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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

历史大观园 历史趣闻 2020-06-02 22:13:18 0

祸福难料

就在匈奴的单于轮流坐庄的时候,被囚困在匈奴达数年之久的路充国也时来运转,从黑暗中看到了光明,只听见他嘴里反反复复,唠唠叨叨,只重复两个字:回家,回家。

路充国终于回家了,一见到汉武帝,他便未语泪先流,大颗大颗晶莹的泪顺着他脸庞往下流,汉武帝见他这个架势,也有点慌了,毕竟这些年路充国在外面还是受苦了,他正要安慰他几句话,路充国却说话了:“且鞮侯单于是个好人。”

路充国当着汉武帝的面盛赞别人,更何况是他的“大冤家”,汉武帝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看了。正当他脸上晴转多云、多云转阴时,路充国的第二句话又新鲜出炉了:“且鞮侯单于放我回来,不是给我面子,是给皇上您面子啊!”

汉武帝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路充国话里的意思。且鞮侯单于放了路充国是因为“惧怕”汉朝的强大。事实上,汉武帝此时已成功搞定了西域的大宛等国,举全国之兵正慢慢向匈奴的战场上转移了,且鞮侯单于为了“明哲保身”,不得不放出路充国等昔日被匈奴单于扣留的汉朝使者。

就在汉武帝脸色稍见缓和时,路充国的第三句话出口了:“且鞮侯单于叫我向皇上捎来一句话。”

“什么话?”汉武帝问。

“汉皇帝,是我的长辈。”路充国答。

且鞮侯单于的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说“我匈奴的单于是汉朝的‘女婿’,我只是儿孙辈,汉朝就是我的长辈了。”把自己的辈分都降低了,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怕得罪汉朝而使出的“苦肉计”,意在“明哲保身”。

对于且鞮侯单于的谦虚态度,汉武帝很是满意,于是暂时放弃了“动武”的念头,决定重走和亲路线。于是乎,该是苏武出彩的时候了,有劳你到匈奴去潇洒走一回了。

苏武,字子卿,杜陵(今陕西西安西南)人,代郡太守,苏建之子。苏建想必大家都知道,他就是当年和周亚夫共同平叛“七国之乱”的功臣,以战功被封为平陵侯,为西汉初名将之一,生有三个儿子。苏武排行第二,兄苏嘉为汉奉车都尉,弟苏贤为骑都尉。出使匈奴前,管居御厩监,替皇帝掌管马厩,说得再通俗一点就是弼马瘟。

天汉元年(公元前100年),汉武帝拜苏武为中郎将出使匈奴。苏武作为“和平大使”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是一次“立功”的大好机会,这对一向有远大抱负的他来说,机遇摆在面前,自然欣喜了;忧的是汉匈“断交”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而是N年了。以前的使者大多落得“客死他乡”的悲惨结局,因此,他这次出行也是祸福难料,生死未卜,自然“忧”了。

于是乎,“茫茫然”的苏武临别前和老母(父亲苏建已仙逝)进行了“诀别”,和儿女进行了“泪别”,最后才和最舍不得的娇妻进行了“吻别”……

当然,这一次汉武帝为了能顺利搞定匈奴,还给苏武配了两名得力的助手:副中郎将张胜和属史常惠,随从的人员更达到了史无前例的一百多人,再加上带的许多金银珠宝,丝绸字画等财物,以及备带的干粮和其他的坛坛罐罐,四个字:浩浩荡荡。

苏武不愧是名门之后,既然接受了“和平大使”这项光荣而神圣的任务,自然不能“有辱使命”了。于是,到了匈奴后,他见到了且鞮侯单于,献上了“礼物”后,接下来的会谈正襟危坐,态度是不卑不亢,既不显摆汉朝的强大,也不畏惧匈奴的凶悍。

然而,且鞮侯单于听说“礼物”时是两眼发光,接完礼物后,马上又拉长了一张马脸,口气非一个“狂”字能形容。总之一句话:且鞮侯单于根本就没把和平大使苏武当人看。

苏武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但苦于自己的使命(负责和平谈判的),极尽忍辱之事。然而,他再三努力,一退再退,且鞮侯单于不是“狮子大开口”就是“横眉冷对”,最终,他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且鞮侯单于和他的哥哥乌维单于一样,是个典型的“忽悠”派,根本就没有诚意和汉朝进行“和平谈判”。

既然谈判不成,苏武忍住心中的怨气,只等熬过这几天就回去向汉武帝复命。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苏武准备起程离开匈奴这个“虎口”时,且鞮侯单于亲自来送行了,说的不是“想留不能留,只剩下离歌”之类的伤言感语,而是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都给我拿下。”

就这一句话,让苏武的回家梦想推迟了整整十九年,直到汉昭帝的时候,他才“恍如隔梦”地回家。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急于“拖延时间”的且鞮侯单于敢于“光明大胆”地拘留苏武呢?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里得先提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卫律。这个卫律和苏武一样,也当过“和平大使”。只是他这个和平大使,一到匈奴,非但没有完成使命,反而“有辱使命”。他不但没有说服匈奴单于“回归”汉朝,反而被匈奴单于“反说服”,投靠到了匈奴的怀抱中去了。

原来,卫律与协律都尉李延年很要好,“不起眼”的卫律也正是因为李延年的关系,才得到汉武帝的认可,被封为和平大使,出使匈奴。

虽然和平大使是件出力不讨好的苦差,但对“小人物”卫律来说却显得格外珍惜,一来可以领略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二来也是一个机遇,如果完成了使命,汉武帝一高兴,以后的仕途肯定是飞黄腾达了。就在卫律雄赳赳气昂昂地踏上匈奴这块古老而神奇的土地时,殊不知他的大恩人却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因为家人犯了杀人罪,李延年被“牵连”入狱。

当时卫律正在和且鞮侯单于进行“座谈会”,听到这个噩讯后,也不管什么场面什么时间,竟然号啕大哭,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流。

“李延年虽然因冤入狱,但终归还是保留了一丝生还的希望,请您不要太过伤心,以免伤了身子骨。”且鞮侯单于见卫律哭得这般伤心,一向铁石心肠的他产生了怜悯之心,竟然对卫律进行了破天荒的“安慰”。

卫律闻言哭得更伤心,大有“水漫金山”之势。就在且鞮侯单于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他这才强收了泪,喃喃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是替李延年担心,我是替自己担心啊。”

再傻的人也明白卫律话中的意思了。卫律是李延年的“闺蜜”,李延年入狱,按那时的“株连”之法,最终下场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且且鞮侯单于之所以对卫律“另眼相待”,自然是有其他的目的。原来此时的中行说已然客死他乡了。这个汉朝的叛徒,给匈奴带来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匈奴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像模像样”,和中行说的“言行教”密不可分。可以说,没有中行说,就没有匈奴今天的独立和繁荣。

因此,中行说死后,且鞮侯单于又悲又急,悲那就不用说了,急的是想寻找一个汉人来做他的“代替身”。

这时,卫律同志刚好来“造访”,且鞮侯单于对能言会道学识渊博的卫律很是满意,认为他是中行说最好的接班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此时听说卫律的“烦恼”后,他心中暗暗高兴,接下就看他的“假仁义”表演了。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使得卫律的“芳心”颤动不已。但碍于汉人的矜持,他并没有急着表态,因为他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在且鞮侯单于没有最后表态之前,他一定不能先表态。

且鞮侯单于见时机已到,卫律几乎在默认了,于是亮出了撒手锏:“他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像你这样人才,如果不嫌弃我这个弹丸之地,我马上封你为灵王,让你以后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卫律等的就是且鞮侯单于的“承诺”,灵王,多么诱人的官职啊。他这个小小的和平使者,只怕在汉朝永远都不可能实现。再加上李延年的入狱,实际上已断了他的回归之路。于是,卫律也学当年中行说的样子,抓起笔就是一阵挥毫泼墨,当然,他没有写感谢之类的感激的话,而是把自己的国籍由汉朝改成了匈奴。

事情到这里看似可以告一段落了,但实际上并没有这么简单,卫律被搞定了,他手下的一个叫虞常的随从却坚决不同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卑颜屈膝,卖国求荣的事坚决不干。然而,反对归反对,但在卫律面前只有两个字:无效。

虞常眼看劝说无效,马上改走其他路线,思来想去,他选择了一个铤而走险的方案:暗杀卫律。

具体步骤如下:

1.谋杀:不管是阴谋阳谋,不管是怎么杀,总之,一句话,先谋杀掉卖国求荣的叛徒卫律再说。

2.绑票:杀掉卫律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持刀劫持单于的母亲阏氏做人质。

3.闪人:有了阏氏做人质,匈奴单于投鼠忌器,拿他们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应该说虞常还是对黑社会“打劫抢杀”这一套了如指掌,步骤看似简单,但却实用,堪称是极尽完美的方案。

当然,考虑到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原则,势单力孤的虞常并没有“闭门造车”,而是找了两个人做帮手。

第一个人的名字叫缑王。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怪怪的,不错,他的来头不小,这个缑王是当年匈奴浑邪王的侄子,当年随着浑邪王归汉后,缑王决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汉朝是老家。然而,他在快乐老家并没快乐多久,匈奴左大都尉反叛,他随追浞野侯赵破奴带兵前去“接应”,结果兵败被俘。

然而,他虽然被俘了,但仍身在匈奴心在汉(朝)。虞常于是凭着当年的“一面之交”找到了缑王。因为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找对了人,于是乎,两人一拍即合,表示将轰轰烈烈大干一场。

就在虞常找对一个人的时候,却马上又找错了一个人。

虞常找的第二个人的名字叫张胜。张胜是苏武的副使,在出使团里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地位也不俗。当然,虞常找张胜除了两人是老相识外,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张胜的剑法不俗,江湖上给他脸上贴金“李广第二”,虞常找到他自然是让他充当“狙击手”,负责暗杀卫律。

之所以说虞常找错了人,不是说张胜为了个人的利益,出卖了虞常。事实上,张胜对于刺杀卫律,为国除害还是挺乐意的,因此,虞常拉他下这趟浑水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并且说了八个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然而,他不会知道,就因为他的这句话,苏武的人生因此而彻底改变。

闲话少说,话说虞常找了缑王和张胜两个得力帮手,组成了“暗杀组”后,已是万事俱备,只等机会了。

都说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这话一点都不假。某一天,心血来潮的且鞮侯单于突然决定去打猎。虞常认为这是刺杀卫律、发动政变的绝佳机会,当机立断决定:举事。然而,堡垒易从内部攻破,最大敌人还是自己。虞常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他内部竟然出现了叛徒,结果很简单,举事未果,反遭屠龙。

“屠龙”的结果是缑王战死,虞常被擒,只剩下漏网之鱼张胜“逍遥法外”,张胜虽然暂时安全,但却“独自心惊”,惊恐之下,张胜这才把原本想给苏武的“惊喜”说出来了。苏武一听,果然惊喜得很,二话不说,拔刀就往脖子上抹。幸亏张胜和常惠眼疾手快,使用“乾坤大挪移”把苏武手中的刀夺去,才免去了一场血光之灾。

事实上,苏武“惊喜”过后,已是绝望。他知道此时他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而是掌握在“阶下囚”虞常手上。虞常如果舍生取义,一个人认了所有的罪,不把张胜招出来,那么他将安然无恙,如果虞常把张胜招出来了,那么他的命运就只有听且鞮侯单于的摆布了。

虞常,现在就看你的选择了。

你的选择

虞常举事未果,心知必死无疑,于是闭目等待且鞮侯单于那“温柔的一刀”。然而,且鞮侯单于的刀果然温柔,温柔到了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地步。总之,什么叫生不如死,且看且鞮侯单于如何对虞常用刑就知道了。

一开始,虞常还坚决不出卖张胜,但随着且鞮侯单于十八般大刑的陆续登场,渐渐招架不住了。可怜的虞常死罪能受,活刑难熬,最后让痛苦战胜了情义和道德,供出了张胜。

这下恭喜苏武,作为张胜的顶头上司,有劳你来皇宫走一趟了。事实上苏武早就料到此次已是凶多吉少了,听说且鞮侯单于连夜召见自己,他非但没有“惧而不往”,反而提了一把刀就去了。见到了且鞮侯单于,他不待且鞮侯单于说话,拔刀就往自己的头颅上招呼,顿时片片血花如梅花般绽放开来。

一旁的“灵王”卫律见苏武这般“视死如归”,也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什么原因,总之,来了个“奋身扑刀”,终于制止了苏武的野蛮“自残”行动。

结果苏武没有死成,且鞮侯单于却被感动了。他改变了对苏武这个和平团进行屠龙的想法,而是认为苏武是个人才,决定劝降,让苏武为他匈奴人所用。为了追求一击即中的成功率,在劝降前,且鞮侯单于当着苏武的面做了两个准备工作。

1.屠杀这次刺杀行动中的甲级战犯虞常。作为主谋,虞常终于“苦尽甘来”(与其受各种严刑,不如来一刀痛快),等来那温柔的最后一刀。只是临死前,谁也没有看到他眼中那无限的悔恨,是在感叹举事未果身先死,还是有愧检举张胜从而牵连到了苏武,这就不得而知了。

2.威逼这次刺杀行动的次犯张胜归降。且鞮侯单于首先来了个“单于舞剑,意在张胜”,剑剑不离张胜的全身要害之处,浑身是胆的张胜吓得差点没求爷爷告奶奶。因此,当且鞮侯单于在说“投降可活命”时,张胜连叫了一百个我愿意。

办完这两件事,且鞮侯单于对苏武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苏武,何去何从,现在是该你选择的时候了。然而,苏武神情木然,仿佛遗世独立了一般。

“既然副使有罪,你这个做正使的也脱不了干系啊!”且鞮侯单于见苏武一直没动静,先来了个下马威再说。

“桥归桥,路归路,我是我,他是他,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跟他无瓜葛,有什么干系呢?”苏武傲然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只一个回合,对话暂时告一段落,且鞮侯单于眼看动口没有什么效果,马上就动起了手。他故伎重演,拔出剑在苏武头上就是一阵天女散花。然而,这次他又错了,苏武不是张胜,一见真刀真剑心里就发慌,面对头上的阵阵“泰山压顶”,他神态自若,大有泰山倒于眼前而不慌的气概。

眼看这样舞下去,非但没有吓着苏武,自己的手要先骨折了,且鞮侯单于停止了“恐吓”,转而进行了“攻心”,他使了一个眼神,灵王卫律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卫律果然是卫律,马上就把自己归附匈奴、如何被封为王爵、如何享受荣华富贵说了一遍。总之,苏武投降了就可以获得“高官厚禄”。

然而,他好话说尽,最后被苏武一句话反驳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尔等叛国之徒,他日有何面目见九泉之下的家人?”

劝说工作至此告一段落,结果是且鞮侯单于和卫律轮番上场,皆不能逼使苏武就范。按理说且鞮侯单于应该死了“招降”这条心了。然而,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苏武越是不肯就范,且鞮侯单于就越是认为他有骨气,越是认为他是个人才,越是想招这样的贤才为己用。于是按“软硬兼施”的方针,用嘴劝说不行,又来硬的了。

且鞮侯单于手一挥,说了两个字:动刑。

这次,且鞮侯单于本着特殊人特殊对待的原则,动的刑不是一般的刑,而是“酷刑”。当时正值严冬,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且鞮侯单于命人把苏武关入一个露天的大地窖,断绝食品和水,让他自生自灭,目的只有一个,希望用这种超常手段来改变苏武的信念和意志。

且鞮侯单于对自己的“撒手锏”还是充满了自信的。他甚至认为,这一招出手,神仙也挡不住。然而,这次且鞮侯单于还是错了,苏武不是张胜(一把剑就可以吓晕),也不是虞常(一动酷刑就招了),更不是神仙,而是一个威武不能屈的贞节之士。时间一天天过去,苏武在地窖里受尽了折磨。渴了,他就吃一把雪,饿了,就嚼身上穿的羊皮袄。就这样他顽强地挺过了生命的极限。

过了好几天,单于见濒临死亡的苏武宁愿做雪地里的“睡美人”,也没有屈服的意思,只好把苏武放出来了。

至此,且鞮侯单于的劝说工作彻底失败。软硬兼施都拿“威武不能屈”的苏武没办法。且鞮侯单于陷入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想杀不能杀(敬重苏武的气节,不忍下手),想留不能留(想留他为己用,却又留不住他的心),思来想去,想去思来,且鞮侯单于决定把苏武流放到北海(今西伯利亚贝加尔湖一带),并美其名曰:牧羊。

临行前,单于为了给苏武一点希望,说了这样一句“忽悠”的话:“什么时候公羊生了羊羔,我就让你回到中原去。”

这明显是“铁树开花,金鸡下蛋”般痴人说梦的话。但就是这样一句话,却使苏武有了活下去的信念。那么苏武的命运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他能梦回中原吗?这里先卖个关子,按下不表,后面会有详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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