

汉景帝给他定的罪名有点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洗钱罪”。既然你很有钱,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张欧自然不是吃素的,在他的严刑拷打下,邓通最后只能无奈招了“洗钱”的全部事实。当邓通的画押交上去时,他从此就一无所有了。

当然,汉景帝并没有直接杀了邓通,他不能背上违背父皇遗命的罪名,他把一无所有的邓通放了。事实证明,他放了邓通,比直接杀了邓通更残酷。一无所有的邓通从此沦为乞丐,在受尽人间苦冷、遭受世人鄙夷后,最终被活活饿死。

“神猪”是怎样诞生的

就在汉景帝在朝中一手打造自己的人才体系时,又一件喜事出现了。汉景帝的宠妃王夫人给他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对于已是十个儿子他爹的汉景帝来说,按理说这第十一个儿子的出生已经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和值得宣传的了。但这次王夫人给汉景帝生的不是一般的儿子,他的名字叫刘彻,也就是后来的“汉武帝”。

闲话少说,还是来看汉武帝刘彻的出生吧!

公元前156年(汉景帝前元元年)“七夕节”,因为一个婴儿的诞生更显得非同寻常。

长安未央宫的猗兰殿里,灯火通明,宫女们来来去去,个个脚步匆匆,看神情既紧张又兴奋。汉景帝站在殿中央的一棵桂花树下,此时桂花飘香,树上朵朵桂花发出迷人的香味。但汉景帝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停留在桂花树上,他脸色凝重地凝视着猗兰殿正殿那扇半掩着的大门,夜风轻轻刮过他俊美的脸庞,他像雕塑一样站着一动也不动,仿佛遗世独立般。

良久,猗兰殿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汉景帝蓦然惊醒过来,脸上的凝重马上被欣喜所代替。他不再迟疑,大步流星般朝殿门前走去。刚到门口,一中年妇女便抱着一婴儿向汉景帝道喜。

“恭喜陛下,王夫人生的是一位皇子。”

汉景帝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一脸的疼爱、一脸的兴奋、一脸的喜悦。

“请皇上给皇子赐个名吧。”王夫人也不顾产后身体虚弱,便欲起身给汉景帝道福,却被汉景帝一把制止了。汉景帝几乎连想也没有想便说道:“就叫刘彘吧。”

想必这个“彘”字大家都不陌生。当年吕后把“情敌”戚姬折磨成人彘的事太触目惊心了,以至于汉文帝在敢言敢谏的袁盎提到“人彘”两个字时会吓得脸无血色。按理说爱屋及乌,汉景帝自然也会忌讳这个“彘”字。他为何又要给自己的第十一个儿子取这个名字呢?这得从两个梦开始说起。

据说王夫人在怀孕时就大放这样的言论,她的怀孕是因为梦见一轮红日落入她的怀中。要知道古人对日月的崇拜比如今的香客信佛还要虔诚。前面也说过,匈奴人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对日月星辰崇拜敬重有加,他们还有“朝奉晚供”的习俗,行军打仗还要看太阳、月亮、星星的“脸色”(明暗度)来行事,这一点想必我们可爱的刘邦同志就深有体会(他当年便是靠在日月星辰上大做文章而解白登山之围的)。

日落其怀而孕,看来大人物出生就是不一样啊!总得造出一点神秘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才好,这大概和刘邦的蛟龙交媾而孕有得一比了。有一句名言:“只有站在巨人的肩上,我们才能高大起来。”我却这样理解:“只有站在神灵的头上,凡人才能高大起来。”

而不巧的是,就在刘彘出生的前天夜里,汉景帝也做了一个梦。当年汉文帝的梦让邓通这个唱小丑的小人物登上了历史的舞台,而汉景帝的梦自然也不会差了。他梦见一只红色的猪从天而降直落宫中……正在这时,汉高祖刘邦从九泉之下活过来了,他说话了,他说王夫人所生乃是“天蓬元帅”下凡,得取名刘彘(彘的意思就是猪),马虎不得……

这两段插曲一弄,王夫人所生的这个儿子分量之重可想而知了。也难怪汉景帝会站在桂花树下足足两个小时也不觉得累,他不是为了偷听牛郎织女的悄悄情话,而是为了一睹“神猪”是怎样诞生的。

这个刘彘就是后来的汉武大帝刘彻。大家看到这里就会问了,这位王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汉景帝又为何会对她宠爱有加呢?

心有多野,未来就有多远

说起王夫人,就得说一下刘邦当年建国时分封的一个诸侯的名字——燕王臧荼。汉高祖五年(公元前202年)七月,臧荼因为不满刘邦对项羽旧部的穷追围打和不断打压功臣(削韩信的兵权),成为十八路诸侯第一个起来造反的人。按照古往今来的定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都不会差到哪里去,高举反汉大旗的臧荼也因此着实风光了一把,年度“敢斗奖”非他莫属。

鲁迅先生曾经这样教导我们:“世界上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士。”但是,他老人家只把这话说了一半。因为在人和螃蟹之间既然存在一本菜谱,那么双方彼此都应该是对方的盘中餐。世间既然有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也就有第一个被螃蟹吃掉的天才。

臧荼无疑就属于这样的“天才”。除了他儿子臧衍逃到匈奴那里去了,臧氏家族可以说在那次“吃螃蟹”中遭遇到了灭顶之灾。当然很少有人知道,除了臧衍外,臧家还幸存了一条漏网之鱼——臧荼的亲孙女臧儿。

这臧儿隐姓埋名在长陵县的一个叫田家集的地方。而她的婚姻也和她的人生一样,经过一次大的变故。第一任丈夫叫王仲,臧儿和他生了三个孩子。男孩儿叫王信,两个女儿分别叫王娡和王兒姁。儿女双全的臧儿在夫家确立了地位,日子慢慢安逸起来。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不久,王仲得了“突发性疾病”两脚一蹬就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失去靠山的臧儿没有选择立“贞节牌坊”,而是果断选择“移第二步脚”,改嫁到长陵田家。为确保其地位,她又为田家生了两个儿子——田蚡和田胜。田蚡就是武帝时期权倾一时的宰相,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多提。

一代名门之后就这样沦为村妇,生儿育女,似乎注定她将这样平凡地过完这一生了。然而,臧儿虽然是一介女流,且又处在社会的最基层,但心中的壮志并没有消散。相反,她无时无刻不在梦回昔日那荣华富贵的时候。

当然,臧儿虽然“野心”很大,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仅凭自己是没有能力实现“鲤鱼跳龙门”的梦想了。于是她把目光停留在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王娡和王兒姁身上。

农村里的姑娘家一般嫁人都很早,此时的王娡早已嫁给了一个“老实巴交”的村野之夫——金王孙。这金王孙名字倒是特别,一名含三姓,但并没有给王娡锦衣玉食、豪车名宅。

渐渐地臧儿对这个“清龟婿”不满起来。正在这时,一个相士的一句话彻底改变了臧儿和两个女儿的命运:你的两个女儿是大富大贵之相,将来必定荣华富贵。

相士的话多半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当不得真,顶多做到“将信将疑”就到顶了。然而,相士这句“戏言”却正合臧儿心意。于是她做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来,送两个女儿进宫。

按理说像王娡这样已为人妇的“残花败柳”,想入宫去当皇宫三千佳丽的一员,那是白日做梦,想都不用想。然而,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变幻无常。就是这个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臧儿却硬是办到了。至今我仍然不明白,臧儿是怎样把王娡包装成一个含苞欲放的少女的,但总而言之,在那次全国选秀大会上,王娡凭着貌不惊人死不休的绝世容颜力压群花,得以顺利进入后宫。

到了宫中后,王娡充分发挥“过来人”的功力,把当时正血气方刚、年少轻狂的太子刘启迷得“醉生梦死”。因为得刘启的宠幸,她很快就为刘启生了三个孩子,不过都是“弄瓦”之喜。相反她的妹妹王兒姁虽然比她后来宫中,但因为姐姐的推引和自身条件(长得也很美),自然也得刘启的宠爱了,她一来就一口气为刘启生了四个儿子。这让王娡很着急,母凭子贵,在后宫混,没有儿子,意味着一无所有。

好在老天是公平的,刘启刚继位成为皇帝时,这个时候刘彘出生了。第四胎终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你说王美人能不高兴吗?

此时,汉景帝已有十个儿子了,按理说她这个后生的儿子顶多只能当个诸侯王了。但王娡既然能有嫁了人还敢有入宫的勇气,她的心气自然也不会小。她会甘心自己的儿子只做一方之王吗?事实证明,她的心和她的母亲臧儿一样大,她的目标很简单明确,她把目光瞄向了皇太子的位置。

就在王娡做“太子梦”时,汉景帝却“噩梦连连”寝食难安,因为他将面迎继位后一次严峻的大考验——七国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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