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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矛盾的发展和炀帝的暴政

历史大观园 隋唐气象 2020-06-06 09:35:03 0


在隋代,社会的基本矛盾是地主阶级与农民阶级的矛盾。贵族官僚不仅根据均田令占有大量土地,而且通过皇帝赏赐、仗势强夺民田等途径,获得巨额田产。如大贵族杨素,先后受赐田一百三十顷,在两京及诸方都会处的“邸店、水并利田宅以千百数”。来和、陆知命、樊子盖、卫玄、张衡和柳庄等官僚,也有不少赐田。隋统治者佞佛,赐予寺院许多土地、寺户和其他财物。如开皇十三年(公元593年),隋文帝诏令于诸州名山之下置寺,“并赐庄田”。赐宣州妙显寺寺户五十。寺院还以宗教迷信等手段,巧取豪夺农民的土地。贵族官僚和僧俗地主都对农民进行封建地租剥削。农民从均田令中受田比贵族官僚少得多,又多不足应受额,衣食艰难。

隋文帝执政前期,比较节俭。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财帛丰盈,他也日益奢侈。如开皇十三年建仁寿宫,“夷山堙谷,营构观宇,崇台累榭,宛转相属。役使严急,丁夫多死……死者以万数”,并称赞监造官杨素是“忠臣”。其后又自京师至仁寿宫置行宫十二所。对农民的剥削也不断加重。史称开皇年间国家“仓库盈溢”,至仁寿末年,天下仓库的存粮,可供五六十年食用。它虽反映了隋代社会经济的发展,也暴露了隋王朝对农民压榨的苛重。甚至发生天灾,隋文帝都“不怜百姓而惜仓库”,不许赈济。为了镇压人民的反抗,隋文帝从开皇末年起,就开始使用严刑峻法。及至晚年,“用法益峻,帝既喜怒不恒,不复依准科律”。官吏则以残暴为干能,守法为懦弱,竞相鱼肉人民。

这一切,促使社会矛盾日益发展,广大人民的反抗斗争不断发生。

开皇年间,“河东多盗贼”,蒲州刺史河间王弘将百余名起义者流放到边远地区。东阳(今浙江金华)陶子定、吴州(今江苏苏州)罗慧方聚众起义,围攻婺州永康、乌程等县,为检校括州事韦冲击破。华阴(今陕西华阴)地区“多盗贼”,隋王朝特选“世号为能”的殿内监荣毗前往镇抚。冉龙羌起义,攻打汶山、金川二镇,被资州刺史苏沙罗打败。

由于岭南刺史、总管等多贪赃枉法,如番州总管赵讷、刺史陆让,为政暴虐,聚敛大量财物,引起当地人民的怨恨,“请俚獠多有亡叛”。开皇十七年(公元597年)二月,桂州(今广西僮族自治区桂林)俚李光仕聚众起义,隋文帝命上柱国王世积出岳州(今湖南岳阳),征发岭北军;前桂州总管周法尚驰往桂州,调集岭南兵,共同镇压。李光仕迎战不利退走。王世积部多遇瘴疠不能前进,遂顿兵衡州(今湖南衡阳)。周法尚部继续追击。李光仕保守白石洞。周法尚捕得其弟光略、光度等家属,凡来降附者即还其妻子,诱降了数千义军将士。周法尚一面出兵与李光仕对阵,一面亲帅奇兵埋伏林中。当两军开始交战,周法尚立即驰击义军营栅,栅中人溃散,李光仕被杀。义军余部仍坚持斗争。隋文帝又遣员外散骑侍郎何稠募兵往剿。师至衡岭,何稠派使者招降起义军洞主莫崇,并用酒食和甜言相骗。莫崇为其所惑,回洞后不复设备。何稠深夜领兵掩袭其洞,消灭起义军。象州(今广西僮族自治区象州东北)起义军首领杜条辽、罗州(今广东廉江北)起义军首领庞靖等,相继投降。何稠又分遣建州开府梁昵进攻罗寿起义军,罗州刺史冯暄围剿李大檀起义军,将这次起义镇压下去。

隋文帝鉴于岭南夷、越等少数民族多次起义,出现“州县生梗,长吏多不得之官,寄政于总管府”的严重局面,任命令狐熙为桂州总管,十七州诸军事特许便宜从事,刺史以下官可承制补授。令狐熙改变过去仅“以兵威相胁”的武力镇压办法,加强玩弄更加狡猾的“大弘恩信”的策略,一些起义军首领受骗归附,起义被瓦解。

当时,由于起义繁多,甚至在隋王朝统治中心——长安也不太平,尽管官府白天在长安进行大搜捕,但是,“人间强盗,亦往往而有”,隋文帝十分忧愁,向群臣询问“断禁之法”。诏令:凡是盗一钱以上皆斩首,或三人共窃一瓜也处死刑;如能告密,则将起义者家产赏给告密者。不久,又以吴越之人私造大船“因相聚结,致有侵害”的借口,将江南诸州民间三丈以上船支统统收入官府,加紧对人民反抗斗争的防范和镇压。

严刑峻法并不能使人民屈服。起义仍在各地不断爆发。开皇十七年七月,桂州人李世贤起义,隋文帝命右武侯大将军虞庆则为桂州道行军总管率兵镇压。开皇二十年(公元600年)三月,熙州(今安徽潜山)李英林起义,署置百官。隋文帝以扬州总管司马张衡为行军总管,帅步骑五万围剿。同年,越嶲(今四川西昌西南)蛮也聚众起义。

仁寿年间,人民反抗斗争在岭南和蜀两大地区进一步开展起来。

仁寿元年(公元601年)十一月,潮(今广东潮安)、成(今广西僮族自治区梧州市东南)等五州僚起义,隋文帝命高州酋长冯盎征发江南和岭南兵,将起义镇压下去。翌年十二月,交州俚帅李佛子起义,占据越王故城、龙编城和乌延城等地。隋文帝命瓜州刺史刘方为交州道行军总管,统领二十七营进剿,至都隆岭,起义军二千余人主动出击,刘方打退义军后乘胜进逼李佛子大营,“先令人谕以祸福,佛子惧而降,送于京师。其有桀黠者,恐于后为乱,皆斩之”。桂州山越起义军被洪州总管苏孝慈打败。番禺(今广东广州)夷僚起义军为右亲卫车骑将军薛世雄镇压。

益州总管蜀王杨秀,自开皇十三年后,更加奢侈无度,“多捕山獠充宦者,车马被服,拟于乘舆”,又令熟僚出奴婢,多杀无辜,聚敛民脂民膏,引起蜀民、尤其是夷僚等少数民族的愤怒。仁寿年间,“西南夷僚多叛”。隋文帝命通州刺史郭荣领八州诸军事行军总管征讨,义军坚持斗争一年多。嘉州(今四川乐山)僚起义军,袭败前来镇压的行军总管段文振于山谷,后因义军懈怠不备反为其所败。不久,嘉州夷僚又奋起反抗,向官军发起主动进攻,行军总管元褒率步骑二万,将起义军击垮。为了镇压再次起义的嘉州僚,隋文帝派将军周法尚和武通围剿。在起义军的英勇抵抗下,周法尚部失利,武通部归路被切断,武通被打死。遂州(今四川遂宁)僚起义时,隋文帝复以周法尚为行军总管。镇压起义后,又诏其便道征讨攻占嶲州(今四川西昌)城的乌蛮起义军。起义军主动撤离州城,散于山谷,周法尚见武力不行,就使出“遣使慰谕,假以官号,伪班师”手腕。当起义军首领为其所骗,尽归营栅聚饮相贺时,他立即发兵偷袭,俘起义军将士数千,男女万余。资州(今四川资中)山僚起义,众至十余万口,声势颇大。起义军围攻大牢镇,资州刺史卫玄前往起义军营游说利害,起义军首领为其所惑,撤围退走而溃散,山僚起义,蜀王遣骠骑将军王仁恭镇压。

隋文帝为人刻薄,猜忌大臣,“其草创元勋及有功诸将诛夷罪退,罕有存者”,其诸子为争权夺利而暗斗明争,统治集团内部矛盾日益尖锐。晋王杨广勾结杨素等除掉了太子杨勇,谋害了卧病的隋文帝,于仁寿四年(公元604年)窃取了皇帝宝座,他就是中国历史上以荒淫和残暴著称的隋炀帝。

隋炀帝以天下承平日久,国富民强,“慨然慕秦皇、汉武之事”。上台伊始,便大兴土木,百役俱兴。仁寿四年十一月,征发山西、河南丁男数十万,在洛阳之东掘一弧形长堑,自龙门(今山西河津县),东接长平(今山西晋城南平县)、汲郡(今河南汲县),抵临清关(今河南新乡东北)、浚仪(今河南开封西北)、襄城(今河南襄城),达于上洛(今陕西商县),以置关防,拱卫洛阳。次年三月,隋炀帝命杨素和宇文恺于伊洛营建东京,“每月役丁二百万人”。由于“督役严急,役丁死者什四五,所司以车载死丁,东至城皋,北至河阳,相望于道”。仅九十天就建成了举世闻名的洛阳城,以便更好地控制关东及江南广大地区。大业二年(公元606年)为营造舆服仪仗,课天下州县献骨角、齿牙、毛羽,朝命夕办,百姓被逼到处网罗,水陆禽兽殆尽,犹不能给。又用高价购买。“役工十万余人,用金银钱帛巨亿计”。大业三年(公元607年)五月,“发河北十余郡丁男凿太行山,达于并州,以通驰道”。七月,发丁男百余万修筑长城:西起榆林(今内蒙古自治区达拉特旗),东至紫河(今内蒙古自治区和林格尔县南),长千余里,“一旬而罢,死者十五、六”。八月,又于太行山“开直道九十里”。大业四年(公元608年)七月,发丁男二十万筑自榆谷以东的长城。大业六年(公元610年)底,修江南河,自京口(今江苏镇江)至余杭(今浙江杭州)八百余里。

史称隋炀帝五日不修宫室,并“广召良家,充选宫掖”,穷奢极侈。大业元年三月,他于东京修显仁宫,“发大江之南、五岭以北奇材异石,输之洛阳;又求海内嘉木异草,珍禽奇兽,以实园苑”。自西京长安至江都置离宫四十所。五月,于东京筑西苑,周围二百里,内有人造海,海内高百余尺的蓬莱、方丈和瀛州三仙山上,琼楼玉宇,向背如神。北来的龙鳞渠,蜿蜒注入海中。渠畔立十六院,每院以四品夫人主事,堂殿楼观,华丽非凡。秋冬宫树凋零,则翦采如华叶,缀于枝头,色旧易新,使其常如春天。池塘剪彩为荷芰、菱芡。苑内嘉木异草,珍禽奇兽,无处不满。十六院争用花样翻新的办法献媚求宠。隋炀帝则喜欢月夜里,在数千宫女簇拥和“清夜游曲”的丝竹声中,骑马游西苑,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大业三年在太原建晋阳宫。“两京及江都,苑囿亭殿虽多”,但是隋炀帝“久而益厌,每游幸,左右顾瞩,无可意者,不知所适。乃备责天下山川之图,躬自历览,以求胜地可置宫苑者”,于是又营汾阳宫等。

隋炀帝“年年历览,处处登临”游玩。在他执政的十三年半里,呆在皇宫不足一年。他“西出玉门,东逾碣石”,南达江都(今江苏扬州市),北至塞外,足迹几遍神州。每次巡游,都有大批军队护卫,还有许多贵族、官僚等侍从,仪仗舟车均极端豪华。所至之处,民众要为他开路、修河、营建行宫别馆,供奉水陆殊味,献食“丰厚者进(官爵),疏俭者获罪”。官吏为求恩市宠,无不百般搜括,甚至“逆折(预收——引者注)十年之租”,并从中渔利,千百万民众为此倾家荡产,生计断绝。如大业元年,隋炀帝为出游江都,征发河南诸郡男女百余万开通济渠,自西苑引谷,洛水达于黄河,复引黄河入汴水,引汴水入泗水,达于淮河,又征发淮南民十余万开邗沟,自山阳至杨子入长江。通济渠广四十步,渠旁筑御道,植柳树。接着,隋炀帝又遣黄门侍郎王弘等往江南建造龙舟及杂船数万艘。一切准备就绪后,隋炀帝于同年八月出游江都。他乘坐的龙舟高四十五尺,长二百尺,上下四层,殿堂全由金玉装饰,豪华无比。皇后所乘翔螭舟,比龙舟稍小,而装饰一样。后宫、诸王、公主、百官、僧道和蕃客等所乘漾彩等船,也都金碧辉煌。挽船士八万余人,称殿脚,都穿锦彩制成的袍。四十余万步骑夹岸而行,整个船队绵延二百余里,旌旗蔽野,干戈如林,浩浩荡荡,亘古未闻。所经州县,五百里内奉命献食,多者一州至百抬,皆水陆珍奇,吃不完的,出发之际,多埋弃地下。隋炀帝在江都,每次出游,仪仗羽仪,均填街溢路,绵亘二十余里。第三次游江都,新造龙舟等船只,比杨玄感起兵烧毁的旧龙舟等还要大,耗费资财更甚于前。

为了满足好大喜功的贪欲,隋炀帝“劳近以事远,求名而丧实”。他不惜耗费巨额钱财,不断亲率数以十万计的庞大军队,巡边耀武,炫夸威风和富有。“诸蕃至者,厚加礼赐;有不恭命,以兵击之”。如大业三年出巡榆林时,拥兵五十余万,马十万匹。大业五年(公元609年)七月,西幸回归,在凉州之西的大斗拔谷遇暴风雪,“文武(百官)饥馁沾湿,夜久不逮前营,士卒冻死者太半,马、驴什八九,后宫妃主或狼狈相失,与军士杂宿山间”。为了诱引少数民族首领和西域商人向他顶礼膜拜。从大业六年(公元610年)起,每年正月在洛阳端门盛陈排场极大的百戏散乐,为了夸富而以绢帛缠树,免费供应酒食,“终月而罢,所费巨万”。西域诸蕃往来相继,“所经州郡,疲于送迎,糜费以万万计”。对于高丽隋炀帝“恃众怙力,强兵黩武,惟在并吞”,发动了规模空前的三次征讨高丽的战争。

从大业四年(公元608年)起,隋炀帝就开始了攻打高丽的准备工作。正月,“诏发河北诸军百余万,穿永济渠,引沁水南达于河,北通涿郡”,作为进攻的大本营。“丁男不供,始役妇人”。大业六年,严令检查、更新兵器,滥恶者处以死刑。在山东增置军府,扫地为兵。大业七年(公元611年)二月,隋炀帝从江都亲临涿郡(今北京西南),声称“高丽(王)高元,亏失藩礼,将欲间罪辽左”,诏令天下士卒,不论远近,必须按期到达。陆军集于涿郡。由征发来的江、淮以南水手万人,弩手三万人,岭南排镩手三万人组成的水军,则集于东莱(今山东掖县)。又命幽州总管元弘嗣在东莱海口造战船三百艘,限期急促,监工凶残,逼迫工匠“昼夜立于水中,略不敢息,自腰以下,无不生蛆,死者十三四”。同年五月,隋炀帝命河南、淮南和江南造戎车五万乘送高阳(今河北高阳县东),供将士推运衣甲幔幕。征发河南北民夫,以供军需。七月,命江淮以南民夫和船只,运送黎阳、洛口等粮仓之米于涿郡,“舳舻相次千余里,载兵甲及攻取之具,往还在道常数十万人,填咽于道,昼夜不绝,死者相枕,臭秽盈路,天下骚动”。隋炀帝还征发民夫运粮积于泸河、怀远二镇(均在今辽宁西北部),“车牛往者皆不返,士卒死亡过半”。“又发鹿车夫六十余万,二人共推米三石,道途险远,不足充糇粮,至镇,无可输,皆惧罪亡命。重以官吏贪残,因缘侵渔,百姓困穷,财力俱竭”。当时有不少人“皆断手足以避征役”,谓之“福手”、“福足”。

大业八年(公元612年)春,隋炀帝下诏亲征高丽。隋军分左、右两路,每路十二军,从涿郡出发,水军则由东莱渡海,共计“一百一十三万三千八百人,号二百万,其馈运者倍之”。每天发一军,相距四十里,四十天发完。旌旗亘千里,刀枪如林,鼓角震天,由于高丽军民凭险坚守,以逸待劳,而隋军一切行动均由不懂军事的隋炀帝指挥,馈运不继,麦铁杖等大将阵亡,陆军主力被阻于辽东城(今辽东辽阳县内),“六军冻馁,死者十八九”。宇文述、于仲文率领的进攻平壤的三十万五千人,攻至距平壤三十里处,粮尽引还,被高丽军四面截击,溃散于萨水(即清川江)畔,仅“二千七百人”逃回辽东城,辎重损失殆尽。来护儿统率的水军,渡海至平埌城下,遭到伏击,也几乎全军复没。隋炀帝不顾臣下谏阻和人民反对,于大业九年(公元613年)发动了第二次对高丽的战争。六月,正当他在辽东城下亲督大军与高丽激战时,突然传来了杨玄感起兵黎阳(今河南浚县)的告急消息,兵部侍郎斛斯政又叛逃高丽,隋炀帝慌忙退兵回救老巢。高丽蹑后全军出击,隋军损失甚重。

杨玄感是大贵族杨素之子,任礼部尚书,是个有政治野心的人。隋炀帝第二次打高丽时,命他在黎阳督运军粮。他看到隋炀帝的暴政激起了全国人民的强烈不满,“百姓苦役,天下思乱”,隋炀帝远在辽东前线,后方兵力空虚,以为这是取隋代之的良机,遂打出“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的旗号,起兵反隋。苦于徭役、兵役的农民“纵乱者如市”,不少贵族官僚子弟也投奔他,众至十余万,声势颇大。由于杨玄感信用贵族官僚子弟和降官,不可能真正依靠广大民众。他采取“袭取东都,以号令四方”的“下计”,因而在隋炀帝从辽东撤回的隋军主力打击下,迅速失败了。杨玄感起兵虽是隋统治阶级内部争权夺利,但它反映了统治阶级内部矛盾已激烈到公开对抗的程度,很难继续统治下去了。骄横愚蠢的隋炀帝仍不死心。大业十年(公元614年)初,又发动了第三次攻打高丽的战争。由于“盗贼蜂起,人多流亡,所在阻绝,军多失期”,大举进攻已不可能。而连年频遭战祸的高丽,亦极其困弊,遣使求和,隋炀帝遂顺水推舟,允其所求,以便集中全部兵力镇压国内的人民反抗斗争,稳固他的统治。因高丽王高元不遵隋炀帝命其亲来朝拜的诏令,隋炀帝大怒,欲重开战端,兴师问罪。然而农民大起义的风暴已使隋炀帝自顾不暇,这次讨伐化为泡影。隋炀帝对高丽的战争使中国和高丽人民蒙受了难以言喻的苦难,在客观上一次比一次有力地促进了农民大起义的发展,加速了隋王朝的彻底灭亡。

由于无休止的繁重徭役和兵役经常在农忙季节征发,行者不归,“耕稼失时,田畴多荒”,加上连年水、旱灾害、瘟疫流行,而隋炀帝根本不管民众死活,“王纲弛紊,吏多赃贿,所在征敛,下不堪命”,民众“弱者自卖为奴婢”广大民众实在活不下去了,波澜壮阔的隋末农民大起义,就是在这样背景下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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