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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历史大观园 宋元文明 2020-07-15 00:46:55 0


士人传统地把交往礼节看成是“人道”要事,所谓“大夫以礼相接,士以礼相谕,庶人以礼相同。……士相见之礼,人道之大端”。但繁琐的礼节又正如吕希哲所说,是“君子所重,常人所轻”的。

君臣相会,有一套繁琐的礼仪;百官之间,也是等级森严。辽宋金三“史”均有“礼仪”制度的详细记载。百官见宰相,“九卿而下,即省吏高声唱一声‘屈’,则趋而入。宰相揖及进茶,皆抗声赞唱,谓之屈揖。待制以上见,则言‘请某官’,更不屈揖,临退仍进汤”。中丞、侍御史上事,“台属皆东西立于厅下,上事官拜厅已,即与其属揖而不声喏,谓之哑揖”,或言哑揖时“三出头五折腰”。不过僚属之间礼节则多无著令,相承为例而己。如“学士舍人蹑履见丞相,往还用平状,扣阶乘马之类,皆用故事也。近岁多用靴、简”,后来“学士日益自卑,丞相礼亦渐薄”。见长上,有“曳襕拜于庭下”的“没阶之礼”,然举人可不行此礼。

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叶谦亨书简(选自《宋人佚简》卷3)

官场中会见,衣着有一定的规矩,其他则随便些。朱熹晚年致仕后,“遵用旧京故俗”,以“闲居野服为礼”。某些官场礼节渐入民间,如南宋温革《隐窟杂志》说:“取覆榜子,盖两制见宰执之礼。自建炎中庶官亦用,今则布衣以下皆通用矣。”需得对方同意方可会见。“客至则设茶,欲去则设汤”,这是上至官府下至民间都实行的习俗,汤是“蜜渍橙木瓜之类”作成。整肃“冠履”,是通行的待客之道,故张耒说:“开门无客来,永日不冠履。”金刘祁说:“凡将迎交接之际,礼貌、语言过则为谄、为曲;不及则为亢、为疏,所以贵乎得中也。”注重礼节的分寸。

求见人,有刺或名纸。在竹简上刺上名字,故称“刺”。后来改用纸,称为“名纸”,此时不乏“怀刺来谒”的记载。又有所谓“门状”,比刺更郑重,一般认为起于唐武宗朝李相贵盛时,百官“相扇留具衔候起居状”而行。陆游说:“士大夫交谒,祖宗时用门状”,元丰后又盛行“手刺”,绍兴初乃用“榜子”。嘉皊以前,“士人用名纸,有官即不用。吊慰人即用名纸,如见士人。敬之者亦用门状,见常人即以手状”。南宋费衮记前辈有“行卷之礼”,与刺一同奉入,待主人先阅其文后再见。后世却“率俟相见之时以书启面投,大抵皆求差遣”之类。持朝士书谒州郡求事,自前代以来就颇有流行。

门状“贵贱通用”,有一定的书写格式。上书一些谄敬之语,称作“大状”,稍简者谓之“小状”。周煇说:“元皊间,虽僧道谒刺,亦大书‘谨祗候起居,某官伏听处分’,或云‘谨状’,官称不过呼。绍兴初,士大夫犹有以手状通名,止用小竹纸亲书,往还多以书简,莫非亲笔。”手刺则“前不具衔”,皆手书。“榜子”则直书衔及姓名。榜子亦可称“谒”。

往来书启一般前后有一些客套话,如王令《上县令书》云:“元城王令,谨内谒以书,自道于长官执事:……令再拜。”内谒是通名报姓之意。秦观《与邵彦瞻简》:“某顿首启:……某顿首。”形式和格式也常有变化,如果与某“流行”的样式不同,则可能失礼。沈括谈到“前世风俗”谓:卑者致书于所尊,书尾多作“敬空”字,空纸尾以待批答。而“尊者亦自处不疑,不务过敬。前世启甚简,亦少用联幅者,后世虚文浸繁,无昔人款款之情”,陆游记说:宣和以后,风俗渐趋谄谀,有以骈俪笺启与手简骈缄之,谓之“双书”。后来以单纸,直叙所请,谓之“品字封”。后又变为“札子”,多至十幅。淳熙末,朝士以小纸高四五寸、阔尺余相往来,谓之“手简”。李之彦记“简翰”礼数之繁云:“每见近日简翰,动辄端拜、申禀、百拜、禀申、皇惧、僭躐、九顿、百拜禀申。有官君子趋事长官,则有状申、札申,如申县、申州、申监司、申朝省之类。吾辈寻常书问往来,何必用申字。又有所谓加拜、申禀,尤为可笑。”且举一笑话说,有令人送信出关又急追回,只因为书中写有“顿首再拜”而一时忘记拜,于是焚香补拜然后遣。朱子也言:“今人书简未尝拜而言拜,未尝瞻仰而言瞻仰。”

唐末以来,礼书庆贺的启牍甚至公文格式,每次需用幅数,每幅尺牍如何书写如是否加“顿首再拜”,是否去“申”字,均费斟酌。时人谓:“风俗偷薄,士大夫之儇浮者,于尺牍间,益出新奇。”欧阳修批斥了这种“世之浮道之交”的时风,认为古代公事才有所谓“状牒之仪”,而将此仪用于“如兄弟者”,更是大谬。

书信要署时日,赵令畴说张耒“每见亲友书后无月日,便掷于地,更不复观”;也应往来有答,洪迈曾批评“士大夫得交朋书问,有懒傲不肯即答者”

欧阳修《与郭秀才书》对“怀刺”见人之礼有生动的描述:“秀才见仆于叔父家。以启事二篇,偕门刺先进。自宾阶拜起旋辟,甚有仪。坐而语,诺甚谨。读其辞,温密华富,甚可爱。视秀才待仆之意,甚勤而礼也。”王辟之说:宋初袭唐末士风,“举子见先达,先通笺刺,谓之请见。既与之见,他日再投启事,谓之谢见。又数日再投启事,谓之温卷。或先达以书谢,或有称誉,即别裁启事,委曲叙谢,更求一见。当时举子之于先达者,其礼如此之恭。近岁举子不复行此礼”。可见会见礼节繁多,且非一成不变。

妇人与人相见,则常道“万福”致意,苏稾诗言:“高资店里主人婆,万福官人问讯和。”吕希哲说:“凡妇人相见,虽贱必答拜。既当其主母拜,则其使令人拜,勿答焉可也。”

古有所谓九拜之礼,但“拜”俗各代不尽相同。两浙地区承唐有“传拜”之俗:“客至,欲致敬于闺闼,则立使人而拜之。使人入见所礼,乃再拜致命。若有中外则答拜,使人出复拜客,客与之为礼如宾主。”沈括说:“稽首之礼”本来是仅施于人君的,“今则虽交游皆稽首,此皆生于谄事上官者”。程颐最重“纳拜之礼”,认为“非己所尊敬,有德义服人者不可”。宋时妇人拜不跪,太祖问其由,人不能答。赵与时说:“妇人之拜不跪,则异于古所谓侠拜。江浙衣冠之家,尚通行之,闾苍则否。”而“陕府村野妇人皆夹拜,城郭则不然”。古“侠拜”,侠谓夹,男子一拜,妇人两拜且跪。

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选自陈元靓《事林广记》)

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选自陈元靓《事林广记》丁集卷上)

家具的变化引起了礼仪形式的一些改变。古人坐为两膝着地,反其穀而坐于其上,足皆后,以是为敬。若伸两足,则手据膝,若箕状,为不敬之容。辽宋金时此形式叫“胡跪”,拱两手而下之至地叫“肃拜”,又以头顿于手上叫“顿手”,又却其手而以头着地为“稽首”,均与古同。古拜“当齐屈两膝,如今之礼拜”,当时道士拜也是两膝齐屈。古代的“奇拜”,先屈一膝,即宋之“雅拜”,是当时通行的拜式。椅子的普及,“若对宾客时,合当垂足坐”;“古人坐席,故以伸足为箕倨。今世坐榻,乃以垂足为礼,盖相反矣”。唐代尚未若此,宋时仅僧徒还保持了古礼。由于习惯势力的影响,宋代虽然桌椅普遍流行,但开初一些士大夫家妇女坐椅子、凳子还要被人讥笑。

《宋史》卷266《王诏传》载契丹俗,入贺,“跪而饮”。《东京梦华录》卷6《元旦朝会》和《三朝北盟会编》卷74载辽使“拜则立左足,跪右足,以两手展拜。副使拜如汉仪”;夏国使“叉手展拜”;“南蛮五姓番皆椎髻乌毡,并如僧人礼拜”。契丹跪拜之礼男女皆同,“其一足跪,一足着地,以手动为节,数止于三。”契丹人或“交手于胸前,亦不作声,是谓相揖”。西北地区的高昌等地也各有“拜礼”或“蕃礼”

女真初兴时,“其礼则拱手退身为喏,跪右膝,蹲左膝着地,拱手摇肘,动止于三为拜”。后来金朝更定拜制有所不同:“先袖手微俯身,稍复却,跪左膝,左右摇肘,若舞蹈状。见跪,摇袖,下拂膝,上则至左右肩者,凡四。如此者四跪,复以手按右膝,单跪左膝而成礼。”卫肤敏宣和七年(1125)至金国,拒绝“双跪”受书,认为这是金朝之礼而宋人不可行。乾道中,楼钥《北行日录》卷上载,金地原宋人“或跪或喏,跪者胡礼。喏者犹是中原礼数”。道中遇细车自北来,金人之间“皆胡跪,拱手,摇肘为礼”。金朝拜礼杂用汉俗,《金史》卷35《礼志八》载,承安五年(1200)主事陈松说:“本朝拜礼,其来久矣,乃便服之拜也。”而公服之拜为汉制,规定“公裳则朝拜,诸色人便服则皆用本朝拜”。金地的汉人士大夫也保持了相揖而不作声的“哑揖”。

“揖”是较轻的拱手礼,如韩世忠与秦桧不和,见面只“一揖”而已。唐以来有一种比跪拜为轻的礼节“叉手示敬”:“以左手紧把右手”,作抱拳状,稍离前胸,“其左手小指则向右手腕,右手皆直其四指,以左手大指向上”,小儿入学,先教叉手。宋时另有一种“唱喏”,或叫“声喏”,须扬声致敬。开封府李伦被召至御史台,“有声喏于庭下者,李遽还揖之”。岳飞受诬被捕送大理寺,“初对吏立,身不正而撤其手,旁有卒执杖子,击杖子作声而叱曰:叉手正立!”岳飞被迫“声喏而叉手矣”。宋画《中兴四将图》中,侍从们也是“叉手而立”。陆游说:“今所谓喏,乃始于江左诸王。方其时,惟王氏子弟为之。故支道林入东,见王子猷兄弟还,人问诸王何如?答曰:见一群白项乌,但闻哑哑声。即今喏也。”“喏”声大小当有分寸,否则被视为无礼。《夷坚支丁》卷5《李晋仁喏样》载,李祐“尝为磁州滏阳令。磁守老昏,而好校僚属礼数。祐初上谒,鞠躬,后声作揖。守惊顾,为之退却。既去,遣客将责之。明日再至,但俯首拱敬,而不启齿。守大怒,出府帖取问,令分析”。李祐回答:“高来不可,低来不可,伏乞降到喏样一个,以凭遵禀施行”。成为一个官场笑话。

“父执之礼”特勤。陆游说:“前辈遇通家子弟,初见请纳拜者,既受之则设席,望其家遥拜其父祖乃就坐。先君尚行之。”周密说南渡后“世道日薄”,他幼年时,“犹见亲旧通家初见日,必先拜其家影堂,后请谒,此礼今亦不复见也”。并举例说:国子博士李稷怠慢韩琦,文彦博决定要“庭训之”。后相见时,彦博对稷说:“而父,吾客也,只八拜。”李稷不得已而如数拜之。欧阳修受其友吕公著诸子谒拜,亦如“子侄之礼”

由于南北的长期分裂,也产生见面礼节的差异。文天祥被俘到元大都,见元丞相博罗“长揖”,通事(翻译)人命他“跪”,文天祥说:“南之揖,即北之跪。吾南人,行南礼毕,可赘跪乎?”自然也是借此表示不屈之意。

生日贺礼,亲朋相聚,祝寿者生辰。生日献诗词,盛于北宋时。文彦博以太尉镇洛师,遇生日,僚吏皆献诗。朱祣《萍洲可谈》云:“近世长吏生日,寮佐画寿星为献,例只受文字,其画却回,但为礼数而已。”绍兴时,鉴于州郡、监司率受“生日致馈”之礼,曾下诏予以禁止。庆元年间(1195-1200)俞成说,“今人诞辰,极意欢娱,祝寿之词多用律吕体状其月,又用穁荚形容其日”,形式虚浮。各国朝中又行有不同的生日庆典。

每遇年、节时彼此酬答祝贺,有“冬年贺状”,通用者上书“应时纳祜,与国同休”。张世南家藏元皊墨迹,其间有“观敬贺子允学士尊兄正旦,高邮秦观手状”,大概是可见到的最早贺年片记载。贺刺“或书官职,或书郡里,或称姓名,或只称名,既手书之,又称主人字,且有同舍尊兄之止。风流气味,将之以诚”。吴自牧《梦粱录》卷1《正月》记元旦时,“士夫皆交相贺,细民男女亦皆鲜衣,往来拜节”,有的令人送“刺”或“门状”,表到而已,称为“脱笼”,成为京都虚诈的代称。刘穂为馆职时,同舍有令从者“以书筒盛门状遍散于人家”。刘穂以己刺尽易他人之刺,后实投穂刺而主人之刺不达,周密表舅吴四丈也闹过类似的笑话。司马光在台阁时,不送门状,说是不可为此不诚之事。周遵道说:“吴门风俗多重至节,谓曰肥冬瘦年,互送节物。”人或讥之:“至节家家讲物仪,迎来送去费心机。”黄冀之记北方正月旦日,金人“亦相庆贺,相见以手交掖,歌舞语笑为礼”

道中相遇,有尊长之礼。据《天圣编敕》,“诸文武官与宰相相遇于路,皆退避。见枢密使副、参知政事避路同宰相”,但元皊时不行用。富弼致政归西都,常着布直裰跨驴出郊,威仪甚盛的中官遇之也不得不“下马执锐,伏谒道左”。《吕氏乡约》也规定了道遇尊长,如何回避进揖的礼节。

士大夫重视家族或家庭内部的礼仪。司马光《涑水家仪》规定有繁琐而严格的家礼:如子事父母、妇事舅姑,须早起候问。又“容貌必恭,执事必谨,言语应对必下气怡声,出入起居必谨扶卫之,不敢涕唾喧呼于父母舅姑之侧,父母舅姑不命之坐不敢坐,不命之退不敢退”等等。吕希哲记其家“旧规”:“表兄弟甥婿皆来,以长幼叙坐,唯妹婿则宾之。有年齿、爵位之相远者则不尽然。”还规定:“姨之夫长于己者拜之,少者答拜焉可也。妻之兄长于己者拜之,少者答拜焉可也。”佚名《酬酢事变》所载与吕氏家礼大体相类,还言“受外孙拜不当扶”

吕大忠《吕氏乡约》和后来朱熹《增损吕氏乡约》规定了乡里“礼俗之交”的繁琐礼节,大体谓每岁节时和辞见贺谢,皆要向尊者、长者问候致意等,“庆吊赠遗”和“患难相恤”均有礼数。林洪《山家清事》言山林交盟礼节:“礼贵简,言贵直。所尚贵清,善必相荐,过必相规,疾病必相救药,书尺必直言事。初见用刺,不拘服色。”等等。

接等宾客,“同席者皆谓之客”,而“古席面谓之客,列座谓之旅。主谓之献,客谓之酬”。有座次之分,沈括说:“古人尚右,主人居左。坐客在右者,尊宾也。今人或以主人之位让客,此甚无义。”南面而坐,则左东右西。程大昌记:“古今宾主之位:宾西主东,因为东卑于西,故自处于卑,以西方尊客。”当时朝廷,群臣自东阶而升,亦为尊卑之意。御宴时,“上居中,宝慈在东,长乐在西,皆南向。太妃及中宫皆西向”。而洛阳旧俗,私聚则尚齿不尚官。吕本中《官箴》也说,如己官在前辈之上,遇之得“避坐下坐”。因注重座次,常常“以坐次推逊不己”,朱熹言:“吾人年至五十后,莫论官、休。”《涑水家仪》规定:“凡为人子者,有宾客不敢坐于正厅。”

契丹、女真、西夏等民族,宴饮或围猎时,多“团坐”或“环坐”,无贵贱老幼之分。又女真饮客,“尽携亲友而来,及相近之家不召皆至,客坐,主人立而侍之。至食罢,众客方请主人就坐”。后来逐渐受到汉人尊卑礼节的影响。金国又有“过盏”之礼,“如宰臣、百官生日及民间娶妇、生子若迎接天使、趋奉州官之类,则以酒果为具,及有币帛、金银、鞍马、珍玩等诸物以相赠遗。主人乃捧其酒于宾以相赞祝祈恳,名曰过盏。如此结恩释怨,不如是者为不知礼”。海南“黎峒蛮”,“客至,主人出不交一言。置酒,先以真味,客若食不辞则喜,少有嫌则逐客”

有不喜拜跪之礼者,如《宋史》本传载张盳、盛度就是如此,有拜则骂之,或瞪视之。张耒《柯山集》卷10《谒客》诗刻画了出于无奈见客的情形:“入门投刺吏翩翩,我非欲见礼则然。异哉宾主两无语,客起疾走如避燃。”或以礼节过繁而云可去,也有人“厌宾客”,甚至“常挂歇息牌于门首”。周煇说:“造请不避寒暑,诚可讥诮。”当时应付这类人的名言是:“宁使讶其不来,莫使厌其不去。”


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7;《曾巩集》卷1,《古诗·欲求天下友》。

司马光:《司马公文集》卷68;洪迈:《容斋随笔》卷9;《朱子语类》卷13,《力行》。

《宋史》卷457,《戚同文传》;卷299,《胡则传》;卷305,《杨亿传》;卷471,《邢恕传》;卷429,《朱熹传》。

袁燮:《穄斋集》卷7,《书赠吴定夫》。

《金史》卷110,《雷渊传》;卷85,《稴传》。

贾似道:《悦生随抄》(《说郛》卷12)。

吕大忠:《吕氏乡约》(《说郛》卷80);郑玉道:《琴堂谕俗文》卷上。

分别见《宋史》卷273,《李谦溥传》;卷250,《王审琦传》;卷459,《苏云卿传》;卷337,《范镇传》;卷313,《文彦博传》。

《宋史》卷287,《赵安仁传》;卷293,《张詠传》。

分别见《宋史》卷336,《吕公著传》;卷294,《冯元传》;卷321,《陈襄传》;卷400,《袁燮传》。

王栐:《燕翼诒谋录》卷1;王明清:《挥麈前录》卷3;王君玉:《国老谈苑》卷1。

叶梦得:《石林燕语》卷9。

胡寅:《斐然集》卷26,《右朝奉大夫集英殿修撰翁公神道碑》。

庄绰:《鸡肋编》卷中;周煇:《清波杂志》卷5。

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卷6。

张詠:《乖崖集》卷2。

王明清:《挥麈三录》卷2;田况:《儒林公议》卷下。

范成大:《姑苏同年会诗序》(《事文类聚》前集卷29)。

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卷4。

苏轼:《东坡志林》卷2;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55,《西清诗话》;欧阳修:《归田录》卷2。

刘祁:《归潜志》卷13。

王禹翶:《小畜集》卷10,《赠卫尉宋卿二十二丈》。

此据《古今图书集成》第332册,《明伦汇编·交谊典》卷19引,今通行本无“父”字,当误。

周密:《癸辛杂识》前集“父客”。

《东城全集》卷10;葛立方:《韵语阳秋》卷20。

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55;罗大经:《鹤林玉露》卷6。

吴处厚:《青箱杂记》卷1;晓莹:《罗湖野录》(《说郛》卷21);《宋文鉴》卷16。

何坦:《西畴老人常言·讲学》;袁采:《袁氏世范》卷中;韩穅:《涧泉日记》;许稶:《献丑集·樵谈》;谢枋得:《谢叠山集》卷2,《交信录序》。

欧阳修:《居士集》卷17;刘祁:《归潜志》卷13。

李之彦:《东谷所见·朋友、故旧》(《说郛》卷77)。

许稶:《献丑集·樵谈》;洪迈:《容斋随笔》卷9。

《宋史》卷457,《戚同文传》;《宋会要》崇儒2之2、2之41。

吕祖谦:《吕东莱文集》卷6,《白鹿洞书院记》;朱熹:《朱子文集》卷10,《石鼓书院记》。

《朱子语类》卷121,《训门人》。

参朱瑞熙:《宋代社会研究》第7章,《宋代的封建家族组织》。

潘自牧:《记纂渊海》卷40引。

范致明:《岳阳风土记》(《说郛》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62)。

刘祁:《归潜志》卷8。

《河南程氏文集》卷11。

朱熹:《晦庵集》卷74,《增损吕氏乡约》。

林洪:《山家清事》(《说郛》卷22);《剑南诗稿》卷36。

《河南程氏文集》卷3;邵雍:《击壤集》卷16。

吕希哲:《吕氏杂记》卷下。

《宋史》卷313,《文彦博传》;司马光:《传家集》卷68,《洛阳耆英会序》。

周密:《齐东野语》卷20;《爱日斋丛钞》卷2;龚明之:《中吴纪闻》卷2。

沈括:《梦溪笔谈》卷15。

范成大:《姑苏同年诗序》;王栐:《燕翼诒谋录》卷5。

朱弁:《曲洧旧闻》卷9;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23。

吴自牧:《梦粱录》卷19;参周密:《武林旧事》卷3,“社会”;耐得翁:《都城纪胜·社会》。

《宋文鉴》卷2;《宋史》卷264,《沈继宗传》;卷301,《张秉传》。

魏泰:《东轩笔录》卷3。

黄彻:《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溪诗话》(《说郛》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81)。

王明清:《摭青杂说》,《投辖录》;《归田录》卷1。

沈括:《梦溪笔谈》卷9。

《梦粱录》卷16;耐得翁:《都城纪胜·茶坊》。

洪迈:《容斋随笔》卷4;刘祁:《归潜志》卷7。

陆游:《剑南诗稿》卷79。

《金史》卷80,《阿离补传》;《契丹国志》卷24,《王沂公行程录》。

范镇:《东斋记事》卷7。

周密:《癸辛杂识》后集,“馈送寿物”。

佚名:《酬酢事变》(《说郛》卷43)。

参谢巍:《书信概说》(《文献》1991年第1期)。

刘敞:《公是集》卷37,《士相见义》;吕希哲:《吕氏杂记》卷上。

《石林燕语》卷6;文惟简:《虏廷事实》(《说郛》卷8)。

《梦溪笔谈》卷1;《归田录》卷2。

《梦溪笔谈》卷1、卷9。

罗大经:《鹤林玉露》卷8。

佚名:《南窗纪谈》(《说郛》卷40)。

张耒:《柯山集》卷8,《寓陈杂诗》;刘祁:《归潜志》卷13。

李济翁:《资暇录》(《说郛》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14)。

陆游:《老学庵笔记》卷3;王穉:《野客丛书》附《野老纪闻》。

费衮:《梁溪漫志》卷3“行卷”条。

马鉴:《续事始》(《说郛》卷10);沈括:《补笔谈》卷1;《石林燕语》卷3。

周煇:《清波杂志》卷1;《老学庵笔记》卷3。

《老学庵笔记》卷3,《宋史》卷475,《杜充传》,《事物纪原》卷2《门状》,《名纸》。

《王令集》卷17,《上县令书》;秦观《淮海集》卷30。

《补笔谈》卷3。

《老学庵笔记》卷2,卷3。

李之彦:《东谷所见·简翰》(《说郛》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73)。

《朱子语类》卷91,《杂仪》。

赵彦卫:《云麓漫钞》卷4;周煇:《清波别志》卷中。

欧阳修:《居土外集》卷18,《与陈员外书》。

赵令畴:《侯鲭录》卷8;洪迈:《容斋五笔》卷9。

欧阳修:《居士外集》卷16。

《渑水燕谈录》卷9。

《老学庵笔记》卷5;苏稾:《泠然斋诗集》卷6,《过金陵》;《吕氏杂记》卷上。

《梦溪笔谈》卷25。

沈括:《补笔谈》卷1。

程颐:《程氏遗书》卷22上。

赵与时:《宾退录》卷8。

朱熹:《晦庵集》卷68,《跪坐拜说》。

罗大经:《鹤林玉露》卷14。

《朱子语类》卷91;庄绰:《鸡肋编》卷下。

叶隆礼:《契丹国志》卷27;文惟简:《虏廷事实》(《说郛》卷8);《宋史》卷485、卷486,《夏国传》;卷490,《高昌国传》。

《会编》卷3。

《金史》卷35,《礼志》8。

《事林广记》丁集卷3,《速成门》。

康与之:《昨梦录》(《说郛》卷21)。

《会编》卷206。

《老学庵笔记》卷8。

《老学庵笔记》卷7。

周密:《齐东野语》卷9。

《文山光先生全集》卷17,《宋少保左丞相兼枢密使信国公文山先生纪年录》。

参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19“生日献诗词”条。

《要录》卷175,绍兴二十六年闰十月。

俞成:《萤雪丛说》卷下。

吴曾:《能改斋漫录》卷2;张世南:《游宦纪闻》卷1。

吕本中:《轩渠录》;周密:《癸辛杂识》前集“送刺”。

周遵道:《豹隐纪谈》(《说郛》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20);黄冀之:《南烬记闻》(《笔记小说大观》第6辑)。

洪迈:《容斋续笔》卷11;朱祣:《萍洲可谈》。

《吕氏杂记》卷上;《酬酢事变》(《说郛》卷43)。

马永卿:《懒真子》卷3。

《补笔谈》卷3;程大昌:《演繁露》卷5。

李蝄:《济南先生师友谈记》。

《朱子语类》卷91。

《会编》卷3。

文惟简:《虏廷事实》(《说郛》卷8)。

方凤:《夷俗考》(《说郛》古代生活史——交往礼节 55)。

庄绰:《鸡肋编》卷中。

周煇:《清波杂志》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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