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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玻利瓦尔(伟大的南美洲解放者)

西蒙·玻利瓦尔简介

西蒙·玻利瓦尔:西蒙·玻利瓦尔(1783年7月24日—1830年12月17日),全名为“西蒙·何塞·安东尼奥·德·拉·桑迪西玛·特里尼达·玻利瓦尔·伊·庞特·帕拉西奥斯·伊·布兰科”,拉丁美洲政治家、革命家、思想家和军事家。19世纪解放南美大陆的英雄人物,是拉丁美洲独立战争的先驱,先后领导军队从西班牙殖民统治中解放了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厄瓜多尔、巴拿马、秘鲁和玻利维亚,被称为“南美洲的解放者”、“委内瑞拉国父”。其独立思想至今仍影响着美洲政治思想。1830年12月17日在圣佩德罗·亚历杭德罗乡间别墅溘然长逝。

西蒙·玻利瓦尔传记——

西蒙·玻利瓦尔(1783—1830),委内瑞拉政治家,南美西班牙殖民地独立战争领袖,一生曾把6个拉美国家从西班牙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获“解放者”称号,1819年建立大哥伦比亚,当选总统。

他远不止是南美洲的乔治·华盛顿。他又恰恰是华盛顿、是帕特里克。亨利、是托马斯。杰斐逊、是亚伯拉罕·林肯。他发动对西班牙的革命,这场革命诞生了5个国家;他指挥赢得自由的军队;他系统阐述了借以建立共和国、组成政府的原则,并写出它们的宪法。许多北美洲人从未听说过他,几乎没有一个人把他名字的音发得正确——西蒙 ·玻利瓦尔。

对于今天千百万南美洲人来说,在他去世100多年,西蒙·玻利瓦尔几乎是个神,远远超过英国和北美历史上的任何人物。解放者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物活在他的人民的意识里的。在安第斯山脉遥远的普韦洛斯印第安人居住的村落、在丛林深处、在辽阔平原的营火会周围,未开化的印第安人和苦力重复着他的话,仿佛这些话是昨天才说的。在南美洲城市里,政治家们一提 到他的名字便肃然起敬地举起帽子。

1805年一个夏天的下午,两个男人爬上罗马的一。座小山阿文廷山,并在山顶上休息。其中一个瘦小、英俊的年轻人躺在地上,一双深陷的、明亮的黑眼睛正入迷地凝视着展现在眼前的不朽城。另一位年纪稍大、蓬乱的长发在微风中飘着的人站在他身边谈话。他不时地从破旧的书页中朗读卢梭”的《爱弥尔》托马斯·潘恩的《人的权利》和伏尔泰的著作。他谈起罗马过去的荣耀,谈起曾经在那儿尝试过的共和国政府的光辉试验。

最后,当他们沐浴在落日的余晖中时,那位年轻人起身跪着,双眼噙着泪水,因极度兴奋而满脸通红,说了这些话:“我对着我祖先的上帝和祖国起誓,我的双手将永不疲倦,我的灵魂将永不休息,直到把我们与西班牙捆绑在一起的锁链砸碎!”他的余生都致力于履行这一誓言。

西蒙·玻利瓦尔是委内瑞拉加拉加斯本地人,是一个最富有的家庭中最小的孩子,倍受溺爱和早熟。那天在罗马的同伴西蒙·罗德里格斯,从玻利瓦尔小时候起便是他的私人教师。这时候玻利瓦尔23岁。他16岁便被送到西班牙接受他那个阶级的典型“教育”。他在马德里、巴黎和伦敦连续3年的生活,皆是一连串放荡的奢侈和挥霍。一个身手不凡的剑客、一个优秀的舞蹈家、一个超级骑手,还有许多钱可以乱花,他以年轻的玻利瓦尔王子闻名。伦敦裁缝仿制他的衣服、巴黎的商店以“玻利瓦尔帽子”为特色。

然而他的这段生活突然结束;他遇见、爱上玛利亚·特里萨并与她结婚。她是一个可爱、脆弱的人。玻利瓦尔后来说,“她不是为这个世界而创造的”。

几个月后,她在委内瑞拉死于黄热病。由于悲伤之极,他在妻子的死亡中看到神秘的征兆。“它把我从世俗事务的领域提升上来,使我的思想集中在我的被压迫的祖国的问题上。”

他寻找并且又找到了他年轻时期的老师罗德里格斯。在欧洲漫长的徒步旅行中,玻利瓦尔以新生的热情吸取他私人教师的教义。1804 年,他站在巴黎圣母院,看到拿破仑加冕自己为皇帝。“这行为,”他说道,“在我看来犹如地狱爆炸。他戴在头上的那顶王冠,是黑暗时代”的遗物。”之后不久,在阿文廷山上,他说出了奉献自己的一生、 并决定着半个美洲大陆命运的话。

玻利瓦尔的决心是伟大设想的决心。这个23岁的青年在他打算解放的国家里并不享有特权。他的军事经验只局限于在委内瑞拉民兵里的几年。虽然西班牙厚颜无耻地剥削和压迫新大陆的殖民地达3个世纪,但是从来就不曾有任何有组织的独立运动。事实上,在华盛顿领导下参加过美国独立战争的委内瑞拉弗朗西斯科·米兰达将军,曾试图解放西班牙这个殖民地,但是他遭到同胞的武装抵抗。他弱小的军队被歼灭,自己被迫逃往英国。玻利瓦尔抵达委内瑞拉后,他着手通过一群年轻贵族开展地下工作,在人民之中培养革命思想。尔后,意识到自己缺乏军事知识,他说服米兰达回国。

1811年7月3日,玻利瓦尔在委内瑞拉第一次公开讲出“自由”的话,并要求从西班牙完全独立。一股爱国热情的巨浪席卷整个加拉加斯;一个爱国者代表大会宣布委内瑞拉自由。现在木已成舟。米兰达试图把混杂的印第安人苦力和自以为自己是军官的文雅的年轻贵族集结成一支军队。 这是一项令人泄气的任务,他最终失败了。老练的西班牙军团打垮了委内瑞拉志愿兵并占领了加拉加斯。第一共和国很快就覆灭了米兰达被抓到西班牙船上,准备送往加的斯的监狱处死,而西蒙·玻利瓦尔身无分文地被流放到当时属于英国的库拉索岛。

对于任何缺乏灵感的人来说,似乎就此再也见不到最微弱的希望。玻利瓦尔拥有的一切一他庞大的产业、 大量的家畜、城里数条街的财产——全完了,被西班牙人没收了。他不得不向陌生人讨饭,让自己活下来。可是只过了几星期,他便逃往新格拉纳达(哥伦比亚)殖民地。在那里,一支爱国者军队的驻军守着一小段海岸。在这儿,他获得200人的指挥权一衣衫褴褛、光着脚丫的黑人、印第安人和混血儿。

在第一阶段的斗争中,关于如何与西班牙人作战,玻利瓦尔学会了很多,并因此在战斗中有了出色的表现。1812年12月的一个夜里,他突然袭击特纳里夫岛的西班牙驻军,消灭了他们并夺得军火库。第二天夜里,他猝然攻击蒙波斯,击溃西班牙军队。于是,连续6天一6次战斗、 6次胜利、6座城镇解放。两星期之后,他肃清了整个地区的敌人。在每个村落,玻利瓦尔都受到人民热烈地欢迎和拥戴,数以百计的新兵聚集在他的旗帜下。

他大受鼓舞,现在计划对他的家乡加拉加斯发动大规模进攻。这是一次重大任务。在他和他的目标之间是6000人的西班牙军队和500英里的山区地带。

1813年5月中旬,玻利瓦尔带领600多人出征。肩负着武器和背包,战士们越过坚硬的高原和多岩石的深邃峡谷奋力前进,历尽千辛万苦,穿过荒无人烟和冒着热气的丛林,并因荆棘丛生和蜂拥的昆虫而流血。战役采取的军事行动同样带有英勇顽强的特征。玻利瓦尔向来惯用大胆、迅速和奇袭的方法一避 免正面攻击,而是选择侧翼进攻,各个击破。在他面前,西班牙军队一个接一个地被攻克,他自己的部队却随着每场胜利而日益壮大,直到拥有炮兵、骑兵和卫生队,变成了一支真正的军队。从开始进军的90天内,他先后赢得6次重大战斗,夺回了委内瑞拉整个西部地区。当他向加拉加斯进击时,被吓坏的西班牙指挥官不战而降。

欢迎他进人加拉加斯的游行具有出自于古罗马历史记载的某些特点。在城门处,光着头的玻利瓦尔身穿白色和蓝色制服,制服因金花边而显得沉重,脚蹬新西兰惠灵顿的大长筒靴,显得英俊威武。他登上一辆装饰着月桂和棕榈的古代双轮马拉战车。十二个身穿洁白衣服、头戴花环的少女拿出一。条丝绳,缓慢地拉着他穿过街道。人群疯狂地欢呼,礼炮齐鸣,教堂的大钟轰鸣,玫瑰花瓣、夹竹桃和山茶花从各个阳台雪片似的飘落下来。一个匆忙组成的代表大会,宣布这个国家再次成为一个 共和国,并授予玻利瓦尔“解放者'的称号一他终 生使用的唯一称号。

但是,西班牙的大船越过大西洋黑压压地开过来了。参加过拿破仑战争的西班牙老兵从一些海滨城市蜂拥而至。玻利瓦尔只能以从这个贫穷、动乱的原始国家所能挤出的有限财力来面对他们。连续十四年战事激烈,战火延烧至整个美洲大陆,最终围绕着一个跟美国一样大小的地域战斗。在这片广阔的战场上,玻利瓦尔率领他的贫弱的军队,总是在数量上不及敌军,吃不饱穿不暖、没有足够的武器。在这儿被切断,玻利瓦尔总会在那儿攻击;在这儿一支军队失利,总会奇迹般地在那儿出现另一支军队。

一次,一支带着强大炮兵和骑兵部队的西班牙人准备扎营过夜,他们的300匹马圈进了绳索围成的畜栏里。玻利瓦尔的一个骑兵领导人将小公牛的干牛皮拴在他自己的50匹马尾巴上,然后赶着它们奔进西班牙的马群。敌人的马匹因吵闹声而发狂,在正在酣睡的西班牙部队中乱窜。就在这黑夜和混乱中,爱国者们带着马刀和长矛冲进来厮杀。虽然玻利瓦尔的军队常被打败,然而他最终胜利的信心从未动摇。有一回,在他的军官举行的宴会上,他跳到长桌上,大步走到桌子尽头,大声说道:“当我从这张桌子这头走到另一头时,我将从大西洋向太平洋进军,从巴拿马向合恩角进军,直到最后一个西班牙人被赶走!”然后转过身,他又大步走回来。他喊道:“这样,我将回来,不曾伤害一个人,除了那些反对完成我神圣使命的人!”他也说到做到,因为这几乎完全是他所做的。

玻利瓦尔最伟大的成就一无论哪 里的军人都承认的历史上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就是从奥里诺科河下游、现在称为玻利瓦尔城的安戈斯图拉进军,越过整个美洲大陆、足迹遍及主要的安第斯山脉。即便如今,沿着这条路线的大部分地方,仍然没有道路或小径。他的军队包括1600名步兵和800名骑兵,还有好几百名妇女一她们都是从未 见过大山或感觉过刺骨寒冷的低地人。行程的第一部分是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越过滚烫的平原和在整个雨季中穿过令人窒息的丛林。这部分共280英里,接着是沿着卡萨内尔河,穿过无边无际的平原。

连续3星期,各路纵队日复一日、缓慢地在泥泞中艰难前行。水漫过他们的腰,他们把火枪和背包举得高高的,而烂泥在艰难的每一步中 都在吮吸他们的脚。最后,他们终于抵达安第斯山脉。精疲力竭的平原人惊奇地仰望高耸的山峰,峰顶因冰雪覆盖而闪闪发光。为了让敌人不晓得他们的行踪,玻利瓦尔选择穿过一个最高要隘的不常使用的小径。岩面几乎垂直升起,军队紧贴住壁架往上爬行。他们的手和光脚都流血了,整整爬了6天,终于来到海拔13000英尺的荒凉的皮斯巴高山。3000人开始这场进军,最终,玻利瓦尔率领1200个骨瘦如柴的战士,沿着安第斯山脉的西坡下山,只经过3天的休息,就打败了一支西班牙老兵队伍。这次战斗是整场战争的转折点。

翻过安第斯山脉的行军之后,玻利瓦尔吉星高照。他的军队和财力发展壮大了,而西班牙军队的力量衰落了。玻利瓦尔认为,只要西班牙还占有一个从那儿可以发动进攻的殖民地,那么,自由对于任何南美洲国家来说是不可能实现的。因此,他从这块领土到另一块领土移动,不顾殖民地的边界,不管在哪里发现西班牙人,就与他们战斗。他赢得了四次大捷一每一次都解放一个国家,每一次 在南美洲都跟任何历史上的伟大战役一样闻名一博亚卡大捷、卡拉博博大捷、皮钦查大捷和阿亚库乔大捷。

美洲的南部一智 利和现在所称的阿根廷一已经由另一位伟大的解放者圣马丁”从西班牙人手里解放出来了。因此,当西班牙指挥官于1826年1月在秘鲁卡亚俄向玻利瓦尔投降时,美洲大陆最后一面西班牙国旗降下来了,全南美洲自由了。玻利瓦尔打了15年仗,指挥过近500次战斗,解放的地区包括现在已知的共和国: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和秘鲁。

然而,玻利瓦尔成为他民族的神不仅仅是军事上的成就,他的话也同样鼓舞人心。他是一个口才空前好的人。他去世时有满满十箱手稿。他的一部文集就有32大卷,而这只是其全部著作中的一小部分。他为每个被解放的国家写一部宪法、组建一个政府,直至最后的细节:召开代表大会、筹备财政、组成内阁、任命外交代表、概述内政和外交政策。

他的预见具有超人的眼力,从后来的历史便可判断。他预言今后100年西方世界每个国家的未来走向。他极力主张修建巴拿马运河,预言形成南美洲共和国的伟大联盟,作为抵御东半球D腐朽哲学的坚强堡垒。他甚至采取步骤来建立这样一个联盟,邀请各国派代表参加在巴拿马召开的代表大会。大会实际上召开了,但没有成功。这也正是玻利瓦尔所预见的。“但是种子已种下了,”他说道,“将来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的。’

就他个人品德而言,玻利瓦尔具有受人爱戴的领导人的个性、魅力和帅气。作战期间,他与战士们同甘共苦;他们称呼他“老铁尾巴”,敬慕他。但他也喜欢唱歌跳舞,从未曾错过一个节日的机会。

他发誓完成的一切都已达到,现在,他要采取步骤,建立一个在坚强的中央政府领导下的所有新国家的政治联盟,有点儿像美利坚合众国。但是民族主义势力和政治派别唯恐失掉他们在本国的权力,强烈反对他。过去的老朋友、老战友,现在把他当作政敌来对付;过去团结得像一个人似的对抗西班牙人的那些国家,现在准备互相残杀。玻利瓦尔不顾一切地再次动身作长途旅行,希望能带来团结。他的余威仍在,处处受到热烈欢迎。然而他不能够同时出现在每个地方。他前脚刚离开一个国家,后脚他们又陷入争争吵吵的浪潮中。“我白费力气!”他筋疲力尽、理想破灭地大声说道。

他并不提倡纯粹的民主。他觉得,南美洲国家对此尚未准备好。“他们刚从被奴役的黑暗中出来,眼睛还接受不了那神圣的、炫目的光明。”他对各个共和国所建议的,是更多地模仿英国,而不是北美的政府:有个选出的下议院、有个世袭的上议院、有个选出的终生总统。当然,这个总统在任何时候都可能变成一个独裁者,强迫玻利瓦尔解放的所有国家接受他的政府。

可是他极其憎恨独裁政府。当有一群人建议他立自己为皇帝时,他回答道:

““解放者’的称号优于人类自大地想出来的任何称号;让我贬低这一称号,那是不可想象的。”

多年的艰辛开始造成危害了。他病了,疲惫不堪,已是一个47岁的中年人。当最终在波哥大D听说独裁政府已在委内瑞拉、秘鲁、玻利维亚和哥伦比亚建立时,玻利瓦尔知道,这就是结局了。“我快死啦,”他写道,“我的生命周期完成了,上帝在召唤我了。”他决心到别处去终老,他相信如果待在自己创立的这些共和国,将会引起更多的纷争。他的朋友们恳求他留下来,用武力推行他的意志。他们说,他一号召,成千上万的人都会赶到他周围。但他拒绝对自己的同胞使用这样的办法。

他骑马离开波哥大时,所有的民众夹道为他送行。他通过时,他们都流着泪。外国部长、政府官员和数以百计的市民骑马跟他到了市郊。在那儿,他们下马、拥抱他。他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了马鞍,然后沿着通往海滨的公路消失。玻利瓦尔登上一艘开往牙买加的装有大炮的快速帆船后,他的病情更严重了。船长在哥伦比亚海岸停靠,让他在圣玛尔塔”。上岸。他们用担架将他抬上岸一曾经 是南美洲最伟大的人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身无分文,几乎独自一人,于1880年12月17日在圣玛尔塔去世。他的脖子。上还挂着刻有乔治。华盛顿头像的一枚大纪念章, 那是拉斐德送给他的。

一次,加拉加斯的人民建议为他竖立一座雕像,玻利瓦尔说:“等我去世之后,这样你们可以不带偏见地评价我。纪念碑不该在一个人在世时建立,他可能改变,可能叛变。你们永远也不必那样指控我,可是,等一等,我再说一遍。”

他们如今已充分地评价他了。他逝世20年后,一支由军舰组成的庞大舰队聚集在圣玛尔塔港口。除了他解放的所有国家的国旗外,英国、法国和荷兰的国旗在旗杆上都下半旗。这座城市挤满外国的代表。伴随着礼炮缓慢的隆隆声和战鼓的急擂声,玻利瓦尔的遗骨从一条驳船,被划运到一艘正等待的军舰上。整个舰队立即起锚、扯起大帆,朝东驶去。玻利瓦尔的遗骸回家了。加拉加斯全城举哀,街上搭起许多拱门。许多国家伟大人物的长长队列从拱门下骑马而过;他们的后面,挂着花圈、装饰着花环、披着黑绸的一辆大灵柩车由裹着黑布的马拉着。送葬队伍和着缓慢音乐的节拍通过时,人们默默地伫立。

玻利瓦尔终于回到了他在人民的心中和历史上已经寻找到的地方。