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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天子——怀抱免死铁券的老太师被赐死

历史大观园 历史故事 2020-07-05 11:22:41 0

李善长派家奴去崇明岛打听消息,卢仲谦落到锦衣卫手中,被迫举劾当年胡惟庸来会见李善长的情况。山雨欲来风满楼,朝中御史大臣交相劾发李善长。朱元璋削荆棒教育太子。钦天监奏言星变,应在大臣身上。怀抱免死铁券的李善长终宽难免一死,他全家七十余口惨遭屠戮。

临濠韩国公府。

李善长闭目躺在太师椅上,干枯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掐着佛珠,口中喃喃地背诵佛经——他本来是个不信神佛的人,刀光剑影的战场上称雄的是武力,瞬息万变的政坛上讲究的是谋略和尔虞我诈,与你神佛何干?可是当他被朱元璋赶回临濠,一切抗争和委曲求全均无济于事时,他开始相信冥冥中有神灵在掌握自己的命运,历史上许多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最终皈依佛法绝非偶然。一次,他在一座寺庙里捐了五百两香火银子,从方丈那里讨回了一本佛经。他也不管这本佛经与自己的心境是否合适,天天照本宣科地背诵,没多久就能倒背如流了。

只是这佛经显然难于使他“置身三界外,跳出五行中”。念着念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事,睁开眼睛怔怔地盯着前方。

他用嘶哑、阴鸷的声音呼唤道:“来人!”

管家走了进来:“相爷,什么事?”

“这几天崇明那边怎么没有消息了?”

管家回道:“相爷不是要二老爷不要出来吗?”

李善长显得有些烦躁,他似乎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吩咐道:“快派人去打听一下二老爷的情况怎么样?”

“是。”

锦衣卫密捕李存义的行动非常诡秘,他在崇明岛上的家属也都被严密地控制,绝无给外面通风报信的可能。至于丁斌,他的全家都很快从京城里消失了,李善长的说情倒还加快了他们举家被押解去云南的进程。

管家奉李善长之命,挑选了干练机灵的年轻家奴卢仲谦去崇明岛打探消息。

“卢仲谦,老爷命你去崇明岛一趟。若见到了二老爷,让他给老爷写封信捎回来。”

“是。”

管家又叮嘱道:“到了崇明岛,若发现什么异常现象,比如二老爷家有人监视,见不到他,一定要不露声色,别让人家逮住了,赶紧回来报信。”

“小人知道了。”

傍晚时分,卢仲谦从后门牵着马出去,上马转过一个街口,他就被监视李府的锦衣卫截住,估摸十有八九是李善长派出外面联络的人。于是连夜被解送往京城。

蒋献亲自审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是韩国公府里什么人?”

卢仲谦一见这阵势,知是落到了锦衣卫手中,不禁心中胆寒,浑身哆嗦起来。

“我叫卢仲谦,是老相爷跟前的仆人。”

“李善长叫你出府来干什么?”

“这……”

蒋献眼睛一瞪:“不想说是吗?来人,让这小子开口。”

一个牛高马大的打手上前来,左右开弓两巴掌扇过去,卢仲谦立即嘴角流血。

“我说,我说。”他捂住嘴巴直往后退缩。

“讲!”

“老爷命我去崇明岛,打探二老爷李存义的情况。”卢仲谦怕挨揍,只得老实交代。

“不用去打听了。告诉你,李存义参与叛乱,已定了死罪,在大牢里候斩。”

卢仲谦闻讯,吓得心惊肉跳,跪下央求道:“啊!大人,我只是个奴仆,您高抬贵手,放我回去吧。”

蒋献鼻子里哼了一声,威吓道:“李善长派你与李存义通消息,看来你一定是他的贴身奴仆。你若想留条活命,赶快举发李善长勾结胡惟庸谋反叛逆的罪行。否则,你也要成为给老狐狸陪葬的刀下鬼。”

卢仲谦吓瘫了,忙说:“大人,大人,我说,我说!”

“好。你知道胡惟庸到过府里吗?”

“来过。那一天还是我给胡相爷上的茶。”

“李善长和他在什么地方谈话?”

“就在书房里。他俩东西对坐。”

蒋献乘胜追击:“他俩谈些什么?”

卢仲谦无奈地说:“他们谈话的声音很低,我在外面伺候,听不到谈些什么。”

“他们谈话时李善长的表情怎么样?”

“我进去送茶时只听到胡相爷一个人在说,李相爷只是摇头。到最后才叹叹气,点了点头。”

卢仲谦交待的这些显然使蒋献很满意,他要的就是李善长点那一下头。他知道面前这小子是个怕吓的软蛋,继续威吓道:“李善长和胡惟庸的交往还有什么情况,你知道的统统给我说出来。如果别人说了你没说,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卢仲谦连忙补充道:“我说,我说。胡惟庸还给李相爷送了一车金子,是放在车座底下的,相爷命我点好数送进了库房。”

“好。”蒋献兴奋地说,“你把刚才讲的这些全部写下来。会写字吗?”

卢仲谦点点头。

“会写就好。我派个师爷教你怎么写,要用举发的口气。这对你有好处,知道吗?”蒋献竟有点喜欢这个年轻仆人了。

卢仲谦忙不迭地点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小人这就写。”

这些天,京城里的政治空气骤然紧张起来。封绩事件被传得神乎其神,胡惟庸致书元主称臣求援的卖国罪行大白于天下。那封被皇上称为文词可与骆宾王的讨武曌檄媲美的信,自然迅速流传开来,一时也出现了好几个版本。有的版本中胡惟庸称对朱元璋心生怨恨的大臣勋将竟列出了一长串名字!还有传言锦衣卫在胡惟庸相府中掘地三尺,搜出了一份胡党倚为心腹和亟待发展的名单。皇上亲审李存义的详情也被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来。人们还发现,李存义供出来的那位八十岁高龄的老学究杨文裕突然失踪了。

这一切,对在临濠安享尊荣的韩国公李善长极为不利。于是,许多大臣御史们交相给皇上上表举劾李善长,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太子朱标不敢怠慢,将这些奏折送呈朱元璋,“父皇,不知为什么,这几天都察院的御史们交相上表参劾李善长,说他与胡党有牵连。”

朱元璋冷笑道:“御史们都会跟风向嘛!这几天朕亲审了李存义,又抓了封绩,把胡惟庸当年向元主上表称臣求助的事抖搂出来了。胡惟庸在给元主的信中说朝中诸多大臣勋将祈望早日推翻洪武另立新朝,这些大臣勋将指谁呀?胡惟庸、陈宁他们谋反,深知自己号召力不够,几次派人去说服李善长,还送他一车金子。我们的证据一天天增多,这些证据足够扳倒这个老狐狸了。”

太子戚容满面地奏道:“父皇,李善长老谋深算,且深受皇恩,儿臣以为他不会轻易地和胡惟庸走到一起去,犯下叛逆之罪。”

“哼,你要知道,他虽老谋深算,但他对朕的怨恨更深。朕剥夺了他的相权,他就给朕安下胡惟庸这颗钉子!”朱元璋恨恨地说,“他可能不屑于与胡惟庸、陈宁等为伍,但却乐于利用他们。万一他们叛乱成功,给他出了一口恶气,他便死也瞑目了。”

太子见父皇决心加罪李善长,忧心忡忡道:“李善长若有罪,临安公主妹和驸马怎么办?”

朱元璋淡然处之:“这个朕自有处置。”

“父皇还要降罪吉安侯陆仲亨和延安侯唐胜宗等七位侯爷。他们都是立下战功的开国勋将,有的虽收受了胡惟庸的贿赂,但毕竟未参与叛乱。若一律处以死罪,将来史家会不会说我们借胡案杀戮功臣?”太子接着吐出了心中的忧虑。

朱元璋斩钉截铁地说:“哼,朕为了江山永固,会怕若干年后史家的一支笔吗?你想想,他们几个混蛋既然收受了胡惟庸的贿赂,自然对朕处死胡惟庸不满。他们都是武将,唐胜宗、赵庸还屯兵在外。他们既心怀不满,难道你不怕他们拥兵作乱吗?”

太子仍然据理力谏:“他们虽收受了胡惟庸的贿赂,或是一时糊涂贪图小利。儿臣以为还是要以是否参与了叛乱活动为定罪的依据。若不分罪行轻重,一律加以诛戮,是否失之过严?一旦错杀了忠臣良将,且勿论后人非议,也是我朝莫大的损失啊!”

朱元璋对太子的冥顽固执非常恼火,他在御案上击了一掌,站了起来:“哼,朕宁肯错杀几个人,也不放过一个叛党!这些人既对朕心怀不满,即使现在未叛,以后也会叛;即使朕在有生之年未叛,待朕百年之后也会肆无忌惮地谋反叛乱!朕为的是你,为的是子孙后代,你懂不懂?”

太子见父皇震怒,只得跪下道:“儿臣愚钝,不堪教诲。”

朱元璋也许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场父子冲突,他取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荆杖。太子以为父皇要怒杖他,连忙抱住了头。

朱元璋将荆杖扔在地上,命令道:“拾起来!”

太子不知父皇是什么意思,畏畏葸葸地伸手去拾,不小心让荆杖刺伤了,手一松复又掉到地上。

“哼,刺伤了吧?”

朱元璋用袍袖包住荆杖,抽出壁上的挂剑,几下将荆条上的刺削光,扔到太子面前。

朱元璋得意地说:“现在它没法刺你了吧!你呀,身为储君,优柔寡断,心怀妇人之仁,哪是这班逆臣悍将的对手?朕不在有生之年把这些恶刺全给你削掉,大明江山还保得住吗?”

太子这时不知哪来的胆子,小声地嘟囔道:“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民——”

“大胆!你竟敢自比尧舜,视朕为桀纣吗?”朱元璋顿时暴跳如雷,举起座椅就要朝太子砸去。太子见势不好,离座就朝宫外跑。仓促间一幅画卷从他怀中掉落地上。

内侍捡起太子所遗画卷,小心翼翼地呈献给余怒未息的朱元璋。原来画面是战乱中马后背负着年幼的儿子朱标。这张“负子从军图”使朱元璋追忆起亡故已久的妻子,抚今思昔,使朱元璋从暴怒中清醒过来,不再追责太子。

但是,铁石心肠的朱元璋仍然不理会太子的劝谏,他在心里已下定决心:这一次朕决不能放过李善长这个老狐狸,不管他是不是参与了叛党!别看他已是垂死之年,只要李善长还有一口气,就是对我大明王朝最大的威胁。

“来人,宣锦衣卫指挥蒋献进见。”

蒋献奉旨匆匆进宫请安后报告道:“臣已遵陛下的旨意一切准备停当。”

朱元璋问:“李善长借汤和的那三百兵丁呢?”

蒋献奏道:“汤将军借口自己解甲归田,那三百名兵丁已划归原卫所,全部索要回去了。”

“这样好。有一兵一卒在他那里朕都不放心。”朱元璋又吩咐道,“还有,你去钦天监看看,朝中出了这样大的事,天象没有变故吗?”

“臣遵旨。”

晚上,钦天监令郭衍正在露台上用望远镜观察星象,蒋献突然来访。

“郭大人,晚上还在忙呀?”

“啊,蒋大人。”郭衍离开他的望远镜招呼来客,“下官得记录每天的星象,蒋大人,您这大忙人也有兴趣来看看星星啊?”

“我才没这份闲心呢。下官受万岁差遣,不得不来呀。”

郭衍立刻双腿哆嗦:“皇上有什么旨意吗?”

蒋献宣道:“郭衍听旨:皇上口谕,你去钦天监看看,朝中出了这样大的事,天象没有什么变故吗?钦此!”

“臣领旨。”郭衍小心地问,“蒋大人,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有人勾结外国谋反叛逆。”

郭衍惊问道:“啊!什么人这样大胆?”

“自然是权臣悍将嘛。所以万岁问你天上的星象有什么变故没有。”蒋献用威胁的口吻说道,“郭大人,你身为钦天监令,可不要失职啊!”

郭衍慌忙拿起望远镜瞄向满天的繁星。

“有……有星变!有星变!”

郭衍瞄了一阵,颇为兴奋地叫起来。

“我说嘛,这满天的星星飞过来飞过去,哪能不变呢?还是皇上圣明啊。”蒋献道,“郭大人,这星变应在什么人身上,你赶快占卜。然后,进宫去向皇上报告吧。这可是你立功的机会啊。下官告辞了。”

新一轮对胡党的审判紧锣密鼓地进行,偏偏钦天监又奏言星变,占象应在大臣身上。谁都知道当今皇上是极为迷信星象的,似乎那瞬息万变的星空总能昭示国家的危亡。这使人们记起了徐达死前的那次星变。一时间京城骤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浓浓的血腥气。

身居临濠韩国公府的李善长被封锁了消息,但是这几天连连出现的怪事:李存义失踪,连派去联络的家奴也没了踪影;汤和不留情面地索还借给的三百名兵丁,新建府第被迫停工;子侄们惶惶不安,下人们窃窃私议……这些不寻常的征兆使他预感到会有大祸临头。

李善长一连几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躺在太师椅上,佛珠也不数了,经也不念了,恐怖地瞪大眼睛,不时用嘶哑的鸭公嗓子自言自语着:

“嘿嘿嘿,朱元璋你终于耐不住了要来杀我吗?我提心吊胆等了十年,这一天终于来了!嘿嘿嘿,你自比汉高祖刘邦,把我比作帮他出谋献策的萧何。刘邦杀了韩信、陈豨,杀了彭越、英布,唯一没杀的就是萧何。可你比刘邦还狠毒,连你的萧何都要杀了!你登基才三年就逼着我告病致仕,为自己挑选一个易于控制的宰相。为了安抚我,不惜把临安公主下嫁给我的儿子,还赐给我免死的丹书铁券。啊,那铁券在哪里?我要把它找出来,找出来……”

李善长突然从太师椅上跳起来,迸发出全身力气翻箱倒柜地寻找。终于找出那块高一尺宽六寸的瓦状铁券。他用袍袖拭去上面的灰尘,睁大昏花老眼辨认上面的文字:

李善长,授银青荣禄大人,上柱国,录军国重事,任中书左丞相,兼太子少师。封宣国公,子孙世袭。予铁券,除谋逆外免二死,子免一死。

“哈哈!朱元璋,‘免二死’这不是你自己已许的吗?你杀不了我啦!你杀不了我,杀不了我……”李善长捧着铁券歇底里地在屋里手舞足蹈,眼泪鼻涕横流,染湿了那几绺稀疏的白胡子。

跳了一阵之后他终于安静下来,一屁股颓丧地坐到椅子上,那块铁瓦也“啷”一声掉落地下。基于自己对朱元璋的透彻了解,他终于承认这只是徒劳的幻想,朱元璋想杀他照杀不误,铁券管屁用!于是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地呜咽起来。

就在此时,蒋献正带着圣旨朝临濠赶来。

翌日,数百名锦衣卫士兵将韩国公府团团围住。士兵们刀出鞘,箭上弦,如临大敌,把过路的市民吓得纷纷逃窜。

蒋献骑在马上,他一声令下,士兵们立即冲进韩国公府,把刀架在守门的家人脖子上。府中男女见状立即尖声喊叫,乱成一团。

蒋献从容下马,手捧圣旨至中堂宣旨。

“圣旨下,李善长接旨。”

家人们把李善长从书房里搀了出来,让他半跪半坐在地上。

蒋献展开圣旨,高声朗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善长身为元勋国戚,任其弟李存义勾结胡惟庸、陈宁等叛国谋反,知逆谋不举发,狐疑观望怀两端,犯下大逆不道之罪。朕仁宽为怀,赐李善长自尽,除其爵禄。驸马李祺奉临安公主及二子安置崇明,李存义、李佑、李伸等全家处斩,并籍没全部家产。钦此!”

这时,虚弱不堪的李善长拼着最后一口气站了起来。

蒋献厉声喝道:“李善长,还不谢恩领旨。”

李善长仰天大笑一声:“哈哈!他还要我谢恩呢?回去告诉你的皇上,他要杀我,不能找个更好些的理由吗?什么狐疑观望怀两端,我早把他这得志的小人看透了!”

蒋献原以为李善长会乖乖地接过那根赐他自尽的白绫叩头谢恩,没想到他死到临头还如此狂傲。他气急败坏地喝道:“大胆老贼,竟还敢辱骂皇上,快与我执刑!”

两个士兵扑上去,老鹰扑小鸡般把李善长按倒地上,将皇上所赐丈余长的白绫往他脖子上一套,两端用力一勒,李善长舌头都被勒了出来,两脚踢蹬了几下,当即毙命。他揣在怀里的那块免死铁券掉落地上,也被士兵们踹破了。

这时,一些士兵把驸马李祺和他的两个儿子押解着,用一乘小轿将哭泣不止的临安公主送出府门。

只等公主走后,蒋献一声号令,士兵们立即亮出兵刃,扑向韩国府的七十余口男男女女。偌大的国公府刹那之间变成了屠场。被追杀的仆役丫环们凄惨哀号。有的奴婢被追得无处躲藏,跳进池塘淹死。也有企图翻墙逃命的仆人被士兵发箭射杀,刺猬似的钉在墙垣上。一场屠杀下来,府中各处横七竖八地堆着尸体,鲜血溅满了雪白的墙壁和窗棂,惨不忍睹!

在赐死李善长的同时,早已被朱元璋列入死亡花名册的吉安侯陆仲亨、平凉侯费聚、延安侯唐胜宗、南雄侯赵庸、荥阳侯郑遇春、宜春侯黄彬、河南侯陆聚等七位功臣也以附逆胡党罪被处死。

后来,不知又发现了什么证据,一些已故的将领也被追论为胡党,如洪武十二年亡故的济宁侯顾时,其子顾敬坐死;十五年卒的营阳侯杨璟、十二年卒的靖海侯吴桢、十九年卒的六安侯王志、二十年卒的永城侯薛显皆追论胡党爵除;临江侯陈德早死,其子陈镛随征纳哈出阵亡,亦因陈德追论胡党爵除;十五年卒于云南的汝南侯梅思祖之子梅义因父追论胡党被灭族;十七年卒于云南的宣德侯金朝兴追论胡党,其子金镇降职;靖宁侯叶升至二十五年坐交通胡惟庸事觉,被诛。

皇亲国戚中亦有人在这次大清洗中被牵连进去。邓愈之子申国公邓镇因娶了李善长的外孙女,籍名奸党被诛;郭宁妃的长兄巩昌侯郭兴于十七年病故,也莫名其妙地被追坐胡党。就连朱元璋的第八个儿子,此时已就藩长沙的潭王朱梓,娶了都督于显之女,于显父子均任指挥之职,这时均坐胡党被诛。朱梓自然惶恐不安,恰在这时朱元璋召他回京,朱梓恐遭废黜,竟与于妃双双自焚而死!这是藩王牵连党案的第一人。

胡惟庸叛乱案发十年之后,朱元璋终于借此案大开杀戒,连坐诛杀心怀怨望可能危害其统治的功臣勋将、文武官员及大族地主等共约三万人。朱元璋这年已经六十三岁,他感觉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也许他的步履已开始蹒跚,但是,老皇帝的心硬如铁石,他要把自己心中那个隐秘的计划一步步付诸实现,不惜让血水染红他的江山,让死亡填满每个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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