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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史纲——人类的语言

历史大观园 文明起源 2020-07-01 21:46:11 0


1 没有一种原始语言

那种有似人类共同语言的东西是未必发生过的。我们对旧石器人的语言一无所知,我们甚至不知道旧石器人是否随意谈话。

旧石器人对外形和态度已有敏锐的感觉,从他们的绘图上可以知道;有人认为他大多用姿势来传达他的意思。可能较早期的人所用的词主要是惊慌和热情的叫喊或具体东西的名称,许多可能是模仿所指称的东西所发出的或和它相联系的声音。阿瑟·伊万斯爵士提出在美洲符号语言早于口语,因为在北美所有的印第安人中符号语言是共同的,而口语却是各别的。

最初的语言可能是少数惊叹词和名词的集合。可能用不同声调来说这些名词以表示不同的意思。如果旧石器人有一个词指“马”或“熊”,他可能用声调或姿势来表明“熊来了”、“熊走了”、“熊将被猎获了”、“死熊”、“熊曾到过这里”、“这是熊干的”等等。

很缓慢地,人的心思才发展到用形态方式来表示行动和关系。现代语言包含几千个词,但是较早的语言只有几百个词。有人说甚至现代欧洲农民使用近千个词就过得去了。不难想象晚至新石器早期所用的词汇不会比这更多。可能人们在那些日子里不那么贪好谈话和描述的。为了叙述的目的他们宁愿舞蹈和表演而不用口说,甚至他们计算的能力也似乎是很有限的。

口语的成长最初的确是个很缓慢的过程,语法形式和抽象观念的表示在人类历史上也许出现得很晚,或者只在400至500代以前。

2 雅利安语

研究语言的学家(语言学家)告诉我们,他们未能确切追究出人类所有的语言中存在着的任何共同特点。他们见到有些广大区域里的若干语言集团具有相同的根词和用同样的方法表示同一意念,但是他们接着又见到在别的区域里,有的语言却直到它们的基本结构看来都互不相同,它们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来表示行动和关系,它们具有完全不同的语法方案。

有一个大的语言集团现在几乎遍布全部欧洲,伸展到了印度,它包括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希腊语、俄语、亚美尼亚语、波斯语和各种印度语。它称作印度—欧罗巴或雅利安语系。这语系所有的语言都可以找到相同的词根,相同的语法观念。例如,英语的father、mother,德语为vater、mutter,拉丁语为pater、mater,希腊语为pater、meter,法语为père、mère,亚美尼亚语为hair、mair,梵语为pitar、matar,等等。各种雅利安语用同样的方式在大量的基本词上翻着花样,日耳曼语中的“f”变成了拉丁语中的“p”,等等。它们遵循同一变化法则,称作格里姆法则。这些语言不是不同的东西,它们是一个东西的变体。使用这些语言的人思想方法是一样的。

在远古的某一时期,新石器时代,就是说8 000年或更多年以前,也许有一个单纯的原语,所有的雅利安语都是从它分化出来的。在中欧和西亚之间的某一地方一定曾有过一些部落往来游动其间,互相混合得足以发展和使用同一语言。这里为了方便起见称他们为雅利安人。H.H.约翰斯顿爵士称他们为“雅利安—俄罗斯人”。他们基本上属于白种人和这个集团的金发、北方分支——就是,属于诺迪克种族。

这里必须提出一个警告。曾经有过一个时候,语言学家倾向于混淆语言和种族,假定凡是曾经说过相同语言的人必然都属于同一血统。然而这却不是事实,读者自能了解,如果他想到美国的黑人现在都说英语,或是爱尔兰人——除了为政治示威的目的——不再说古老的埃尔斯语,或是康沃尔地方的人已经丧失了他们的古克尔特语。但是一种共同语言所能表示的是彼此之间的共同往来和彼此混合的可能性;假如它并不指出一个共同的来源,它至少指出一个共同的未来。

但是,即使这个原来的雅利安语言,也许在公元前6000年或公元前5000年是一种口语,它也并不是一种原始语,或是一种野蛮种族的语言。最初使用这种口语的人正处在,或已经过了新石器文明阶段。它具有相当复杂的语法形式和用词的方法。旧石器晚期的人,阿席林文化的人,或者新石器早期的贝冢人,以这些为例来说,他们已消失了的表达方法比起雅利安的最基本的形式可能简陋得多。

可能,雅利安语群在一个广大地区里变得突出了,这地区包括多瑙河、第聂伯河、顿河、伏尔加河等主要河流,东方越过里海之北的乌拉尔山脉。操雅利安语的人可能在不太长的时间里到达了大西洋或黑海之南,越过了小亚细亚。当时的博斯普鲁斯海峡并不是欧亚之间有效的间隔。多瑙河向东流入一个大海,这海越过俄罗斯东南部的伏尔加地区直到突厥斯坦,包括今天的黑海、里海和咸海。也许它伸出几股到达北冰洋。它一定是操雅利安语的人和亚洲东北部的人之间相当有效的屏障。

这个海的南部海岸从巴尔干绵延到阿富汗。在这海岸的西北是一个沼泽和湖地区,直达波罗的海。

3 闪米特语

雅利安语以次,语言学家区别出看来和雅利安诸语分别形成的另一语群——闪米特语。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是亲属语,但是它们似乎甚至具有另外一套根词,不同于雅利安语;它们表达关系的观念的方法不同;它们语法的基本观念不同。创造这些语言的人的共同体很可能和说雅利安原语的人没有过什么接触,分别地和独立地创制他们的语言。

希伯来语、阿拉伯语、阿比西尼亚语、古亚述语、古腓尼基语和若干相关联的语言合在一起源出于这第二种原语,这种原语称为闪米特语。

有记录的历史的开始时——约公元前4000年和更早些——我们找到说雅利安语和说闪米特语的人在地中海东端的周围和附近,在战争和贸易中进行着最活跃的来往,但是雅利安原语和闪米特原语的基本差别使我们不得不相信,在新石器时代,即在历史时期以前,说雅利安语和说闪米特语的人之间必然有几千年之久几乎是完全隔绝的。

后者看来曾生活在阿拉伯南部或非洲东北部。在新石器早期,最早说闪米特语的人和最早说雅利安语的人,不妨说,可能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的。

4 含米特语

关于第三个语群,即含米特语,语言学家的意见比较不那么一致了。有些人认为它不同于闪米特语,有些人认为两者有亲属关系。现在是认为二者来源有关的意见较占优势。

含米特语群当然比闪米特或雅利安语群分布更广,变化更多。闪米特诸语更属于一个语系,比起雅利安语来有更多共同之处。闪米特诸语也许是某种含米特原语中专门化了的一群语言,有如鸟类是从爬行动物的特殊的一类中发展出来的。雅利安语也出自另一含米特原语群,有如哺乳动物出自另一群爬行动物。不妨假想雅利安这一群语言的粗朴的祖语是在比闪米特语分离和专门化更早之前,从含米特原语里分支出来的。这种假想是很引人入胜的,但实际上还没有可靠的根据。

今天讲闪米特语的人和讲含米特语的人一样主要是属于地中海种族。含米特诸语中有古代埃及语和科普特语,(北非山地居民戴面罩的图阿雷格人和这类人的)柏柏尔语,和那些称作东非语中的埃塞俄比亚语群,包括加拉人和索马里人的语言。这些含米特语也许曾从地中海的非洲海岸的一个中心散发出去的。它们也许曾很广泛地扩及当时有陆地联结的西欧。

所有这三大语群——雅利安、闪米特和含米特,可以注意,有和任何其他语言不同的共同特点,这就是语法上的性别,至于这个特点是否足以证明雅利安、闪米特和含米特诸语具有古老的共同来源则是语言学家而不是一般学人的问题了。这并不影响讲这三种不同语言的人在很长和很古的史前期曾分隔过的明确证据。

闪米特和诺迪克“种族”具有更突出的面形;他们似乎和独具一格的语言那样,比起宽脸的、基本上说含米特语的人更显著和更特殊化些。

5 乌拉尔—阿尔泰语

越过雅利安和闪米特区域向东北,一度一定有过一种更特异的语言系统,现在的代表是一群曾称为图兰语,而现称为乌拉尔—阿尔泰语。它包括拉普兰地方的拉普语和西伯利亚的萨莫耶特语、芬兰语、马札尔语、突厥语或鞑靼语、满语和蒙古语。对这个语群,欧洲语言学家没有详尽地研究过,至于它是否也包括朝鲜语和日本语则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论断。H.B.赫尔伯特发表过一本朝鲜语和印度的某种达罗毗荼语的比较语法,论证了它们之间的密切关系。

6 中国语[汉语]

第五个形成语言的地区是东南亚。这地区至今还流行着一群语言,由单音节词构成,没有任何词尾变化,而用发音的声调来决定它的意义。这可称为中国的单音节语言群,包括中国语、缅甸语、暹罗语和西藏语。

任何一种中国语和西方的诸语言的差别都是深刻的。在中国语中的北京语里只有420个基本单音,结果是每一个音必须表示许多东西,不同的意义不是用上下文的关系来表明,就是用发音时一定的声调来表明。

表达这些词之间的相互关系的方法很不同于雅利安语的方法。中国语的语法从本质上异于英语语法,它是另外的和不同的创造。许多作家声称根本不存在有中国语法,如果语法是指欧洲意义的词尾变化和呼应那一套,那就确是如此。因此,从中文直译成英文是不可能的,思想方法本身就不相同。就由于这个原因,他们的哲学至今对欧洲人来说,大体上是一本密封的书,反过来说也是这样,这是由于用来表达的方法性质不同。

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来说明这种深刻不同的方法。四个中国字:“事、何、必、古”,按这次序排列,表示“为什么要走古代的道路?”中国人就是这样表达了他的意思的朴质的中心。英国人却要大胆地用理解隐喻的能力来得出相同的意义。中国人可以在讲到烹饪和装订书本的保守思想时说“事何必古”,即“为什么要走古代的道路”。

阿瑟·韦利先生在他所著《中国诗一百七十首》(康斯特布尔,1918)的前面有一篇关于中国思想和诗的引人兴趣的文章,很清楚地指出在这些领域里中国人的思想是怎样地总是实用的并且受了隐喻的限制,这种限制是中国语文紧凑的结构所强加于中国人思想上的。

7 其他语言群

这些语系之外,语言学家还区别出下列其他大的语言群。一切美洲印第安语言,本身变化很大,和任何旧世界的语言群都不相关联。在这里我们可以把它们放在一起,不是作为一个语系,只作为一个混合的杂体。

在非洲有一个大的语言群,从赤道稍北起到南方的极端是班图语;此外,横越大陆的中心,还有一个包括其他若干语言的丛林,由于这些语言差别过大,难以分列于此。

还有两个可能分开的语言群,即南印度的达罗毗荼语和从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横跨太平洋的马来-波利尼西亚语。

现在,似乎可以从这些基本差别上得出结论,当人类开始形成比家族部落更大的共同体时,当他们开始相互讲述长篇故事、辩论和交换思想时,世界上的人类分布在若干地区,相互间很少往来。他们被海洋、密林、沙漠或山岭所分隔。在这遥远的古代,也许一万年或更早以前,讲雅利安、闪米特、含米特、图兰、美洲和中国等语言的部落和家庭,各自在他们的地区里进行狩猎、放牧和偶然地耕种,他们大体都处于相同的文化阶段,各自按自己的方式发展了语言工具。每个原来的部落可能不比现今西北领地的印第安人的人数更多。有系统的耕种那时还刚刚开始,直到农业使人口密集成为可能时,世界上的全人类也许只有几万人。这是很少人理解到的一点,即直到旧石器晚期人类还是一种极稀少的动物。如果农业在人类生活中起过重要作用,如果那时人口在一些地方曾经密集过,那就可能是在地中海地区,可能就是在现在已经淹没了的区域里。

这些新石器部落之外,在非洲和在印度一定还有各种更原始的住在森林里的人。他们只能有几千人。他们可能和现在的猩猩一样少,或更为稀少。中非,从尼罗河上游起,当时是一大片森林,普通的人类生活是进不去的,今天刚果的森林是这种森林的最后剩下的残余。

也许比原始澳大利亚人种较高的一个种族的扩及东印度和马来-波利尼西亚类型的语言的发展,比其他语言群的起源还要晚一些。波利尼西亚人似乎是浅黑发白种人向东的较晚的扩张,可能带着一些渗入的诺迪克血统。

语言学家的语言分类,很明显,在大体上和人种学家的主要种族分类是相符合的。他们在人口少、分布稀和人类的几大分支长期隔离等观念上是相同的。在冰期,冰层从北极伸入中欧,越过俄罗斯和西伯利亚,达到中亚的广阔高原,至少严寒隔断了人们的自由扩张。最后一次冰期之后,这寒冷的北方很缓慢地减轻了它的严峻气候。长时期内除了向东伸张和越过白令海峡的游动的猎人外,这地方并无其他的人口。北欧和中欧以及亚洲直到很近的时期——1.2万年或可能只有1万年前的限度内——还没有温暖到可以从事农业,而且在狩猎时期和农耕开垦时期之间还插入了一个茂密的森林时期。

这个森林时期也是一个十分潮湿的时期。它称作洪积世或湖泊时代。必须记住,这个世界的陆地的形状,甚至在最后的100个世纪中,还发生过大变动。地理上的变动经常是被研究史前人的学家所忽视了的。

越过俄罗斯的欧洲部分,从波罗的海到里海,当冰层后退时,这地方必然为水所淹,而且有很多不能通行的沼泽;里海、咸海和一部分突厥斯坦的沙漠都是广阔海洋的遗留,当时这个海远达伏尔加河谷,并伸出一臂向西和黑海相连。山岳的障碍比现在的更高,伸出的海臂就是现在印度河地区,这些山和海的障碍把早期诺迪克种族和蒙古利亚以及达罗毗荼种族完全隔断了,使这些人群大体上的种族分化成为可能。

还有,黄沙飞扬的撒哈拉沙漠——不是一个干涸的海,而是因风形成的沙漠,它曾经是肥沃的土地,有过繁盛的生活,后来越来越干燥多沙——把地中海种族和非洲中部森林区稀疏的原始黑人割断了。

波斯湾的北部比现在向北推进得还要远得多。它和叙利亚沙漠结合在一起使闪米特人和东部区域隔绝了;另一方面,阿拉伯的南部比今天远为肥沃,也许要越过现在的亚丁湾伸向阿比西尼亚和索马里兰。地中海和红海在洪积世也许还是个有一串淡水湖的肥沃河谷。喜马拉雅山脉和中亚的更高更广的山岳和孟加拉湾的直达现在的恒河河谷的向北延伸,把达罗毗荼人和蒙古利亚人分开了。达罗毗荼人和南方蒙古利亚人之间的主要联系方式是独木船。戈壁体系的海和湖,后来变成了戈壁沙漠,和从中部到东北横贯亚洲的一个接一个的山岳所连成的巨大山系把蒙古利亚种族分成了中国和乌拉尔—阿尔泰两个语言群。

白令海峡,当它在洪积世的前后出现时,孤立了美洲的印第安人。

可以注意,我们并不暗示这些古代的分隔是绝对的,但是它们在人类社会初期的日子里,至少足以阻止大量的血统上的混合或任何巨大的语言上的混合。尽管如此,即使在那时候,也还是有一些接触和交往,某种知识的流通把各种各样的工具的简陋形式和使用方法,以及原始农业的种子,传播到了世界各地。不久独木船和其后的船舶出现了,增加了这种农业和贸易的传播。

8 可能存在的原始语言群

我们所提到的九种主要语言群的基本语言,无论如何并不包括新石器时代人类最初形成的一切语言。它们只是最后残存下来的语言,它们已取代了更原始的前身。也许还有其他可能为数更多的、没有形成的语言中心,后来被仍然残存下来的语言所浸没了,这些初步语言也消亡了。我们在世界上还可以见到一小撮古怪的语言,它们周围的其他语言和它们似乎并无任何联系。

然而,有时深入的考查似乎可以把这些没有联系的一小撮语言合起来,好像看到了一些诱人的线索,指向某种更简单的、更广阔的和更根本、更普遍的人类语言的方式。一个曾被热烈讨论过的语言群就是巴斯克方言群。巴斯克人现在住在比利牛斯山北麓和南麓。在欧洲一共约有60万人,直到今天他们还是很坚强和富于独立精神的人民。他们的语言,以现有的来说,是充分发达的。但是它是沿着一条和周围雅利安诸语完全不同的路线发展起来的。

在阿根廷和美国都有巴斯克文报纸供给繁荣的移民集团阅读。最早定居在加拿大的“法国”移民是巴斯克人,巴斯克的姓名在今天的加拿大法语人中是很常见的。古代遗址指出巴斯克语和巴斯克人在西班牙分布得更广。

长期以来,学家们对这种巴斯克语极为迷惑不解。它的结构特征使人认为它也许和某些美洲印第安语有联系。A.H.基恩在他的《人类过去和现在》一书里汇集了种种理由把它联系到——虽然是疏远地——北非和柏柏尔语,通过柏柏尔语又联系到含米特诸语的总体,但是其他语言学家对这种联系是有疑问的。他们找出巴斯克语更接近于高加索山脉里发现的某种同样停顿了的古代遗留的语言,他们倾向于认为它是那种曾经一度分布很广的前含米特语群的最后幸存者,但已有很大变化和特殊化,要不然已完全消亡了。这种前含米特语群主要的使用者是浅黑发白种人的地中海种族,他们曾一度占据过西欧、南欧和西亚的大部分地区。他们认为它也许可以同印度的达罗毗荼语和那种向东经过东印度扩张到波利尼西亚及其更远的地方的具有日石文化的人的语言紧密地联系起来。

很可能在8 000或1万年前在西欧和南欧扩展的语言群在雅利安语以前已经完全消亡了。下面我们将顺便提到可能存在过的三种已遗失的语言,它们是(1)古克里特语、吕底亚语和其他这一类语言(哈里·H.约翰斯顿爵士说,虽然这些语言也许属于“巴斯克—高加索—达罗毗荼[!]语群”),(2)苏美尔语和(3)伊拉姆语。

世界史纲——人类的语言

有一种说法——只是一种猜想——古苏美尔语也许是早期巴斯克—高加索和早期蒙古利亚两语群之间的链环。如果真是如此,这种“巴斯克—高加索—达罗毗荼—苏美尔—原始蒙古利亚”语群中存在着一种比基本含米特语更古老和更属远祖的语言体系。这里很像有一个语言上的“缺环”,某种比起我们现在所能想象的更像是远祖语言的东西。它和雅利安、闪米特、含米特语的关系也许有如旧石器晚期原始蜥蜴和哺乳动物、鸟类和恐龙的关系。

9 一些孤立的语言

霍屯督语据说是和含米特语有亲属关系,但由于整个广阔的说班图语的中非,它同含米特语隔开了。和布须曼语有亲属关系的类似霍屯督语的语言,在赤道东非依然有人使用,这加强了整个东非曾经一度是说含米特语的看法。

班图诸语和班图人在较近期间从中非西部某个发祥中心向外扩张,把霍屯督人和含米特人分隔开来。但是至少同样可能的是霍屯督语是另外一个语言群。

其他遥远的和孤立的小语言区有新几内亚的巴布亚语和澳大利亚土著语。

现在已消亡了的塔斯马尼亚语不大为人所知道。我们所知道的情况可以支持我们关于旧石器人比较不大说话的猜想。

我们可以引用哈钦森的《活着的人类种族》里的有关的话:

“土著的语言已无可挽回地丧失了,只有关于它的结构的不完全的迹象和还保存着的小部分词汇。在缺少咝音和其他特点上他们的方言近似于澳大利亚土著语,但是结构较为粗糙也不那么发达。据这个问题的最好的权威约瑟夫·米利根说,这种语言的结构如此之不完全,他们在造句中连词的次序或安排都没有规定要遵守,只以补充的声调、形态和姿势来传达我们用语法上的语气、时态、数量等所表示的意义。

“抽象名词很少;每一种桉树或柳树都有一个专名,但没有一般指‘树’的词,也没有指性质的词,诸如硬、软、暖、冷、长、短、圆等等。任何硬的东西都‘像一块石头’,任何圆的东西都‘像个月亮’等等,通常用行动来配合用词,用某种姿势来确定要人理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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