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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吕布:曹操险些被“斩首行动”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6-07 13:32:4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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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在军营里熬了一夜:做不做俘虏,心里打着鼓,不怕吕布兵法熟,就怕是个二百五,但愿心细别心粗,你要心粗俺命苦。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这么一个“暗结”,平常自己绝对是避而不谈的,甚至是有意无意地躲开想它,但在作决定时却又怎么也离不开它的影响。

这个“暗结”的形成随人而异,各有不同,甚至自己都不一定认识到有这个“暗结”的存在,据说大多数人只有到了临告别这个世界之回光返照时,才会突然清楚这个“暗结”是什么。

能提前意识到自己“暗结”为何物的人大概就是所谓的“高人”;能洞察别人“暗结”的人就是大师级别了;能发现所有的人心中“暗结”的人就是所谓“圣人”了。

其实所谓“暗结”无非是由下面几个字组成:恩、爱、情、仇、妒,当然,因为体验过“辱”字的也有,出于自鄙心理的也有,不过这种心结大都不能贯彻终生,自己的境遇一变,也就不自觉地淡了,至于人人都畏惧的死亡,那不能算是“暗结”,只是因为人类过于明白了,所以才畏惧它。

明白到了极处反而成了糊涂,都知道躲不过那一刻,但还是尽全力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正如那句名言所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曹操现在的“暗结”是什么?表面上看是那个“仇”字,其实应该是那个“妒”字,在与吕布决战到来的当口,曹操反而开始心不在焉,开始关注遥远的徐州!

曹操在内心深处妒忌刘备:凭什么?一个织席贩夫竟然白捡一个大州!我空费了军马钱粮,你这个大耳朵得利?

这话对部下们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曹操说出来的话就成了深谋远虑:“欲得天下,必先据荆州!荆州虽四战之土,亦英雄用武之地,钱粮丰裕自不必说,其势乃中原之虎首也!东胁江南,西威巴渝,揽益豫而按江淮,衔越岭且踩并司,扬威则南天畏伏,收势则北地入囊,吾必得之!然徐州伏我腋肋,欲染荆州,非先收徐州不可,现被枭雄刘备窃据于此,久之必醸我大患,今吕布、陈宫势弱已成小疥,吾欲趁势席卷徐州,众以为如何?”

的确,刚刚结束的巨野之战,基本摧毁了吕布的主力,随之定陶等城指日可下,兖州全境表示归附的十有七八,曹操的青州军现在的兵力又恢复到了十万人马出头,对徐州这块肥肉不能不产生想法了。

决策拍板的关键时刻,荀彧站出来说话了,由于史载原文过于叵长,容笔者变一下文风:“汉高祖守关中,光武帝营河内,无不尽心以至蒂固,竭力乃而根深。虽进可逐鹿中原,退亦割据一方,然也曾窘迫一时,却就百世霸业。”

将军依兖州为本,数次平乱,百姓无不悦服。黄河之滨乃天下要地,如今虽遭灾略显破僻,然自保尚有余也,此即将军之关中、河内,怎不先定?

今我雄师初动,斩薛兰,戮李封,克巨野,摧定陶,兵威无以复加;理应东逼陈宫,宫必胆寒,我借机收麦以充军粮,则将军出兵初衷达也,军食足则败吕布必,吕布败则兖州固,后可传檄扬州,结交江东,共讨袁术,如此两河之间,飘扬皆我旗旌;淮泗大地,驰骋尽我铁骑。

若弃吕布而东向徐州,留军多则讨伐少力,留兵少则吕布横行,留守之众保城尚难,又怎维持农桑?且民心唯三县能固,余郡谁保不异?万一徐州不克,将军安有所归?

陶谦虽新亡,徐州克未易:昔年屡败遭戮,如今必将死守,若彼坚壁清野。攻城不拔,则不出十日,我十万大军将陷于不堪。前征讨徐州,威罚并行,丧父兄之子弟未必忘恨,断难踊跃归降,即攻克城池,收人心怎易?如此难算城池属我。

“事有大小,情分缓急,安危在乎将军一念也!望将军慎思。”

一席话说得有情、有义、有理、有据,曹操不得不打消再伐徐州的念头,重新关注抢粮工作,给曹军冠以“抢”字,非是贬曹,试想:老百姓辛苦一年了,全指望新麦保命,不用武力硬抢,谁会踊跃贡献“爱曹粮”?

刀把子在谁手里攥着,谁就有吃的,历朝历代皆然。

曹操做事向来狠绝,抢粮也不例外,一下子把所有当兵的全部赶向了农村广阔的天地,让大家在老百姓的麦地里大有作为去吧,大营里仅留下了千余卫队及不适应做农村粗活的病号、女眷。

有人问了:怎么打仗还让带着女的?普通人当然不行,当官的啥时候不能例外?

不好说这种军营变成温柔乡的绝对军事机密是不是被哪个眼馋的小子有意泄露了,反正吕布、陈宫的部队突然就到了!

事出突然,曹操傻眼:小蜜们上得了酒场,上不得战场,战得了床上,战不得沙场,亲兵们应付得了毛贼对付不了大军,集结抢粮的部队,远水不解近渴,晚上估计能凑上一部分人马,可是那吕布下午定至,这下午与一夜怎生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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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孙子兵法·谋攻点》

吕布被曹操打败后,收拢自己的残兵,带上山阳的留守部队,逃到陈宫固守的东缗,合兵后一统计,还有万多人,还能派啥大用场?

陈宫老辣:曹操新胜,军中定然无备,将军索性倾全力连夜去掏他的老窝,强似在此坐以待毙?

这建议被吕布虚心接受了,于是一万军马——吕布的全部家当——连夜出动,对曹操实施了东汉版的“斩首行动”!

东缗位于现在的金乡,离巨野不足百里,吕布这次发了狠,连夜催军直扑曹操所在的巨野城,等曹操得到吕布大军离此不远的消息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部队还都在不知哪家农民的麦地里,现集合都不知道到哪儿喊人去,跑吧?巨野城丢了不说,一旦被吕布的赤兔马给追上,那就算是丢大人了!

好一个曹操!面不改色心不乱,一面安排人手分头召集部队,一面将所有妇孺留在城内,自己带着千余亲兵在城西吕布军的必经要道扎下了营寨,是不是受到在郯城时刘备的启发谁也不敢说,反正那次曹操是谨慎从事了,这次能否唬住吕布那就只有靠运气了。

吕布率军疾行,远望到曹操的孤寨时心里犯开了嘀咕:这座孤营挡在要道,南邻一长堤,堤后树林密布,是藏兵的好地方,莫不是奸诈的曹操给我设置的一个诱饵吧?等我主力到了小寨,欲退怕是都来不及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先驻军做知彼工作吧。

退军五里扎营举炊,又派出侦察分队趁夜潜近探明敌情,吃一堑就要长一智,不能重蹈上次巨野之战的覆辙,再不胜一场的话,实在是没脸见那啥事儿都警告自己的陈宫了。

曹操在军营里熬了一夜:做不做俘虏,心里打着鼓,不怕吕布兵法熟,就怕是个二百五,但愿心细别心粗,你要心粗俺命苦。

天亮了,曹操的部队回来上万了,曹操提着的心随着先后赶到的士兵逐渐落到了地,分出一半去,就隐藏在昨天唬得吕布没敢靠近的堤南树林里,这一半于堤北寨前列阵,等那吕布来补吃后悔药。

天亮了,吕布的侦察兵探明了曹操的实底:满算千余兵,那曹操就在这军营里!悔得吕布恨不得抡自己两巴掌——错过了他这一生中最后一次逮住曹操的机会!亡羊补牢犹未晚,马上出兵是否迟?

吕布亲率大军出击了,顺东西大堤直扑曹操的军营,发话了:给我连人带寨,踏为齑粉!

大堤挺宽阔,车仗鼓角以外还能并行几骑,吕布挥手示意:轻骑兵随我来!摧毁曹军人数有限的战阵,其余人等包围他的营寨,万不能放跑了曹操!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士兵们紧随着吕布冲下了长堤,曹军就在眼前;长堤上随着又上满了人,那是树林里的曹军出动了,曹军就在背后!吕布差点喊出了口:又上当了!

一方胸有成竹,一方惊慌失措,人虽差不多,仗却没法打,吕布军认为自己是将身入虎口,曹操军认为又逮住了一条大鱼,根本没形成什么混战,立即变成了溃败。

一方全神贯注逃命,一方竭尽全力追赶,《奇袭巨野城》让吕布给演成了《魂断蓝桥》,终于无奈地做了《流浪者》,带着残部投奔了刘备,准备排练下一出《战徐州》去了。

吕布没戏了,曹操的戏还没唱完,怎能轻饶叛乱者?“铁哥们儿”张邈跟吕布跑了,可他的兄弟张超在雍丘呀,张邈全家老小也在张超做太守的雍丘避祸,你能避得了吗?张邈虽有大恩,今天也只能先报仇了,路线斗争历来讲究的就是残酷无情!

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八月,曹操挥师围了雍丘,谁也未曾预料,这一仗打了将近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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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与张邈之间既无私怨也无公仇,实际上张邈对曹操于公于私都有大恩,从二人都声称忠于东汉朝廷这一点来说,两人还是同一阵营里的战友,所以,对二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只能称之为路线斗争。

何为路线斗争?说实话,到现在本人也不甚明白了,而且是越琢磨越糊涂:路么,不就是人踏车碾的路吗?线,就是路上区分顺逆行、标明快慢车的那些线吧?这俩字联姻之后,无非就是标明了行车线的路,怎么一跟人事掺和就变了味道,成了政治术语了呢?而且是个血淋淋的政治名词。

下面是笔者理解的关于路线的争斗:

一辆车上了路——东汉时还没有“宝马”“奔驰”之类的玩意儿,咱就用马车来比喻吧——几个心里都想做车老板的乘客斗开了心眼,谁抢得老大的位子谁掌鞭,好处是不用说的,因为按潜规则,那鞭子抽谁都是理直气壮的,多威风!而且还有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暗收入。

去哪里大家看法一致,都是去洛阳抢皇冠,老二提建议:走小路,这是胜利到洛阳的保证。

老大嘴一撇:小家子气!只有走高速公路才是百分之百的正途。

老三心里说:条条大路通洛阳,小路太难走,高速收费多,还是走国道是正路。

老四不吭声:早准备好了,你们谁力气大俺帮谁,扔人下车的事儿俺常干。

……

大家由暗斗进化为明争,心都挺狠,出手就是死穴,老大被大家扔下车碾死了,老二进位成老大掌了鞭。

关于路线的争斗还在一天天进行,老大发动剩下的大家把老三又扔下去了,老四一看事不妙,自己吓得偷偷溜下了车,算是聪明地保住了一条小命。

车到洛阳了,下面的故事也就不必讲了,反正是一部墨西哥的电视连续剧,一集接一集的总没完,因为那辆马车是永不会停的。

曹操对张邈在路线斗争的关键时刻站错队绝不能原谅,出动大军围攻张邈弟弟张超任太守的雍丘,张超倒心不太慌,因为他知道,有一个知己好友肯定会来救他,此人便是前文提到过的臧洪。

臧洪在任广陵郡功曹时曾大大露了一脸,大家还记得吗?关东联盟在讨伐董卓时有一个酸枣会盟,当时被公推出代表五大州牧宣读誓词的就是臧洪,一篇誓词朗诵得慷慨激昂,读得声泪俱下,听者热血沸腾。

臧洪现在正给袁绍打工,做的工作与陈宫相同,都是东郡太守,大家要问了,怎么一个郡还要两个太守吗?不止,同时期还有一个夏侯惇呢,那年代官帽乱飞,每个州头们打下一个地方来就赶紧封自己的官,就是没弄到手里也都是先派了干部再说,比如:刘备的豫州刺史、吕布的颍川太守、夏侯惇的东郡太守……多去了,臧洪的东郡太守也属这类的虚官,其实不过是个武阳县令的实职而已。

臧洪与张超的关系非同寻常,由神交到心交,进而生死之交,接到张超的求救信之后,果然悲愤异常,徒跣号泣——也就是光着脚大哭—整顿自己的部队,立马就要出援,但谅一个小武阳县能有多少兵马?想突入重围救出张超,无异白日做梦,没奈何,只得去向上司袁绍借兵救友。

在臧洪看来,自己与袁绍也是莫逆好友,为朋友赴汤蹈火应是在所不辞,可他偏忘了,现在袁绍与曹操是一条路线上的线友,路线斗争的铁律就是六亲不认,袁绍怎会因为朋友得罪线友?

无论臧洪怎样表现得义薄云天,说得啐沫喷天,哭得眼泪流干,袁绍都毫不动心地拒绝了臧洪的请求,使藏洪肝肠欲断地眼睁睁看着张超被困雍丘。从此臧洪对袁绍伤透了心,再也不愿与袁绍交往,但袁绍又岂肯白丢一县?于是,一场更为惨烈的围城战开始在酝酿之中。

雍丘整整被围攻了五个月,城内军民早闻曹军破城后的一贯作风,所以不抱任何幻想,齐心守城,宁可战死城头,不愿降曹偷生,马拉松式的攻坚战使曹军吃尽了苦头。

两军征战,百姓何罪?二人恩怨,连累全城。对曹操的这种为报私怨屠戮人民的行径,挂名的朝廷能装看不见吗?没有,围雍丘后的第三个月,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十月,东汉中央政府变相表态了:正式任命曹操为兖州牧——免掉了一个“领”字。

终于,在兴平二年(公元195年)十二月,兵乏粮尽的雍丘城被攻破,张超及在此避战祸的张邈全家被俘。

其实被俘的还有张家的全族、雍丘的全部活着的守军、全城的百姓,曹操用最简单的办法作了处理:全部杀光!张邈的家族最可恨,灭他三族吧。

张邈也没多活多久,他随吕布投奔刘备以后,因见吕布兵少,便带了几个亲信部下去向曹操的宿敌袁术求救,谁想亲信的意思就是:让你亲身体会不可信任。途中被亲信所杀时他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对曹操、张邈两个“铁哥们儿”的恩怨情仇,侃得笔者极为心累,所幸以后的文中不会再出现张邈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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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雍丘之时,曹操的主力部队并没有闲着,几路分兵,东进南下,收复叛乱各城,等到雍丘被破时,兖州全境业已全部光复,又姓了曹,而且现在的曹州牧非比往日:已经不再是地方聘请或自己封的官,是由朝廷正式任命的兖州牧了。

兖州经过一年的战乱,天灾加人祸,元气大伤,各郡县生意凋零,土地荒芜,加上有黄巾余部趁势重举,官难以守土,民不聊生,实是百废待举之时。

论说现在曹操应该趁名正言顺之时,尽心经营兖州,巩固住这个唯一的根据地,则进可以争天下,退也足以自保。当前最紧要的工作无疑是战后重建。

曹州牧现在只对剿匪感兴趣:这类仗打着轻松,又是名利双收的事:贼抢了百姓,我收编了贼,缴获自然要归公,既得民心,又得实惠。

很快,境内黄巾俱降,治安大见好转,曹操的青州军又眼见得胖了起来。不过现在的曹操却对治理兖州失去了兴趣,兖州的叛乱令他太寒心了,对又投降过来的兖州的官员、士子、豪强,甚至人民,曹操都信不过了,谁知道你们哪天再把刀劈向我的后背?

曹操要另找一块保险点的地方做自己的根据地,至于兖州?虽也算是老根据地,但毕竟背叛过自己,背叛过的人还能相信吗?

他把目光瞄准了豫州陈国(治在陈县,今河南省淮阳县)。

陈国在闹黄巾时未遭兵祸,据《后汉书·陈王宠传》记载:“黄巾贼起,郡县皆弃城走……国人素闻王善射,不敢反叛,故陈独得完,百姓归之者众十余万人。及献帝初时天下饥荒,邻郡人多归顺之。”

曹操看中的是陈国未遭兵燹,能为其提供给养,借以稳定军心,保存实力,建立一块替代兖州的后方基地。尤其是便于实施之前毛玠建议的“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政治大略,但现在的豫州境内还有袁术的势力和黄巾余部,现在去“迎天子”?《三国志·武帝纪》中说:“诸将或疑。”

曹操有自己的想法:青州军将领的中坚由来自豫州谯沛的亲族构成;身边重要的谋士,被称之为“吾之子房”的荀彧来自豫州的颍川,颍川荀氏是士林名族,对于豫州士人具有极强的感召力。对于曹操来说,能通过荀彧而获得士大夫的信赖,尤为重要。

而陈国与兖州陈留郡、豫州的沛国、颍川郡接壤,曹操选择陈国作为进入豫州第一站就成为必然了。对于诸将领的疑虑,荀彧有一番说辞:

“晋文纳周襄王则诸侯景从,高祖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欲成霸业,史为今鉴。奉天子有三益:一得民心。二服俊杰。三致英俊。得民心为立足之本,服俊杰则傲视群雄,致英俊乃尽揽英才,今天子急需匡扶,社稷正盼铁柱,岂能因小利而弃大义,求暂安而失良机?时机错过犹流水不复,欲追难返,如不决断,悔已迟矣!”

荀彧细化了毛玠的“奉天子以令不臣”政治纲领,而曹操与袁绍不同,历来对大事不含糊,荀彧所描述的“奉天子”后的美丽前景,的确令人向往,曹操当机立断:大军西进,掌控天子。

也就是说,皇帝还没回到洛阳,就已经有人在算计他了,而且算计他的还并非曹操一人,冀州的袁绍也在打他的主意。

袁绍也在密切关注着皇帝的东归,他的使者郭图已经出现在了河东。皇帝的成功东返,使袁绍与曹操不约而同地认为:控制中央政府的时机已经成熟。

袁绍开了一次以“迎驾”为论题的辩论会,辩论会出现了正反两种意见:

正方,以原来就建议过“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的谋士沮授为代表,他现在发展成把天子“迎”到邺城,在这里建都,进而“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

反方,以郭图和淳于琼为代表,理由也挺充足:汉家王朝被取而代之是迟早的事,如果把天子迎过来,得不偿失——听他的,自己就说了不算;不听他的,就会落个骂名,这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评委袁绍拿不定主意了:你们辩出个输赢来呀,我咋听听着都有理呀?

沮授做了最后的努力,直接给评委袁绍递话:“如果能把朝廷置于邺城,不但能让朝廷听你的,天下人也感激您的仁义之举呀,这步棋您不早下,一定会有高手先走的。做大事万不能犹豫啊。”

袁绍琢磨来琢磨去还是难以决断,主要是他自己也有一个现在还不好意思出口的“暗结”,那就是:他自己也想当回皇帝。把皇帝的宝座安在自己的家,请他人来坐,自己还要天天给他磕头,实在是不爽啊。

熟悉袁绍的人对他有个评价:“迟重少决,失在后机。”(《三国志·荀彧传》)在他掂量来琢磨去的痛苦日子里,沮授的预言出现了:新任兖州牧曹操开始了抢皇帝的果断行动!

不过硬抢的话,曹操凭现在的实力还做不到,曹操用的是连骗带偷的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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