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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野正文(泰坦尼克号幸存者)

细野正文简介

细野正文:细野正文是日本人。此人生平经历过泰坦尼克号巨轮事件,因此而出名。在泰坦尼克号沉没之际,船上的所有男性皆自愿(其中就包括了当时的世界首富:亚斯特四世、世界第二巨富梅西百货奠基人:斯特劳斯、阿斯特家族创始人约翰·雅各布·阿斯特)让位给女性和孩童乘救生艇逃生,而恰恰相反的是,细野正文男扮女装,从而得以逃生。回到日本后受到媒体曝光因此受到世人的非议。

细野正文传记——

事件介绍

1912年4月15日,泰坦尼克号巨轮在首航中撞上了冰山。正如影片《泰坦尼克》中所表现的那样,在巨轮沉没之前船长决定:将有限的求生机会留给妇女和儿童。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既自愿又无奈地等待死神的到来。但是,在那生死存亡的时刻,一名叫细野正文的日本籍乘客男扮女装,冒着被水手们认出打死的危险,爬上了载满妇女和儿童的救生船。他混迹在一群妇孺羸弱者之中,从而幸存下来。

然而,细野正文上岸后无法掩饰自己的性别和身份。他的名字一夜之间出现在世界各大媒体上,自然也传到了日本。

细野正文回国后,他万万没有想到,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在巨大的羞辱中苟延残喘地熬过了自己的后半生。

在细野正文撒手人寰的时候,一位记者也发表了自己对细野正文的盖棺评论:

以下内容转自《中国海洋报》1999年2月12日星期五,总第789期。

“泰坦尼克”沉没一个日本人的尊严

1912年,英国邮轮“泰坦尼克”号在北大西洋的寒水中消失。85年过去了,上百部小说、电影都热衷于以“泰坦尼克”为素材,却从未提到过日本人在这起惨案中扮演的角色。直到前些时,美国导演詹姆斯·卡梅伦导演的斥资2亿美元的巨片《泰坦尼克》才有所涉及。该片的首映于1997年10月在日本“东京国际电影节”上举行,观众中就有这艘大型邮轮上惟一一名日本幸存者的后人细野晴臣。

这位幸存者叫细野正文。他有一本记述“泰坦尼克”号沉没经过的日记,日记是在大型海洋邮轮“喀尔巴阡”号上用“泰坦尼克”的信笺写的,字迹潦草。“喀尔巴阡”号救起了706名“泰坦尼克”幸存者,细野正文是其中之一。

42岁的细野正文当时是日本的运输大臣,正在欧洲考察铁路网。根据细野正文的日记,他是在英国南安普顿登上经由美国回日本的“泰坦尼克”号邮轮的,住在二等舱里。晚上,舱门的响声吵醒了他,他站在甲板上,只穿着睡衣裤和一件外套,一名服务员扔给他一件救生衣便跑了。他还没弄清出了什么事,便随汹涌的人群下到了三等舱甲板上。到了甲板上,他发现救生船正被一点点地放入夜色中的水面上,船上火光冲天,人们却出奇地安静,他写道:“没有一个乘客哀号、尖叫。”

但细野却在惊叫,妇女们正被送上救生船,而男人们则在枪口的威胁下退到后边。细野的日记中说:“我企图让自己镇定地站到最后一刻,不要有任何有辱日本人尊严的举动,但是我却意识到自己在搜寻、等待任何可能逃生的机会。”那时,一名官员大喊:“还可以再上两人!”细野想到“我将再也见不到妻子和孩子,便惊恐万状”,于是,他纵身跳进了救生船里。

两个月后,当细野正文乘坐“喀尔巴阡”号回到东京时,人们纷纷猜疑指责他掠夺了别人的生存机会。战前的日本民族是非常重视荣誉的,面对众多不利于他的传闻和报道,1914年细野被解除了大臣职务,到1923年退休为止一直在办公室做半班工作。他的孙子说,细野至死(1939年)再未提起过“泰坦尼克”。

即使细野去世了,耻辱仍笼罩着他的家庭。在报纸、信件甚至学校教科书里,细野都被作为日本的耻辱而遭到谴责。细野的儿子细野秀男发起书面请愿,要求将细野家族的名字擦去,但日本没有人去理会这些。

1996年,美国一家机构打算于1997年8月在东京举办“泰坦尼克”复制品展览会,该机构的代表无意中发现了乘客名单中细野的名字。出于研究需要他找到了细野晴臣和细野的孙女百合子。百合子承认她保存有祖父的日记、信件和明信片。

细野的日记是在惨案发生后马上写下的,可谓及时,且不失真实和公正,再现了那一悲惨的历史场面,也证实了船员将三等舱的乘客阻在最底一层甲板上,使他们没有机会生还。商家希望细野的日记能为他们的影片或展览推波助澜,但对细野的家人来说,这又是一种难堪和羞耻。

介绍

泰坦尼克号,是20世纪初英国制造的一艘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豪华客轮,在世界航海史上曾被骄傲地称为“永不沉没的巨轮”。该船船身相当于三幢半大厦的长度,被欧美新闻界誉为“海上城市”。泰坦尼克号共耗资7500万英镑,吨位46328吨,长264.9米,宽27.8米,从龙骨到四个大烟囱的顶端有52.5米,高相当于11层楼,是当时一流的超豪华巨轮。美国电影《泰坦尼克号》就是根据这一真实的故事拍摄的。 1912年4月15日凌晨,它载着2207名旅客和船员进行处女航时,同一座漂浮的冰山发生了为时仅10秒钟的碰撞,便造成1513名旅客遇难的悲剧,这辉煌的首航竟给它带来了葬身海底的厄运。正如影片《泰坦尼克号》中所表现的那样,在巨轮沉没之前,船长决定:将有限的求生机会留给妇女和儿童。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既自愿又无奈地等待死神的到来。但是,在那生死存亡的时刻,一个名叫细野正文的日本籍乘客男扮女装,冒着被水手们认出打死的危险,爬上了载满妇女和儿童的救生船。他混迹在一群妇孺羸弱者之中,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然而,细野正文上岸后无法掩饰自己的性别和身份。他的丑陋嘴脸和名字一夜之间出现在世界各大媒体上,自然也传到了日本。

细野正文回国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简直成了整个民族的耻辱和“败类”。他先是接到了如雪片般飞来的充满愤怒与谴责的信件,接着又收到了他供职的运输厅的解雇信,然后是象征着男人地位的武士身份被取消。他逃生的卑鄙行径被编入了日本的教科书,成了教育下一代的反面典型。

在细野正文撒手人寰的时候,日本的一位记者发表了盖棺论定的评论: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死者若不埋在人们的心中,那就是真正死掉了。在泰坦尼克号巨轮上将求生机会留给妇女和儿童的那些男人,将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而细野正文,则在人们的心目中早已死掉了。他耻辱地多活了些年,还不如当时勇敢地死去。”

按细野本人后来的讲法,他当时也是挺绅士的,一直在谦让。但当他下决心要爬上顶层甲板,与船共生死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人喊他下来:原来救生筏上还有最后2个空位置。先是一等舱的一位乘客先跳了上去,细野在犹豫了片刻后,也上了救生筏。

迄今为止,细野的说法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手记可以证实。而同船的欧洲白人的证言则正相反:细野是在粗暴地推倒了别人之后爬上救生筏。。。此事,不只在当时欧洲的媒体大肆渲染,甚至还上了欧洲国家的教科书,意味日本人不够绅士。

事情的经过到底怎样?事隔几十年,现在已无从考察。细野在生还回国后,即刻被解除了官职,一直到死,他都背着不够绅士的恶名,受到了道德的批判。_

后来,有人查明,细野在获救的当时登上的是10号救生筏,而指责他推倒别人的那位白人先生,则是13号救生筏的逃生者,白人先生是不是搞错了人呢?

总之,此事很难得出谁是谁非的结论。也许,碰上那样的事故,在那样的场合,选择死亡会来得更轻松些。

传说

细野正文1870年出生,1912年时细野正文是日本铁道院的主事。他在俄、英研修考察后,从英国搭上开往北美的泰坦尼克号。

4月14日,泰坦尼克号在北大西洋撞上冰山后,海水不断漫过甲板,15日0点05分,史密斯船长下令放救生艇,宣布了“妇孺优先”的逃生规则,1点40分,最后一艘救生艇被放下海面。在逃难过程中出现了许多感人事迹:船上的管弦乐队直到船沉的最后一刻还在演奏,他们用音乐安抚着这些注定要在几十分钟后死去的人们;来自丹佛市的伊文斯夫人把救生艇座位让给一个孩子的母亲……

在这生死存亡时刻,传说细野正文男扮女装,冒着被水手们认出打死的危险,爬上了载满妇女和儿童的救生船。还有另一种说法是细野正文推开别人,自己跳上了救生艇。他混迹在一群妇孺羸弱者之中,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

反面教材

细野正文回国后,随即被免去高级官职,后来他任铁道事务官,并到岩仓铁道学校任职。一直到死,他都受到道德的批判。对于他的“幸运逃生”,除了日本报纸和舆论进行公开指责,当时欧洲媒体也做了大量报道,甚至还上了欧洲国家的教科书,他们指责日本人不够绅士。在1912年泰坦尼克号纪念集会上,“白星公司”对媒体表示:没有所谓的“海上规则”要求男人们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他们那么做了只能说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关照,这不管在陆地还是在海上都是一样的,这是他们的“个人选择”。据说当时船上80%的男人都遇难了,逃生的细野成为日本男人的反面教材。

恢复名誉

1939年,细野正文在耻辱中去世。1941年,细野的关于泰坦尼克号事件的手记被发现,经和别的乘客的记录相对照,发现细野当时没有什么卑劣行为。他的子孙极力要为他恢复名誉。但是由于他不光彩逃生的说法已深入人心,翻案并不容易。

1997年,电影《泰坦尼克号》红遍全世界时,细野正文的手记经美国的泰坦尼克研究财团验证,被判断为记录正确。当时美国《时代》周刊刊载了此事。灾难发生时,细野登上的是10号救生筏,而那个指责“一个日本人”推倒别人强行上船的英国乘客,则是13号救生筏逃生者。据说当时10号船还有2个座,在等待乘坐的三等客舱的客人中,细野是二等舱客,因此有优先权。

1998年4月,日本媒体曾公开细野的部分手记。细野在泰坦尼克号上出事后不久,曾在船舱里给妻子写信:“紧急救难信号响个不停,看到那不断闪着的蓝光,我感到恐怖。”“作为一个日本人保证不玷污日本人的名誉,平静地迎来最后的时光,但是我又等待寻找那一线希望……”写完信后,细野果真就出去寻找机会了,他听到救生艇上有人喊:还可以坐两人,一位来自一等舱的男性乘客随即跳上去,细野也抓住最后一个机会跳了上去。他说得到了船上水手的许可。

然而细野正文回到日本后,没有进行更多的辩驳。有分析认为,那场灾难导致很多人丧生,而他活着回来,在心理上一直有负罪感。(《环球时报》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